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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7-1涅槃:降谷零 ...
1. 2013.3.27
“今年有什么好苗子吗。”代号樱推门走进这间秘密房间。
“运气不错。我们的计划可以开始了。”望月千濑将降谷零和姬辞的成绩单摆在三人面前,
“降谷零,全A成绩,上一个还是你吧?这个叫上杉的……”
代号樱看了眼这位三角形战神,也有点无语:“好吧,起码以技术来说,进入樱组倒是毋庸置疑。”
黑田兵卫指了指面前的显示屏:“降谷零的面试开始了,面试官是代号明。”
三十分钟后,樱井宪明摘下面具推门而入:“你们围观了全程吧,我觉得这小子很不错。”
望月千濑与黑田兵卫也表示可以期待。
“那,这枚给【蛰蜂】准备已久的鱼饵,是时候撒下去了。明天开始,彻查降谷零的成长轨迹,将对他印象深刻的人改名换姓送出国,印象一般的让代号空带人给他们下暗示。”代号樱拍板,随即看着屏幕中又一名猫眼青年一愣,“这是?”
“与萩原研二并列第三名的诸伏景光。”
2. 2013.6(3)
下午,操场,第一堂课:重装备训练。
看着上杉雪辞一本正经地提出免修要求,降谷零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还是没忍住,酷嗤酷嗤地笑了起来。
看来是有部门看中姬子酱的才能,想要提前下手啊。降谷零这样想着,听着好友在嘀嘀咕咕【特招】的事儿。
“降谷,出列!”
鬼冢教官指名道姓的大嗓门吓得降谷零一激灵。他迅速出列:“是!”
“去教务楼一楼谈话室,有人在那里等你。”鬼冢八藏沉声道。
“是!”哈,我就知道。
……
咚咚——
“请进。”
“打扰了。”降谷零推门而入,看到一位头发斑白的中年男子。他的脸上有严重烧伤的痕迹,右眼已经废了。
“我是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课的幕后理事官,黑田兵卫。目前明面上的身份是长野县警察本部搜查一课课长。”黑田兵卫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盯着降谷零,“你听说过【公安·零】吗?”
降谷零一顿,摇摇头。
“警察厅公安总体可分为技术情报组和战斗行动组。而战斗行动组中有一支明面上不存在的队伍,即公安零组,与技术情报组的公安樱组一起统领全国公安,可谓是权势滔天。能加入这两个特殊小组的人,无一不是经年难遇的顶尖人才。”黑田兵卫沉声道,“不同于警视厅,这里可没有【绝对的正义】——在你真正加入之前,我只能透露这么多。”
“用尽一切手段维护公共安全么……包括合法的、不合法的?”此时的降谷零尚未经历大和商厦爆炸案,依旧执着于贯彻【绝对的正义】。听闻黑田兵卫此言,不禁有些皱眉。
“别着急拒绝。”黑田兵卫递给降谷零一张卡片,“你会改变你的想法的。在那之前,每周末来这里一趟。”
“……公安新人训练营?”降谷零伸手接过。
“来训练试试看吧,能学到很多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黑田兵卫起身,“至于到底加不加入,等你毕业再做决定也不迟。”
好吧。降谷零想,他前两天获知工藤宅位置的手段好像也算不上合法……
3. 2013.6.10
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姬辞一道从外守一那里获得了“警校里有500公斤C4炸/弹”的消息,当夜就在宿舍天台“技能交换大作战”结束后,与其他三人来了一场头脑风暴。
……
伊达航:“计划如此顺利,校职工和学生中都有他们的人……所以我们接下来……”
降谷零与姬辞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将计就计!”
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碰了碰拳头:“演他一波!”
诸伏景光温柔道:“联系鬼冢教官如何,这不是我们区区六个人能管得了的。”
众人汗毛倒竖:“嗨,景旦那!”
于是一行人在晚上十点砸开了鬼冢八藏的宿舍门。
“……”看着七嘴八舌的六个刺头,鬼冢只觉得自己脑门疼,“停!降谷,你来说!”
“……不过,只是我们的猜测。”降谷零尴尬的摸摸后脑勺,“要不我们现在去找个炸/弹出来?”
鬼冢额头青筋暴起:“这个我来想办法!现在,全给我老老实实回宿舍待着,如果被我发现你们擅自行动……呵·呵!”
