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Chapter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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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和巴基出去玩了三天，将伦敦那些有名的景点都逛了一遍，还去唐人街看了看，她在那里看见一个新奇的东西——陶瓷。
原本土黄色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粘土块经过烧制变成外表光滑漂亮的各种瓷器，她对于这个过程显得十分感兴趣，甚至开始琢磨想要自己试试。
不过在经历过几次烧出来的东西要不就丑的稀奇古怪要不就在窑中炸成碎片的打击后，她就放弃了自己动手的愿望，转而开始和星期五一起设计图纸，似乎在计划什么东西。
她不让巴基看，只神秘兮兮的说她在准备一个大惊喜，经常和星期五闷在房间里讨论，一人一AI甚至还会因为某个步骤吵架；到那个时候安琪就会气鼓鼓的跑出房间找巴基诉苦，小姑娘的脸蛋红扑扑的，但只要给她一块巧克力，或是几颗牛奶糖，她就又高兴起来，继续钻进房间和星期五交流了。
这段时间没持续多久，也就两三天，她就带着一堆设计稿和巴基再次去了唐人街的陶瓷店，那个店主还记得她，向她笑眯眯的打招呼。
“李先生，您可以帮我做这些吗？”安琪将图纸递给他，满怀期待的问道。
李斯是这家店铺的主人，中国人，年龄快到五十，鬓角斑白了大半，倒还是精神矍铄的样子，他戴着眼镜打量了一会，一点头：“可做，难度不算太大。”
“真的吗？我太感谢您了！您有什么需要我为您做的吗？做这些东西会花费您很多精力吧？我可以多付一些钱。”她高兴了一会，又替李斯担忧起来，害怕自己的单子会让他流失别的客户，损害他的收益。
李斯笑着摸摸她的头，摆手道：“我做这个也只是为了爱好而已，不靠这个赚钱的。你设计这些图纸也用了不少精力吧，看起来是要送人的吗？那收到这份礼物的人一定会很开心，因为有你这样可爱的小姑娘爱着他们。”
安琪回身望了一眼站在门外等她的巴基，又想起远在纽约大厦的复仇者们，眼眸温柔下来，她向李斯说道：“被他们爱着的我，其实才是最幸运的那个。”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家人会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养出你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两人说了会话，巴基便向她招手，指了指手机，低声道：“约翰打来的电话。”
“我明白的！”她瞬间眼神发亮，答应了一声，继而向李斯道别。“我一个星期后来取那些小礼物，这些日子就拜托您啦~不管怎么样都要注意身体，慢一点也不要紧的。”
李斯点点头，安琪向他鞠了一躬，走出店铺牵住巴基的手离开了。
“夏洛克他们在哪里？”
“在警局的…法医室。”
“那是什么地方？”
“总之是你现在还不能看的东西，到时候你得在外面等他们。”
安琪吐吐舌头：“好吧好吧，都听你的。”
她牵着巴基的左手，已经很熟悉上面金属的质感了，甚至还颇为喜欢；巴基戴手套遮掩的时候还可惜了好久，悄悄问他下次有机会能不能再戴一下上回纽约街头的那个黑手套。
那太酷了！小姑娘给他比划，超级神往的样子。
巴基好脾气的同意了，倒是小姑娘后来又后悔，自己把那个手套丢掉了，然后找他认错：“我们不要留着他们的东西，我可以买更好看更帅的！”
她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看他，生怕勾起他的一些不好的回忆。
“没事的，An。”巴基特意用那只金属臂摸摸她的头顶，眼中的神色温柔。“有你在身边，那些噩梦永远不会来袭。”
这还是个小姑娘啊。
巴基回忆起当初看见她的样子，又瘦又小，看起来还没有桌子高，茫然的跟在一个九头蛇的身后，似乎刚被抓进来，搞不清楚状况，习惯性的想要伸手扯住大人的衣袖，但被毫不客气地挥开，男人满脸厌恶的神色，大声的斥责她。小姑娘愣愣的站着，嘴角下撇，眼瞳里浮现出难过的情绪。
而他站在走廊的这一头，刚从冰封中苏醒，同样处于一种懵懂无措的状态，两个人隔着几米长的过道对视，都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会是如何。
小姑娘却颇有勇气，遥遥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那绝对是她所有微笑中最丑的一个了，眉头皱着，眼眶里还含着眼水，满脸都写着难过的意味，却偏生要将唇角弯起来，变成一个皱巴巴的笑容，想用这个来安慰他。
那个笑容他一直记得，和那些纷杂的过往一起，埋藏在混乱的内心深处，一次又一次的洗脑都没有将其磨灭，只是记忆被封锁，灵魂被冰冻，但他一直都记得。
