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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嘿!我穿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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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一,我穿越了。
没有出车祸,没有电闪雷鸣,没有触电.....
那是非常平凡的一天,甚至没有下雨,风和日丽,不热不冷。
睡前我带上眼部按摩仪,打开最近听的广播剧,美美躺在窝里,等我在一片漆黑里醒过来,下意识想要拿掉按摩仪,没摸到,也许是自己睡迷糊后摘掉,反正我也经常这样。
我又摸床头的手机,啥也没摸到,我软乎乎的被窝还变得棒棒硬
还有我那刚入手半个月的新疆长绒棉被…失踪了…
我立刻惊醒坐起来,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我家昨晚不会遭贼了吧。半年前我开始自己租房住,我妈就经常给我发一些独居女性应对突发事件的视频,这连被子都偷,不会是还躺在我床边把?我伸手悄悄的自己身旁。
这更吓人了,我好像被困在某个密闭的空间,伸手去摸还能感觉到是个椭圆的,自己不会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吧。
完了,我不会要被迷晕扒光装进集装箱卖到金三角去吧。我抱紧自己强迫大脑冷静,想想怎么逃出去,却摸到自己肩膀上细密光滑的鳞片。
我想起邻居以前讲的恐怖故事,不听话的小孩被人贩子拐走,人贩会把小孩皮肤划破,粘上猴毛,让他当猴给人表演,小孩的舌头被拔了,看到亲人咿呀着说不出话来,着急的哭出来,路人看了还说这猴子通人性。
以前还听说国外有一些畸形秀之类的,忍不住就脑补出,在我昏迷期间某个疯狂科学家拿我做实验,给我植入鱼类基因让我长出鳞片,然后高价出售。
不,这不行,我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得想办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争取在我妈来救我之前保住小命,都怪我自己当年吃不了练武的苦,不然现在就在老家跟着她继承武馆称霸H市,她现在武馆蒸蒸日上,桃李满天下,我相信只要我苟住,妈妈肯定能找到我的。
冷静一下点,我开始又一次审视自己身边环境。密闭却呼吸顺畅,这个空间肯定会有换气口,想到这里,我开始躬身摸索起来,触感很光滑,有点肤感,再仔细体会又更像是细腻的珍珠表面。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材质?感觉应该还挺贵。
随着我的行动,就感觉这个封闭的空间好像在动,这玩意儿是圆的,搞不好我真能把它滚起来。我立刻后仰蓄力,一头往前边儿冲过去,果然动了,约莫着滚动了三四圈,我清晰地听到了裂开的声音,有光从裂缝里进来。
这玩意儿也不结实,看来天不亡我呀。顺着裂缝扒拉开一个小洞,我就试探着往外面看了一眼,看到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吓得我连滚带爬又滚出去好,四周的裂缝更多了,但我是大气不敢喘呀。
周围环境奇异的安静,我努力平复着,不让自己喘息,仔细听外面的动静,也许躲在这并不牢固的笼子里,不是什么好主意,但如果出去,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妈常说,危险时刻,最重要的是心不能乱。
忐忑了不知多久之后,听到外面人说:“出来吧。”
听不出语气,感觉是个男的,声音冷静的可怕,四周的屏障开始瓦解。他不会是等我出去要嘎了我吧?直接噶了还好,他要是把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就更要命了。
在我犹豫的时候,就听到另外一个声音。“你别吓着人家了。”
这个声音就温柔多了,紧接着就有人走过来,给我披上袍子,伸手就要扶我。我一颗心全提着,根本不看抬头看,就看到地上有好多双腿。那人见我没有动作,直接把我搀起来,这时我才看见我手背上那密密麻麻的鳞片,吓得我赶紧抽回手,忍不住看了又看,天啊,我这是变异成什么了?不会是人鱼吧?低头看看我的脚很正常,只是也有一些鳞片。
