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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赌在你心间的位置 ...
我在想那个孩子,如果还在,或许会是个漂亮的男孩,也许会长得像他。或许会是个女孩,可以长得像我。现在也已经会说话了,可以围绕在我身边喊妈妈,或是围绕在他身边喊爸爸。
只是无论怎样,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孩子没了,他也一样难受。彼时,大家因为工作与将来的生活都在疲惫的奔波。他说孩子的事可以先别急,等到他事业有成生活安定的那一天。
会让我再次拥有个绝对漂亮可爱的孩子,会让我们母子在他的身边一生都无忧乐开怀,只不过现在,正欠缺着他所说的完美。他是喜欢孩子的,我知道,他常看着朋友们的孩子逗他们大笑。
或许我已经给不了他想要中的完美了,虽然他一直都在说安云,你不要想得太多,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着急或是在意。其实这些或真或假的安抚对我来说,也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重要。
因为很多时候会很自私地想像着,或许女人们可以单独拥有一个漂亮孩子而不需要男人的存在。那么,也将不需要见证曾经的那些美好渐渐转变成漠然,不用历经那很多无声的泪。
“安云,在想什么,动作快点。”他说,语气里有着得到满足后的轻松与惬意。抬眼望去,他站在衣镜前,正翻开衬衣系着领带,或许是在镜子里看到了我动作的迟缓与眼神的游离。
“嗯,只是在想今天晚上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出去才合适?”真的不想出去应酬他生意圈子里的朋友,不想看着他与那些人逢场作戏的交流。对于应付一大群男人的存在,黎静明显比我合适太多。
“卢,我不太想出去。”喜欢这样喊他的姓,或是某些人的姓,因为这样更显亲昵。喊他的名字,只在我们初认识的那些年。后来有太人多喊他的名字,再后来又有太多人喊他卢总。
黎静喊他峻哥,于是我用了独属于自己的喊法。他曾经说过,喜欢安云用懒懒的语调喊他的姓。只是现在,他只怕已经回忆不起多少来曾经的过往了。曾经我不喜欢的,他不会勉强太过。
然而现在,我们彼此都了解对方,却选择站在了不同的立场。在暗暗僵持,都想对方先妥协。
其实无所谓对谁,男人的世界与女人的本就大有不同。是我的关系,我无法改变自己努力去融入他们男人的那片世界里去,甚至朝着离他所站的位置开始一步步地渐行渐远了。
爱一人爱到如此的地步,就快要丢掉所有骄傲与棱角了。这种自我厌恶的情绪,很多时候会折磨得人喘息艰难。或者说我正在挑战一个自我高度的极限,也在一并挑战着在乎卢峻的极限。
又或者,我该离开,离他,离她,离他们远一些。让我的灵魂与身体,都可以扬起头来呼吸自由的空气。让我的世界里能够再多的干净一点,让我对这人生或是世界,至少不要太过的绝望。
“安云,你不要总这样让我在人前太为难了,懂吗。”他又开始生气了,神色没有显露,但气氛在那里。我们夜夜相对,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我可以嗅得到他情绪里的一切细微转变。
还是该欣慰的吧,从某一方面来说。对我,这个男人可以说是从来不设防的。他会给我看到他生气的一面,他会在我面前用这样的方式淡淡施压。却还是会主动替我拿出了衣柜里的那件纯黑色小礼服,甚至胸衣底裤也一并拿了过来,还开始替我小心穿上。