记得这个小姑娘的微笑，记得布鲁克林的某个身影，记得那场纷飞寒冷的大雪，巴基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些东西化作本能嵌入他的骨骼里，人可以洗掉记忆，但不能洗掉本能。他短暂忘却的东西，终将全部想起。
等两人到警局的时候夏洛克已经检查完尸体了，正在和一位女法医说着什么；巴基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故意拖了会时间的做法是正确的。虽然小姑娘似乎不怕这些，甚至也有亲手杀过人（那些九头蛇），但这并不代表巴基会乐意让她去看一具开膛破肚的尸体，她的那些监护人要是知道这事绝对也会全体反对。
安琪坐在法医室外头的椅子上晃脚，来来往往的警员都对这个孩子表现了好奇，毕竟警局是很难看见孩子的，就连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到这个地方来。
“嘿约翰，你们交流的怎么样？”
约翰和一个男人并肩往这边走来，安琪向他打了招呼。
“听着安琪，你可别进法医室，那里不适合你。这是雷斯垂德探长，这是…呃，夏洛克的远房亲戚，安琪。”
“探长你好，我是安琪·斯塔克。”
“你好，安琪。”雷斯垂德看起来有些惊讶，他扭头看约翰。“你不该把这么可爱的小姐带来这里，警局可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
约翰咳了咳：“事实上…安琪算是夏洛克的小助手，这位巴恩斯先生也是，和我一样。”
雷斯垂德：“夏洛克疯了？雇佣童工是犯法的！”
“雷克斯你脑子里的水什么时候才能倒干净？我没有雇佣童工，她是自愿加入的，老实说你一年的薪水可能都无法雇佣这个小家伙一天。”夏洛克从法医室里出来，开始对着雷斯垂德大开嘲讽。
“好了夏洛克，你有什么想法吗？”约翰打断他的话，示意案子才是当务之急。
侦探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他开始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杀人手法一点也不高明，简单的溺亡，体内检测出了迷药的成分，凶手先是迷晕死者，然后在水里——大概是在浴缸里杀害死者，就这两步，最后抛尸。凶手不是她认识的人，从背后偷袭？她是在闹市区失踪的，背后偷袭太引人注目了。她失踪的地点和尸体发现的地点隔了半个伦敦，相隔时间不过三个小时，所以凶手有一辆车……”
“哇哦，夏洛克好厉害。”安琪听的半懂不懂，她还没来得及了解具体的情况，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看出夏洛克强大的分析能力。当初分析她和巴基就让她很惊讶了，只不过开口说了几句话夏洛克就能差点扒光两人的来历，虽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安琪基本没对遮掩身份上过心，破绽太明显了。
她看过约翰的博客，短时间的相处也知到夏洛克的性格，安安静静等他说完后才举手发表疑问：“那凶手的身份会是什么呢？他要怎么做才能悄悄的带走死者啊？”
“这是个好问题。”夏洛克打了个响指，陷入了沉思。“这倒是有点奇怪，说明凶手可以带走一个人却又不引人注目，职业特性？还是伪装成死者熟悉的人？有点意思……”
巴基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给安琪，见小姑娘在认真的思考，于是也想了想随口道： “出租车司机？”
“Yeah！没错，就是这个。司机最不会让人怀疑，很多人每天都会需要乘车做事，谁也不会怀疑一个出租车的司机，她离开商业区打车回家，然后被凶手打晕……”
安琪撕开包装袋有些羡慕：“巴基好厉害啊，一下就猜到了。”
巴基：不，我只是随口一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我没有。
约翰拍拍他的肩膀，就连雷斯垂德都投来了善意的目光，揶揄道：“看来你很有天赋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好烦噢。
巴基冷漠的想，伸手揉乱了安琪的头发，小姑娘顶着一脑袋炸毛的头发‘啪’的一下打在他的手上，只好气鼓鼓的拆了辫子重新梳理。
夏洛克盯着她翘起的发尾看了一会，面无表情地伸手拽了一把。安琪捂着头回头瞪他，凶巴巴的道：“你揪我头发，夏洛克你太过分了！我要揍你！”
“咳。”夏洛克转移了话题，“现在我们就需要找到这个家伙了，看看他会藏在哪里……”
很快他就推断出了凶手藏身的位置，但没告诉雷斯垂德，而是离开了警局打算独自前去。约翰三人跟着他，不太明白他的做法。
“夏洛克要干什么？一个人去见罪犯是很危险的！要是他打不过怎么办啊？”安琪坐在出租车后座忧心忡忡的发问。
约翰：“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要了解些什么东西…这段日子我们接到的案子都有些奇怪。”
巴基没说话，他很缓慢的摩挲着绑在腿侧的枪，手指冰凉；安琪挨过来，嘴上还在和约翰说话，手却伸过来挽住他的胳膊。
她热乎乎的手掌心一下就把他的指尖暖热了。
“放心，夏洛克会没事的。”他出声安慰道。
