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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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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喜鹊,盗取其他鸟类的卵,再把自己的放在剿里,让别的鸟孵化,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繁衍后代。
黎穿着厚厚的外套,提着大皮箱,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过了十几分钟,或者只是两秒钟。
眼前有她所讨厌的一切。
阴沉寒冷的天气,大片的乌云,弥漫上空;歌特式古老的城堡,雄壮而妖冶;成片的玫瑰,不合适宜地,肆无忌惮地绽放,红艳得能滴出血来;蜿蜒向上的枯树上,停着乌黑油亮的乌鸦,它们凄叫着,划破天空。还有,站在勾花铁边栅栏前,俊美得令人不可置信的男子,黑色的长风衣,凌乱飞舞的长发,特别是他幽蓝的眼睛,正直钩钩地看着她。
她,讨厌被男人这样看。
男子走近她,低身俯近她的耳畔,他的声音比天气还要寒冷,比城堡还要妖冶,比玫瑰更肆无忌惮,比乌鸦的凄惨叫声更令人战栗,他说“黎,欢迎你回来,欢迎你成为我的玩具。”
这一刻,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