结束后,还拿过我手中的风筒,替我打散吹着湿漉漉的打卷长发。这个男人不论无形之中在做着多么伤人的事,说着多么伤人的话。他在发间游走的手,都是数年如一日的轻柔不倦。
或许这也是这么多年过来,他在我身上养成的一种戒不掉的习惯。
他说喜欢闻我发间的香味,喜欢手指在我发间的感觉。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是因为我的左手有些不太方便使唤而已。偶尔的某些时候,他心情还不错之下,他也会说些与性情不太符合的情话。
笑笑将双臂伸展开慢慢地环绕上他的腰,在我这样无声的妥协里,他终于笑了。气息再次有了很细微的转变,游走在发间的手比起先前更来得温柔一些。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给予我的柔情与温软,竟然也是会在有什么前提之下施展的。
看来无论人世变幻多少,男人们的骨子里,还是喜欢女人们的服软妥协更多一些。不过在恋爱之时,他们也许会喜欢女人的倔性。但在婚后,他们绝对会喜欢拔掉女人的刺。
当打理完一切站在镜子前面的时候,他的眼神是满意与自信显现的。镜子里的女人,一身精致黑色弹性十足的礼服短裙衬托得身材玲珑有形,一头被吹得顺滑的长黑发坠在前胸上。
圆润雅致的珍珠项链与耳钉,衬得人的气质果然大有不同。他常说结婚的时候窘迫,没能给我最好的东西,让我换掉款式老旧的婚戒。可舍不得,总觉得最初的东西都是最值得留恋的。
纵使手指并不太喜欢戒指给予的束缚,也按他的喜欢一直戴到了如今。只是现在,到觉得这枚戒指有些紧了,因为它勒得手指开始不舒服。不止一次了,总想将它取下,却欠缺了点勇气。
“戒指小了?”他笑着拿过我的手,帮着转动了几下。“让你换个最新款式的不听。”
“习惯了,有感情了,所以不想换了。” 说话间,我也拿过他戴着婚戒的手十指紧扣起来。依旧是闪闪发着亮光的一粒小小钻石,镶嵌在早已经黯淡了的光彩的铂金里。
“都老夫老妻了。”我笑说,并拿起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咬上了一口。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我不喜欢这身紧致的贴身礼服,不喜欢脖子上的重物,不喜欢脚下这双让双脚难受的高跟鞋。
不喜欢陪着他那些生意圈子里的朋友,去搜刮满肚子虚言共度一个佳节。可最终,什么都无力再说出口。因为我们爱着,有些话被拒绝过太多次。再提出,只会让彼此闹得更不愉快而已。
“大家只怕都等急了,快出发吧。”对我这样的暗暗报复,他是习惯并纵容的。他懂我所有的不开心与不情愿,非常惯性地俯下吻了吻我的唇,算是他的补偿或是道歉与安抚。
出到客厅的时候,黎静还是坐在沙发上。身体僵直,但却在笑着。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是个女强人,当一个男人表明除了在公事上之外不会有任何私底下发展时,她仍然能多年坚持不懈。
当一个男人常用这样的方式来攻击她时,她也可以装着完全不知道,不在意着微笑。
“安云,你最好系条丝带再出门。”她还是在笑,笑我脖子上被我男人留下的红痕。
“嗯。”刚答复完这句,卢峻就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条薄薄的丝巾,想替我系住。黎静还是一副仿佛笑着我们如此恩爱的模样,并起身过来,将卢峻挥到了一边去。
