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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一章 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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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女人，用眼睛去品味……赏心悦目。抱在怀里，软软香香的。男人的话，虽然没什么视觉触觉体验。但在精神上，会让人感到放松，有安全感。而且……如果不考虑响尾蛇的话，确实还是男人的那里，能更尽兴一些……」
从鬼门关上走了好几遭回来，吃了两周不像人吃的东西，ZERO不幼小的心灵很是受伤，需要安慰。但这个年代毕竟不能网吧通宵五连坐，歌舞表演ZERO又欣赏不来。想玩的尽兴的话，那只能去床上了。而恰巧，这个时代的大宝剑又有一重游离在黄色边缘，若即若离的意思。于是，有节操，但不完全有的ZERO顺理成章的选择浅规则了店里一位饱满的女员工，以慰自己旅途之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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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儿，楼里每月，发你多少零用钱？”
ONE的倾斜装甲只有1°，ZERO自己就更不用说了。FIVE的女身是比她们都软一点不假，但沦落到要跟她们比的地步，水平也可见一般。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近丰满的女人，ZERO对对方和自己不一样的部位很是好奇，【根据相关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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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银角。”
名为妍儿的技师，觉得这个被自己服务的小女孩有些奇怪。明明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却一口妍儿妍儿的叫着她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口气十分老成。不过，她还是如实作答了。和她一起来的几个下人，都猜测ZERO是哪位大老板的晴妇，而只有她才知道，ZERO其实地位尊崇。毕竟，连培卡斯大人，都对她很尊敬。自己被培卡斯叮嘱不要多问，服从命令，所以她也就劝诫自己，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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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银角的购买力不是很高，以大米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可能也就千把块左右。不过考虑这是在大工业生产前的土地生产力时期，十个银角所代表的的占有社会财富的比例，就很可观了。说明，她是个比较有地位的姑娘，想挖走她——切，那还不是ZERO一句话的事。
她可是总公司的老板，她挖自己分公司的人，难不成还得付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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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月发你一个金铢，包食宿，你随我去内陆城市乌苏，做我的家庭按摩师，怎么样？”
不过，妍儿本身的意见，还是要征询一下的。虽然只是象征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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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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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不用接待那种不爱洗澡脏兮兮的男客了哦。只需要服务我和我的几个家人就行了。”
看妍儿有点心动的样子，ZERO又继续诱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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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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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会听我的，你放心收拾行李就好。明天早上就动身。不过，不要跟别人提起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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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是认真的吗？”
喜悦之情，溢于妍儿言表。
因为ZERO出身贫苦的缘故，她给青楼立的规矩里，对姑娘们多有善待，但其实，也善不到哪里去。不克扣衣食，不随意打骂，就仅此而已。因为身处古代，所以ZERO对善良的定义，和曾经生活在21世纪时的他，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不伤人性命，不断人生路，即是善。
对于很多和ZERO一样，农户家庭，家里吃不起饭被卖出来的女孩来说，接待客人就有精米细面菜肉油盐吃，那的确是天大的福分了。但也有相当一部分女孩，比如妍儿等，是因为被拐卖，因为家道中落，因为亲族犯罪而遭株连等原因，从小康之家沦落风尘的。她们很不想接待男人，不想受青楼的剥削和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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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外表看上去不大，但我可不是顽劣的稚童。去收拾吧，让培卡斯给楼里打个招呼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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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激动万分的妍儿离去后，ZERO看了眼身后茶几上的那些包装精美，均已被拆开的甜品，还有一些油辣荤腥之物，叹了口气，
