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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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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斯很快就成为了军营里最抢眼的那一个。
当然,褒贬皆有。他过于差劲的体能使他的训练进度远远落后于其他人,但这个从布鲁克林来的小伙子倒一直咬紧牙关,像一只先天发育不良而试图通过不懈的光合作用弥补的豆芽菜;同时,在牺牲精神测试中,他也是唯一一个跑过去用蜷缩的瘦小身板抱住炸弹的人。
这一举动让这个有些滑稽的丑小鸭出现在超级士兵选拔名单上。佩姬很喜欢这个金黄头发的小伙子,有总教官的开小灶,罗杰斯先生的军营生涯过的也算不错。至于他一开始所担心的,玛莲娜会报复他的多嘴的事,也没有发生。
“得了吧,”玛莲娜女士为自己的名誉受损而愤愤不平:“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小事去专程报复他,我也很忙的。”
这话不假,她近来的确很忙。卡特忙着从新兵中选出适当的实验人选,而零散的日常管理与细节规划则落到了她的头上。她忙的昏天黑地,也鲜少有时间再去回首过去,做恶梦的机率也随着睡眠时间的压缩而大大减少。
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她的脸色明显变差,红晕从她面庞上长久消失,黑眼圈青乌的比之前还要更深一层。
“你必须给我加工资,”玛莲娜拖长声音,倚在帐篷的柱子上,看着明显气色红润许多的上司:“我对你这种压榨劳动力的行为表示谴责。”
同时对你公然办公室潜规则的不良做法进行鄙夷,她在心里宣泄自己的愤怒。
“鉴于你毫无逻辑的申请,我驳回。”卡特女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容光焕发的看向玛莲娜:“停止抱怨,准备好,我们要出发了。”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女军官抿起了嘴。
她依然坐在驾驶座,双手握在皮质的方向盘上。玛莲娜透过后视镜,打量着后排恨不得坐的远远地两个人。
佩姬在故作矜持,平常的火爆脾气全收拾起来,面对身侧明显比她较小上许多的布鲁克林男孩儿显得镇定又温柔极了,简直像是什么可人的邻居姐姐。也许雷厉风行的卡特女士就很欣赏这小子的爱国主义情怀。
而可怜的罗杰斯,他竭力挺直自己的腰杆,表现的健壮一些。但哪张面对未知的脸上不可避免地浮现出一丝慌张,鼻头上淌下几滴汗水来。或许是对即将到来的实验,或许是对身侧明艳的女军官,又或许两者皆有。
玛莲娜停止思考这两个人之间的种种暧昧联系,因为目的地已经到了。她踩下刹车,解开安全带。
“终点站到了,两位。不对,”她顿了顿,扭过头看向更加忐忑不安的史蒂夫:“你的始发站到了,罗杰斯先生。”
那双的像是晴天里的碧空的眼睛,逐渐退去了焦虑。未来的超级士兵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换上坚毅又温暖的笑意。
“谢谢你,玛莲娜女士。”他打开车门,跳了下来,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来:
“我准备好了。”
罗杰斯的蜕变相当的成功。
他像是突然偷吃了什么蛋白粉一类增肌的物质,弥补上了迟来的青春期,体格坐火箭一样的飞升,突然变成了大块头。而赤着上身、甚至还带着汗水的美国大兵,遭遇到了不少注目。
有善意的例如佩姬情难自已的碰了碰他健硕的胸肌,周围的女性工作人员齐齐发出惊呼。
还有没个正行的霍华德先生默默摘下了自己的墨镜,他试图忍住自己脱口而出的脏字:“SHIT!”
他似乎没能忍住。
而最该与史蒂夫一同接受这份荣誉的厄金斯博士,后心口浮现出红色激光点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