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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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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昨天没发出来……
上篇BUG错字无数,没脸见人了啊。下篇生搬硬套太累,再不这么玩了。如果有下次的话,用散打和太极吧。
——我以前也和原剧本一样是字字句句对应,直到的膝盖中了一箭。
皇宫西边景悦阁空落落的容园,前公主的寝宫,现在乃是当今圣上的寝宫,不过皇上勤于朝政,大多宿在太极宫的偏殿,至于正宫飞霜殿依然住的是太上皇。这容园不仅是皇上从小长大的地方,后院还有两个温泉,一大一小与旁边的兰园正好连着,常年给长公主备着的。
这天深夜戌时,银月如钩,将容园屋顶上的身姿也勾勒如……唉,如虫,这条“虫”枕着手臂瘫在屋顶,摇头晃脑抖着腿对着月亮瞎哼哼:“小小公务员守在皇城根,每天追凶又缉盗,自在天天乐。谁知那靳语歌,她冷淡心如蝎蛇,下床翻脸不认客,占我身来夺我心,我夜夜跟她来凑合,反被她一早赶出阁,我耐心哄她笑开颜,反被她飙眼刀来恶。敷衍一百受啊一百受……”
“不是跟你说不要到东宫来么?下午怎么过来了?”突然一道比月光还冰冷的声音把屋顶的虫冻成一坨冰,直挺挺的摔到了来人的身后。
冷冻虫抚着额上掉出官帽不听话的卷卷,眯着眼看着前面挺直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案子分给我了能不来么。”
靳语歌推开殿门:“进来吧,刚才哼什么呢?”
卷毛虫心里一突,没被听见吧,随便哼唧着:“冷,没什么……”
语歌本就不在意那些无聊的事,转而说重点:“我不想你们官府介入。”
“嘎?”乔晓桥还没反应过来。
“警方插手的话,我怕那些人会伤害欢颜。”少见的回答得竟有些迟疑。
“那些人?”京都卷毛犬的本能压倒一切,“你有消息了?”
殿内的烛火,映得语歌苍白的脸上满是疲惫:“现在还没有。”
乔晓桥大马金刀的坐在桌边,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压下一丝隐隐升腾怒气才弱弱的抱怨了句:“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们?”
语歌也不接茬,直接吩咐:“你先沐浴,我去更衣。”
乔晓桥去苏州办案大半月,才刚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是该好好刷刷了。她熟门熟路的在柜子里捞出换洗的衣服和内衣,把自己挪进温泉去了。
靳语歌正想着,到底是哪方势力为了什么目的要绑走一个没什么实权的长公主,又有多少人知道其中的内情。朝臣、藩王、敌国,都有很多机会做到,可要说利益,却难说哪方能最终受益。
冰冷的身体被一个强力的手臂捞进温暖的怀抱里,被带着淡淡硫磺味儿的湿润气息包围着,身后轻轻响起一声叹息:“有没人告诉过你你皱眉的样子不好看?很累么?”
与这番心话语不符的是背后伸来的那双手已经探进衣襟,不过并不妨碍女王答话:“没有,在想欢颜的事。”
乔大人已经想不了其他事了,用粘腻的声音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声音依然清晰似有沉沦。
趁着最后的空闲,在耳边挤进含糊的三个字:“想我么……”女王不知道是当错觉或是根本没听到又或是已经无法回话。反正问的人也没想过会有回答,大概只是单纯的想要倾诉着什么。
长夜相思漫漫熬,春宵成狂即破晓。
乔晓桥被窸窸窣窣的更衣声吵醒,迷迷糊糊的诶了一声。语歌自然知道这不是早起无意识的打招呼,一般都是有话说,算是给自己的称呼吧。便奉还了个“嗯”表示在听。
“要不要我跟你几天?”