“曾经沧海难为水……唉，如果我没有曾经的记忆。我就只是一个农户家养大的小女孩，现在，该有多快乐啊……”
她之前，是很期待那种只有大人物才能享用的美食的。但是当它们被送来，她品尝过后，小小的失落感油然而生。所谓的美食，其实也没多美味。甜品无一能媲美前世记忆中的大白兔奶糖，怡口莲夹心巧克力；肉类稍微好一些，但也没有给她一点惊艳感——她可是对所谓的美食，抱了很大期望的。
这并不是别人的错，都怪她知道的太多了。如果她就是那个吃糠长大的可怜的女孩，面对这些甜品，怎能不陶醉于其中，赞美其为人间至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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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能沦落到我这般凄惨y荡的境地吧？12岁就把自己交了出去，小小年纪就要勤俭持家；长大一些后变成了病娇箩莉，疯狂迷恋早已成家立业，孩子都有自己高的沧桑大叔，还要被人家发好人卡；再长大一些后开始玩蛇，玩正太。以后可能还要当一辈子的玩不坏的箩莉……」
枕在枕头上，眼睛往下看，将自己平滑光洁的身体一览无余，ZERO在心里慨叹。
这一世生命的头些年，她也不是没有不应期。也曾和别的变身女一样，觉得要和男人做那种事很恶心。但在挨了半年饿后，她对所有非生理性的不适，也就麻木了。到真要和菲尼做那种事时，除了生理上的疼痛之外，在心理上，她并没有什么过不去，反而还对将要拥菲尼入怀，结成一辈子的伴侣颇为期待。很久很久，她都没有考虑过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心态会如此卑微。现在想来，大概是那种孤女找到依靠，急切想将自己托付的心情吧。不管自己前世如何……
当时的自己，真的只是个可怜的，需要人呵护照顾的小女孩啊。所有能给她关怀，给她安全感的人，她都会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揪住不放……菲尼是这样，沙鲁达，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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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FIVE就不一样了。初认识自己时，FIVE十一岁，自己又是个严苛中不乏一点温情的美女教官。FIVE一直很倾慕自己，自己也呵护这些小弟弟小妹妹。有一天意外，自己洗澡给FIVE撞上了，恰逢ONE外出执行任务，然后就……
然后自己就给ONE戴了绿帽。自己把自己还有别人的生命都置之度外了，还能有什么礼节廉耻能存放在自己的内心呢？只是感觉不坏，她就不想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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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看不出自己曾经是男生，彻头彻尾就只是个夜店舞姬嘛。
「不……还是有些许不同的。面对漂亮的女性，甚至是可爱的我自己，都会有心动，想要怜惜疼爱她的感觉。完全不会有妒意产生。」
ZERO想起了妍儿，跟她接触起来很有感觉。如果自己只是女生的话，身为搓衣板，应该只会羡慕嫉妒恨，而不会对其爱不释手。
「我说也是嘛，还是长开的女人更有味道。怎么会有变态喜欢箩莉……大概，都是吉尔短小之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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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起自己现在到底是更喜欢男人还是更喜欢女人，ZERO只能说，看缘分吧。
小时候因为被农户虐待又被菲尼善待，自己没可能逃离村庄，所以自己就像个被恶毒婆婆欺负的小媳妇，只能一心一意的向着菲尼，以后全都指望他了；
后来沙鲁达善待自己，自己又迷恋上了他，可人家自己有娇美的妻儿，不稀罕自己一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小短腿搓衣板；
虽然自己现在跟ONE打的火热……但和ONE在一起，并不是自己主动的。自己和ONE之间发生了一些类似农夫与蛇的故事，导致ONE迷恋自己——就像自己迷恋沙鲁达。
面对母蛇的表白，ZERO起初是决绝的拒绝的。但女蛇并没有灰心，她很聪明的尾随ZERO加入了清渡鸦，然后在ZERO第一次all-in表白沙鲁达被拒，心哀若死在河边久久伫立之时，用自己强劲的蛇尾和蛇头，间接征服了ZERO的心。
ONE是强取豪夺到ZERO芳心的，所以之后，FIVE也能有样学样的故技重施。被执行杀生任务搞得性子上变得破罐子破摔的ZERO，是有那么一点来者不拒的感觉；而在心理上，虽然现在她是钻石强者，无敌于尘世的黄金白银鱼塘，但她其实，还是想有个人依靠的……
这个人必然不会是ONE，ONE还没她厉害呢。沙鲁达是比较合适的选择，虽然沙鲁达武艺不高，但他有威望，有城府，有一个庞大的王国，值得她托付……可惜自作多情。她愿做妾，人家还望不上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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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唉，就算菲尼还在人世。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武功在凡人里又是上乘，怕早是被妖艳Jian货们迷的找不着北了吧？没准三妻四妾都有了。如果没有妻妾，怕是说明他这么多年来没长进，只能吃我的软饭，何谈让我依偎呢……」
无敌，好是寂寞。ZERO可是可以称霸好几万平方公里的顶尖钻石强者，要在武力上超过她，对同龄人来说，完全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就算是去丹盐之前碰到的脸被“涌泉之恨”斩过的奇怪兽控青年；一个蜥蜴人妖精“杰克”；和跟“帝具”纠缠不清的正义少年，他们的水平，也都还不及她——要你们有何用？
也就是说，想娶她的话，怎么也得熬个三四十岁吧。不管是习武还是当官还是搞其他什么事业，都很难速成啊。
不过，人家要是事业有成了，又怎么能看上她？她哪里好？是长得美若天仙了，还是床上功夫了得，亦或者是贤惠得体？
“美人胚子……那也只是胚子而已。长不开，那就是胚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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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瓦……
“喊谁？大力？“
——帕瓦……帕瓦！！
“唔……”.
