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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礼物……？莫名尴尬的提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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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流川这一么提醒，米契尔也才回想起流川昨晚对自己讲的那像是承诺的话。
‘给我选个其他的礼物。’
‘其他一件想我做的事情。’
‘在明天结束之前。’
‘就当作给你这家伙的教师日礼物。’
侧过身躺着的米契尔，看着躺在床上又望向了天花板的流川。黑暗中，流川漂亮的侧面轮廓还是能够看得出。
“在看什么，大白痴。”感觉到米契尔盯着自己的目光后，流川说了句。“答案在我脸上么。”
“哈哈……不在也没有关系了啊。”对流川的话笑了笑的米契尔说道。“反正这么好看的脸多看看也不错啊。”
听到米契尔的话，却一点也没有高兴或是在意的流川侧过看了看她。
“还有不到一小时。”流川讲完后，朝着米契尔身后床头柜子处的闹钟看了一眼。
“什么……不到一小时……？”没有听懂流川这句话的米契尔不解的问道。
“那个礼物。”流川看着米契尔，解释道。“说了是今天给你的礼物。”
“所以了。”流川继续说道。“今天过后，就不成立了。”
“不成立了……”对流川的话无语又想笑的米契尔摇了摇头。“考试答卷解不出证明题么……”
“哈哈……不成立了。”米契尔伸手故意弄了弄流川的头发。“根本不是有心想给别人礼物啊。”
“是大白痴废话了半天也没有讲想要什么。”皱眉的流川一把拉住了米契尔刚刚弄乱自己头发的手。
然后，拉着米契尔手掌的流川侧着脸看了米契尔好几秒。
最后只是轻轻松开了米契尔的手。
“我睡觉了。”流川把刚刚拉着米契尔的手，放回到自己的侧边。
看着流川合上眼睛，一副要睡下的模样，米契尔皱眉的想着流川让自己开口的礼物。
‘你要知道这一点，Lea_ven。’
‘当一个男人第一眼看到你后，就想要上你的话。’
‘那他才会有爱你的可能。’
‘这是动物本能而原始的选择。’
米契尔的脑海里突然不知为何回想起Matthew讲的那番理论。
也或许只有Matthew那样的家伙，才会想出那番奇怪理论。
“是什么时候想要和我发生关系的。”米契尔也没多想的，就把自己对流川的这份好奇问出了口。“第一次的时候。”
“什么……”合着眼睛的流川，以为自己是否听错了米契尔的话。睁开眼睛朝着还是侧躺在自己身边的米契尔看了看。
“就是第一次真正想和我发生关系的时候啊。”米契尔皱眉的重复道。“就是上床了啊……”
“一定要我把话讲得这么赤衤果直白么……”米契尔笑了笑，看着流川不解而皱眉的模样。
“大白痴又在讲些什么废话。”被米契尔的问题弄得很不理解的流川，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礼物啊。”见流川又要合上眼睛前，米契尔笑笑的说道。“不是小鬼说要送给我的礼物么。”
“什么。”保持着皱眉模样的流川又朝米契尔看了看。“什么礼物。”
“回答我的问题了啊。”米契尔笑笑的耸耸肩。“就当作之前说的什么教师日或者假生日的礼物好了。”
“在十二点前应该够时间想到答案了么。”米契尔转过身，朝着自己身后的闹钟看了一眼。
然后，又转回头看着流川。
‘这个白痴……’没有想到米契尔会突然问出自己这样的问题……而且还是对应了自己开口答应的礼物这一点……
‘大白痴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无聊的事情。’皱眉看了米契尔一眼后，流川觉得麻烦的回想着刚刚米契尔对自己问出的那个问题。
‘是什么时候想要和我发生关系的。’
‘就是第一次真正想和我发生关系的时候啊。’
‘就是上床了啊……’
‘一定要我把话讲得这么赤_裸直白么……’
没有继续看向米契尔的流川，心里回想着能够对应米契尔这个无聊又发神经一样的问题的回答时……
却感觉到米契尔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视线……
虽然是在黑暗当中，却还是让流川不自在的感觉到。
“中午的时候。”不想继续被米契尔看下去的流川随口给了米契尔一个回答。“今天中午的时候。”
“哈啊……？”听到流川的回答后，米契尔意外之余又无奈的笑了笑。“今天中午……？”
转过脸的流川，看着米契尔叹气又摇了摇头的模样。
“那之前那些都算什么啊。”米契尔假装伤心的冲流川耸耸肩。“Mercy fuck？”