“嗯，我相信你，也相信他。”
但夏洛克果然很不靠谱，他想找出背后的主谋，但司机表示两个人得拿一把老掉牙的左轮手枪玩个俄罗斯转盘赌他才能说，而夏洛克也如他所愿地同意了。
站在对面楼道全程旁观的三人都无语，安琪让星期五入侵了房子周围的监控转播实况，以便情况不对时好冲进去救援。她看着投影，忍不住趴在巴基的背上问约翰：“夏洛克每次都是这样吗？”
“啊，差不多吧。”约翰以一种见识过大风大浪后波澜不惊语气回答她，如果忽略掉他那明显是胃疼的表情的话。“我都已经，习惯了。”
“啊，感觉夏洛克就像个让家长很不省心的孩子呢，幼稚死了。”安琪吐槽，伸手揪巴基的小辫子。“那个游戏是什么啊？会有危险吗？”
“当然。就是在左轮□□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看最后谁能活下来。”星期五为她解释道，同时将拍摄到的画面进行放大检测分析。“假如凶手先开枪的话，经历过五次交换，福尔摩斯先生会被子弹击中。”
而凶手提出这个游戏就是想要夏洛克死，他自然选择了先开枪，然后带着恶意的微笑将左轮□□给了夏洛克。夏洛克又不傻，自然知道他这是在等着自己跳坑，他回想了一下凶手按转轮的次数，然后毫不犹豫地抬手对着自己的头连扣了四次扳机。
不出所料，四枪都是空的。
凶手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脸色一下差到极点，看着夏洛克丢回来的枪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最后语调阴冷的说道：“看来你已经破解我的游戏了。”
“游戏还要进行下去不是吗？现在轮到你了，莱斯利先生。”夏洛克往他心上扎刀，他来之前就已经找到了凶手的资料。“你整天酗酒抽烟，还有暴力倾向，存款被你挥霍一空，你的妻子因为无法忍受而离开，走之前是不是还指责你忘记了对她做过的承诺？怎么？你现在又要违背承诺了？”
“我没有！是她先变了心！她以为我不知道吗？刚和我结婚就和那个小白脸勾搭上了，是她违背了承诺！”莱斯利愤怒的冲他大喊，双眼赤红。“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害得我一无所有！”
安琪含着牛奶糖看得叹为观止：“夏洛克每一句都扎到他心口了。”
“他就是这样…”约翰和巴基并排蹲着，一边看屏幕一边和安琪聊天，巴基正在调整枪械。“夏洛克说话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活。”
“看出来了，怪不得警局里有好多人看起来都很想打他。”
三个人在这头嘀嘀咕咕，夏洛克那边倒是有点惊险状况，莱斯利发了狂，将手枪对准了夏洛克：“我订下的规则又怎么样？子弹打穿你的脑袋也是一样的！”
夏洛克不慌，他自己是有枪的，无聊的时候还爱在墙上用子弹打笑脸；他神情淡定的摸兜，脸色却在下一秒僵硬了：今天忘记带枪了。
他把即将出口的亲切问候吞回去，道：“你们就不要再看戏了吧？”
莱斯利皱眉：“你又在搞什么把戏？想要转移我注意力逃走吗？那是不可能的！”
“不得不说，你的智商大概全在水里泡烂了，唯一的亮点就是用你的身份杀了一个人，将你被妻子抛弃的怒火转移到她的身上。现在不如告诉我，告诉你作案的是谁？”夏洛克不动声色的挪到窗户边，莱斯利下意识跟着他的节奏，也走到了落地窗前。
巴基抓住机会开枪，子弹穿过玻璃打穿了莱斯利的右手，他措不及防，在剧痛之下根本握不住那把左轮手枪，下意识就松了手，夏洛克一脚便把掉在地上的枪踢飞了。
“Ok，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不过夏洛克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莱斯利在武器被打掉后还坚持和他对峙了一会，就开始吐血，不过几秒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嘴唇青紫；夏洛克凑过去查看情况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中毒，已经没救了，太迟了。
也不能说全无所获，至少莱斯利在死之前说出了一个字母——‘M’。
安琪不关注这个M是谁，她拉着巴基和约翰在街道上和夏洛克汇合，现场已经联系了警察过来接管。而夏洛克看起来又进入了头脑风暴中，像尊雕像般站在路灯旁一动不动。
“夏洛克夏洛克~我们要回去啦，麦考夫说在221B等我们。”安琪接到信息后晃晃夏洛克的胳膊，拖着他走。“你还在想那个藏起来的人吗？就是那个M。”
夏洛克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他肯定还会出现的，就像这次一样，弄出各种各样的案子，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
“但那样，死者不就太无辜了吗？”约翰皱眉。“这个人就是个疯子！为了吸引夏洛克的注意而故意制造出那么多的案子，死掉那么多人。”
