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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杀手要离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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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景封出轨了,我刚刚看见了,就在那家酒店更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都开房了!”
有一天,有人冲进来,这么对她喊了一句话。
蓝夏怔怔的坐在梳妆台前,总觉得周围十分的陌生。
分明她刚刚进来不久,正梳着她一头五黑秀丽的黑发,怎么现在,居然会觉得如此陌生了呢?
陌生到这个女生口中喊的‘小夏’不是自己。
可自己分明叫做蓝夏啊。
她这时才意识到什么,转身看向焦急的女生,默默搜索了一下,这个女生是她的好朋友闺蜜,乔菲菲。
“小夏,你发什么愣呢,景封那个渣男都出轨了,你怎么还怎么淡定!”女生焦急的摇晃着蓝夏,想着莫不是被刺激到了吧。
景封,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脑海里一瞬间记忆汹涌,全都是关于这个叫做‘景封’的男人。
在她的记忆里,她十分的爱景封,两人家世相当,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算亲密,但也算是青梅竹马。景封的奶奶特别喜欢她,这也是为什么最终他们两家联姻的原因。
脑海里付现他们结婚时候的画面,那个时候景封看她的眼神都是厌恶的。
蓝夏十分被动的被乔菲菲拖到了酒店,不消片刻时间就到了房间门口。
乔菲菲穿着粗气:“小夏,就是这间房,我偷偷的跟上去过,记得清清楚楚!幸好这家酒店是我家旗下的,我找人拿了房卡。”
蓝夏站在这山门前,心里想着,她该怎么做?
按照记忆中自己以往的性格,大概是哭哭啼啼,伤心欲绝,然后又崩溃又撕心裂肺的和景封吵架。
可她觉得自己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
她应该怎样呢?
抽出一把刀,直接杀了他……
对,没错,这才应该是她该做的。
可记忆里的自己该怎么解释?
蓝夏觉得头脑中一片混乱。
乔菲菲以为蓝夏已经被吓傻了,呆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本着同仇敌忾替好朋友抓奸的念头,她拿出房卡刷开了门。
乔菲菲率先冲了进去,蓝夏只听到她暴怒的声音:“景封,你这个混蛋!”
“乔菲菲,你来干什么?”
对比里面传来的嘈杂声,蓝夏却是面无表情,甚至显得冷冰冰的。
“小夏你快来看!你的老公现在正跟另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乔菲菲大声说道,伸手想要拉住蓝夏的手腕,可蓝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下意识动作,竟是直接反手握住乔菲菲的手腕在即将折弯之前猛地停顿下来。
乔菲菲有些吓住:“小夏你在干嘛?你不会是在怪我破坏了你心中景封完美的模样吧,你听我说,景封他就是个混蛋,他不值得!”
蓝夏没有说话,她现还正在梳理脑中的记忆,暂时还没有搞清楚情况。
这时床上响起了女人哭泣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可怜,伴随着景封发怒的声音,蓝夏这才将目光对准床上的两个人。
景封还坐在穿上,光着上半身,在他身后还掩护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女人,两人身下都盖着被子,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女人同样也没有穿衣服。
他们的发丝和床上的被子一样凌乱,可以想象得到之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切磋。
男人看向蓝夏,眼神冰冷厌恶:“蓝夏,你想干什么?!”
蓝夏面无表情,她想象了一下,如果是原主,可能会掉下眼泪去质问他为什么和别人搅和在一起。诶不对,她为什么会想到原主这两个字,难道她不是真正的蓝夏么?
男人看到蓝夏神情游离,甚至不在状态的样子,怒不可遏:“蓝夏,现在你带着你的朋友给我滚出这个房间!”
乔菲菲不乐意了:“这是我家的产业,要滚也是你滚吧!”
经过刚刚的天外神游,蓝夏总算领会到了一点点什么,总之她很确定,她不是原主,也许是因为什么原因原主的灵魂不在了,她刚好穿进了原主的身体。看着眼前的这摊烂摊子,她想,既然用了原主的身体,那还是帮她解决一些困难吧。
此时床上的女人正在用浴巾裹住了身体,蓝夏这才看清了她的脸,是景封的青梅竹马白梓珊,不同于原主这个‘青梅竹马’,白梓珊才是景封真真正正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听说柔弱不堪,身体患有心脏病,因为景封的原因,备受白家宠爱。
见蓝夏眼睛一直看着白梓珊,景封立即挡了过来,冷冰冰的看着蓝夏:“想不到你居然还会玩这种把戏,想要故意给珊珊一个小三的名头。”他和蓝夏刚结婚没多久,这个女人就经常打听他的行程,就算拉黑了也会换个号码继续,有的时候甚至在别的地方堵到他,尤其是和珊珊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过来闹事,实在是不可理喻,毒妇。
听到这个,后面的白梓珊小声哭泣,更惹人怜惜,她泪眼汪汪的抬头:“小夏姐……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刚我不大舒服,封哥知道了就赶来酒店陪我,我们聊天喝酒,不小心喝过头了就……不过我们真的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做,请你相信我……这一切都只是意外。”
景封说:“你不要跟她解释,像她这种女人就喜欢玩这些把戏,怎能比得上你乖巧善良。”
乔菲菲气急败坏:“你这个混蛋,出轨了还倒打一耙。”她正想要一爪子把景封后面的女人抓出来,刚伸手就被蓝夏抓住。
眼前的蓝夏,显得有些陌生。她没有像原来那样大吵大闹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歇斯底里,就那么静静地冷冷的站在那里,眼里就跟要结冰了一样,身上不舒适的气息能让人身上毫毛倒立。
她指了指白梓珊问景封:“所以,你们到底做没做?”
景封闻言,薄唇冷笑:“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知羞耻!”
蓝夏无动于衷,景封有些意外,以往他讽刺蓝夏,蓝夏都会哭着解释自己没有那么多坏想法,可现在的蓝夏,依旧只是用那种让人窒息的冰冷眼神看着他。
“再问一遍,你们到底做没做?”她眼中弥漫出一股杀气,明明面无表情,却让人感觉眼前站着的不是个人类,而是饮血茹毛的野兽。
景封愣住,其实他也不知道做没做,他刚进来没多久,和白梓珊小饮几杯,好像不小心喝到白酒,没多久他就醉了。醒来的时候看到白梓珊正在哭,床上一抹血迹证明他做了什么,他有些愧疚,他一定要对白梓珊负责。
因此他十分肯定:“我们做了。”
接着等待蓝夏的疯狂。
可过了几秒,张牙舞爪骂他们的只有乔菲菲,而蓝夏却是十分平静。
她甚至长长的“哦”了一声,带着漫不经心。
下一秒蹦出所有人震惊的话。
“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