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1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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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苗呢？”
“病了。”
“病得真及时，参加交流会不？”
“呵，你觉得呢？！”
“看来那消息不足以引起你们的重视。”芽衣指的是“早春苗是咒灵”这件事。
“你想说什么？”不祥预感起，可恶，又不是她眛下情报，没往上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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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高入云层的高楼，前后左右，甚至突然冒出来的某个咯吱窝，每隔几米就来一栋，既无规律，占地面积又不科学。
楼与楼之间，层与层之间，连接着错综复杂，遮天蔽日的电线。
双重负状态下，对奔跑于楼与楼之间地面上的渺小人类来说，世界虽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绝对阻碍前进，甚至跑着跑着就迷失了方向。
更要命的是，她们不是单纯在楼与楼之间酷跑，而是在剿灭一种能跑能跳，甚至拥有超能力，会主动偷袭的敌人：改造人。
“10点钟方向，3个，其中1个水平6米，隔四层电网，正在偷窥。”
清脆的嗓音传来，靳立刻向10点钟方向冲去，踩着其中之一的脑袋跃起，先干掉偷窥者，再利用重力加速度先后干掉地面上的两个，动作干脆又利索。
当然，也有一种暴力美学……至少声音之主当场来了声口哨。
但当靳对口哨声爆粗口时，那声音之主早就切断了连线，该去问候小组的另一人。
靳炸毛，暗恨，只想问候这个踩中他人脚痛，三言两语就夺走主动权的恶魔的祖宗十八代，外加配偶的祖上千年。
另一边
“6点钟方向，8只，5只在电网三层，建议现在就闭眼。”
芽衣这厢温柔提醒真希。
真希照做，闭眼。
而在她闭眼的刹那，电流在芽衣的现场操作下，直涌向蹲在第三层电网搞偷袭的5个改造人。
当这5个改造人被电得皮焦肉酥，底下3个也因这绚丽的电花暂时失去视力时，它们被真希悄无声息收割。
芽衣见证这一幕，重点，看到已不知不觉摘下那副定制眼镜的真希，会心一笑：对普通人来说，看到是必须条件。
但对强者来说，有限的视力已不在必须，无限的感知才是他们想要的御敌手段。
显然，真希已摸索到这点。
“基本条件达成，可以加快进程！”芽衣抬头，看着就算站在第四层电网上方，依旧被错综复杂电线笼罩的世界，低喃。
她活动活动筋骨，爬上一层又一层的电网，站在终于可清晰看到的黄蒙蒙天空的高处，放出一批飞虫大小的无人机。
无人机速度飞快，不一会儿就传来芽衣所需要的数据：不仅包括这个领域的大小，还包括范围内的改造人，甚至躲藏在暗处的咒灵的数量。
不幸的是，咒灵数量远超过改造人的数量，导致咒术师协会的情报毫无用处。
幸运的是，咒灵等级普遍较低，最高的，也就5只二级咒灵，靳5拳过去的战斗力。
“嗯，就当小惊喜吧！”芽衣低头，修改即将送到靳和真希手中的电子地图，把咒灵设为隐藏小怪……只有干掉，才会显示数据和剩余个数的那种。
“火大！”电子地图抵达。靳看着黑色凤蝶造型的电子地图，脸色微变：当她不知道这地狱蝶是哪个地方的美学吗？
但很快被地图外的咒灵刺激到：这家伙是故意的？还是打着“文字游戏”的幌子蓄意搞事？
“竟然有咒灵？”真希同样火大，但相较靳对芽衣的不爽，她不高兴的，在于未戴眼镜的情况下，她分不出改造人和咒灵，这大大影响了她的战斗效率。
芽衣满意真希的表现。
至于靳？
嗯，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兽人了，如果受不了，就变回原形凸凸了这里呗~
她可是很期待靳的原型哒！
芽衣笑呵呵的想着，甚至啦啦啦的转了个圈圈。
然在她转圈圈时，诡异的红点突然出现在旋转出花形的百褶裙裙摆上，并迅速移到她的身体，紧接着就是脖颈。
“嘭！”
眨眼，红点出现在她的额头，枪声响起。
“艹！”/“梅？！”
在“选出”观察者时，三人组有个共识，就是她们没有成为狙击手的必须条件：枪支。所以观察者只是观察者，不可能进化成狙击手。
结果，在无枪情况下，枪声响起：