安琪将两颗草莓牛奶糖分别塞进约翰和夏洛克的手里，说道：“其实他只是起到了一种催化的作用，真正黑暗的不是他，而是那些内心怀有恶意的人。假如那些人没有犯罪的想法，根本就不会去找这个人制订什么作案计划；更何况就算没有‘M’，人心的黑暗也不会消失，死去的人不会减少，活着的人也不会更多。”
“一切都只是我们自身的恶意而已。”
侦探两人听完她的话，都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安琪。
安琪：？宁有事吗？
夏洛克语气微妙：“我得承认，你比那些普通金鱼好那么一点点。”
安琪翻个白眼：“那真是谢谢你的评价了。”
旁边的约翰就没那么不靠谱，他揉揉安琪的头发：“我还以为我在和一个成年人说话。”
小姑娘沉默了一下，露出一个和平常无异的微笑来：“可能只是知道的多一点吧。”
约翰察觉出来她情绪突然有点低落。
巴基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抱起安琪，将一个李子放到她的手心里。
“甜的。”他说道，搂紧了小姑娘。
安琪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搂住他的脖子点头：“嗯，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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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跟着夏洛克跑了好几天的案子，安琪倒不觉得辛苦，还乐在其中；直到23号，安琪得准备回纽约了。
幸运的是今天没有案子或者是委托人找上夏洛克，他和约翰待在221B，外面的空气冰冷潮湿，天气预报说快要下雪了。
房间里暖气开得足，约翰坐沙发上看书看的昏昏欲睡，而夏洛克又在实验台那鼓捣什么奇怪的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像是没发酵好的葡萄酒，一股酸不拉几的气味，约翰闻着，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牙疼。
“夏洛克，安琪今天要回去了？”他含糊的嘟囔，像在自言自语，放在腿上的书本滑下去砸到了脚，约翰一激灵，惊醒过来。
夏洛克将一管浅黄色的液体倒入烧杯中，头也不抬：“他们下午两点的飞机，中午请我们过去吃饭。”
约翰挠挠头，答应一声，打着哈欠将书捡起来，想去厨房倒杯水喝，目光扫过窗户时有些惊讶：“下雪了。”
正在做实验的夏洛克也难得暂停了手中的动作，转头向窗外看去。玻璃窗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花，有纷飞的大雪落下来，路上没什么行人，驶过街道的车辆也少，静谧无声，任由雪花覆盖掉这座城市。
“看起来不错。”他点评了一句，又低下头去做实验了。
安琪和巴基去瓷器店取了她定做的东西，又在商店里挑了很久的包装想将礼物装起来，不过包装礼物这件事安琪没让巴基参与，而是自己完成的。
“说实话，我想给他们送更好的礼物。”安琪一边打蝴蝶结一边跟星期五聊天。“假如我是自己亲手做的就好了，但是我…做不出来。”
她说起这个有点难过，又道：“我步骤都做对了，但是成品却奇奇怪怪的。”
星期五安慰她：“我相信sir他们会喜欢的，虽然不是小小姐您亲自做，但是这些设计图都是您画的。”
安琪将包装好的礼物挨个放进行李箱里，一共18个，又挑出她打算送给夏洛克和约翰的两个，然后将箱子合上了。托尼为他们订的是下午的飞机，这样晚上就能回到纽约，和他们一起吃晚饭。
她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了。
巴基在楼下做饭，他们请了夏洛克和约翰来这吃午餐，算是告别。毕竟这次回去后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了，虽然也有留联系方式，但未来总是充满变数的，安琪心里有点舍不得他们。
当然，更多原因是跟着夏洛克查案子太好玩了。安琪利用这个机会接触到了更多的人，和她一直以来接触的超级英雄们不太一样，都是很普通的人，有好也有坏，这让她原本就优秀的人心洞察力更上一层楼；而她从夏洛克身上学到的，便是对事件的好奇心和对真相的不懈追求。这些东西对她帮助很大，她甚至跟着夏洛克学了他的演绎法和思维宫殿。
她趴在窗户上往外面看，本来以为还会是一样的阴沉天色，却看见了满目雪白，安琪哈了口气，惊喜的跑下楼去找巴基：“巴基！下雪啦！”
巴基拨开遮住眼睛的碎发，往窗户那看了一眼，微笑起来：“嗯，很大的雪。”
食物的香味混合着温暖的水汽飘散在厨房里，暖黄色的灯光撒下来，伴随着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话语，他切着菜，恍惚间似乎有了家的气息。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Chapter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