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Chapter 4.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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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不管酒井佑人再怎么尔康手也留不住Reborn，不管他再怎么把脑袋塞进自动贩卖机也找不到时光机，因此酒井佑人只能无助的看着那个黑色的小影子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门后。
他的眼镜突然微微一震，在三长一短的震动后自动接通，从里面传来细细的声音，即使是眼镜就搁在耳朵上也有点听不清。好在对方只是言简意赅的对他说道——
“你傻吗。”
酒井佑人怆然跪地表示这个锅他背。
好在复仇者监狱的各位也早就了解了Reborn的段数，这种老油条一个照面就看出了酒井佑人的不对劲简直再正常不过，更别提酒井佑人本身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清新……所以酒井佑人还是逃脱了一言不合就到来的牢狱之灾，在复仇者一边威胁不准掉链子一边许诺会把他身份的事处理好后，老老实实的保证自己绝对会做好本职工作。
最主要的是，暂时隐瞒下“复仇者监狱”的存在。
和门外快要蔫成蘑菇的酒井佑人不同，泽田纲吉几乎是满怀喜悦的等待着Reborn的到来。就算奈奈妈妈疑惑的劝了他好几次家庭教师迟早都要来不会跑，他也不想错过被原著仔细勾画出的初次会面。
啊啊，因为他是泽田纲吉啊。
他应该是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Reborn的面前，就和他这么多年做的一样。谁规定一个废柴主角就必须等到时机才能蜕变？
“泽田纲吉”理所当然是最优秀的。
好在没让他等太久，在时间流逝到了再不出发就要迟到的地步后，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大门口进来，身手敏捷的先踩上鞋柜再跳到餐桌。泽田纲吉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穿着黑西装的小婴儿就落在了椅背上，和他面对面。
白白嫩嫩的婴儿脸上挂着可爱的微笑，哪怕泽田纲吉深知这个小婴儿切开来何止是黑的，都因为那张可爱的脸上自带的天真动摇了一下——这个小婴儿比漫画上画的好看多了。
但他也只是这么想想。在看到婴儿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这是谁。
“Ciaoす。”Reborn仰着天真可爱的小脸，“我是Reborn，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家庭教师。”
“我是泽田纲吉。”泽田纲吉只觉得心砰砰直跳，在看到Reborn伸出一只手时，忙不迭的伸手握了上去。
婴儿的手掌又小又软，全是肉窝窝，手心和指腹摸上去像有什么东西硌着，不硬，但是足够和婴儿柔滑的皮肤区分开来。
泽田纲吉努力保持着平静——事实上他确实很平静，只是眼睛止不住的闪闪发亮。考虑到原著里Reborn的鬼畜属性，泽田纲吉很含蓄的握了握就松开。他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问道：“那么，请问你是来干什么的？”
小婴儿定定的看着他，说出了他最想听到的话——
“我的目的是把你培养成最强的首领。”
没错，“泽田纲吉”的未来就是在这一刻开始注定的。
泽田纲吉不得不紧紧握着拳，靠着指甲掐进肉里的痛感才能维持脸上的表情，不露出喜悦的成分。他努力平复有些僵硬但依旧微微翘起的嘴角，故作惊讶的问道：“什么意思？”
“嘛，看样子现在不是详细解释的好时机。”Reborn可爱的歪了歪头，“不去上学吗？纲吉。”
泽田纲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挂在墙上的钟已经走了小半圈，再不敢去上学就真的要迟到了。
虽然Reborn没有说，但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婴儿千里迢迢来到并盛的目的，推迟一时半刻从Reborn口中知道真相对他而言没有多大妨碍，毕竟Reborn的到来证明了这确实是【原著】，在他心里原本就稀少的担忧，此刻尽数消失无踪。
泽田纲吉背好了书包，换鞋出门。看着孩子终于要去上课，奈奈妈妈松了一大口气，站在门口挥手叮嘱他早点回家。门口表扎旁边，酒井佑人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在看到奈奈妈妈出现后，眼睛一亮，只是这点星光在镜片毫无生气的投影下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纲君要早点回来——啊，酒井君也是，要是没有社团活动，早点回家比较好喔。”
