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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捉奸在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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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晨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沐浴完毕,打算让人去厨房取些食物过来,就看见齐傲云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齐世伯?世伯特意过来找小侄可是有什么吩咐?”
“你真的确定云寒天没有任何内伤?”齐傲云开门见山的问道。
轻叹了一口气,南宫晨很确定的回答道:“我很确定他只是失血多度,没有任何内伤!”
“你真的相信他是被刺客所伤?”
“世伯有什么怀疑不妨直接说出来!”南宫晨冷然道。
“你有没有想过他的伤可能是他自己造成的?”齐傲云不放心地问道。
“伤口是我包扎的,那一刀深可见骨,绝不像是自己所能够做出来的。”南宫晨回答道,“如果是齐世伯,您会为了消除别人对你的怀疑,在自己手臂上划下如此刀痕吗?”
齐傲云想了想却没有答话。虽然,他不认为南宫晨有理由欺骗他。但是,对于云寒天的部分依旧有所保留。他在瀑布水潭击伤醉儿,云寒天却在同时被袭击受伤。这一切的一切太过巧合,始终让他无法消除对云寒天的怀疑。
目送齐傲云离开,南宫晨心中亦是有千百种疑惑。他与云寒天进树林之前,非常肯定那只是一片普通的树林。可是,进来树林,因为雾气太浓烈,他一晃神没有看见云寒天,想要寻找,却发现自己竟然误闯了阵法。
那阵法虽然意不在取人性命,可是布局精巧,若不是他对奇门遁甲有些了解,肯怕到了天黑也是无法出阵的。
但是最令他不解的是云寒天的伤。云寒天说他受伤后跌入枯井昏迷,可是在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却觉得伤口之前已经有人处理过。云寒天虽然有过度失血的征兆,可是在他昏迷期间又会有什么人给他处理伤口呢?
再者就是为什么齐傲云会再三追问云寒天有没有受过内伤,难道袭击云寒天的人会是齐傲云?可若是齐傲云是袭击云寒天的人,他为什么只关心云寒天有没有受内伤呢?而且,据他所知,傲云山庄之中并没有人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另一厢,云寒天亦是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睡。虽然说手臂上的刀伤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腿上的擦伤也已经擦过了伤药,可是,心情却糟糕的出奇。
晚上的空气有些沉闷,外面是漆黑的一片,仿佛即将有一场大雨。今年的秋季,雨水似乎特别的多,时不时就下一场大雨,或者连绵数日的小雨。
已过亥时了,见睡不着,云寒天索性坐起身,点燃了油灯。打开窗户,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到猎猎秋风。这样子的一个夜晚似乎很适合做一些坏事,或者应该有些事情发生。
云寒天对着漆黑的夜空,轻轻地笑了。满头的青丝随着狂作的秋风飞舞,掩住了大半的面容。暗夜中,那双孤清的黑瞳闪着耀眼的光华。这样锐利的目光绝不属于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
“你今天不是刚被人袭击吗?怎么还有精神来找我?”赵琳斜倚在窗前,一双媚眼娇滴滴地望着王社棋道。
白日里在郑青河那里得到了满足的赵琳,此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妩媚的女人味。女人,尤其是像赵琳这样的美人只要有男人的精心浇灌,才会开的美丽。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了?”王社棋讶然地望着眼前这个娇媚无比的美人。
“不一样的是你吧?”赵琳若有所指。
王社棋收起惊异之色,正色道:“你知道我今日是如何遇袭的吗?”
赵琳轻笑道:“谁知道你有事没事跑去看瀑布,让刺客有机可趁啊!”
王社棋摇头苦笑道:“我收到你约我相见的字条才会去那里的!”
赵琳骇然:“我没有写纸条约你去那里啊?”
“这就是问题了!那张字条上的字迹与你以往让人送来的一模一样。我昨天晚上回房的时候,在枕头上发现的,便以为是你送来的。”王社棋肃然道,“这个人不但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能够模仿你的字迹,定然对你我都是万分熟悉的。”
“可是,你们不是说在瀑布袭击你的和上次袭击你以及在傲云脸上纹身的是同一个人吗?”
