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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自挽妆楼把工匠送上门后,富灵阿就很是安静乖巧的在家中呆了下去。每日逗逗宜尔哈,跟她三哥练练武,跟工匠学学雕刻,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

      “格格学的好快。”倪英眉赞叹的看着富灵阿,“若不是我每日看着格格练,我还以为格格是从小便学了这些。”

      富灵阿吹掉碎屑,“这没什么,只要手上有巧劲便很容易了。”

      “哪有这么简单,还是格格聪慧。”倪英眉夸赞,更加努力的教她。

      很快,倪英眉将自己的手艺都教给了富灵阿,便向她辞行回了挽妆楼。

      送走倪英眉,富灵阿开始脱离师傅,雕刻属于自己的第一个作品。

      认认真真的雕刻了几日,富灵阿看着终于像样了的玉石,“芸柳,看!”

      “这是迎春花吧?格格雕的可真像!”芸柳很捧场,她是看着她家格格一点点学出来,她家格格的这双手若不是每日养护的好,怕是要起茧子了。

      “是啊,虽然不如那些经年的老工匠,但是给我大哥他们雕个小物件肯定够用了!”富灵阿高兴的摸了摸白玉迎春花,“把它收好,等我有空打个络子,做成吊坠,这可是我第一个完成的玉石雕刻呢!”

      “格格您放心。”芸柳小心接过,打算找个盒子,好生放好。

      芸柳走到库房,就看到芸松正在清点库房内的东西,“芸松,你怎么皱着眉?难道是格格的东西少了?”

      芸松神色凝重的点头,这让芸柳差点跳起来,“少了什么?你脸色这么不好看,不会是福晋给格格的点翠丢了吧?!”

      “这些奴才是做什么吃的!我要报官!这可是福晋给的!”

      芸松一个晃神,就看到芸柳要跑出去,赶紧拉住,“可别,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别胡来。”

      “芸松,格格待你可不薄,你怎么能欺上瞒下!”芸柳气急,还以为芸松心大了,想把这事给瞒下来。

      “你可闭嘴吧。”芸松头疼,“我几时做过这样的事情?”

      虽然芸松确实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芸柳还是怀疑的看着她,“那你说说,丢了什么让你这样为难?还不让我报官!”她要是不说出个一二来,她肯定要跟格格说。格格身边可不能有这样的人伺候!

      芸松点了点册子,“之前格格是不是放入了几块木雕和玉雕?”

      芸柳点头,“是啊,虽然那些都被格格弄废了,但是好歹是格格亲手做的,自然要入库的。”还是她亲自拿过来的呢。

      “等等。”芸柳回过味来,“别是这些东西丢了吧?”

      芸松一脸你可想到点子上了,“是,只剩下了近日刚刚入库的那几个。”

      “那不是就剩下两个了?!”芸柳气炸了,“这可是格格辛辛苦苦刻的!为了这些小玩意,格格手都破了!那些狗奴才,居然就这样让人轻轻松松的就进来了?他们是想被福晋发卖了吗?”

      “你等着,我去跟格格说!这事儿没完!”说完芸柳风风火火的就去找富灵阿了,留下捏着册子风中凌乱的芸松。

      “什么玩意儿?”听到这消息的富灵阿一惊,手上力道重了,好好的玉石被截成两截,“我用来练习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料子,再加上我的手艺,就算是拿出去卖都卖不了多少,他们偷这个,他们图什么?”

      芸柳眉头紧皱,“格格不是这么说的,这可是格格亲手刻的,其中的价值哪里是银子可以衡量的?”

      “再说,今日偷格格您练手的东西,说不定下次他就敢偷格格您库房里的金银!”芸柳想到了什么,瞬间惊悚,“不对,芸松没说金银有没有少!”

      “他还敢偷我的金银?!”富灵阿瞬间精神了,这小东西少了就少了,你偷我金银就过分了吧。

      主仆二人气势汹汹的到了库房,芸松正在进行又一遍排查,确定只少了她家格格用来练手的东西。

      “怎么样?”富灵阿接过芸松递过来的册子,不敢看,哪怕少了个几十两银子都够她心梗的。

      芸松低声说,“只少了您练手的那些,其他一个没少。”

      富灵阿不敢相信的翻了翻,发现确实如此,“他图什么?”

      芸松摇头,她要是知道,不就不会让他人偷到东西了?

      “幸好那真的只是练手的,格格没做什么记号,不然落到外人手里真的是有嘴说不清了。”芸柳有些庆幸。

      “这几个怎么都是生面孔?”富灵阿看着册子上记的人名,“我记得以前管着库房的不是这几个人。”

      芸松看了眼,“之前的几个出了意外,自己走了,这几个是我看他们做事认真老实提拔上来的。”

      “不会是他们……?”芸松不敢相信,那她不就是引狼入室了?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些人真是白长了张忠厚老实的脸!