“走开走开,你们男人粗手粗脚的,哪里会懂得系女人的丝巾,我来我来。”卢峻依言地退开了一边,他的眼睛在告诉我,他是故意的。低领口的脖子上,远远不止这一处的红痕。
这个男人,偶尔对这个女人的攻击真的够狠。是因为不爱不在乎吧,我懂。可是不懂黎静,被如此对待也依旧说喜欢,说喜欢我男人的沉着理智,不介意这个男人还在一段婚姻之中。
她说我的男人只是开花了并没有结果,她可以等,也甘心等。说会笑着将我打败,让我累得自己哭着走开。被她言中了,我的确是这样年复一年的举止中累了并厌倦了。
因为属于两个人的婚姻里,怎么能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存在。然而卢峻总是认为只要他无心不出乱子其身正,我大可不必与黎静如此暗暗争锋相对,所以他厌恶我们两个女人这样的行为。
觉得这样的安云失了格调,不再是他当初喜欢的模样。为此,他偶尔会有些情绪暴躁,但隐藏在他惯有的温润之下。偶尔会带点儿攻击,只是总没彻底的发作出来。
或是顾着我们多年的情分,或许是在介意其他什么。只不过或许真如他所说,我已经再也不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安云了,而他自然也不会是当年的那个卢峻了。在时间里,我们都会改变。
三个人还是沉默了一阵,不一会他们还是热络地攀谈起来,热聊着公事,借此冲淡了些什么。我们三人都懂,被冲淡的究竟是什么。卢峻的报复与攻击虽然直白狠绝,但他有一个优点。
不会让别的女人在他面前,因为他的某些举止而流泪。公事与私人的情感,他理智地控制在自己绝对能掌控的范围之内。他只会让自己的女人哭,或许他早已经知道这点,只是故作不明。
出门前,卢峻伸出了臂弯示意我将胳膊挽进去。当着另一个喜欢或者爱着他的女人面前,必要的时候为了划分界限或是直白的攻击,他会对我更显些很亲昵的举止出来。
身后的女人一样在笑,笑着进了车里,笑着并无所谓地坐进了后座的位置。车开在途中较长的一路上,她都在与卢峻谈笑风生着。聊着公司的发展轨道,聊着商场上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
直到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有侍者前来迎宾,她这才停下了声音。她是厉害的,总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夺取走卢峻所有的时间。而我只有在睡觉或是晚上的时候,才得以枕着那只臂弯。
我的眼神或是介意,在她的眼中什么也不是。所有的骄傲与尊严,在卢峻不在乎或是厌恶的情绪下一点点被逼退到了悬崖。只需要再有一点点的施压,就可以坠落下万丈的冰冷深渊了。
而我还在试图挽救回某些快要崩溃的东西,因为若它们毁了,那么爱也只怕会跟着一起没了。
黎静依然在笑,我们一左一右走在卢峻的身边。在侍者领着我们走在厚厚地毯上朝包间里行近的途中,在悠扬小提琴卡农的旋律下,她无视了我,大胆地将手臂放入了我男人的臂弯里。
她又再笑了,笑得愈发的明目张胆起来。或许她是在等我生气或是发作,好让我陷入她的圈套里去,让卢峻再见识数次我不堪的性情。这个女人,总是很有一套打击我的手段。
而这些,卢峻通常是看在眼里的,觉得无聊厌恶之余,最后却也会逢场作戏地默许。
“卢峻,我今天可是没有带男伴来的,你待会可得要顾着点我,可不要让那些酒坛子猛灌我的酒。安云,你说是吧?”卢峻在人前总是温和的,所以他没有挥开臂弯里多余出来的那只手。
除了笑笑着应对,我不论怎么样做都会是错。这个女人,总会有手段反将卢峻一军。伤不了他的同时,会让我在一次又一次这样的场景之余,一颗心仿佛在刀尖上前行。
