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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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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还在纠结从何说起时,机会很快就来了。
温访再一次邀请她共进晚餐,林暮迟疑几秒,答应了。
晚餐地点定在温访的家里,林暮有些紧张,温访失笑,“又不是要将你吃了,何必这么紧张?”
林暮静了一秒,“你说你要亲自下厨……”
“是。”
“我看你并不是擅长厨艺的模样,所以……有点担心。”
“放心,不会饿着你的。”
出乎林暮意料,温访是擅长厨艺的,看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熟练的手势,林暮倚在门边,心潮有些起伏。
温访穿着家居服,围着围裙,窗外迟暮的天光笼在他身上,身影温柔得像是一场梦。
林暮忽觉得眼睛有些发热。
她眨了眨眼睛,偏过头去,再回头时,她与温访的视线对上了,“眼睛怎么红了?”
林暮说没事,但温访还是朝她走过来,直到在她面前停下,打量她几秒,温访忽然轻笑,“看你眼巴巴的样子,真可怜。”
林暮:“……”
林暮想走又被温访拦住,她抬眼看他一眼,见他仍在笑,她莫名有些恼,“你……”
唇上有暖意点过。
一触即离。
林暮还在怔愣,温访已经转身回到料理台前,“我的手机落在楼上卧室,暮暮,你能去帮我取下来吗?”
“你的卧室?这不太好吧。”
温访看了一眼锅里正在熬煮的排骨,俊脸上掠过一丝为难,林暮看到,不知道怎么就松了口,“那还是我去吧……”
“麻烦你了。”
“不客气。”
*
温访的家是一栋两层小别墅,有小花园,室内布置清简,气息干净。
林暮沿着木质的楼梯往上,根据温访的描述,来到左边第一间房门前。
门虚掩着,林暮推门而入,很快便看到了落在床上的手机。
她过去拿起手机,转身要走,脚步蓦地止住。
她看到床头矮几旁摆放着一个相框,框里是一幅插画——
橘红色的像着了火一样的地球,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孩漂浮在漆黑的太空之中,连接女孩与地球的那根细线断裂得只剩下将近透明的一丝。
插画下方有作者的签名:林暮。
这是林暮的插画,画于很多年前,准确来说,应该是她爸妈离婚的那一年。
那是她当时的心情。
只是这样的心情不是很早以前就被她扔在学校的洗笔池里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墙上?
甚至……完好如初得有些诡异。
林暮拿起相框,看到纸上有被水沁过的褶皱时,她睁大眼睛。
脑海里忽地想起与温访的初见。
月光之下,男人于俯首间对她微微一笑,礼貌询问,“林暮?”
带着疑问的声线温和干净。
他是温访。
那这张插画,后来是属于温放的……吧?
在卧室里耽搁时间过长,林暮踮着脚尖急急地踩着楼梯往下走的时候,刚走完楼梯便看到温访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暮暮,帮我看看有没有未读信息或者未接电话。”
林暮点亮屏幕,看到屏幕果然显示有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她走近温访,把手机递给他看,温访却只看了屏幕一眼,就让她把手机拿走了。
林暮有些疑惑,温访却对她笑了,“没有连环夺命call,可见不太重要。”
林暮:“……”
*
晚饭无论菜或是汤味道都很好,林暮因为有心事,吃得并不多。
吃完晚饭,林暮主动提出要洗碗,温访没有阻拦。
林暮洗碗的时候一心两用,连温访接近她都不知道,等她回过神来,温访已经将她从身后抱住,他头搁在她肩窝上,让林暮莫名想起了抱着大玩偶时的感觉。
接触到呼吸的地方有些发痒,林暮往相反方向躲了一下。、
温访收紧她的腰,声音含笑,“家里有洗碗机的。”
“……”
林暮看着洗了一遍还沾着泡沫的碗碟,有些无语。
“我原想提醒你,但我感觉你似乎习惯边做事便理思路,所以便随了你的好意。”
林暮冲洗碗筷的手微微一滞,随后恢复如常。
等洗好碗碟,林暮将碗碟一一放好,温访给她递来纸巾,林暮接过,轻声道了谢。
两人出到客厅,林暮觉得自己是时候将话说出口时,温访搂过她将她往沙发上带,然后忽地一个推促将她压在沙发上。
林暮还没有反应过来,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温访压在她身上,他靠得很近,林暮无法开口说话。
她一开口,温访便会将她的声音吻住,当她安静下来,温访又会流连到别的地方去。
随着时间推移,林暮心里渐渐漫上焦灼,她动了动手。
温访依旧扣着她的手,她没法挣脱。
“暮暮……”
温访的气息很热很热,林暮尽力躲开,但最后还是被全部覆盖。
*
一个多月没有如此亲密的行为,这一场交流进行得有些艰难。
男人进来的时候,林暮觉得有些痛,她咬着唇,压着声音,男人有所注意,耐心等她适应了才开始动作,从慢到快,渐入佳境之时,林暮忽然说了句。
“你不是他。”
男人有一瞬的僵滞,随后动作愈发猛lie。
林暮陷入无助之中,当最终的烟火盛开时,她被人抱紧,力度大得让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暮暮……”
林暮从绚烂里回神,看到男人额头上带着汗,她伸手抚上他清俊的轮廓,“那幅插画,你从哪里得到的?”
“温放,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