“——是！”
酒井佑人急忙答道，大概是答得太快太响亮，连泽田纲吉看向他的表情都有了些微的诧异。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渴盼表现的太明显，连忙缩起脖子，偷偷用余光观察奈奈妈妈。
好在那位看长相年轻得就像少女的女性只是眉眼弯弯的笑着，朝着他们再挥了挥手，随后才关上了门。
酒井佑人一瞬觉得心里丝丝的甜。就好像他小时候偷偷把橙子味的糖藏在枕头底下，然后在晚上一边含着糖果一边玩着机器人时，在记忆里烙印下的那种简单的甜味。即使糖果化了，他把头蒙在被子里，依旧可以开心很久。即使现在不知道奈奈妈妈对于他到底是怎样的认知，光这一个顺口的记挂，也能让他回味很久。
被复仇者训斥的沮丧，也被冲散了许多。
泽田纲吉倒是没注意到酒井佑人的情绪——事实上，一双眼睛死气沉沉，精神状态蔫了吧唧的酒井佑人根本就不能激起他探究的欲望，更别说这个转学生明明是从意大利来的，却和【剧情】毫无关联。
泽田纲吉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的不想理他。
离上课还有十几分钟，不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泽田纲吉没多想就迈开步子跑了起来，作为能得到奖学金的存在，他的体育不说最好，也能算得上优秀。反而是酒井佑人跑得跌跌撞撞，时不时就有一头栽向大地的风险，好在反应能力优秀，总能即使稳住身形——想也知道跑的不会有多好看。
这种狼狈总会让泽田纲吉想到【原著】——作为“泽田纲吉”的狂热粉丝，泽田纲吉分分钟想怼死这个和原著主角设定重合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家伙，但也是作为狂热粉丝，泽田纲吉对于废柴的家伙总是不太忍心毒舌。
所以在到达并盛校门口后，他只是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就和没这个人一样若无其事从酒井佑人边上走过去。还在急急忙忙拉平衬衫摆正领带的酒井佑人下意识的拉住了他的袖子，指腹的粗茧轻轻刮过他的手背，带出一种针刮似的不适感。
沢田纲吉有些不耐烦的甩开，硬邦邦的说了一句“抱歉”——他挺懂礼貌的，然后就往教学楼走去。酒井佑人讪讪的缩回手，仔仔细细的把领口扣好，终于通过了飞机头风纪委员的检查，如蒙大赦的背着包追上去。
铃声在此刻响起。
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教学楼，Reborn放下了望远镜。绿色的双筒望远镜就像橡皮泥一样迅速变形，最后变成了一条绿色的变色龙，从他的手臂灵活的爬到了帽檐上，瞪着一双鼓鼓的黄色大眼睛，吐了两下舌头就安安静静的趴着了。
目睹了这一幕的奈奈妈妈只惊叹了一句“好厉害！魔术吗？”，就神经大条的回厨房为Reborn炮制一份合胃口的早餐——从这方面来看，这位女士确实是相当合格的黑手党妻子。
确认了Reborn并不需要奶粉作为主食后，奈奈妈妈送上来的流黄荷包蛋很合这位婴儿杀手的胃口。在吃了两个后，Reborn斯文的擦了擦嘴，向奈奈妈妈道了谢后，就开始称职的询问泽田纲吉的日常生活——
准确的说，是泽田纲吉日常生活中关于酒井佑人那部分。
“纲他和酒井关系很好吗？”
“说起来——”奈奈妈妈有些困扰的点点脸颊，“不是很好呢。”
“纲君不喜欢和其他人接触我是知道的，但是身为妈妈，果然还是希望他能交一些朋友。隔壁的酒井君和他年龄相同，又是同班同学，而且看起来也是个好孩子，所以我就想，要是纲君能和他接触一下就好了——”奈奈妈妈说着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是纲君好像不喜欢他……真可惜，我很喜欢酒井君呢。”
“这样吗？”Reborn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张纯真的婴儿脸怎么看都可爱得让人想要捏一把，“不如让酒井佑人来家里吃饭怎么样？”
“诶？”
“邻居之间，请吃顿饭很正常的吧。”Reborn已经手脚灵活的从高高的椅子上跳了下来，站在了奈奈妈妈的腿边，仰起一张小脸，以一种几乎可以算恶意卖萌的表情看着那位正在洗碗的女士，“而且纲不一定不在意那位‘酒井佑人’。”
“真的吗？要是纲君能和酒井君好好相处就太好了。”奈奈妈妈笑着蹲下来和他对视，“晚上我会做很多很好吃的菜——”
“那我去通知他们。”对于奈奈妈妈的贴心举动，Reborn弯了弯嘴角，拉开厨房门，就走了出去。奈奈妈妈探出头去看的时候，身手矫健的小婴儿已经消失在了房中。
然而奈奈妈妈依旧没有察觉到这种速度对于一个小婴儿来说有多么非人类，只是感叹了一句“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当家庭教师”后，就继续专心致志的洗碗。
直到她把盘子全部擦干，一个个放回原位，她才伸了伸懒腰，噔噔噔跑到一边，从洗衣机里拿出洗干净的衣服去晾晒。