是改造人或咒灵搞到了枪支？还是它们的能力中出现了枪支？
怎么可能！
所以有外来者！
靳和真希快速理清思绪，向电子地图要芽衣的位置。
电子地图??地狱蝶沉默，但显现的地图，代表改造人的红点瞬间炸裂，本该隐身状态，代表咒灵的黄点，跟着炸裂。
怎么回事？
靳/真希懵，她们身体快于思考做的，就是逮住离自己最近的改造人/咒灵……结果，跑了一圈，改造人/咒灵消失了。
同时消失，或者说出现异状的，还有那些显眼又碍眼的高楼：这些高楼变成了一颗颗参天大树，唯数也数不清的电线，不对，电线变成了长条形虫子，伪装成大树树叶的虫子。
“真希？”/“靳？”
同一时间，不敢置信的男女混合音响起。
真希和靳闻声望去，一个第一时间看到了自己的妹妹??真依，另一个看到了加茂宪纪。
下一秒，她们看到了各自看到的对象，异口同声：“只有你俩？夏目呢？”
与此同时
高楼依旧是高楼，错综复杂的电流，依旧是错综复杂的电线。
但电线之上，两道身影正以肉眼不可察的可怕速度，进行着近身战。
突然，空间震动。
其中一人的身体跟着震动，甚至出现了马赛克虚化的迹象，但也因此被另一人制住。
下一秒，空间震动消失，被制住那人的身体跟着凝实，但眨眼却突然变成了水。
“嘭！”
同一时间，另一人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排弹孔。
紧接着，打字机频率的弹孔出现在电线上，追着飞速逃窜的另一人，直至这个另一人顺着电线与电线间的缝隙，钻入电网的下一层，甚至下方N层。
“呼！”
看着终于消失的另一人，之前被制住，但靠着水分//身逃过一劫的狙击手：早春苗，终于松了口气。
“长进了不少，”下一秒，呼出的气还没得到补充，她的后背就被一个疑似枪口的东西顶上。
她本能一僵，身体因这个声音出现无法自控的恐惧，但理智却在为自己找出路，甚至努力说服自己：没什么可怕的！刚才不是把人追得乱窜吗？！
结果，双管齐下下，她反而忘记了呼吸……不对，身为咒灵，她也不需要呼吸。只是在未进行“正常呼吸”的情况下，容易露出咒灵那侧的真面目。
于是，在早春苗自身没发现，而她背后之人，也就是利用电网的四通八达，很快绕到后面，进而搞偷袭的芽衣的不在意下，早春苗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粗暴的讲，像极了传说中的雪女，自带冰雪寒意，连脚下地面都在不知不觉间冻上了。
但是，她脸上，甚至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却有大片大片的灼烧痕迹……宣告着她当初的“死因”。
芽衣低头，想细看她身上的痕迹，结果却被早春苗抓住机会，用手上的机枪狠狠撞向她。
芽衣顺着枪托过来的力道，一个不可思议的扭转腰身后，就化这场偷袭为减少早春苗的一件武器：机枪。
她从早春苗手中夺过机枪，随手丢到一旁……嗯，这随手一丢也有近二十米的距离，不是早春苗简简单单就能抵达的距离。
早春苗恼，本能亮出随身武器，结果看到芽衣笑盈盈的看着她：一手顺着刚才的夺枪，握住她的手，手指有技巧的按住她的命脉……其直接效果，就是她身上的寒意消失了，更别想利用领域展开反制。
另一手，像握着什么东西般，出现在她面前。
“猜猜，里头有什么好东西？”芽衣笑道，带着点小得意。
早春苗的脸色更加难看。
然后，她看到了令她脸色更难看到的东西，是她一贯作为后手的随身武器的子弹……现在，正因芽衣的松手，一颗颗掉在地上，像极她那颗胜利无望而破碎的心。
早春苗失去斗志。
她整个人，好吧，整个咒灵都蔫了。
芽衣笑看她蔫巴，但却没有松懈。
她一只手依旧握着早春苗的命脉，另一只手却伸向早春苗，迅速从她怀里拿出那把随身武器，自然而然拿在手中。
早春苗看到这一幕，事实上，在抢离身的瞬间，她就感觉到不对劲：重量不对，或者说，重量没问题。
所以，她瞪大眼睛看那把熟悉，但落入芽衣手中后，却突然感到陌生的枪：她竟然在最最擅长的领域被人耍了！就那么简简单单的被耍了！
“你诈我！”她气急败坏道。
“对啊，”芽衣笑，笑弯了眉，“我就是诈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啊——”早春苗抓狂，但很快因旧伤发作再次蔫了。
同时，通过这经双手确认过的旧伤（想啥呢！特级咒灵的恢复能力多快，所以纯粹是某人就着白色游鱼的爆料和早春苗身上的微小痕迹，在之前的近身战中，特意又揍出来的），芽衣确认早春苗就是当初在伦敦袭击五条悟的二人组之一。
作者有话说
第104章 10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