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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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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担心地看着齐燕,他知道二哥的脾气,可是让一个女孩光天化日之下被人长街羞辱,还被掌嘴罚跪,这是犯了大错的人才会行此惩罚。还珠格格固然有些女儿家的脾气,可这样的
惩戒,他也不赞同的。
齐燕倔强地跪在长街上,寒风凛冽地吹,齐燕面无表情,嘴角的血因为天冷的关系,也已经凝住。
永琪和永琏走着,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宫里的太监宫女对齐燕指指点点。
景仁宫
那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非常震惊的。“你说什么,二皇子当中在长街羞辱还珠格格?”
容嬷嬷心痛地说,“皇后娘娘,千真万确啊!据说是还珠格格言语得罪了二皇子,二皇子借着这个风波狠狠地惩罚了还珠格格。”
“那还珠格格呢?”那拉知道小燕子的脾气,容嬷嬷却说,“还珠格格确实倔强,十下耳光全都捱下来了,不过一句都没有求饶。”
“人心啊!都是皇家人,何必呢!”那拉无奈地说。
“娘娘,奴婢多言,二阿哥和十二阿哥都是嫡子,凭什么二阿哥能够那么随意地处罚格格,十二阿哥却只能受人白眼。娘娘,您得为自己的孩子考虑啊!”
那拉的确没有想到永琏的出现会弄成这种局面,这个本该在8岁死去的孩子,但是他毕竟现在活着,还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只要有他在,永基不可能有机会,永基已经失去了一次机会,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
那拉问道:“十二阿哥最近的功课怎么样?”
容嬷嬷急忙说:“回皇后娘娘说,十二阿哥很努力地去读书了,只是十二阿哥不是天资聪颖,只有勤能补拙了。”
那拉点了点头,从太医院准备点药材送到漱芳斋。
长街
永琪算了算时辰,又回到长街,看着齐燕,齐燕还跪在那里,永琪看了看四周,“还珠格格,可以走了,二哥只是随便说说,他哪会掐的那么准。”
齐燕没有说什么,“谢五阿哥关心,你还是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永琪一听,“还珠格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齐燕站起身,“带着虚伪的面具不累吗?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呢?跟着这样的人,就算他将来真的成了皇帝,你一定会有好处吗?他今日能这样对我,来日也可能这样对你。”
永琪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慈宁宫门外
紫薇和尔康在这里碰面,“到底什么事情,是不是小燕子她。。。”
紫薇点点头,“她得罪了二阿哥,所以被罚到佛堂抄经。”
福尔康着急地说,“小燕子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他呢?那可是。。。”接着轻声对紫薇说,“未来的皇上!”
紫薇点头,“我找你来商量一下,到底有什么对策。”
福尔康犹豫了一下,“与二阿哥结仇,可不好办!要不一辈子被他欺负,要么奋起反抗,拼死一搏。”
紫薇点头,“我也觉得是这样,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得好好思虑一下。”
怡红楼
这几日多隆经常来,而且点名只要白吟霜,白吟霜这几日欲拒还迎,每次都与多隆谈到深夜,但都拒绝留宿的要求,经常轻描淡写地说:“贝勒爷,来日方长,天色已晚,多注意身体。”
醉卧美人膝是每个男人的梦想,白吟霜是美丽的,才艺是高超的,歌曲更是没得说,唯一的缺点就是身份是灵奴,多隆自然想过娶白吟霜的,可是每当白吟霜问道如何娶她,却说不出口,也是,回去当个小妾之类也没什么问题,可是吟霜要的是福晋,这一点倒真是让多隆很为难。
所以每次面对白吟霜的时候,总是支支吾吾的,白吟霜这个女人呢在现代来说如同吸食大麻,让人欲罢不能,但白吟霜很不满意多隆的这种态度,多隆也只好许诺先回去探探口实。
回到王府中
多隆身为贝子,又是老来得子,直郡王对他自然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着,平时尽量多隆说什么,直郡王都是睁一只眼,但惟独这一次。
“多隆,你说什么,要娶一个青楼女子做福晋?”
“阿玛,人家是真的喜欢她嘛,她又有才艺,又关心儿子,而且她人。。。”
“够了。”直郡王直接打断多隆的话,“咱们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娶一个青楼女子做福晋。你若真喜欢她,尽管把她留在身边,做个侍妾,但是福晋之位,是要计入玉蝶的,咱们王府怎能有着种污点!”
多隆听着直郡王的训斥,“你这几日留恋于怡红楼,也不说什么,王孙子弟那个不喜欢喝点花酒,但要有个度懂吗?这么多年你是一直有分寸的。希望你这一次也不要过分。”
怡红楼
白吟霜一边给多隆倒酒,多隆战战兢兢,吟霜问道:“贝勒爷是怎么了?今儿个的脸色是如此难看。”
多隆明显心里有鬼,“我。。。我把事情和阿玛说了。”
白吟霜一边给多隆剥水果,放到多隆的身边,“然后呢?”