不想出来就是为了避免这样伤人的一幕会出现,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至少心还能好过些。
不过都不重要了,我的心也许就快要接近麻木了。只能高扬起头,在侍者的带领下进入了包间里面。包间略微的暗,低低暖黄色的水晶吊灯,烘托出了西餐的气氛。
长长的餐桌上对立有十多个座位。桌面的东西自然是琳琅满目,刀叉用具,各色的红酒白酒。在晶莹的高脚杯或方形杯的衬托下,这些红白酒液显得极端的华丽,看起来价值不菲。
包间总共坐着几对男女,视线与笑声在我们三人进来时转移了过来,他们其中一人戏谑着说:“卢总可真有福气呢,可以左拥右抱。卢总夫人真有风度,不像我们家里的那个只会闹。”
是了,这些个男人身边所坐着笑闹的,多数不是自己的老婆。他们每个人都有家室有孩子,却喜欢玩暧昧那一套。他们身边所坐着的,或是同事,或是下属,或是他们的另一个春天。
心间的嘲讽敌不过满室的调笑,我也笑了,可是笑容在看见对面一对男女的时候僵住了。脚步本能提起折返出房间,卢峻也在后面追了出来,利用身体的优势将我压在走廊里的墙壁上。
“安云,别犯倔,这是在人前,给我留点面子。”他又开始生气了。很多年前,他不会这样一天之内对我生这么多的气。很多年前的安云,比起现在不知道还要倔强出多少倍。
“你早知道崔华跟这个小贱*人会在场,还让我来,我不想犯恶心!”很多年前,安云的字典里绝对不会有贱*人这样的词句出现。很多年前,卢峻不会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安云。
“安云,听话!”他低声喊,怒气喷在耳边。听话,还要怎么来听话,能不能教教我。
“放开,卢峻,你弄疼我了!”很多年前,卢峻绝对不会用这么大的手劲压着从前的安云。因为安云是那种容易在身上留下青紫痕迹的体质,他会说他舍不得。到现在,什么都有了先例。
不过他醒悟得很快,马上将压制的手放开。在服务生点单小姐异样的眼光下,不管不顾地将我用手臂圈住在了墙壁上不得动弹,并数不清多少次地,用上他淡淡并强势的眼神施压。
“安云,算是为了我?”他肯求的语气是强势的,眼神是执意的。我不得动弹一步,在他这样的眼神里,心被刺得苍凉却不得不笑着忍住胃里的翻腾别开了视线。
为了道歉或是补偿与安抚,他又习惯性地俯唇下来。这一次,躲开了他的碰触,躲开了他想要牵手的举动。在他绅士风度的谦让下,面带着微笑重新走了进去,并在他拉开的椅子里坐下。
“安云。”对面的男人对我打着招呼的言语,并没有什么愧疚。我这辈子或许最好的朋友正在他掌心飞速凋零,他却正陪着另一个年轻的女孩,在这本是该合家团圆的日子里。
“嗯。”除了这句简单的回应,我不知自己还能做出什么样更有风度的回答。看着这些男女调笑的模样,我胃里止不住的泛起恶心。会幻想着自己的男人,也会有这么一天。
会守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甚至与她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模样。这所有的想像,配合着包间里卡农的小提琴声那高*潮部分的绚丽,在撕扯着想要冲破我的胸腔。忍,还要怎么来忍?
眼泪不会适合这样的场景,唯有强笑。酒是个好东西,可以闷着头笑着敬他们一杯又一杯。
“安云,别喝这么多。”卢峻在一旁温柔笑笑地拦住了我的敬酒的胳膊,应该没有人懂此刻他在怒着,不过我懂。怎么,带我出来,不就是为显示你的女人很不同很大度。
不就是为了让我知道,你不会跟这些人一样改变,玩儿无聊的暧昧吗。我懂,什么都懂!