众人:“……”
翌日下午的《侦查学》课上,广播里宣布明天将开始进行为期两天的封闭式集训,实地模拟各种出警情况,旨在训练大家的现场反应能力,今晚放课后直接到校门口集合坐大巴车前往目的地;校职工们也放假两天,也正好趁没人的时候邀请消防大队对警校内的设施、楼房等进行消防检查。
课后,鬼冢教官以六人组“犯事儿”了为由,叫他们到办公室一趟,借此商谈了一些细节。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诸多教官早已对此事有所察觉。
萩原弯了弯紫罗兰色的眸子,笑道:“毕竟教官们都是从前线退下来的,都是有几十年经验的老前辈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才是不对劲吧!”
降谷零失笑,确实,倒是显得他们有些心高气傲了。
双方一对答案,发现怀疑的对象都是普通一班的山本狩。巧的是,姬辞和山本狩都隶属于技术侧——不对,不是巧合,应该说“山本狩一定是技术侧”才对。鬼冢对分组做了些手脚,致使红方技术人员只有姬辞一人,对外解释是为了平衡技术层面的战力。
姬辞果然没让他们失望。
“上杉,你真的要启用你的人工智障吗?”敲定计划后,松田阵平还是忍不住问道。
自入校以来,姬辞一有空就在宿舍里抱着笔记本敲敲打打——不,按照本人的说法,第一行代码在东大计信院的宿舍里就敲下了——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动不动就通宵,他们还得变着法得想理由给他请假!
直到初具雏形,姬辞才向他们坦白,自己是想创造一个超级AI出来,名字为“衍天使”。不过……第一次测试时,差点给他们笑得昏死过去——比如能让松田笑一辈子的指狗为猫。
直到姬辞黑着脸:“衍,把《侦查学》课上松田阵平打瞌睡的画面调出来!”
降谷零他们确实闭嘴了。但现在轮到鬼冢黑脸了:“你小子,黑了学校的监控?!”
降谷零一众:“咳咳……”
如姬辞所说,衍天使真的支棱起来了。其成功拦截山本狩发出的密信并成功解码,得到一副世界名画《最后的晚餐》。
诸伏景光失笑:“这是说今天下午集训结束后回校,晚饭就是我们最后一顿?”
萩原研二挂在松田阵平身上,没个正行:“明天动手把整个警校送上天的话,今晚确实是最后的晚餐哦,小诸伏?”
降谷零还是想不明白:“犯罪必有动机——这个组织显然不是、或者不全是疯子,所以他们炸警校是图什么?图被全日本通缉吗?”
“鬼佬显然没交代干净啦!”松田阵平推了推没骨头的萩原,未果,遂放弃:“无非就是不能让咱们知道的机密什么的,切。”
闻言,降谷零蓦然想到了黑田兵卫。
“不管怎么说,先通知鬼佬……鬼冢教官把!”伊达航卡了一下。
集训结束回校,学生们直奔食堂。填饱肚子后,降谷零六人敲响了鬼冢八藏的办公室。推门而入后,看到黑田兵卫也在,降谷零有些意外。他收到对方的眼神信号,立刻装作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这位是公安警察,具体的不便透露。”鬼冢介绍道,“你们拦截的信息很关键,看来对方已经察觉我们的行动,准备在明天动手了。不过,不用担心,炸/弹已经变成空壳,学校里也秘密潜入了很多公安警察,足以保证你们的安全。话虽如此,但还是要小心。一旦发现异常,立刻向我汇报!”
“是!”
4. 2013.6.14
第二天,学生们期待已久的夏季运动会终于拉开了帷幕。
……
“下面进行的是铅球决赛,请进入决赛的选手进入场地候赛。请报名参加五公里负重长跑的选手到检录处点名!”
“重复。下面进行的是铅球决赛,请进入决赛的选手……”
“哟,到我们了!”降谷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卷毛混蛋,我们……诶?”
众人发现去买饮料的松田定位却在校医院,不由有些担心。一阵商讨下,姬辞和诸伏景光前往校医院探查一番,临场反应能力MAX的萩原研二留下居中策应,班长假装去参加铅球决赛,他假装去检录处。果然,没几分钟就收到了姬辞发来的消息。
【私聊】
【9:15姬子酱:狩食堂行动医】
【9:16 Re :。】
降谷零抬手给鬼冢八藏打去电话:“教官,我是降谷。他们的目标可能是食堂!校医院也有问题。十五分钟前,松田去买饮料,但现在他的定位在校医院一动不动,上杉和诸伏已经前往查看。”
“我知道了,万事小心!”
