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本开《硝烟》,大家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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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鼎鼎的纪清嫁给了同样大名鼎鼎的陆岩。
一个声名远播,乖巧,懂事,著名的注册会计师,有自己独立的事务所,是家族的荣耀,父母的骄傲;
一个声名狼藉,玩女人,声色犬马,不学无术,堪堪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结婚当夜,陆岩对纪清说,“家族压力下的婚姻,你我都不喜欢,以后,各干各的,谁也不要管谁。”
纪清的长睫微微眯了眯,拿浴巾去了洗手间,留下一句淡淡的话,“你不用说,我明白。”
默然无视、各安天命的样子,好像在对陆岩说,“你懂就好,就怕你不懂!”
陆岩果然和婚前没有两样,出入声色场所,活得嚣张跋扈,每晚夜半归来,或者直接——夜不归宿。
纪清诚如自己所说的那样:什么都没管,一个人睡得很熟。
陆岩看过两次纪清与众不同的模样:
一次是她练瑜伽时,她心志坚定,克服身体的极限,超乎所有人的预料;
一次是在一次灯火迷离的夜,她从车里回头看路边的一个行人,她的目光里第一次流露出“柔情”,甚至是从来不见的轻笑;
结婚一年后,陆岩对纪清提出了离婚,财产分割无争议,两个人也没有孩子;
纪清依然平静地收拾衣物,准备离开,全然没有离婚女人的狼狈,
她只转过头,对着陆岩说,“谢谢你。”
离开。
她奔赴了自己初恋的怀抱。
因为妈说,她和自己的初恋早晚得散,分开一年看看,如果一年后,她对他还没忘情,母亲会摒弃门户之见,让她的初恋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