“会好的。”那个冷静的声音说,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我这才抬头去看。
这一眼给我晃得有些晕,难道这就是我朝九晚五在抖子刷帅哥视频的后遗症吗?虽然我每天都在帅哥视频下喊着:全要,全要,都封妃。但我面前立刻出现这么一堆男的,就算长得很帅,我也不会很开心的,我看过几十个G的虐文小说,我的心早就像石头一样硬。
难道这是什么新型的整蛊游戏吗,我仰起头朝房顶上瞅,好像是个山洞,也没有可以装摄像头的地方,不能掉以轻心,搞不好是什么非法拍摄。
在我观察环境时,他们也在看我,眼神里有某种炙热的感情,甚至有位眼中还带着氤氲的雾气,仿佛马上要哭了。我打小就没有爸,没有从任何男人眼里看过这样的眼神。
“桃花扇,你先带她去休息。”那个冷静的声音吩咐着我身边的人,听到声音我又去看他的脸。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种妈妈的亲切。
身旁这位被唤作桃花扇的男子,扶着我往洞外走,走两步就觉得硌脚,原来是我没穿鞋。桃花扇见状就准备俯身抱我,我一掌将他抵开,拒绝道:“我自己能行。”
“开口了…”
“真的说话了…”
“啊…真好”
我一句话,好像是投入湖面的石头泛起涟漪,他们小声讨论起来。我心里也打鼓呀,怎么了?我的人设是不能说话吗?崩人设会被嘎了吗?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有一个小男孩儿笑得很灿烂,给我递上了一双鞋,那鞋看上去很精美,纹路都是金线绣的,感觉不会很便宜。小孩哥看起来不像是有心机的样,我就接过来穿:“谢谢你啊。”
“举手之劳,我是百宝囊,你以后缺什么东西都可以来找我。”小孩哥的眼睛亮亮,真的好像发光的宝石,没忍住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他反而更开心了,看着他的包子脸我好像觉醒了什么逗小孩的天性,揉着他的脸颊说:“姐姐我叫周一,你以后…”
我还没说完,那群男的跟炸锅似的,一个个呜呜嗷嗷的,还给我整上猛男流泪这套,我是触碰到什么开关了吗?把一群正常的,能看的,男的整成猴了。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这群人就跟下饺子似的,一个个都跪下来:“参见少主。”
啊?这是什么很新的 play 吗?
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兄弟你们这么搞,我很难做呀。
小孩哥百宝囊更是一把抱住我的腰:“是少主,真的是少主。”小孩哥还一边说一边哭,我真怕他鼻涕泡擦我身上。
“你们先起来吧,我得倒饬一下,这多少有点不太文明。”一把给小孩哥拽起来,抬腿就走。
洞外还挺开阔的,甚至能看到不远处的海岸线,海水的味道迎面而来。
百宝囊扯着我的手:“少主,我带你去草庐休息吧。”
我倒也没有什么疲惫感,不过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就跟他走。
百宝囊掩饰不住的兴奋,一蹦一跳的在前面带路,怎么看都像个童心未泯的小朋友。
“你刚才说你叫百宝啊?”
百宝囊摇着脑袋:“不是百宝是百宝囊,少主可以叫我阿宝,以前龙女也这么叫我。”
“龙女?”
“龙女就是你母亲,可惜她…”说着阿宝情绪低落起来,我猜可能遇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就不再问下去。不过转念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鳞片,这不会真的是龙鳞吧?
吊脚木楼就在眼前,百宝囊又振作了起来,遥遥指着那个挂着花环的房间:“少主你看,那就是桃花扇给你准备的房间。”
我常年在北方,从未来过这样湿润的海边,更不说住在这样的小楼,不自觉地走上楼瞧了起来。
风从没有玻璃的窗户里吹进来,房间充盈着淡淡花香,床帷的流苏摆动着,整齐的衣服放在鹅黄色的背面上。博物架上还放着书和几个精致的木雕,妆台上的铜镜和妆奁似乎在着什么人回来。我走上前去看看我的脸,眉眼都还是我自己,只是皮肤也附着鳞片,我拨动着那些鳞片倒也不痛,我用手将它捏着轻轻扯就能感觉被揪着脸皮的疼。
“少主你别担心,等十八针出关,他一定有办法的。”
“十八针?这又是什么名字,说起来从刚才开始,你们每个人的名字都很奇怪?”
百宝囊眼中闪过狡诈的光,咧嘴笑着说:“少主,其实我们都不是人哦!”
我跟他四目相对,提着衣领把他扔出门:“不好意思,男女有别,我现在要更衣了,出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