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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决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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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的广场,清晨的寒风吹打在身上,感受着冬季的寒意。
广场很宽阔,也很冷清。
这个时候,并没有人会来教会。或者,这个教会本身并没有什么人来。
黄金骑士傲然的站立在那里……
金色的甲冑武装的男人,带着冷酷的笑容看着士郎他们。
――――同时,他的背后闪耀着金芒。
男人的身边,浮现出无数的剑柄。
王的财宝,超越百数的“宝具”已经展现了它的姿态。
现在只能看到柄的东西,只等着主人的命令露出刃。
就有如古今东西,
所有传说中蕴藏的一切神秘,都为那名Servant所持有一样。
那就是Archer所说的,吉尔迦美什的宝具――王的财宝!!
“――那么。虽然你们已经知道了,但还是稍微介绍一下。他是 Servent 的 Archer。上次的圣杯战争中,我搭档的英灵。”
神父走到黄金骑士身边向我们介绍。
站在一旁的蓝色枪兵不服了“喂!这是怎么回事?”
“―――那么勒?该怎么做,言峰。要在这地方决胜负吗?”
“别这样说。我也是很意外。要抱怨等会再抱怨,饶了我吧。”
这两个人并没有管这个爱尔兰的战士。
“似乎形势对你们不利呢,我们这边可是占据了压倒性优势啊。”Saber冷哼道。
“呵呵―――真有趣呢,人数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罢了,没有意义。在吾王面前,一切都只有臣服。”黄金骑士嚣张的大笑起来。
“Saber啊,十年没见了呢。那么,现在,愿意成为我王之物了么?该是已经下定决心的时候了───
啊啊,不过这好像只有我吧。对你这不过是前几天的事呢。……真是的,居然让男人久等,真是笨女人。”
吉尔迦美什指着持剑警戒的Saber愉快地笑了。
“吉尔迦美什,被污浊吞没的你―――――已经不正常了――”
“喔。你那样想吗,骑士王。”
愉快地笑一笑,吉尔迦美什俯视Saber。
那张脸好像已经发狂了―――没有比这张脸再适合他的相貌。
“不要侮辱我。那种程度的诅咒不能吃下去叫什么英雄。这世上所有之恶?哈,要污染我的话还要多三倍。听好了Saber。英雄是背负所看到东西的人。―――我以前早就背负这世界的全部了。”
“――――――”
Saber微微对那个答案吞了一口气。
……她绝对无法和这个英灵兼容。
旁落如人,唯我独尊的强大自我,无视他人的残酷选择。
那和她相信的王道是不同的东西,无法交集的信念。
即使如此,这个男人还是王。
Saber可以这样断言。
就算是Servent,淋上那个极大的诅咒还能保有自我的人,只有这个男人。
“―――恩。对了,虽然被泥吞进去也不错,但是失去自我就不好玩了。怎样,现在就来决定结婚吧。”
那个黄金之王嚣张地说道,而另一边的骑士王略一皱眉,“我果然与你不合拍。”最近,和爱丽莎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连说话也开始相似了。Saber郁闷的想到。
“哦?既然如此,你就乖乖的臣服不就好了吗。”这样说的英雄王不知为什么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他挥去那个想法专心对战——这是对骑士的尊重。
“Laner,你和吉尔加美什合作。这是命令。”不给蓝色的枪兵解释的机会,直接下达命令。这是否别有居心?
生硬的将长枪转向另一边,“算了,喂!那边的人要找言峰就快去。我这要开打了。”无奈,真的很无奈。
“士郎。”
士郎向这看了一眼,“那一切小心。”算是祝福吧,留下这一句话后士郎向圣杯那走去。
* *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爱丽莎也遇到了吸血公爵——Dark。
“我亲爱的爱丽莎,终于找到你了。”一个黑影从转角处走出来,他的声音与爱丽莎的声音很相似,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媚。
“好了,你交代的事我办到了。接下来——该为我得到圣杯了吧。”
是么?与父亲和作啊……“呵呵~”我低声的笑起来“呐,亲爱的Dark先生。我不喜欢这个人哦!”
“这里没有你插话的地步。”他一脚踹过来。“什么!”刚用力就发现自己的真身被那个叫Dark的吸血鬼给干掉了。“啊……我不甘心!”
父亲对我笑笑,“呐,爱丽莎我把他给干掉了。”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双眼看着我,不对。他所看的是曾经死去了名叫幽梦的女儿,而不是已经改变的幽梦。爱丽莎啊,一直很喜欢父亲呢!不过……一直犹豫不决,可不是我的作风。必须,杀了Dark。
“呐,你在看着谁?无泪?呵呵,幽梦?哈哈!我——是爱丽莎哟!原来你连自己的女儿都分不清呀!而且,你不是最爱无泪的么?你不是很讨厌幽梦的么?呀呀,说错了呢。幽梦的真正名字是阿格莱亚。”说着属于姐姐无泪的心声,但是……为什么?我会感到如此不安。
他听了这番话开始发狂“是呀,是呀!无泪!全都是你!不是你,不是你格莱亚就不会死!”
他突然发笑“对了,这里不是有个叫圣杯的东西么?我们一起去玩下吧!不过,为什么呢?爱丽莎,你该不会是有了什么所谓的心爱的人吧?居然使这样完美的身体有了那些肮脏的蝼蚁的血脉列!这可怎么办?现在过了这么久,如果不要他的话,爱丽莎也会死掉呢!”
使这样完美的身体有了那些肮脏的蝼蚁的血脉,这个身体哪完美了?不过那个人是肮脏的蝼蚁啊,“呵呵……呐,你是个差劲的父亲。”不过,我反正也不是什么好母亲。啊啊,这下糟了,一尸两命耶。
听到我的话,他用另一种可以称之为怜悯的眼光看着我“也是,好吧!我们去柳铜寺玩吧。”
唔,希望……一切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