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同人之青春四人行》圣的真红

3、流川的决定

　　藤真很快要回去了。
　　枫儿暗自计划送他样临别礼物。
　　她知道普通东西是无法表现藤真的贵气很完美的，所以一定要狠下心买贵的！
　　枫儿在易趣网上反复查找着。
　　很快看中了一个纯金的领带夹——它的独特之处在于上面还有镶红宝石的篮球图案，反面写着“the game is ours"！
　　就这个了！
　　实在太完美了！送给藤真再贴切不过。
　　拍卖的人称这是原产日本的18K真品，是别人送的，因为自己不带领带完全用不着，又缺钱，所以愿低价拍卖。原价好几十万日元的现在只要人民币3000元。
　　3000元——枫儿和卖主好说歹说讨价还价着降到2800，并且对方付邮费，然后敲定了下来。
　　太好了——现在就想办法去赚那笔钱了。

　　先看看自己的储蓄——枫儿冲进房间——她呆住了——一地漫画！
　　仙道竟然躺在她房间的地板看她的漫画——好多都收到箱子里放进床底的都给他找了出来，这会，他正津津有味看着《倾国怨伶》第三集。
　　你、你、你……枫儿气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有用尽力气朝他挥起一拳！
　　“NONONO~~~”仙道敏捷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拳，冲她一脸严肃，“拳头不是用来打架的，是用来抓住梦想的！”
　　“抓你个头！”枫儿大叫，“偷看我的漫画，还学漫画的情节说话，你简直是……”
　　她几乎想不出能杀伤他的形容词。
　　“抱歉啦~~~”看她气地满面通红的样子，仙道一脸无辜地说。
　　他的那种无辜和任性还真让人无法生气起来。枫儿暗骂自己没用，被他虚伪的外表又骗了。
　　“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她说，“告诉我如何短期赚钱的方法。”
　　“向藤真借！”
　　“不行！”枫儿一口回绝。
　　“把这些书全卖了！”
　　“做梦！”枫儿跳起来，“那都是我的宝贝！”
　　“这些少女漫画就几张大脸说着爱啊不爱的，就这么宝贝？”仙道不屑。
　　“那就别看！”枫儿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书。
　　“给我~~~后面怎么样了啊~~~~”仙道叫，“怎么只有三本？！”
　　“这里！”枫儿丢过去一套《火王》。
　　“这不是第四集啊！我要看这以后的~~~”仙道嘀咕。
　　懒得理你~~~~~枫儿走出去——当务之急还是去找工打！

　　一个，两个……十二个！
　　枫儿把记事本上的地址一一划去。
　　今天已经跑了12家了，可没有，没有一处是能短期赚2800的！
　　要在2天赚那么多好象是不太可能。
　　她叹了口气。
　　不过——她一想起藤真，立刻又充满斗志——还有几家，她绝不放弃。
　　天色渐暗——前面的电话亭——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流川枫！
　　他这么晚了打共用电话给谁？
　　枫儿悄悄走上前。
　　流川枫正好挂断电话——脸上竟然闪过一丝落漠和忧伤。
　　落漠和忧伤？！
　　啊？枫儿奇怪，一向毫无表情的酷酷流川枫竟然也会落漠和忧伤？！是因为那个电话吗？枫儿好奇极了。
　　“发什么呆啊！”蓦地，流川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吓了她一跳——他不知何时竟站在了她面前。
　　“我在想大问题！”枫儿不甘示弱。
　　大问题？流川不相信地把目光落到她的记事本上——2800元，许多划掉的地址和很多新的地址……就凭这个？他不屑。
　　“别小看我！”枫儿不服气地揪紧拳头，“再小的希望我也会紧紧抓住给你看的！”
　　本是不服气地这么随口说说，谁知流川枫竟然一怔，他一把夺过那记事本，“象你这么找，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他说，然后径直向前走。
　　“还给我~！~~”枫儿急急地追上去，好无理好霸道的家伙。
　　可流川枫没理她走得更快了，枫儿只有一路小跑才能追上——她开始奇怪？哎~~倒底我是上海人还是他是，怎么路他都比我熟？
　　流川七拐八拐在一间灯光暧昧的酒吧停下。
　　这里？
　　枫儿有点犹豫——看上去是个不太正经的地方，她一阵后怕。
　　可流川枫已经进去了。
　　流川~~~~~枫儿想拉他，也不得不跟进去——里面又是个天地——昏暗的灯光、爆炸的音乐、拥挤的人头……天，她从没来过这么疯狂的地方，而流川枫竟然毫不在乎地挤开摇摆跳舞的人群往里面走。
　　天啊~~~~~~枫儿吓坏了，不得不紧跟着他，忍不住地，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
　　里面竟然有地下室——
　　下了狭窄的楼梯，又是一番光景了——小型室内篮球场！搭地象拳击的擂台一样，周围还有很多疯狂观看的人，大家欢呼尖叫观看比赛——篮球场的比赛非常特别，一个人，对10个，每个身上都伤痕累累——这根本不是在打篮球，而是玩命斗殴！那个参赛的快被那帮人逼疯了，他们揪准一个破绽就猛烈攻击——看台上充满了发泄的叫好声。

