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秀色可餐》墨上伊人

14、第十四章

　　缪潘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害怕妙琴。就连戚姨娘都让妙琴三分，这院儿里，也就妙琴制得住缪潘。

　　缪潘摇晃着妙琴的手，“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算我怕你了不成。”

　　妙琴哼了声，不再理会缪潘。

　　不过这两日，巧萍精神越发不济，不当班时，早早就睡下了。时时精神恍惚的狠，又不像是生病。

　　今日腊八粥都没喝，就早早睡了。缪潘瞅着妙琴绣鞋样，趁妙琴没看到就出去了。

　　缪潘哪里是闲着的人，抹手抹脚，就跑到了巧萍的屋儿，看到屋里黑灯瞎火的，缪潘就缩手缩脚趴在窗户往里看，不过窗纸糊的后，不透。

　　本准备走的，缪潘心中想起个念头，记起那老余头的房中事，一时心中痒痒，竟是觉得口中饥渴难耐。停下脚步，转身瞧瞧进了巧萍的屋儿。正巧儿今儿过节的，府内人都少了许多，正是好时候。

　　摸着黑，逐渐适应了屋里黑暗，寻找朝巧萍的床前走了过去。蹑手蹑脚把身上的衣裳都扒了，刺溜像个水蛇似的钻进了巧萍的被窝。

　　缪潘一把抱住巧萍，睡的昏沉的巧萍被惊醒，立刻警觉起来，“你放开我，我喊人了。”

　　缪潘虽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到力气很大，一把将头上的头绳扯了下来，勒着巧萍的嘴巴，狠狠系住。

　　巧萍再想发出声音，也只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她挣扎的要解开，却被缪潘死死按住手，“好姐姐，我想死你了，就让我和你一个被窝困觉吧，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把巧萍的肚兜接下，用上头的细带子系住了巧萍的手，绑在床头上，巧萍挣扎不了，哭喊声都成了呜呜声。

　　缪潘此刻脑袋里什么也没了，满脑子都是香艳事，他小小年纪，头一遭觉得这么‘饥渴’。有些生涩的把巧萍身上仅有的贴身衣裤全给扒了。

　　在巧萍的求饶中，他霸占了巧萍。在疼痛袭来的那一瞬间，巧萍绝望的不再挣扎，缪潘却得到了释放。他在巧萍身上笨拙的索取，有模有样的学着当时看老余头的动作。

　　一把热汗淋淋后，缪潘赶紧穿上衣裳，把巧萍的手解开，听到外头有动静，就赶忙边跑边穿里头的裤子。

　　次日有人称巧萍不见了，没人见到她人影，戚姨娘骂骂咧咧，见到这小蹄子，非打断她的腿不成。

　　府中又有人再议论，说昨晚巡夜时，在西角那口水井处，听到了哭声，是真真切切的。这话被甄夫人听到了，当即叫人掌了嘴。

　　“这些人，大过节的也不叫人省心，真是嘴碎，吩咐下去，谁再妖颜惑众，我必叫她好看。”甄夫人气的明令禁止，让百灵去安排人通传。

　　虽这事被这样压下去，但巧萍消失了两日，确实也奇怪。下人无事时，玩骰子赌真心话或是做一件事。有位丫头输了，被指派去这口井边瞅一眼。

　　那丫头求饶，“好姐姐，换别的吧。”

　　然而越是求情，越是不改。那丫头便央求一位陪着去，她在看水井的时候，闭着眼睛往里看，“看吧，我就说这水井什么也没有，哪里就闹鬼了，真是自己吓自己。”

　　另一丫头便信了，也探头看去，只见深井中，一颗黑色的头在上头浮着，猛然大叫起来。

　　——

　　“还有谁知道这些事情？”甄夫人坐在上座训话。

　　方才那两个丫头摇了摇头，“只有奴婢二人，发现了就尽快来禀告太太了。”

　　甄夫人对百灵道：“这两个丫头调到别处去做活，有关今日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又对跪着的两个丫头道：“你们最好管紧了嘴巴，小心惹出祸事来，到时候就别怪我缪家不留人了。”

　　那两个脸色发白的丫头连连磕头，“多谢太太，奴婢一定忘掉今日所发生的事，死都不说。”

　　甄夫人挥挥手，叫人把他们带下去。

　　那边井中打捞上来的，经确认，就是这两天失踪不见的巧萍。只是这巧萍身着得体，虽面目泡发了，但到底也看出生前她是打扮过的，也不知怎的，竟是想不开的跳井自杀了。

　　在井边的木板上放着，用一块儿白布盖着。甄夫人前来，那些婆子言，说是身子都泡发了，慎人，叫甄夫人不要看，免得夜晚做恶梦。

　　甄夫人也就没走上前，看到一旁露出的手，手腕上有许多紫黑色浅浅淡淡的印子，最新的印子被泡开了，还翻起皮来。白发发的，甚是下人。

　　“看看还有什么亲人，带点钱，送到家去吧。”甄夫人用帕子顶住鼻息。

　　“回太太，这丫头似乎没什么亲人，只一个哥哥，赌博欠钱，才将她卖了进来，早不知何处去了。”那婆子回答。

　　甄夫人念这巧萍也跟过自己，是个懂事谨慎小心的丫头，就道：“那就花些银子，把她给脏了吧。”