      “罚他们半个月月俸,然后换一批人,这些人无论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都要换。”富灵阿冷静的吩咐,“现在只是偷我练手的东西,等他们熟了之后还不知道会拿什么。”

      “好,格格放心。这次奴才一定好好睁大眼睛看仔细了,不会再让这些贼人混进来。”芸松咬牙,这不仅是他们的事,也是在她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要知道自从她管着格格的库房后,还是第一次出这样的事情。

      “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富灵阿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放轻松。

      安排好了事情,富灵阿才回到自己屋子,只是这一路走来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难道是她好久没出门,所以看谁都觉得陌生?

      一边思考这个问题,富灵阿一边刻着手中的玉石,她打算给她大哥刻一个竹子玉佩,适合她大哥这种在家中基因突变,一群大汉里长出来的一个君子。

      认真雕刻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等她将给家里人的东西都拿盒子装好,然后派人送去时,她又得到了一个噩耗,她的迎春花坠子不见了!

      富灵阿躺平,感觉灵魂都从身体里飘出来了。怎么会如此!

      她换了不止一批人了,总不能她院子里全是这样的人吧?那她不是住在贼窝里!

      “格格?”芸柳担心的看着富灵阿,怕她想不开。

      一旁的芸松也跟富灵阿同款表情,怎么会这样!难道她是个睁眼瞎?不然怎么每一批人都是贼人?还是只拿格格亲手做的东西都贼人。

      富灵阿坚强起身,“走,去见见我额娘。”

      芸柳赶紧去扶,芸松也脚下打飘的扶着富灵阿进了马齐福晋的院子。

      “额娘!!”富灵阿走进门的瞬间抱住了爱新觉罗氏,“我东西丢了啊额娘!”

      被扑了一个满怀的觉罗氏无奈,“我在就让你改改丢三落四的毛病,这是又丢了什么?”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富灵阿委屈巴巴,“是我库房里的东西丢了!”

      “你库房里的东西丢了?这些该死的奴才,居然敢偷主人家的东西!”觉罗氏瞬间怒气上涨,谁给他们的胆子居然敢在府里行窃!

      觉罗氏扫向富灵阿身后的芸柳跟芸松,“到底怎么回事?格格的院子不是你们在管吗?你们就是这么管的?让底下的奴才手脚不干净的偷你们格格的东西!”

      芸柳芸松两人赶紧跪下请罪,调理清晰的把事情说清楚,富灵阿还在觉罗氏怀里点头,顺便做了总结,“我觉得我那院子哪里是我的院子,那就是一院子的贼,我住在贼窝里了额娘!”

      觉罗氏哭笑不得,“哪里会是一院子的贼,真是如此,你额娘也不用管家了。”

      “那怎么会这样嘛。”富灵阿只要想到想到她的迎春花坠子就心痛,这是她第一个真正完成的作品,很有意义的!

      “不想住府里,就去庄子上散散心,正好额娘给你的院子好好清一清”觉罗氏摸了摸她的脑袋,“让柏丽跟着你去吧,她照顾你我也放心。”

      “啊?要不还是芸柳跟芸松陪我一起去吧?离了柏丽嬷嬷额娘你也会不习惯。”富灵阿小心翼翼的争取。

      觉罗氏微微一笑,在富灵阿充满期望的目光中坚定的摇头,“让她们留下来是让她们警醒警醒,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从跟在你身边后,这两人都疲懒了。我也得让她们学学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做。”

      “那我也留下来?”富灵阿眨眼装可爱,博取同情,“我也可以学学。”

      觉罗氏冷酷无情的拒绝,“学什么?等你到了年纪你就是不想学,我也会压着你学,你现在凑什么热闹。”

      “送你们格格上马车。”觉罗氏吩咐芸柳,“看着你们格格上了马车再回来。”

      “额娘~”
      “别恶心我。”

      胳膊拧过大腿富灵阿最终还是坐上了马车,柏丽慈祥的给她备了她喜欢的糕点和花茶,“格格用一些吧,府里的事情交给福晋就行,您别担心。”

      “我没担心。”她才不担心她额娘呢,在府里她额娘就是无冕之王,什么消息能瞒得过她?她就是有些惊奇,“这是我第一次被额娘赶出府,有些新奇。”

      在富灵阿心中的无冕之王觉罗氏正在府里看今年的人员调动,发现富灵阿的院子里伺候的人确实流动频繁。

      只是分摊到每天却不怎么显眼了,若不是今日特地拿出来看,她怕是也察觉不到。

      他们一股脑的去富灵阿院子里做什么啊?今年若不是她拖住了她女儿的脚步,以前的富灵阿这个时候早在庄子上到处耍了。

      觉罗氏想来想去都想不通,难道是她夫君马齐在朝堂上的政敌?想要用富灵阿威胁马齐?