　　枫儿惊奇地望着流川枫。
　　“只要在10分钟内进一个球，就能赢5000元奖金！”边上店主叫嚷着，“还有谁有兴趣挑战疯狂篮球？”
　　疯狂篮球？枫儿望向流川枫——不会吧~~
　　这种类似赌博的□□游戏，难道他想用这种方法赚钱？
　　枫儿一阵汗毛直竖。
　　“吵死了~~~！”流川枫走到了店主面前。
　　“不要啊！”枫儿一把揪住他，可店主更快，“如果你们两个一起，奖金翻倍怎么样？”他兴奋地红了眼。
　　“好~~~~~~~”周围的人热烈叫起来。
　　“别开玩笑了~~~”枫儿看见刚才那个选手被奄奄一息抬了出去，她怎么也不会同意流川枫冒这样的险。
　　“罗索！”流川枫已经在合同上签了字。
　　啊~~~~~~枫儿尖叫。
　　“不想受伤就别离开我！”他沉声说了句，跳上了台。
　　“好啊~~~~”对手是10个人高马大的大块头,而且绝非善类,他们好象发现猎物一样盯着流川。
　　“流川枫……”枫儿担心地望着他——这小子虽然平时呆，可她受了叶子所托，得看好他的。
　　可是——枫儿怔了怔——她看到的流川已经不再是平时的流川枫了！而是——鬼气逼人！
　　他的手上多了个篮球——就这个篮球把他的气质全改变了——在他的周围能感觉到充满了凌厉的阵气，让人无法靠近——现在的流川枫——枫儿倒吸了口冷气——
　　让人胆战！
　　可是——对手是流氓般的十人啊~~~~~~~~
　　就在枫儿担心的瞬间，流川枫的身影已经行动了——快如闪电！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投出了篮球——在中场线外就出手了——而且篮球在众人仰望的目光下，稳稳地落到篮框。
　　啊~~~~~~~~~~~~
　　欢呼、惊讶声四起。
　　这准头、这腕力——所有的人都被他惊震住了。
　　流川枫！枫儿也呆住了——好厉害~~~~~~~~~
　　“付钱！”
　　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时，他已经回到店主处。
　　“钱~~~~~”店主也没回过神地忙不叠取钱点着——实在是大开眼界——他们这里是球迷加赌棍加流氓的集合——可是没想到竟然会见识到如此撼人的篮球，实在是几乎无法形容……——他还是第一个在这里进球的人呢！店主有点抖抖地把数好的钱递上。
　　可被人挡住了——
　　“小子~~十分钟还没到呢！”是那台上的10个人。枫儿看得出，他们盯着流川枫的眼神——那不是篮球比赛的眼神，而是……她一阵恐惧……
　　流川枫没理他，径直去拿钱，“臭小子！”其中一个终于忍不住地挥拳扑了上来……
　　啊~~~~~~~~~
　　周围围观的大乱，纷纷往后退乱作一团，枫儿被人流也远远挤开了，“流川枫~~~”她着急地大叫，可是身影和声音都被混乱的人潮淹没了。而且人群不断挤过来——她几乎快被挤地窒息了，而且身体也被挤下去，那瞬间，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
　　“白痴！”就在身体快倒下的一瞬间，被一只手有力地拉住了，同时流川枫的声音响在耳边，“我不是让你别离开我的吗？！”
　　“5555~~~~~”枫儿忍不住死命揪住他，哭起来——刚才那一瞬间，她确实吓坏了。
　　她几乎是被流川枫拖着抱着离开的——只记得——那十个人全倒在地，流川取出手中的一叠钱丢给他们，“算是医疗费！”然后扬长而去。
　　没人敢追他——太厉害了~~~~所有人都呆住了。
　　“大哥！”倒地的那帮人痛苦地望向店主，店主摇摇头——今晚让他去吧！不然只会更吃亏！但他们会有机会的！

