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女神（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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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察完现场后，总有一些感觉，好像我漏掉了什么，而且心中的违和感一直都没有消失。
在会警局的路上，我和Penny是乘Derek的车，一路上我总是心神不宁。Penny和Derek讨论着案情。
“Spencer，之前在飞机上你说过有可能嫌疑人是在用受害者的面部来拼接一张脸。你说这中拼接出一张脸的成功率有多大？”Derek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案子，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
“这个你要看具体情况。”Penny想了一些，谨慎地说道。
“具体情况？你就给我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一下，形象直观一点。”
“好吧。我觉得两种情况是最有可能的。一种是嫌疑人仅仅是用来拼接一张脸，或者我们通俗一点说就是一张人皮面具，也许嫌疑人会把它附在人偶、雕塑上，要不就是像面具一样放在人的脸上。这种情况下要拼接一张脸，仅仅需要好的技巧就可以做出一张还不错的脸。另一种情况，就有点像电影《换脸》了，也就是说给活人换一张脸。这种情况下，不但要考虑拼接出的脸的完整性，更重要的是要防止病人出现排斥反应。如果是这样要给一个人完美的脸的成功率非常低，就目前世界上的两例换脸手术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但是要达到完美的一张脸，而且还是那么多人的器官合并在一起，除非嫌疑人是真正的天才，否则成功率不超过8%。”Penny详细地阐述了自己的想法，说完后Penny也不禁皱了皱眉，其实我和Penny心里都对嫌疑人到底要做什么感到疑惑不解，但是我们唯一知道的是：他在没有真正完成一张脸之前，都不会停手。
“那你认为哪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呢？”Derek看似轻松，但他紧握方向盘的手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即使他已经经历过了很多案件，面对这种剥夺他人的生命的事依然无法当作一个纸上的报告或是单纯的数字来处理。
Penny仔细想了一下，说道：“现在的证据不够充足，我还不能断言嫌疑人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Honey，那你的看法呢？”Derek突然问起我，打断了我的冥思苦想。
“啊，什么？”我完全不在状态，完全不知道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从刚才在飞机上就有些不对劲。”Derek的语气中透漏了他对我的关心。
“对啊，我一直觉得你好像在想什么。”Penny也有些疑惑。
“说实话，我总觉得受害者的照片有些奇怪，但是那里奇怪又说不上，我就是在想这个。”这个问题总是在我的脑海中徘徊，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重要的事，可是我总是无法释怀，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解决这个案子的一把钥匙。
“真是的，一下子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休息一下，将不定什么时候就想出来了。”Derek温柔地对我说，当然他那只在我头上捣乱的手拿开就好了。
“就是，当你一直使用大脑的一个片区的时候，就会出现大脑疲惫的现象。你需要适当的休息，在转换一下思考的角度，这样才有效果，BLABLA……”
Penny的哥哥细胞又出现了，说教的老哥真是不可爱。BLABLA……在老哥开始说教后我就开始低头碎碎念。
不知为什么Derek的车却停在了路边，当我发现正准备抬头发问的时候，Derek的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这个时候不仅我石化了，我感觉到了我和Penny的频道里已经是点点点的空白时间。
等我回过神来Derek已经结束了这个吻，“你干什么啊，突然来这么一下，Penny还坐在后面呢。”我狠狠瞪了一眼Derek，殊不知，因为被Derek吻得有些红肿的双唇和微红的笑脸，这一眼和抛媚眼没什么两样。
“呵呵，没什么，就是看到Honey这么可爱有点情不自禁。”Derek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一样，看着就让人讨厌。
等到Derek再次发动车子，Penny才从石化中恢复正常：“Morgan，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会吻……吻我的妹妹。”老哥的质问一点气势都没有，说到后半句还有点不好意思导致的结巴。
“这你还看不出来，Jamie答应做我的女友了。”Derek的回答就相对镇定很多。（猫：这么快就胳膊肘朝外拐了。）
“Jenny，你说，到底就是这么回事。”哥哥模式再次启动。
“那个，就是这样，因为Derek跟我告白，我就答应试试了。”说到这样的话题，我还是很害羞的，为了逃避Derek和Penny的眼神，我低着头开始和我的手指较劲。
我的话彻底让Penny彻底灰暗了，要不是SUV没有那么大的空间，我真怀疑他会去蹲角落画圈圈。现在Penny只是摊在座位上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我可以感觉到老哥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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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驱车回到了警局，在警局为我们准备的房间里梳理案情，现在的信息很多却杂乱无章，我们需要坐下来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虽然看似有很多材料，但是我们很难讲这些信息连接起来。坐在办公室里，一群人苦无头绪。
“从第一个死者Christian Shawn的现场照片来看，嫌疑人的犯案手法如此熟练。我觉得这可能不是他第一次作案。”Elle姐提出了一个观点，给这起案子打开了一个缺口。
“万能的美丽Garcia为您服务。”
“Garcia，你查一下最近两年在费城发生的案件，有没有死者是20岁左右的女性，尸体上缺少脸部器官的，相类似的案子。”Hotch立刻通知远在匡提科的Garcia。
“Ok，嗯，等一下，我查了一下两年内费城发生了25起杀人弃尸的案子，但是没有缺少面部器官的情况。”Garcia传来的信息另我们有些失望。
“那有没有面部遭到破坏的案子。”我补充道，毕竟第一起案子的凶手标志并不明显，把范围放宽些也许会有收获。
“啊，有了，Oh My God。”
“怎么了。”Hotch问道。
“没关系，这里有一起案子，在一年以前，有一名女死者，尸体上缺少了整张面部皮肤。我现在马上把资料发给你们。”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女神（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