【私聊】
【9:18 Re :班长,姬子酱怀疑山本狩在食堂动了手脚!我去校医院那边,麻烦你去食堂跑一趟了!】
【9:19人生赢家:我知道了】
降谷零刚准备前往校医院,一通陌生号码打了进来。他接起来但没有出声。
“我是黑田。最新情报,他们的人混进了操场的学生里,有没有办法搞点大动静?”
“哪一种?”降谷零一边走一边打电话,与一位保洁大叔擦肩而过时,兜里多了个沉甸甸的物件。
“来源合理,可以吸引学生视线——用完归还。”
“……我知道了。”挂断电话,降谷零没有分给那位大叔一点视线。他摸了摸口袋的枪略一思忖,果断给萩原研二发去了消息。
【私聊】
【9:22 Re :hagi,他们的人混在了学生里,有没有办法搞点来源合理、可以吸引学生视线的大动静?】
【9:23万千少女的梦:唔,交给我吧!】
萩原研二看了看阴沉的天气,眼珠一转,喊着啦啦队前往操场器材室,把开学典礼剩下的烟花全搬了出来一一摆开。唔,竟然还有些鞭炮?萩原撇到角落里的铁桶,不由眨了眨眼。
叮咚——
萩原嘱咐了啦啦队的女生们几句,拿出手机打开聊天软件。
【群聊·今天打扫公共澡堂了吗】
【9:27人生赢家:我在食堂,又看见了山本狩,他看到我后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话说今早8点40分左右,我会食堂找落下的钥匙扣,那时候他也在,还带着一个不小的纸箱,不过我没多问】
【9:28国家の恋人:校医院情况不对,请求支援!】
【9:28万千少女的梦:我这边安排好了,马上!】
萩原研二拎起装了鞭炮的铁桶就跑。
……
降谷零一赶到寂静的校医院,就在某些地方发现些许血液的痕迹——不对劲,这里可能有埋伏!他果断发出求救信号。
果然,姬辞背着松田出来后,被突然出现的梅多克拿枪顶上了脑门。
他藏在树后,看着姬辞与梅多克对峙。侧目撇了眼迅速接近的萩原研二与公安干警,果断举着枪走了出去——梅多克不是个傻的,姬辞已经拖延不下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梅多克果断放下枪,用匕首挟持了姬辞。
降谷零以一个教科书般标准的姿势举着枪:“你现在自己逃跑还来得及。”
梅多克手上用力:“七步以外,到底是枪快呢还是刀快……要不要试试?”
降谷零不禁牙关紧咬——忽然,他看到姬辞朝他眨眨眼。
“说说你的条件。”降谷零缓缓放下手枪,“他的脖子已经流血了,你注意点!”
梅多克松了松匕首的力道,还没来得及开口,姬辞就顺着他的胸膛往右一靠,从其右小臂、右大臂与胸膛构成的狭小三角形空间里滑了出去,利落地下蹲并接了个扫堂腿。
几乎是瞬间,降谷零抬手射击,一颗子弹正中梅多克左肩。
没有分半点注意力给战果。扫堂腿一击不中,姬辞侧身翻滚而出,首先远离梅多克。
梅多克捂着受伤的肩膀,神情阴沉。他摸向腰间的枪,准备给这两个臭小子一点颜色瞧瞧。
忽然,密集的枪声从操场方向传来。梅多克瞳孔骤缩——怎么回事?!不是说秘密潜入吗,那帮废物们与警校的人交上火了?
这一愣神,梅多克已经被全副武装的公安干警包围。他暗自咬牙,面上识趣地丢下武器,双手高举。
降谷零迅速冲过去压住姬辞脖子上的伤口,喷射的鲜血看得他心惊肉跳。随后提桶赶来的萩原研二的心也狠狠揪起——没有什么枪战,不过是萩原把点燃的鞭炮丢进了铁桶里。
PS1:【内容提要】为英雄联盟S9赛季主题曲《涅槃》/《Phoenix》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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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7-1涅槃: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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