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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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无疑也是若有所思，她这才知道为何为何三番两次的杂念丛生心烦意乱。她自然知晓事情的轻重缓急，自然没有拒绝自己父亲的建议，将自己手头是事情都暂时放下，静心去修习一段时间，将内力一点一点重新打磨。
罗无崖并没有隐瞒她，如果是他再次出手相助自然可以，也会节省很多时间结果也未必不完美。但是对她的未来却埋下了隐患，未必能够在很多细微之处控制的犹如臂使，将来想要更进一步免不了花费更多的时间精力。
时至今日，罗曼早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武功的重要性，哪里还会舍本逐末。好在她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短时间看得到成果的计划，自然痛快点头孤身返程。
只是心神俱已经被牵引到了另一个方向的罗曼，并没有发现那边李秋水和罗无崖默契的点头微笑。
与罗曼预想中的顺利不同，最初几日虽然过得波澜无惊，让她以为父亲只是大惊小怪。内力真气虽然是一个人精气神凝聚炼化的，充满了个人的意志和特色，但本质终究还是来自那天地之间。想来父亲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好生静心修炼，她虽然的确因此曾经有过问题，但已经平息已久，毕竟本门的北冥是以此为本的，她相信其中必有解决之法若不是因为她之前太过急促频繁，想必连这一出都不会有的。
只是罗曼却并不知晓，若说以前的北冥自然会将这些化成一团融成那海量真气为己所用，可是这经过罗无崖和李秋水二人合力改成的北冥却已并非如此了。
原来北冥虽看似如渊似海，可容纳百川，可终究不过是表象。它所有的只是量上面的积累，却并非质上面的改变。所以原来的无崖子，虽然一身内力浑厚无比，却并不能只依靠这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罗无崖正是洞悉了再继续下去，除了量上面的积累并不会再带来其他改变，这才百般试探千番思量才有了如今的突破。
只是如罗无崖所修所改，这北冥神功虽然返还了逍遥的本来面目，但各种要求却也无疑更加苛刻了。本来依着北冥的入门要求就极高不说，但好在一旦入门之后就随意很多，只要不过于频繁超出本身的内力去使用它就基本没什么麻烦了，甚至只截取使用某一穴一脉也是极容易的，否则罗无崖身上也不会极容易的准备了一本漏洞百出的北冥神功，也不过算是有些威力的招式，虽对甚至若不是被化去过内力的本人无法知晓其中的区别分辨不出的人有些威慑，自然无从辨识真正的北冥的惊艳天下。
而某个拿到这本所谓北冥的人，自然也是真的嗤之以鼻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好在她自认为自己目的从不在此，当下更是不再放在心上，也不过两日功夫就将杀伤力翻了两番不止的新版北冥的册子扔了下去，并淡淡道：“极北之海，无边无际，光尚弗能及，可噬万物，众人称之为北冥。此书何能，以此为名？”
那匍匐着的身影已经正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方将眼前的功法辅之以行，听到这番话勉强压制着心中的兴奋和焦急之意微微颤抖道：“还请主上正名！”
那声音似是满意似是不满，仍然漫不经心道：“寻常武功所致的内伤，若是精心调养却是无碍的！这倒是不如这功法新奇有趣了，竟真能将他人的功力消之如冰雪，不如就叫《化功大法》好了。”
正在那边以为北冥简单之极，虽算不上虚名，却也不过胜在稀奇上。这边罗曼却已经渐渐陷入一个极为奇妙的境界里。
她体内的真气虽还达不到渊博如海的程度，却也已经是如同河流般奔腾不止，在罗曼意念的操控下犹如臂使，巡回有道。罗曼这才渐渐领悟到了父亲几次提起过的话，真气是一个人的精气神与天地灵气的凝聚。
虽然表面上看都一般无二，但细节上却绝对都是独一无二的的。所以原来的北冥即使舍弃其他的一切发展，只追求量上面的积累，但是却仍然拥有一定的隐患，更不用提如今的完整版本了。或者说也不能够叫做隐患了，而是更高和更为细致的要求。
而罗曼也这才察觉了，为何罗无崖能在这么长时间之后仍能快速发现她的不妥。
正如前面所言，罗曼夺取他人的真气都是作为一种惩罚和威慑的手段，虽然对象都是实力微薄武林败类。但是正是由于他们的微薄实力才给罗曼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因为在她本身的内力基础上可以吸取的他人的同样的真气量上又加入了太多太杂的不同意志，虽然没有给她带来实质性的伤害，但是那些不曾被她发觉的负面情绪无疑隐藏的很好，如同引人走火入魔的心魔一般等待着她心灵上的破绽。
既然已经发现了自身的问题所在，罗曼无疑更是静下心来潜心修炼打磨真气，不再带着隐约按捺不住的燥意。而偌大的琅琊福地，除了还在照料罗曼饮食起居的宜芳宜惠两个仆妇偶有走动，竟再无了一丝人烟生活的痕迹。
而此刻距离无量山脚下不远的一个名为景东的小镇上，正有一双迫切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林深不知处，皎洁的月光照不亮那黑黝黝的密林，只有一晃而过的墨色刺青在无声的控诉着什么。
此时已经到了宋神宗熙宁元年，这个时代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未来的发展，无论是名垂青史的‘王安石变法’，还是已经归天的宋英宗赵曙留下的空虚的国库以及一年的官费、军费等支出却达一亿二千零三十四万银两，入不敷出历史真相都在告诉他已经不能再等了。没有时间再去验证某些东西，这个时代的残酷他已经亲身领会到了，但是既然还想活下去他只能想尽一切方法去提升自己的资本，更何况有些东西已经算是触手可及。
罗曼虽然并没有疏忽无量剑派的管理，搜集者武林中大大小小的消息记录着哪怕转天就被遗忘的失败者。但即便如此细致却也没有发现，有一个大宋的逃兵，哪怕衣衫褛烂哪怕步履蹒跚，却始终不曾更改目的地，大理无量山琅嬛福地。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