　　枫儿已经吓瘫了。
　　你好重！流川枫放她坐到路边一张石椅上。
　　“哪有！！！我可是正宗的身材！”枫儿不服地跳起来叫。
　　“恢复了！”流川竟然露出一丝笑意，枫儿看呆了——他竟然会笑？！
　　初见他时的酷，电话后的忧伤，对决时的杀气，现在的笑……
　　流川枫！
　　他象迷一样让她迷惑，不，确切点说，是象迷一样吸引她。
　　“给你！”流川枫把剩下的钱交给她。
　　枫儿看了看——正巧是2800！——他还正细心。
　　“为什么帮我？”枫儿一阵感激。
　　“谁帮你啊！别臭美！走了！”流川枫径直往家走。
　　“流川枫！”枫儿在他身后大叫，“我脚扭了。”
　　谁理你啊！“不追上来我可不管！”他头也不回。
　　夜已经深了。
　　枫儿咬咬牙——刚才没注意，确实扭伤了脚——左脚一着地，竟然钻心地痛。
　　“啊~~”她蹲了下来。
　　“早知道就不该带你!”流川枫抱怨地来到她身边,然后抱起来她。
　　有力而温暖的怀抱，流川枫独特的气息，枫儿埋在他怀里，陶醉地美美睡去……

　　第二天，枫儿寄出了钱。
　　很快，几乎才一天就收到了。
　　枫儿和流川兴奋冲进邮局把货领了出来，他们兴奋地打开看着，完全没注意仙道在一边领了钱和他们反方向而过。
　　仙道数着2800元，太好了——东西终于卖出去了，要不是穷疯了还舍不得呢，不过卖了个好价钱啊~~~~他得意不已。为防止枫儿家的人烦，他汇款的特意用朋友的地址和名义呢！
　　“飞机上再打开！”枫儿慎重地把它交给了藤真，一脸兴奋。
　　飞机上，期待和好奇的藤真迫不及待地打开枫儿的礼物——一看，傻了眼——哎？！
　　这不是去年他送给仙道的那个篮球领带夹吗？没错，那是他特意定制的，还在反面写着“the game is ours"——怎么会又回到他的手上？！
　　藤真望着它，真是哭笑不得。
　　而其他的两个人，都还暗自得意呢！

　　“讨厌的家伙终于不在了！”送完飞机回来的仙道和枫儿回到家，“流川枫！为什么不去？”家里，流川枫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流川枫没理会。
　　“对了！”仙道神秘地望向枫儿——“昨晚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脚扭了？”
　　“关你什么事！”枫儿叫起来，然后望了眼流川枫，心里却是甜甜的！
　　流川枫专著着电视，没睬他们。
　　这算是我们的秘密吧！
　　枫儿美美地暗想。

