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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这算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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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五点,满山杏同学睁开了眼睛,然后发现了床上多了一个人,而自己正在人家怀里。别指着她有什么引人遐想的动作,这个家伙只是眯着眼睛、屏住呼吸、脸蛋通红地看着晨光中的睡颜……直到五点半,她偷偷摸摸爬下床,轻手轻脚地上厕所、刷牙、洗脸,溜出去晨练……然后半路又折了回来,在厕所又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拿着一条毛巾摸回主卧,床上的人依然睡得香甜,她轻手轻脚解开人家胸前的两颗扣子~咳咳~那个~真的好大,满同学偷偷看了一眼就把叠好的毛巾塞进去,然后又系上了扣子。
陆芷蘅睁开眼睛已经七点,这一夜睡得好沉、好香,自从接了案子就没睡得这么好过,尤其是以为失恋了之后,几乎夜不成寐……,坐起身,胸口高高鼓了起来,解开扣子拿出毛巾,看看潮湿的胸口,陆芷蘅忍不住笑出声。
走出主卧,满同学正拎了早餐回来,陆芷蘅手里的毛巾很凑巧地散开垂落下来,满山杏的小脸腾地红了,陆芷蘅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心情愉悦地走进了洗手间。
饭桌上。
满山杏小声给自己解释,“我~平时~不流口水的!”
这一点陆芷蘅当然知道,不过实在是想看她那满脸通红的小样儿,于是,“我们睡了两次,你流了两次!”
果然,满山杏的小脸蛋又通红通红的,“那个~是~梦见了桂~花糕!”整整吃了一夜的桂花糕啊,口水能不多么?!
陆芷蘅愣住了,想起胸乳上那两块可疑的红痕,脸腾地红了!睡得太死了,给她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吃饭!吃饭!
某杏吃了饭就钻进卫生间,姑姑不在,人家得洗衣服。
陆芷蘅出现在门口。
山杏背过身,她听见了楼下的车声,看来不但晚上送、早晨还来接了……身体被从后面搂住,脸颊被轻轻的摩擦着,“等我忙过这些日子、天天晚上去看你!”
“……”
陆芷蘅将人搬转过来。
小别扭满脸通红看着她目光闪烁,“我们~算是~勾~勾搭吧?”
“嗯!”陆芷蘅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恶,“从昨晚起你就是我的了!不许在勾搭别人,尤其欧陆,你要离他远点!”
山杏哼了一声,羞得垂着睫毛不敢看人。
那小模样让陆芷蘅不忍心再调戏她,将额头顶上她的,轻轻摩擦着,“不过——你可以问问,他家除了咖啡厅还有什么!”
“为什么要问?”
“对情敌要知根知底才好!”
“他不是!”
“嗯!”陆芷蘅捧起她的脸蛋,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可是,我想知道!”
脸蛋被轻轻地摩挲着,柔软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唇角,满山杏僵直了身体,“还有~一家~餐馆~一家~农~呃~”
融汇贯通啊,融汇贯通……
站在窗前,满山杏摸着唇,看着那只需要二十万拿下的蓝鸟离开,心中不服:我有三十万呢,能买一只半!
患得患失的暧昧一旦挑明了,那爱恋渴望就像小杰克种的豆蔓一样,在满山杏的心底不可抑制地疯长,时时刻刻地想着她,念着她,盼着她,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她……(没长大自制力差的小孩千万不要乱爱!)
可是,星期六的晚上她又没回来,只等到一个电话,电话的那端传来赵天雄与人的交谈声,而这端姑姑就在旁边,两人捧着电话,听着彼此的呼吸沉默着,十几秒后,那端有人叫她,她道了晚安。
星期天,直到晚上八点,满山杏被姑姑跟柳大班押着回到了宿舍。
陆芷蘅从蓝鸟上下来已是夜里十二点,跟赵天雄道别后转身进搂。两人傍晚六点从省城往回赶,直到现在才回到G市,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单元门在身后关上,陆芷蘅满身疲惫地跨上台阶,身后突然传来了轻轻地脚步声,她捏紧手里的包绷紧身体,等那脚步声到靠近时突然转身,橘黄色的灯光下,满山杏站在两个台阶之下,漂亮的小脸上挂着一层薄汗,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她,满是羞怯、喜悦、渴盼。
惊喜瞬间冲上心头,陆芷蘅一跃而下,伸出手臂去抱人,心思急转间却又生生收住了,站稳身形,看着她开口,“溜出来的?!”
山杏点头,掩饰不住眼里的失望,于是垂下眼睛,“睡不着!”想你想的。
陆芷蘅的手抬起,又逼着自己放下,“从公园里过来的?”
山杏又点头。
真的是这样!陆芷蘅的一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那里半个月前还发生过一起□□案,这个家伙太胡闹了!
山杏抬起头,就看见了一张冷得冻死人的脸,“那里夜里不安全你不知道吗?”
山杏别开眼睛,小声嘀咕,“你以前不也一样吗?”
“怎么是一样?!碰见流氓我不怕,你呢?”
“……”
“我送你回去!以后不许你再做这样的事!”陆芷蘅说着转身大步下楼,心理不住责怪自己,知道她心思就成了干嘛急着挑明啊?!明明知道她一根筋不会一心二用!两年都忍了,怎么就不能在等一年?!要不等忙过这一阵也好啊……(跟未成年人乱爱很累的,各位有责任感的御姐姐们要谨慎出手!)——停步转身。
满山杏还在原地站着,委屈的眼泪在眼中闪烁着。她是一口气从那里跑来的。她的小心肝到现在还怦怦乱跳,想当初她老人家在十万大山深处纵横时并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可现在她害怕,深夜十一点的森林公园一片黑暗,她害怕那些黑暗中出没的邪恶的人型生物,可是这一切都没挡住她想见她的渴望。
看着那张冷脸,山杏一颗炙热的爱恋之心被冻得嘎巴嘎巴地,她倔强地将眼泪逼回,“我自己来的,我自己回去!”说完一阵风一样从陆芷蘅身边窜过。
陆芷蘅一把没拉住人,只得撒开丫子在后面追。两条人影冲出楼门、冲出小区、冲上马路……
陆大律自问身体不错,可她怎么可能追上十七岁的满运动员?!眼看着距离越来越大,陆大律“哎呀!”一声趴到了地上,马路上没人没车异常的空阔,所以她这声满山杏听的清清楚楚,连忙掉头往回冲。
陆芷蘅由着她把自己扶起来,喘着粗气斜睨着她,“你是嫌我老吗?”
山杏瞪着看她不明所以。
“我二十三,你才十七!”
“没有!”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这是心理学上的目标转移啊,满傻子!)
“你明知我追不上、你还跑那么快做什么?!”
“我想自己回去!”
“你想让我一夜都睡不着吗?!”
“……”
“你想我以后一年、一到晚上就提心吊胆吗?!”
“……”
“以后不许再溜出来!把心思放到学习上!下次月考我要看到全及格!”
满山杏垂着脑袋,这算什么?!难道前天的事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