吟霜的面貌依然如旧,可是语气却冰冷了几分,多隆扭捏了半天,则说:“阿玛。。。阿玛他不同意。”
白吟霜顿时脸色一变,收起了笑容,“贝勒爷不会是忘了自己的誓言吧!字字真切。”
多隆急忙拉住吟霜的手,“吟霜,给我点时间,我会说服阿玛的。”
白吟霜抽调多隆的手,语气如冰,“贝勒爷,情场浪子吟霜见得多了,吟霜这些日子是付出真心来陪伴贝勒爷的,但若贝勒爷和其他人一样,恕吟霜告辞了,吟霜还有别的客人,等多隆什么时候说服了直郡王,再来找吟霜吧!”
女人的脸瞬息万变,前一刻还是万里无云,突然间就是乌云密布了,多隆就这么一个人留在了厅中,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几日吟霜像变了一个人,拒绝多隆的求见,多隆花钱找了很多,可是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像吟霜摸准男人的心,多隆上不了心。
回到王府中也一筹莫展
直郡王看着儿子这样,便说道:“多隆,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
多隆正因为福晋的事情难过,便说道:“阿玛,你就别说了,我正心烦呢。”
直郡王拿过一张画卷,扔给多隆,多隆打开画卷,一张美女,一看就是大家闺秀,“阿玛,这是。。。”
直郡王说:“这是海宁陈邦直的四丫头,陈知画,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只有十七岁,你觉得怎么样。”
多隆看着画卷,画中的女子端庄大气,少了一丝妩媚。
直郡王继续说:“陈邦直的三个女儿知琴知棋知书都已经许配人家,唯独这四女儿知画还没有指定,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啊!成了家,才能立业嘛!”
多隆看着画中的女子,和吟霜不同,却有另一番滋味。
彩云纺
香菱正在陪着八阿哥,“八阿哥这几日频繁出入在彩云纺,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永璇接着说:“上次一见香菱姑娘,一曲洛神赋,舞姿让在下佩服,在下一直寻找灵感,想为香菱姑娘画像。”
香菱轻声说:“八阿哥这话严重了,我们彩云纺向来只要付钱就可以,何况八阿哥乃贵金之躯,香菱问得八阿哥善文学,今日一见,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怡红楼
晚上,香菱走近吟霜的房间,“你这几日一直都不见多隆贝勒。这是为什么?”
白吟霜翻了一下身,“谁让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总是拖泥带水的。掉一掉他的胃口也好。”
香菱反问道:“你就不怕他变心。”
白吟霜则更直接地说:“你抓住了他的心,害怕他会变心吗?”白吟霜狡诈的神情流露出来。
海宁陈家
知画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前,对多隆是略有耳闻的,知道多隆不是什么上进的人,但是也问了一下,多隆唯一的爱好就是逛逛窑子,喝喝花酒,倒也真么闹出过什么事,只是整天游手好闲,也没败坏家产。
而且多隆只比自己大个两三岁,知画细想过,父亲把自己嫁给多隆无非是为了直郡王的地位,而且自己嫁过去便是嫡福晋,位置无比尊贵。
知画细想一下也是很合算的,而且直郡王的本意也是希望自己能够好好地管管多隆,让其收心。
直郡王府
多隆这几日一直在筹办婚礼的事情,海宁陈家虽不如自己家的地位,也不能怠慢,忙来忙去,虽然偶尔回想起和白吟霜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但还是知道阿玛的命令不能违。
二月二,是个吉祥的日子,冬日的严寒已经过去,但还没有迎来春天的光辉,敲锣打鼓,直郡王府一片喜气洋洋。
直郡王府的贝勒要迎娶海宁陈家的女儿,欢天喜地,张灯结彩,当然这欢喜的日子不包括彩云纺的某位。
白吟霜听着来来往往的宾客诉说着直郡王府的热闹,白吟霜恨不得立刻冲到直郡王府,可是她却忍住了,拿出多隆曾经写给她的一片丹心,握在手里。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知画洞房花烛夜,红盖头盖着,多隆揭开盖头,这是她第一次见多隆,知画轻声地说:“民女知画参见贝勒爷。”
多隆见到知画,比画面中的知画还要端庄贤淑,知画柔声道:“贝勒爷,今夜是民女与贝勒爷喜结连理的日子,贝勒爷高兴吗?”
多隆有点犹豫,“知画,我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知画轻声说:“贝勒爷请讲,奴婢认真听贝勒爷的教诲。”
多隆坐在一旁,“知画,我在与你成亲之前,认识一个女子,她。。。”
知画笑了,“原来贝勒爷说的是这件事啊!知画不是喜欢拈酸吃醋的人,知画既然嫁给了贝勒爷,贝勒爷就是知画的夫君,是知画的天,夫妻本是同命鸟,自然会接受夫君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