对着镜子顾影自怜之际，很突然的，ZERO听到了空灵的声响，似乎是什么鬼怪在呼唤。还没等她怪出个所以然来，声音便急剧放大，并反复的在她的脑中回响，直到将其彻底填满。ZERO并不觉得头痛，反而有潮水一般的块感巨浪，从她大脑的中央冲下，冲荡洗刷着她的躯干四肢。难以形容美妙令她窒息，她真想要溺死在这快乐的海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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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
意识坠入海洋，坠进深海，最后如鬼魂般落入海底缝隙。穿过海底，ZERO发现自己竟来到了一片新的天地。自己像是天神，立于云端，而在遥远的下方大地上，竟有一名男子，满身血污，举着一柄短匕，在向自己祈愿。虽然男人胡子拉碴，身材高大，脸上漆黑肮脏又狰狞，但她依然能认出，那一定就是长大后的菲尼！
「菲尼！菲尼！！」
ZERO急切的想要去到菲尼身边，想要知道他正在遭遇什么，但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她被桎梏在云端，既不能动，也无法发出声音。她挣扎，她嘶吼，她快要疯了，却一点都无济于事，气血上头，她竟眼前一黑，在这种意识领域，昏死过去？
意识被淹没，身体在漂泊，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几千几万年，她忘掉了一切，一直这么安详，宁静。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不谐的脆响才撕裂了那片混沌空间，使她坠落而出。回过神来时，她仍然在培卡斯给她准备的高级套房中，天色仍然白亮，她的千万年，似乎，在现实中仅仅是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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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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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大人，是我。”
是培卡斯的敲门声搅醒了自己。ZERO挠着头很不解，自己刚刚是怎么了，是突然昏过去，然后梦到菲尼了吗？
最近想菲尼的次数有点多的异常了，自己都要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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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地上爬起来，ZERO觉得脖子上有点紧，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下意识的低头，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整个都缩了一圈——不，不是衣服变小了，而是她变大了。再抬头看向镜中，她惊得要把自己的眼珠子给瞪出来。傻了半天后，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新脸蛋，指尖所触及，一片柔软。
镜中映出的少女，大约有十五六岁了吧。大红如玫瑰般艳丽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细眉如画，星眸慵懒地半张着。紧俏不合体的睡衣，已经能在颈下勾勒出一点属于少女的凹凸。脸色是如同从不见阳光一般的苍白，却也是一种病态美。刚刚才说，美人胚子只是胚，这眨个眼的功夫，自己就开花结果，变身大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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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大人！？ZERO大人！？您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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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在。你别急，等下，我来给你开门……啊！”
自己的胸长开了，之前的睡衣有点拦不住，ZERO找了半天，最后决定拿枕头遮一下。结果枕头和少女胸怀接触的那一刻，不曾理解过的疼痛酸胀让她轻吟出声，把门外的培卡斯都给急坏了。
“没，没什么事，咬到舌头了而已……我开门了嗷……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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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ZERO打开门的那一刻，培卡斯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连连后退了几步，摆出防御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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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ZERO。我没什么办法能证明身份，但你如果不信——”
ZERO把七分短袖撸了起来，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
“我就打你。这整个城市凑一起都没人拦得住我，你，信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