“什么?”虽然早起的声音都比较黏糊,但语歌显然不是对字面的意思不解。
被子下面闷闷的声音补充道:“绑架欢颜的人抓到之前——”
“不用了。”
语歌传膳回来,看了眼被子外面的一截卷毛,催促道:“你要睡回家睡,我今天早朝,要早走。”
乔晓桥扒开被子不甚清醒的回道:“你永远在我来的第二天有早朝,作为您的王臣,当然知道除了过年您天天寅时早朝。下次可不可以换个理由,这样也好让我认为你是在用心应付我了。”
直接无视这犯上之语,回到原点:“你赶紧起来,我没力气跟你吵。”
乔晓桥跐溜的被冷气激了个小喷嚏,随便往身上套了衣服,衣冠不正的晃到门口,目不斜视的往门外去,被等着门口的语歌拦下:“你最好确认一下你的东西都带好了,我不想中间再被叫回来救刺客。”
乔捕头立刻扭头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要你救了啊,不,我怎么就成刺客了啊?”
语歌平静的看着她:“上次谁把腰牌丢在这了?”
“就一次!”乔晓桥不满的反瞪回去。
语歌露出了几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可惜不带温度:“很好的一次!偏偏选在祭社稷的时候,全大靳的臣民,都瞧着皇宫闹刺客的笑话。”
“戚——”乔晓桥辩不过,只能腹诽:要不是五品以上官员也得出席那破会,我犯的着嘛。
语歌看着她梗着脖子的小样,就知道她不服,追了一句:“我说错了么?”
“万岁圣明!”仍是不怕死的要呛上两句,“您从当时就发飙记恨到现在,累不累呀您?”
“下次你就是把脑袋丢这了,也休想我回来第二次。”真不知这好心提醒,怎么变成这样。
乘着夜色未尽,一个在重重拥护之下通过大道,走上至高的王座。一个飞檐走壁偷偷摸摸翻墙出宫,混入市井之中。不知算得上什么,面首?真要是面首,还能光明正大圈在这皇宫内院吧。借着清晨的微光俯瞰全皇宫的乔大人甩甩头,摆脱了这番胡思乱想,决定一会直奔城东的狗不理的包子铺去,这会应该还没开始排队呢。
两年前的一天,京城南门口,传出了俊秀才被女兵士逼婚,有说是女捕头抓敌国奸细,又有说女城管暴力执法被一白衣秀才一语点悟,等等版本,最终流传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谚语。
当时的情况其实是只是这样的,一个学子拜别家长,只身一人外出游学,决定两年之后回来继承家业。不想家里过多干涉,便约法三章:“不得跟随,不得监视,不得追回。”
却不想近几月,出现了专杀男子的采花贼,急的官府是团团转。这俊逸非凡风流倜傥的书生到城门口时,遇到要抓贼女捕快,这女捕快看他绝色无双便有心相护,绝对是吸引目标的绝佳诱饵啊。为了保住手上这块能垮州县缉捕的中书省直属捕快腰牌,便跟他耗上了。
“这位公子,看你印堂发黑,似有血光之灾,不如咱们同路而行,我也好护送你一程。”这么搭讪真是该活活被抽死的人还无自觉,“啊,对了,公子这是要去哪?”
这去哪都不知道还要同路,白衣公子冷哼一声:“保护我?我有跟你说需要保护么?而且我能保护自己,请吧。”
姑娘依然拦在马前:“可是,这是中书省的命令,我们衙门一样是奉命行事啊。”还拿出了自己的腰牌以示公职。
这一下让白衣公子的语气更是不善:“哪个中书令?我去跟他说!”说着,便扯了马头往城府方向,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要破坏这约法三章。
女捕快又赶上前来拦住:“你现在去说,我立马就要被除名!”女子能当上捕快不容易,能有跨州县之职能的就更难了。
这公子冷脸说:“你除名关我什么事?”
女捕快也不顾周围人指指点点,硬拽着缰绳:“不关你的事,所以你不能去。”
白衣公子也懒得多说,只调转马头向城外绝尘而去,这大宛名驹要追得上就跟吧。
好嘛,硬是被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脑补为了一出烈女缠郎的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