　　藤真离开后的第三天傍晚。
　　发生了件意外的大事！
　　这大概是枫儿遇到的所有事中最大的一件了吧——

　　天色很晚了，枫儿一路小跑回家——在同学处看柯南最新的片子，又聊了会天，没想到这么晚了。她穿小道回家，突然看见流川枫的身影在一巷一晃。
　　怎么晚了？他又去哪？
　　枫儿好奇地跟上了。
　　那是条偏僻的小巷，而且没有灯光也没人家。
　　流川枫靠在墙上——前面被十来个，不，二十来个大个围着，而且那些人手上都有家伙……
　　是上次酒吧那帮人！
　　他们是来报复的！
　　枫儿紧张又恐惧地无以复加——偏偏手头忘了带手机！
　　眼下只有马上找人报警了——话虽如此，她有怕自己一离开流川枫就遇不测，所以犹豫了一下！
　　这一下的犹豫马上使她后悔了——因为被他们发现了。
　　“流川枫！”枫儿索性跑了过来。
　　流川枫皱皱眉，狠狠瞪了她一眼，但他的身体却下意识地挡在了她面前。
　　“你们想怎么样？”
　　枫儿怯怯地问，“顶多钱还你们！”
　　“没那么便宜！”为首的人啐了口。
　　“大哥~~”边上有人开口，“他们都知道我们的秘密了，干脆……”
　　好歹啊~~~~~太坏了——枫儿狠狠瞪着那个人。
　　“看什么！找死啊~~~~~~~~”
　　那人眼一瞪，操起手中的刀就是一下。
　　“垃圾！”流川枫不屑地声音冰冷地响起——以前听他骂人的声音感觉特别刺耳，可今天枫儿却觉得特别过瘾。
　　“白痴！”他又转向枫儿，“要么绝别离开我身边，要么趁机快逃！”
　　“我们一起逃！”枫儿揪住他的衣服。
　　“你们别做梦了！”周围的人已经各操家伙扑了上来……
　　啊~~~~~~~~~~~~~~
　　枫儿吓得死命贴在流川背后紧闭上了眼……
　　她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耳里全是乱音——还有，流川枫激烈的心跳……
　　不知多久她睁开眼——眼前一片红色——流川枫身上头上全被划伤了，可那帮人也没好到哪去——倒下了十分之九——没想到流川枫的拳也那么厉害，只一拳，被打中的就应声倒地了——那拳头上已经血迹般般……
　　枫儿头一昏，差点倒下——被一个人揪住机会，朝枫儿就是一下——可流川枫比他更快，一拳将他打飞出去，只是没料到边上别另一个冷不妨深深一刀刺进了左臂~~
　　“啊！”枫儿失声尖叫——也许是血的缘故，流川枫象发了疯一般——很快围攻他的人倒的倒，还剩几个，吓地怪叫一声溜烟地跑了……可流川比他们更快……
　　“够了！！！！！！”枫儿死命拖住他，拖住他的拳——谁来阻止这一切？！
　　谁来阻止他？
　　那瞬间——她突然体会到了薰无法阻止剑心变拔刀斋的无奈和痛苦。
　　“够了~~~~~~”她死命揪住他的拳，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拳头不是用来打架的，而已用来抓住梦想的！”
　　——那是仙道的话。
　　流川枫停下了。
　　“还能走吗？”他突然开口。
　　“？”
　　“我们还是快点消失，免得麻烦。”

　　于是——两个人出现在家，仙道的面前时，仙道呆住了。
　　“你们两个！”他叫道，“又不是演连续剧！”
　　“我打110！你扶流川枫到沙发，顺便把我的急救箱拿来！快！”枫儿一回家，俨然又成了女主人般。
　　很快，流川枫的伤全处理好了——好在全是皮外伤——枫儿利索地把它们一一包扎好，流川已经沉沉睡过去了。
　　“他可真能睡啊~~”仙道看着她，“对了，你好象很会护理，学过？”
　　“没有！”枫儿一脸得意，“前几天刚看完一部实习医生在医院遭遇的一系列事情的偶像剧，学到的。我很喜欢医院的故事，很感人！人类所有的情感在医院都有吧！其实我很喜欢医生的，觉得穿白大褂就有种神圣的感觉呢！”
　　“那这小子倒真有幸。”仙道笑了笑，“他还真是改不了火爆的个性啊！”
　　“你知道他的事？”枫儿问。
　　“当然！”仙道得意，“我还知道他为什么到这里来！”
　　“为什么？”枫儿好奇。
　　“你~~~住口！”流川枫在梦中喊。
　　“哈！如果让他亲自告诉你，也许打死他都不会说的，我告诉你吧！”

　　流川枫在前不久的世界青年篮球赛的准决赛中，失手把自己的小学弟弄伤了。虽然那是意外，可那个可怜的家伙到现在依然躺在医院里没有醒。
　　我想，流川枫虽然呆，虽然沉默，虽然凶，但他内心还是很善良的，所以，连决赛都不参加地就逃到这里来了。