      可是都有这么大能耐了,直接弄死她夫君马齐不是更划算?做什么曲线救国?

      觉罗氏猜来猜去也没把念头往太子那边想,毕竟这都过去快半年了,太子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估计早就把富灵阿抛在脑后了。

      这么想的觉罗氏走进了死胡同,跟马齐商量过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富灵阿院子里的人通通发卖了。之后从庄子上调一批,在府里调一批,再买一批伺候的人。觉罗氏打算仔细观察后,再让富灵阿回来。

      富灵阿院子里的人被卖出去的当晚胤礽就得到了消息。

      “爷,您看这?”高三变低头询问。太子爷自从南苑回来身上的威压一日重过一日。在皇上和几位爷身边太子还能收敛几分,但是单独相处时,高三变不敢像以前那样抬头观察太子的脸色,只敢小心的用余光关注。

      胤礽闭着眼,手中把玩着荷包上坠着的白玉迎春花,“继续安排人进去,庄子上也安排。”

      “嗻,奴才这就让人去办。”高三变领命,秘密着人去办。

      屋内,胤礽算着日子,皇阿玛要亲征噶尔丹了吧,这次他若是一身伤的去见皇阿玛,不知道皇阿玛还会不会觉得他这个儿子没心没肺,无忠爱君父之念呢?

      胤礽弯起唇角,希望他这个儿子受的伤,可以让皇阿玛舒心才是。

      早朝,因为噶尔丹叛乱,康熙发下圣旨,打算御驾亲征,而带在身边的只有已经成家的胤禔。太子作为储君自然要留在紫禁城,不会让人家一锅端了可怎么办。

      早朝后,胤禔得得瑟瑟的凑近胤礽,“爷要随皇阿玛出征。”

      这次亲征没有老二的份,说明他更得皇阿玛的心,更能让皇阿玛信任啊!

      胤礽看了眼从小缺心眼的大哥,“孤要帮皇阿玛稳定后方。”

      云淡风轻的话刺|激了胤禔,“爷随行保护皇阿玛,皇阿玛信任爷!”

      “那大哥加油,孤相信大哥能保护好皇阿玛的。”胤礽看到不远处的梁九功,“皇阿玛找孤,孤就不陪大哥了。”

      “谁稀罕。”胤禔酸溜溜的看着梁九功的背影,“爷跟着皇阿玛出征,有的是相处时间!”

      带着一肚子的酸味,胤禔一手一个女儿,“爷要随皇阿玛出征了,你在宫里好好待着,无聊了就去额娘宫里陪陪额娘,等爷回来了再好好陪你。”

      早有预料的大福晋已经帮胤禔收拾好行装,临行前两人和女儿在一起呆着,陪着两个女儿玩。

      “福晋你一定想不到太子身上的荷包用了什么坠子!”想到刚刚在太子身上看到的荷包,胤禔就忍不住笑,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就忘了当面嘲笑太子呢!都怪梁九功来的太早了,让太子逃过一劫。

      “什么坠子?刻了竹子?蝙蝠?鱼?”大福晋尽量猜测,爷们身上的东西就这么几样,总不能刻个什么花吧?

      “错了错了!爷看着像是朵迎春花!”想到太子身上居然带着迎春花,胤禔就嘎嘎乐,“太子居然带着这么娘们的玩意!要不是说出去连爷的形象都有损,爷非得让整个紫禁城的人都知道不可!”

      “迎春,太子倒是雅致。”大福晋不这么想,她觉得太子是之前春季时换上迎春用的。

      “雅致什么?装模作样。”胤禔哼了一声,不满的看着大福晋,“福晋你怎么站在太子那边?”

      “站你这边,站你这边。”大福晋拿出一个她绣的锦袋,“这里面是我额娘求的平安符,我放在里面盼爷平安归来,我和两个女儿还有额娘都在宫里等爷回来。”

      大福晋的一片心意,胤禔高兴的接下,“这宫里有你们,爷自然要平安回来。”

      阿哥所一片岁月静好,御书房内康熙也耳面提命的给胤礽分析局势,怕好好的太子留在京中,等他回来又被该死的索额图给带坏了。

      在太子的再三保证下,康熙才勉为其难的放过了他。这次离京是对太子的一次考验,也是对索额图所在的赫舍里氏的一次考验。

      之前索额图一而再再而三的蛊惑太子,若不是太子意志坚定,还真让他得逞了。这次他要是再死不悔改,康熙决定给太子找一个强力的妻族,然后让索额图回家吃自己去。

      很快到了康熙亲征的日子,朝中文武送康熙出京后,忙的脚不沾地。皇上在前头,这粮草武器可都缺不得。这一次要是做不好,等皇上回来他们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只是朝堂的忙碌并没有影响到民间,大家该干嘛干嘛,随着对雕刻兴趣的消散,富灵阿也找到了新的方向,跟人学做花灯。