“唔!”急躁的红酒,五分熟的牛扒果然不适应我的胃。“抱歉,去一下洗手间,你们慢用。”面带微笑的眼,挺得直直的身体,只有自己知道究竟花费了多少的气力才可以维持。
转身出去在走廊里,必须借助深呼吸与扶着墙壁才不会使自己恶心得当场吐出来。在坚持到洗漱间水盆前,还是毫无意外地全数呕吐了出来。难受,难受得想要就此倒下。
其实真正摧残身体的,并不是天天在吃着的那些药,而是某些人,他们比毒药还毒上三分。
“难道是怀孕了吗?”身后,有女人的声音清脆响起。转面,年轻的女孩子靠在墙边。“大家让我来看看你,怎么,没出什么事吧?”女孩,似乎在尽力地想释放出她的善意。
“滚,别让我看见你!”看见这个女孩,我满脑子里旋转的,全都是殷敏哭泣的眼。
“你够了啊,这么恶毒,让你一辈子生不出小孩!”她的这句刚结束,我转手本能挥打上了她年轻的脸。门的外边,正巧走进来了黎静。呵呵,管她是不是算计好,打了就是打了。
谁让这个年轻的女孩挑起了我心口最深的疼,触及了我绝不能被拂的逆鳞。
转身,洗了脸漱了口,扬起头目不斜视地与黎静错身而过。走到包间里刚坐下,卢峻轻声问着:“还好吧?”好,怎么不好。打人的感觉,还不赖。很小的时候,我做过这样的事情很多。
男人们不会为女人的有恙而终止调侃,依然笑声满堂。一阵之后,身后转来了低低的饮泣声。年轻的女孩扶着脸庞走了进来,黎静在一边细声的劝慰着,并故作难为地望向了我。
“怎么了?”这一句,总会有人问起。我多年的朋友,我朋友还没正式离婚的男人,将哭泣的年轻女孩子搂进了怀里并安慰起来。声音温软得异常,让我有再次想呕吐的欲*望。
“安云,安云,对她动手了。”出来解释缘由的,只能是见证了一切的人,黎静。包间里为这一声,气氛开始转变低沉。这里大多都是我能认识的男人或是女人,但也只是浅薄的关系。
所以没有人出声,将这一切让给了卢峻与崔华。他们用眼神看着,在等待一个结局。
“安云,你先回去吧。崔华,我替安云赔酒三杯。”说完话,卢峻站起身来,豪爽地将酒杯倒得满满的,用着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的最快速度一连痛快地喝下了三杯。
“嗯,你们慢慢喝,我先回去了。”在这样一个场合绽放笑容也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至少我是笑着站起转身走出去的。我为我的勇气喝彩,为我的倔强骄傲,因为尊严在心中蔓延。
出到外间靠着墙壁的时候,里面传来崔华略感不安的问话:“卢峻,安云的性格与别的女人不太一样,我看你还是追出去安抚一下比较好。” 他的这番话结束后,有几人跟着迎合起来。
“不用,她是我老婆,我比你们了解他。”我熟悉的那个男人,在里面,用着在人前惯来的温润笑着回答了这么一句。是的,他的确将我看透得入心入肺,知道我舍不得他。
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温润,在所有的事情之前,会将自己的女人放在最后思考。是从什么时候起的,我们会转变成这样了。他很自信,似乎算死了我可以承受与后退的底线。
可是如今的安云,早已经不复当年那样的坚韧了,她被一个名为卢峻的男人快要碾碎。脚步在往前走着,身体有些虚浮轻飘,拉住了身边的一个侍者,我用戴着婚戒的手将他抓紧。
“我的戒指很紧,有点不舒服,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替我取下来?”对于一个这样的要求,服务生开始是有些莫名。或许是看到了我的眼泪在眼底打转,或许是感觉到我的身体在颤抖。
他替我取下戒指的手法很温柔,温柔得我颤抖得流出眼泪来。当戒指脱离手指的那瞬间,手指真的有很种轻快飞扬的感觉。我的眼在哭,人却在笑。
“麻烦你,等301的客人吃完买单后,将这枚戒指交给一个姓卢的先生,拜托了。”或许我是在赌,或许是想回温一下眼泪的滋味。看看在眼泪的浇灌之下,我还能不能挺过这一回。
赌赢了,也许我能继续能重拾他的好,忘掉某些刺入骨子里的伤,依然如从前。
如果不幸赌输了,输了也就输了。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海过自会有晴空。
哭,哭吧。写虐文就是为了让自己哭个痛快,哭过之后再欢脱起来。欢脱万岁,欢脱万岁。噢耶!
喜欢玩儿小三的男人们,祝福你们将来儿不孝女不顺。喜欢做小三的女人们,会有小四出现的。
抱歉,我恶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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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赌在你心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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