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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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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风瞧着那邪气的神龛,迈步进屋时上半身已经变回了狼身,扫了眼变得干巴巴的心脏还有那根雪糕棍,吸着鼻子仔细嗅了一下空气。
向南风:是师父的味道。
狼眼变得愈发危险这里果然和师父有牵扯。
另一边屈北溪的衣服扣子都被解开了,这个色鬼!
这应该是屈北溪这辈子最难的时候了,是做个好人还是保护自己的身体,感觉心脏像是被捏扁了一样但眼前的状况已经让他忽略了疼痛。
看着那几道鬼魂分别扯着衣服的一角开始替他脱衣服,他真的是头皮发麻。
附近的天地灵气都快被无垢玉吸了个干净,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必须做出选择了。
抬眼看向张富态,大不了,大不了以后自己照顾他到死!
他虽然这么想可是灵力还是没有往回撤,这个时候他非常痛恨自己是个有良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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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内
向南风两步来到神龛前狼眼一瞪,狼爪就朝神龛拍了下去,粗暴强势,简单直接。
神龛好似察觉到危险就见神龛晃了晃,那些在外的黑气全都收了回去而后神龛突然打开,一道瀑布般的黑影猛的冲了出来,看着就十分危险气势十足。
向南风灰雾色的眸子眯了下,连躲都没躲抬起另一只手抓了过去,出手若电,直接扼住了那向上冲的黑影的咽喉之处,真可谓是一手一个小鬼魂。
鬼魂被他钳住冲不上去了,向南风的狼爪也拍了下去,神龛在其狼爪下华为齑粉,碎成了渣渣不用风吹就散了。
手中的鬼魂痛苦的变了形。
另一边屈北溪的心脏突然不疼了,他愣了下后迅速冷静下来进入战斗状态,“天雷碎苍穹!”
一声令下!
数十道天雷狂乱的砸下,那几个给他脱衣的小鬼魂吓得四处乱窜但也没逃开这密集的天雷顿时魂飞魄。
屈北溪动作不停双指向上用力一挑,终于把张富态体内最后一点鬼魂给扯了出去,双指在身前迅速结印,指尖窜出了火来,他嘴唇开合,“业火三千层!请君下酆都!”
火焰烧了过去,把刚被扯出还没来得及逃走的鬼魂困在其中,熊熊燃烧的业火中可以看见鬼魂痛苦的挣扎着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消失。
屈北溪跑上前去接住掉下来的张富态。
超市内
向南风一手扭断鬼魂的脖子,灰雾色的眸子边缘一圈金光一闪而过,被捏碎的鬼魂最后只发出了一道不可置疑的声音,“神族,我不甘心!”
空间有一瞬的扭曲。
背着张富态往车上去的屈北溪忽然晃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的红光,他摇了摇头纳闷的嘀咕着,“张导怎么会被色/鬼/淫/魂附身?”
*
屈北溪把张富态背到了车上塞进了后座里,着急的踩着油门想要把张富态送到医院去,结果没开出多远被一辆停在正中间的车挡了路。
“谁啊,这么没素质!”
他嘀咕着把脑袋从车窗伸了出去就见向南风从那个小超市走了出来,他蹙了下眉头,这怎么深V都不穿直接光膀子了,但他一看这情形,嘴角忍不住往上挑。
向南风也看见了他刚要打招呼,视线微凝定在了屈北溪敞开的衣襟上。
他沉步走了过去,屈北溪带着坏笑,“那老头给你多少钱?”
向南风:???
向南风:“什么钱?”
屈北溪嘿嘿笑了出来带着一股子得意嘚瑟的劲儿,“没给你钱,那你可真不值钱,他可是给你师父一百块呐,比市场价还多了五十!”
向南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是看他敞开的衣襟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所以到底是怎么驱鬼需要这样?用美色驱鬼?
他转眼向后排的的人看去,盯了两秒钟才认出是张富态来。
他的目光在前后两个人身上转了圈,屈北溪注意到他的目光这才想起还有正事连忙催促起来,“快把你的车开走,张导之前被色鬼附身了,刚被我把鬼拔除得把他送医院去检查一遍。”
向南风:色鬼——
他并没有往自己的车走而是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屈北溪跟着转过头去,“你干什么?”
就见向南风非常不客气的照着张富态的脸拍了两下,屈北溪一阵无语,着急的伸手去拽他,“你有毛病吧你!”
张富态悠悠转醒,一脸懵逼的看着向南风和屈北溪。
向南风抓住屈北溪的手腕向张富态问道:“清醒了吗?”