“什么……”对米契尔突然报出的英文不解的流川问道。“那是什么。”
“Pity fuck、Mercy fuck……都一样了啊。”米契尔看着流川，故意无奈的说道。“字面上的理解就是了。”
似乎按着米契尔简单的解释，也大概听懂了些那几个单词意思的流川，一副更加麻烦的表情看着米契尔。
“好了，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看出流川一脸不耐烦的米契尔笑了笑，然后凑上前吻了下流川的脸侧。“不是要睡觉么。”
“那早点睡吧。”吻完流川后，米契尔平躺着身子看了一眼台上的闹钟。“不过好像现在应该也不算早了。”
“而且才注意到这闹钟是有夜光功能的么。”看着闹钟的米契尔自言自语的说道。“而且颜色很好看啊。”
“不是那种丑而刺眼的荧光绿。”米契尔笑了笑，然后合上了眼睛。
“做个好梦。”米契尔讲完这句话后又想了想。“不过，做到恶梦的话……”
“可以抱紧我就好了。”合上眼睛的米契尔又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一直看着自己的流川。“我可以在梦里保护你啊。”
听着米契尔又不忘本色讲出的那些调侃自己的话，流川皱眉转过了身，没有继续看着她。
“晚安了。”不再继续开着流川玩笑的米契尔最后说了一句。
然后，合上了眼睛。
而虽然合上了眼睛，虽然身边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触手可及的拥抱范围之内。但米契尔却觉得脑海里流川的模样清晰得让自己无心入睡。
睁开眼睛后的米契尔，想侧过身拥抱流川时……
“那次误服了混有药物的酒之后。”流川突然的开口，让正想侧过身的米契尔意外的停下了动作。
“从那之后。”流川不冷不淡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似乎很适合。
听着流川的回答，米契尔也回想起了自己与流川整桩关系戏剧般进展的一晚。
“因为身体的接触，所以才想发生那种接触……么。”米契尔把自己对流川的回答猜测道。
“在那之后。”流川看了米契尔一眼。“会想到你这家伙。”
听着流川这句补充，在黑暗中的米契尔也直视着流川的眼睛。
“想到我什么。”米契尔笑了笑的回应道。“不穿衣服的样子么。”
“那晚你一直都穿着衣服，大白痴。”对米契尔的回应，流川反驳了一句。
“哈哈……好像也是。”被流川提醒才想起来这一点的米契尔笑着点了下头。
而停顿着的流川，一时间安静了下去，似乎在回想着之前他被米契尔打断的话。
“那还想到我什么。”米契尔又问道。
抬起视线的流川，在黑暗中看着米契尔，回想着那晚发生的一切。以及那晚之后，自己总会想起的米契尔的一切。
“想着你这家伙。”流川回答着米契尔的话。“是怎样的人”
“怎样的人……么。”米契尔自言自语般的重复着流川的话，似乎自己也在想着这个问题。
“而一直没想过你这家伙，是出于喜欢我。”流川对米契尔第一次提到自己当初疑惑的一点。“才在那晚跟我发生了那种事情。”
“让我对你做出了那些事情。”想到这里，流川还是不免有些自责。
而对流川的坦白，米契尔笑着想了想。
“这话有很多意思啊……”米契尔笑了笑。“似乎在你眼里，我是随便对谁都能够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是么。”并没有生气的米契尔，抬了抬下巴，对流川问出了自己好奇。“对你而言，我是那样人。”
“因为不清楚你是怎样的人。”流川对米契尔回应道。“似乎对待所有人都差不多的一个人。”
“烟瘾很重，喜欢发脾气的时候讲着脏字。”流川讲起了最初米契尔给自己的印象。“就只是这样。”
看着对自己的话似乎听得很认真的米契尔，流川稍稍停顿了下。
“所以。”流川继续说道。“不清楚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让我对她做出那些事情。”
“也没有想过是出于喜欢那种原因。”流川回想着一直以来自己身边对自己爱慕告白不断的女生里，的确没有像米契尔这样的人出现过。
“只是没有机会而已。”米契尔回应了一句流川的话。
“什么。”没听懂米契尔这句话里的意思，流川不解的说道。
“只是那些其他的女生，没有凑巧有这个机会而已。”米契尔笑了笑，对流川讲明自己的想法。
“如果我不是因为抽烟而被之前的补习人家炒掉，如果我不是因为当时手头的现金不够付房租的话。”米契尔回想着最初自己给流川补习的原因。“如果不是正巧你姐姐想在短时间内帮你找到个补习老师的话。”
“那我也不可能走进你。”米契尔讲出这句事实。“现在也不可能躺在你身边听着你讲话。”
“被你这家伙喜欢。”米契尔讲完最后这句话时，轻轻凑上前吻了下流川的嘴唇。