　　怪不得。枫儿想起他的忧伤神情——莫非电话是询问伤情？

　　“……是这样的！枫儿，真对不起我没和你说真相，你知道做姐姐的，多关心这个傻弟弟啊~~~~~~~
　　那个医院的是流川枫的学弟——听说也曾是湘北高中的（和流川枫一个高中）——你知道，他在高中就是个神话，那个孩子是从小带着敬仰和崇拜打球的。我记得准决赛中，他崇拜激动地找流川枫签名，你知道流川枫的脾气，他才不在乎崇拜啊，签名的呢！但我记得，那孩子自尊受了伤害后说了句很认真的话——
　　“别小看我！”他不服气地揪紧拳头，“再小的希望我也会紧紧抓住给你看的！”
　　流川枫这个家伙——其实他真的是很细腻的人呢，又那么善良，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所以虽然是无心之伤，可他的难过和自责，虽然他一点也没表现，但我深深理解，所以就答应他来上海了。
　　……枫儿！帮帮我吧！流川枫大概打算再不打篮球了呢！……”

　　读着叶子的信，她久久无法平静。
　　是命运弄人吗？
　　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件事。
　　但有一点枫儿深信——流川枫他是属于篮球的！没了篮球的梦想，他就不是流川枫了！
　　可是……
　　我该怎么办呢？！

　　“如果他能醒过来，没事就好了！”枫儿叹口气。
　　“如果这样倒没事了！”仙道笑。
　　“什么时候你还笑！”枫儿捶了他一下——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帮他！！！
　　“为什么那么热心？”仙道凑上来，“你不是一向很讨厌他的吗？”
　　“哪有~~~~”枫儿叫，“我是一向都很善良的啊！！！”
　　“倒是你！”她望着他，“好象什么都知道似的，不知道成天干些什么，你的秘密我也会发掘的！”
　　仙道一滴汗——我有什么秘密啊~~他委屈。
　　嘿嘿~~~~~枫儿不语——她有了主意。
　　这几天好奇怪啊~~~流川纳闷，每天醒过来就不见了枫儿和仙道，但桌上却摆着新鲜的丰盛饭菜，然后很晚也不见他们回（实际上流川太爱睡，早等不及他们又熟睡了。
　　好不容易，他强忍倦意——10点，仙道回来了！
　　“啊呀！”仙道一进门就倒下，“累死我了~~~~~~~~”
　　“累什么？”流川黑着脸站在他面前，吓了仙道一跳。
　　‘你凶什么~~~”仙道一脸委屈，“还不是为了你，枫儿这几天早早准备好你的饭菜，说希望你尽快康复然后就拉我去寺院祈祷，她自己干不就行了，还非得拉我一起去，真是的！”
　　“什么祈祷？什么为我？”
　　流川逼近他。
　　“别离我太近~~”仙道推开他，“就是祈祷被你伤的那小子快点醒过来啊！”
　　啊？
　　流川一怔。
　　“好好养伤吧！”仙道拍拍他。
　　“别碰我！”流川冒着火，吓了仙道一跳，“我的事，要你多嘴！”他扑上去~~~~~~
　　“你疯了！”仙道拼命躲。
　　“你们在干什么！！！”
　　冷不妨枫儿站在他们面前。
　　“这家伙疯了~~~”仙道挣脱开他，骂骂咧咧回房间了。
　　现在只剩下流川和枫儿了。
　　“你真烦的让人讨厌！”流川冷冷望着她。
　　“流川枫！”枫儿跳起来，“别吃得好，睡得好还得寸进尺！”
　　“谁要你多管闲事？”
　　“拜托，你就是跪下求我，我都不会理你的事！”枫儿不睬他，“我累了，明天还要早起！”
　　“不许再去了！”流川恨恨地。
　　谁理你唷~~~~
　　第二天一大早。
　　枫儿一把拖起仙道，“快起床，做完饭我们就得走了~~~~~~~”
　　再睡一会~~仙道惺松地被她推到厨房去了。
　　枫儿走进客厅——流川竟然就在在门口。
　　不会吧~~~~~~~~~不让我们出门？仙道惊讶。
　　“怎么？”枫儿望着他。
　　“我和你们一起去。”他说。
　　这小子~~~~~~仙道扑上来抱着他，“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流川厌恶地死命推开他。
　　“好！出发！”枫儿大叫。

　　一个星期后。
　　“我算过了。”枫儿召集他们，边看着地图，“这一个星期虽然我们天天祈祷，很努力，但还不够！”
　　“怎么？”两人望着她。
　　“决定了！明天开始我们不能只跑静安寺一家！”枫儿跳起来，“我已经对照地图把全上海的寺院都对照过了！什么龙华寺、玉佛寺、宝山净寺……大大小小几要全部跑过去！”
　　啊~~~~~~~两人倒-饶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