阳光落在绞干了水分的衣服上，一会儿就把它们晒得暖烘烘的。奈奈妈妈放下已经空了的篮子，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些被风吹得微微摇晃的衣物，忍不住叹了口气。
“——要是纲君能和佑人相处好就太好了。”
不知道Reborn到底做了什么，总之在泽田纲吉黑着脸，不太情愿的敲了敲桌子通知酒井佑人今晚去泽田宅吃饭的时候，酒井佑人是一脸懵逼的。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窗外——风和日丽，既没有出现太阳雨也没有出现晴天打雷，今天实在是个好天气。
别闹了好吗！泽田纲吉怎么会突然邀请他吃饭啊！虽然他们一起上下学已经有好几天了，但酒井佑人很清楚泽田纲吉根本不待见他！
不待见还要带他回家，此事必有蹊跷！
——然后酒井佑人就推了推眼镜，在泽田纲吉不耐烦的表情下弱弱的应了句“好”。
……他没怂。真的，他没怂！泽田纲吉吓不到他的！
酒井佑人只是仔细的思考了一下，你看，泽田宅目前只有两个住户，一个奈奈妈妈一个泽田纲吉。如果说泽田纲吉不喜欢他的话，这一邀请肯定不是泽田纲吉主动发起的，也就是说，是奈奈妈妈邀请的他。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酒井佑人几乎就要笑出声来。那丝丝的甜再度在心口炸裂，整个胸腔都变得暖洋洋的。他试图说服自己，把这一场意味不明的邀请往最坏的方面想，比如和今天早上那位危险的小婴儿扯上关系什么的，但是在发觉有“奈奈妈妈邀请”这一可能后，他就完全无法抗拒了。
而且今天奈奈妈妈还特地向他挥了挥手，还叮嘱他早点回家——酒井佑人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做梦大概都能笑醒。在他把脑子从那些虚浮的幸福感里捞出来洗干净之前，他就已经对今晚的晚餐时间向往到不行，连被老师气急败坏的叫出去罚站，都是脚步轻快的。
而传了个话的泽田纲吉看着酒井佑人兴高采烈的出去，表情犹如在看一个智障。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么一个人会得到Reborn的注意。
还是说意大利来的人一定会和黑手党有点关系？这么猜测道，泽田纲吉倒是对酒井佑人重新提了点兴趣，但是想了想今天早上对方狼狈到仿佛打了一架的样子和平时的形单影只，那点兴趣很快就熄灭了。
纵观热血少年漫，废柴属性的男主角也只有“泽田纲吉”罢了。像酒井佑人，即使已经出现在了这个《家庭教师Hitman Reborn》的世界里，也最多是个炮灰的角色吧。
浑然不知自己会被打脸打得多疼的泽田纲吉在放学后，依言将酒井佑人带回了家中。他也没有将对方邀请到自己房里招待的心思，礼貌的问了问对方要什么饮料后，就倒了杯橙汁递过去，以一种完全不符合正常日本中学生招待客人风格的招待方式——把人拉到了客厅沙发坐下，还开了个电视给人看，随后就自己回了房间。好在酒井佑人本身也没有经验，拿着装着橙汁的一次性杯子，拘谨的坐在了沙发上，动也不敢多动一下。
他注意力完全不在电视上，但也很克制的掩饰了自己的好奇，只用余光悄悄的看着四周。
一楼起居室被打扫的很干净，地板被光照到的位置也会泛出一层淡淡的光，大概是最近才打过蜡。庭院的草坪被修剪的很整齐，也只是整齐，一点花样都没有，和这条街上的民居里的没什么差别。
真奇怪。他离开家这么久应该什么都记不住才对的，但是小时候的记忆像是突然在脑子里复苏了一样。大部分家具和摆设都和留在脑中那一点点模糊的印象重合了，以至于他看着这里，居然有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他回忆自己只有零星一点记忆的童年很多次了，这个家在他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被美化，直到现在看到实物，却一点失望都没有，只觉得这里比他一次次美化的回忆都要完美，哪怕这个起居室实际上一点特色都找不出来，但是这里充盈的温馨已经足够让他觉得身心平静。
“酒井君真的来了吗？”
乍然听到悦耳的女神，酒井佑人下意识的抓紧了手里的杯子，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哪怕他其实只是小心翼翼打量了一下这个起居室。脚步声很轻，但听在他耳里足够沉重，每一步都像是铁锤，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心上。
他甚至不敢抬起头看一眼。迟来的近乡情怯突然就摄取了他的全部心神，如果可以的话，他下一秒就会从这里逃出去，跳过那个围墙，然后趴在墙上，偷偷地看一眼。
他只要这样的一眼就够了。酒井佑人其实很容易满足，如果不是因为泽田纲吉会成为彭格列十代，他大概连来日本的机会都没有，从这一方面看他甚至是感激泽田纲吉的——想想也知道，这样的天才角色，被定为继承人是理所当然的事。要是换成他这种废柴，恐怕在第一时间就会被刷下去。