　　又对众人吩咐，说巧萍在腊八节那日被远房表亲接走了，是府中人疏忽，忘记登基上报。说完转身走了，再不回头。
　　甄夫人又命百灵看着那些婆子把巧萍的东西都收拾了，在铺床时，发现床上有一窝红，百灵看着道：“这丫头怎落红了也不知换洗，她可是爱干净的小丫头。”命那些婆子把东西扯了。

　　众人在屋中收拾巧萍的东西，缪潘起来吃过饭后，看到巧萍屋里有人，就凑上，问戚姨娘，“这又是怎么了？”

　　戚姨娘道：“巧萍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坏掉了，大过节的竟是投井了，还在井中泡了两日，听了就瘆得慌，真是个扫把星。”

　　听到这话，缪潘脸上唰的一变，戚姨娘看到缪潘脸色不好，就问，“你紧张什么，她虽是我们房的人，那她寻死谁有管得着，又挨不着我们。”

　　缪潘脸色惨白，“只是想着巧萍姐姐人那么好，听到她死的消息，我心里不大舒服。”

　　戚姨娘给了缪潘后脑勺一巴掌，“出息，不过一个丫头，等你以后把书读好了，娶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大家小姐都不在话下，何苦为一个丫头难过了去。”

　　妙琴站在屋门口瞅着缪潘，这时屋里收拾的差不多了，百灵和妙琴说着话儿，“夫人说马上就要过年了，事后就是二爷的好事，怕丧气，也只这么说。”

　　妙琴道：“我自是知道，你放心就是了。”

　　百灵转身要走时，想起什么来，从袖口中拿出一根发带，“这似乎是潘哥儿的发带，方才收拾巧萍屋子时寻到的。”

　　妙琴接过，道：“前几日哥儿说发带炸线了，要巧萍缝补来着。”

　　“发带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实在坏的不能用了，再换新的就是。”百灵言。

　　“哎，可不是呢，只是哥儿就爱这一条，也着实叫人闹心。”妙琴一脸哀怨。

　　百灵笑了笑，拍了拍妙琴的手，“可不是呢，主子的心，我们是把不住的。太太那还等着我去回话，就不多说了。”

　　妙琴送了几步，院儿里的人都走了，妙琴看了一眼缪潘，也不理，哼了一声回了屋里。

　　戚姨娘见妙琴回了屋儿看不见了，才硬气儿道：“脾气倒是不小，隔着外人不知道的，还都当她是主儿，我们是仆人了。”

　　这一事过去后，远在姑苏的人来信了，甄夫人收到儿媳的来信，说着过完年就能赶回来，必能赶上缪思重的婚事。

　　看到信中慰问家人安好，便知道那边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日子一天天渐近，府中都紧张起来。

　　过年头一天，缪家差人送来了各种礼品，肉和酒水类的。整整半个院子都放满了。蒋氏看着眼馋，但也没吭声。

　　除夕当晚，嘉兰和家人吃了最后一通团圆饭，又守了岁，军中过节是要放假的，但为了城中的安宁，皇上特地增派人手巡逻京城，人手一时紧缺，就将赤焰军也增派守城巡防中了。哥哥因为在军中离不开，吃了饭就走了。

　　嘉兰和王氏一起守岁，守着守着就睡了过去。

　　次日五更天，外头鞭炮声响的厉害，大家都起五更放鞭炮了。嘉兰再睡不着，就起了来。

　　大年初一是登门拜年的日子，嘉兰家中没什么亲戚，也落的安静。

　　大年初六，缪家就下了财礼，把起初则选好的嫁娶日子一并送了过来，财礼下得厚重，也没叫霍家觉着缪家亏待。

　　随着婚事的临近，嘉兰越发的觉得心中空唠唠的，又心中害怕。

　　这日前往缪家的荣升街上一队人马十分壮观，赫赫然然，光香软轿子都上七八来顶，按照身阶不同，用的轿顶也不同。

　　一般缪家大门不常开，围着宅子都几十个门。能开正门旁边的偏门，也能知道来着身份不凡了。这一日，除了带的行礼，和后面轿子中略有身份的嬷嬷们，走了西角门，其余几人都从偏门进的。

　　甄夫人一早就盼着人来了，这时有人瞧见人到了，传的也快，一声声传下去，不时府中就出来人迎接了。

　　百灵和蕊珠各自代表的太太和老太太，见大奶奶走进后，都迎了上去，“大奶奶可算回来了，老太太和太太都盼得脖子星星般高了。”

　　身后接着是乐灵姑娘，府内的人行礼，“姑娘。”她笑着点了点头。

　　转身看后面一脸生像的姑娘，“妹妹莫怕，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