“所以了。”米契尔笑了笑。“我只不过比其他人，得到了这份机会。”
然后，看着流川的米契尔想了想，脸上还是保持着笑笑的模样。
“当然了。”米契尔继续说道。“我也很努力的……不让这机会被自己浪费掉。”
讲到这里，米契尔靠近流川，贴在流川的身侧。
“我知道有一整个世界的人追在你这家伙的身后面。”米契尔想到了Bob Marley的那句歌词。“而我似乎又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排在最后的那一个。”
“所以当然要努力了。”米契尔看着流川，同时也伸手轻轻拍了拍流川的肩。
“不努力的话，一切拥有在手的东西也都会成为别人的。”米契尔笑了笑。“这是上帝给予我们公平的地方。”
“毕竟天才不努力的话，也会有变得平庸的时候。”米契尔补充了一句。“像是你这家伙不努力的话，或许就会被其他同样想打进NBA的普通人……更加努力而被超越。”
“我相信爱、怦然心动……这样奇妙而特殊的东西。”像是自言自语的米契尔继续的讲着，而在一旁看着她的流川，也并没有想打断她的意思。“喜欢一个人，是多有趣而意料不到的事情。”
“你不知道哪一刻，它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米契尔想了想，看着没有讲话的流川。“就像现在。”
“但我不相信它们会无尽的持续下去。”米契尔讲出自己的看法。“尤其，当你毫无付出和努力的时候。”
“最令人难舍而回味的感情，都是磨合累积出来的。”讲到这里，米契尔很自然的想到了Matthew和Allison。“那也应该是令双方都感到自豪快乐的事情。”
看着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流川，米契尔低下视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而爸爸和妈妈，就是很好的一举反例。”讲到这里，米契尔也耸耸肩。“或许一直以来的我自己也是。”
轻声叹了下气后，米契尔抬起视线再次看向了流川，然后吻了吻流川穿着T恤的肩膀。
“但愿这一次会有所不同吧。”米契尔把脸侧靠在流川的肩膀。“会因你而不同。”
在米契尔把自己的脸靠在流川肩膀时，也同时感觉到了流川转过身揽向自己腰际的手臂。
不算太用力的抱住米契尔整个人，似乎通过这个拥抱在回应些什么。
“那些你这家伙所谓的机会。”对米契尔的话并不赞同的流川开口说道。“或者是喜欢。”
“的确是我根本不了解的事情。”流川声音不大的说道，回想着刚刚米契尔话中所讲的凑巧的机会，意料不到的喜欢。
“除了篮球。”流川看了看米契尔，然后又侧过脸。“我也没有想要了解其他事情的耐心和兴趣。”
“现在而言。”流川再次侧过脸的看向了米契尔。“又多了你这家伙一个。”
“而我。”流川认真的声音。“也只希望你这家伙一个而已。”
听到流川认真的这句回应，让米契尔的心里的确有着无法言喻的宽慰和快乐。这的确也是从喜欢的人口中听到的，能够让自己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你这家伙所谓‘一整个世界的人追在身后’了。”看着米契尔的流川继续说道。“而你这家伙的世界里。”
“倒是挤满了一整群的人。”流川讲出了自己的顾忌。
讲到这里，流川也想到自己早已经觉察出的一点。
自己并无法走进米契尔那个流川不了解的世界，也似乎无法和那群人相处。
“这是不同的。”想着被米契尔隐瞒着Matthew和Allison一事，流川也同时想到自己被米契尔隔离在了某处之外。
‘与我自己那个空荡单一的世界所不同。’流川心里想到这一点。
就像之前流川也猜测到的那样，这不是流川熟悉的世界，流川觉得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而你应付不来这处不同的世界是么。”接了流川的话，米契尔问道。“就像无法自然的与其他人相处。”
看了看米契尔的流川，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但你必须去应付。”米契尔笑了笑，耸耸肩对流川说道。“我的世界也好，其他人的世界也好。”
“总有一天，你不得不面对这一切。”米契尔对流川提到了其他，自己与流川之外的事情。“而那时候，不再是十六岁的你。”
“也没有任何躲闪回避的理由了。”提起这些后，米契尔又想了想，说道。“想打入NBA的话。”
“你的确会有不得不面对那一切的一天。”对流川笑了笑后，米契尔又吻了下流川隔着T恤的肩膀。“好了，睡觉吧。”
“做个好梦。”米契尔最后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