能这样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已经是万分幸运的了——真该死，早上那一声顺口的叮嘱让他昏了头，他应该就那样远远的看着她才对。
酒井佑人已经全身僵硬了。他深深的低着头，看着眼前那一小块地面出现了一双脚，随后肩膀被什么按住了。
力道很轻，轻得他稍微一动就能挣脱。但酒井佑人觉得自己完全站不起来了，那只细长柔软的手压得他无法动弹，就像施了魔法一样。
“Reborn君一开始说的时候我还有点不相信，原来纲君和酒井君已经成了朋友吗？”奈奈妈妈笑道，“真是的，居然瞒着妈妈！”
女性的声音又软又轻快，故作生气的语气里带着温柔到了极点的亲近。那种亲近像是绳子一样，把酒井佑人捆了个结结实实，他贪婪的听着她吐出的每一个词，但混沌的大脑却突然分析不出话里的意思，只能呆呆木木的说一句“嗯”当做回应。
奈奈妈妈反而是被他这样的表现给逗笑了。
低但是足够表达主人开心的笑声传进了酒井佑人的耳朵里，再从他的耳朵传进他的心里。他无意识的揉捏着手里的杯子，暗暗的咬了下舌尖，鼓足勇气抬起头——
啊。
原来奈奈妈妈，在对我笑着啊。
酒井佑人垂下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直到奈奈妈妈重新回去厨房炒菜，酒井佑人才感觉到裤腿一片冰凉。刚才激动之下他捏了杯子，本身就是一次性用的杯子自然不可能有多耐用，装在里面的橙汁因此洒出来不少。好在校服裤子是深色的，一时看不出来，只是湿的地方黏在腿上不会有多好受。
这种程度的不舒服对酒井佑人来说根本没处理的必要。他抽出一张面巾纸，仔细的把地板上的几滴橙汁擦掉，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气，连忙把杯子里剩下的饮料喝光，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饮料冰冰凉凉的，让酒井佑人忍不住回忆在复仇者监狱的那些时候。那些记忆也想凉水一样，一下子就把他混沌的大脑冲刷清醒。
Reborn说的——原来邀请他来吃晚餐的人是Reborn吗？
酒井佑人有些失望，但他一开始就知道奈奈妈妈主动邀请一个没说过几句话的邻居是多不现实的事，所以也只是略微失望而已，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如果是Reborn，那么无论是动机还是作法都解释的通了，因为“酒井佑人”并不是普通人而且一直在接近“泽田纲吉”。
他其实也应该感谢Reborn。不管Reborn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近距离的接触到了自己的母亲，甚至她还会对着他笑，已经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期待。
虽然复仇者说了会处理好一切，但酒井佑人也不知道会怎么处理、给他捏造出什么身份，所以他打定主意要在餐桌上装沉默，哪怕对面的Reborn黑黝黝的眼睛盯得他浑身发毛。
泽田纲吉在吃饭的时候倒是按时下来了，只是对待酒井佑人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原本也只是Reborn授意他才会请人回家，要是让他自己来选择的话，他怎么样也不可能带回来一个和【原著】毫无关联的人。
不过奈奈妈妈对于酒井佑人的到来倒是很高兴。那种高兴超出了正常意义上对儿子朋友的欢迎，不仅是吃饭时坐在酒井佑人边上，还是轻声细语的嘘寒问暖，都让泽田纲吉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倒不是说母亲被抢走了——君不见【原著】里，不管是蓝波还是都直接称呼奈奈妈妈为“妈妈”，这个温柔的母亲怎么地也不可能只属于泽田纲吉一个。但是被【剧情人物】抢走了，和被炮灰龙套抢走了，这可是两回事！
奈奈妈妈是属于【原著人物】和“彭格列”的。
泽田纲吉恶狠狠的把筷子戳进米饭里，低着头，正好听到奈奈妈妈温柔的声音：“——不和父母一起住？来并盛求学一定很辛苦……呐，我可以叫你‘佑人’吗？”
——显然不行。泽田纲吉面无表情的这么表示。
他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在奈奈妈妈疑惑的视线中站了起来，冷淡的说道：“我吃饱了。”
就像奈奈妈妈的亲子只有“泽田纲吉”一样，不管她对之后出现的人有多么关心，也不可能越过“泽田纲吉”在她心中的地位。
泽田纲吉这么肯定。
他瞥了眼酒井佑人，并没有掩饰自己对他的不喜，而后径直从餐桌边上走过，在噔噔噔的上楼之后，留给其他人的是重重一声关门声。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Chapter 4.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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