      之前她就在逛灯会的时候见过各种各样的花灯,样式精美的甚至像是一艘船,里面人,桌椅,什么都有,还能动。

      当然那肯定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老师傅做的,她还在起步阶段,做圆圆的手提灯笼。

      富灵阿做好一看,很好,有棱有角,是个放荡不羁的灯笼。

      把失败的往旁边一放,富灵阿卷起袖子,再来!她就不信了,还学不会这个了。

      富灵阿跟花灯奋斗时,康熙没打退噶尔丹,半途折戟生病在行宫,胤礽和胤祉被召见前往去看望康熙。

      “三弟,我们出发吧。”见胤祉收拾得当,两人轻装简行,带着一队人去行宫看望康熙。

      半途上,路过山路,鸟雀无声,胤礽觉得不对劲,让随行的人提高警惕。

      “太子二哥,我们怎么办?”胤祉屏住呼吸,额角忍不住冒冷汗,诗词歌赋他行,但是如果等会打起来他可能就要拖后腿了。

      “这条路最近,我们就往这里走。”胤礽眼眸中闪过冰冷的锋芒,“皇阿玛还等着呢。”

      提到皇阿玛,胤祉忍不住退缩的腿停下了。等了一会儿,在胤祉紧绷的神经就要崩断的时候,传来了□□的破空声,密密麻麻的箭矢冲向了他们。

      “保护太子、三阿哥!”领头的侍卫觉得自己倒了血霉了,原本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护送,结果这是遇到了什么玩意,别是叛军吧!

      这两位爷一个都不能有事啊!

      随行侍卫奋勇向前,旁边山上冲下了一波人,箭矢还没停下,胤礽拉着胤祉跟在侍卫身后,冲出去。

      他们人数太少,不能将人歼灭,只能冲出去。

      胤祉正聚精会神的跟着队伍,就听到一声破空声,然后就是被人从自己马上拽到了另一匹马上,之后就是恍如在耳边的痛哼声,原本应该在他身上的箭矢射在了太子身上,“太……太子二哥?你没事吧?”

      “太子爷?!!”卧|槽太子受伤了?领头侍卫听到后面的声音,瞬间觉得慢慢流逝的力气又回来了,重新又带着众人杀了出去。

      轻伤带重伤的一行人快马加鞭不敢停下,等到了行宫范围才稍稍放松警惕。

      “快!传太医!”胤祉扶着胤礽下马,看到胤礽被血渗透的衣服,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太医呢!都死了吗!!”

      行宫里的人被这阵仗吓到了,再看到身上个个都有血的,身上最干净的就是三阿哥了,但是他手上扶着的这个快成为血人的不会是太子吧?!

      众人手忙脚乱把太子抬到最近的屋子里,去找太医的小太监恨不得自己长了八条腿,拉上正空闲的太医就跑。

      外面闹哄哄的,康熙自然也感觉到了,他按住正疼的厉害的头,让梁九功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梁九功领命去了,原他以为是太子他们到了,可能正在让人准备梳洗觐见皇上。结果没想到太子是到了,但是是失血过多昏迷被抬进来的。

      梁九功只觉得天昏地暗,这地方莫不是跟天家父子犯冲,不然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倒下了!

      “太医呢?请太医了吗?”梁九功赶紧问。

      被问话的小太监点头,“请了。张院判正在给太子诊治呢。”

      得了准话,梁九功调整了下惊吓过度的表情,才敢进去给康熙报信。他进门就跪下了,“皇上请保重身体。”

      “怎么回事?你这没头没脑的,让朕怎么保重身体?”康熙皱眉,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梁九功脑袋抵着地面,“太子爷在来的路上遇到叛军,身上中箭昏迷,张院判正在全力给太子诊治。”

      “什么!太子昏迷了?!”康熙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顿时觉得头不疼了,身上也好了,“糊涂东西!还不赶紧起身领路!”

      梁九功带着火急火燎的康熙到了太子屋内,进屋就看到眉头紧锁的张院判和脸色苍白一身血污的太子。康熙只觉得天旋地转,都是他的错,早知如此,他就该让太子呆在紫禁城,让他出来做什么!

      “臣参见皇上……”张院判行礼行到一半就被康熙抓了起来。

      张院判感觉到这有力的手,苦中作乐的想,只少皇上好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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