张富态愣愣的点了下头,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和向南风和北溪在一个车上?向南风为什么看着我的目光这么危险?我清醒了吗?
“嗯,现在下车,这是我车的钥匙。”
向南风说着也没给张富态主动下车的机会,动手把人拽了下来,张富态有些腿软晃了一下,向南风已经把车钥匙塞他手里了,“你自己开车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张富态:???
去医院?检查?我怎么了?我清醒了吗?
向南风看他不动,“你还有事?”
目睹了全程的屈北溪只想说你有事吗你!
张富态懵圈的开走了向南风的车,我该去哪?这是哪?发生了什么?我清醒了吗?
*
弄走了张富态。
向南风:“师父累了吧,我来开车吧。”
屈北溪觉得这个提议很好,一边往副驾驶的位置挪一边说道:“向南风,真的你可做个人吧,张导都什么样了——”
向南风上了车非常无辜,“师父说笑了,我本来就不是人啊。”
屈北溪:......
向南风偏头看他,目光在他的身体上扫过,十分危险,“我是狼啊。”
屈北溪注意到他的视线才想起来自己这衣服还没来及穿好,脸色瞬变嗖一下把衣服往一起一裹,“看什么看!”
向南风:“师父驱鬼还脱衣服啊。”
提起这茬屈北溪就生气!
一边鬼鬼祟祟的系着扣子,一边抱怨着,“还不是因为那色鬼!他居然馋我身子他!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有人对我暗中施法,那鬼魂居然趁机扒我衣服!”
屈北溪系扣子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他惊讶的转过头差点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向南风亲上,这么近距离下看向南风的眼睛简直让人移不开视线,他一时愣住。
“师父,我想亲你,就现在。”
屈北溪回神用力去推向南风,“你做梦——呜呜——嗯——”
向南风一手抓着屈北溪的手,一手抓着自己的胸口忍受着心脏的疼痛,嘴唇却是不肯分开,并且他亲过去的时间选的非常的好,直接长驱直入,搅和了进去。
屈北溪完全傻住。
虽然上一次的意外他的嘴唇和向南风的嘴唇碰到过,但是这次完全不一样,这次是他完全没有经历过的真正的接吻!
他想反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只闪过一瞬就消失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了他的思想一样。
奇怪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好像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在他口中作乱的舌,让他有些晕眩还有些窒息。
身体也变得软绵起来,撑不住的一点点往后靠去,向南风跟着一点点起身压了过去,嘴唇不肯和屈北溪有片刻的分离。
屈北溪靠到了车门上,耳朵里是缠绵的水声,叫他觉得烧的慌。
这是哪里发出的声音?
是他还是向南风还是他们?
视线里只有那双灰雾色的眼睛,像是薄纱层层叠叠的向他罩了过来,像是山雾团团盈盈的把他包裹了住,是最温柔的束缚。
他的眼睛不受控的合上好像是要逃离,但变得漆黑的世界所有的感受却更加清晰。
柔软,温热,追逐,强势,索取,温柔,贪婪
是怎样被卷起怎样被抚平怎样被缠绕。
是怎么夺取着他的呼吸,夺取着他的声音,夺取着他的味道和他的一切。
是向南风的唇舌,是向南风在啃咬,是向南风在占有着他。
“嗯——”
他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滚落了出来,听的人脸颊发烫。
在窒息前的一刻向南风终于放过了他,距离一点点拉开他的眼睛也一点点的睁开,从那双灰雾色的眼到半张情动的脸到泛红莹润的唇,他这才完全看清向南风。
可是他的脑子还是一团浆糊,本能的大口大口的汲取着空气却全都是向南风的味道。
从外面到随着空气被他吸进身体,好似已另一种方式把他完全占有。
向南风也是气/喘,他没想到师父居然会这么老实,弯下身靠在还没回神的屈北溪的胸口上,“师父,我的病好像好了。”
心脏已经不觉得疼了,身体也不麻了,虽然过程中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但是他打算就是死也要死在和屈北溪的亲吻中硬撑着没放弃,过了那一瞬他再次活了过来。
他仰起头,“师父,你好了吗?”
屈北溪的瞳孔晃了一下,下一秒他再次失去了呼吸的自由。
向南风除了接吻什么都不做,他要试试自己的另一个病究竟是真病还是假的,小南南现在很精神,他要试试这种状态下可以撑多久。
明明是漫长又重复的亲吻,可是就好像是会上瘾一样,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觉。
向南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屈北溪坐在他腿上被他抱在怀里,之前系上的两颗扣子不知怎么弄的又散开了,他好似没有骨头一样的靠在向南风的胸口上仰着头任由着对方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