王社棋点了点头:“那是一个叫醉儿的女孩子,她很可能就是梅儿的女儿。”
赵琳心中一颤,突然想起那个夜晚,那个一身绿衣的女鬼。想到这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赵琳下意识地抱住自己,心中惶惶不安。
“或许,我们的所有举动一直在她的控制和监视中。”王社棋苦笑道,“还记得当日,我收到傲云的字条,要我书房相见,可是那天傲云却没有出现在书房,反而在枫树林被人袭击了。然后,我想要离开山庄,马却受了惊,还将我摔伤了。”
赵琳只觉的越听越冷,仿佛九寒天被人扔进了冰冷的河水中。那透骨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一直没有问你!”王社棋看着赵琳认真的问:“之前,我以为是你冒充傲云约我到书房相见,那张纸条是你写的吗?如果不是你将我约到书房,为什么你那个时候会出现在那里?”
赵琳心中一颤,思及当晚她本是要在书房私会云寒天的事情,立时脸色大变。当晚云寒天一直没有出现,可是王社棋却去了。
“你想起了什么?”
“难道是他?”
“你说的他是——”王社棋想要问什么,外面却传来了缠绵哀怨的箫声。
那箫声是如此的哀怨缠绵,让人禁不住为之潸然泪下。最奇怪的是那箫声听起了仿佛就是这房间中传出的一般,甚至感觉这箫声就发自耳边。
王社棋心中惊疑不定,四下查看,房中除了他和赵琳再无他人。而此刻,赵琳却放柔了身体,一双妙目带着点点泪痕,楚楚动人地望着他。
“摄魂术?”王社棋暗叫不妙,脚却不由自主地向着床前走了过去。想要运内力与之抗衡,可是魔音却如影随形无论如何也不能摒弃耳外。
王社棋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没什么武功的赵琳了。自从箫声响起,赵琳就已经完全为魔音所控制,失去了理智。
王社棋尚能稍稍保持头脑的最后一丝清明,可是吹箫之人的内力显然在他之上。随着箫声曲调的变化,王社棋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暗夜中,桌上的油灯已经油尽灯枯,唯有香炉中还带着点点星光。在黑暗中,那由云寒天特意为赵琳调制的香料也散发出来越发浓郁的香气。
本来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可是今日一早起来却起了大雾。雾气笼罩了整个傲云山庄,几步之外的东西也无法看清楚。
云寒天却起了个大早,或者他根本就不曾安睡。虽然没怎么睡,可是他的精神却很好,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精神。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出了脸色苍白了些,他并不像是个受伤的人,南宫晨这么认为。
“云公子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南宫晨奇道。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云寒天看起来特别的神采飞扬。
“南宫公子不是也起得很早吗?”云寒天反问道。
“呵呵~”南宫晨笑了笑,也觉得自己问的奇怪,只得道,“云公子手上的伤没有大碍吧?”
“不过是小伤,没什么问题。”云寒天笑了笑,“昨日还要多谢南宫公子相救呢!”
“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寒天要先去与齐老夫人辞行,就打扰南宫公子了。”云寒天突然道,“南宫兄,后会有期!”
“云公子要走?”南宫晨脸上难言讶然之色,“为什么走的如此突然?”
“突然吗?寒天倒不觉的!”云寒天笑了笑,转身消失在浓雾中。
南宫晨愣了一下,急步追了上去:“在下与云公子同走一趟吧!也好趁机向老夫人请按!”
两人到了齐老夫人处请按,云寒天顺便提出了辞行。齐老夫人自然免不得一番挽留,却也知道此事无法强阻。可是,却一定要亲自带云寒天去向齐傲云辞行,并让齐傲云支付他应有的报酬。
本来齐老夫人是要下人去唤齐傲云过来相见的。可是,云寒天却坚持自己是后生晚辈,应该亲自前去辞行,断无让齐傲云过来相送的道理。齐老夫人拗不过他,最终就变成了老夫人陪他们过去。一旁的南宫晨却明白,齐傲云对云寒天一直不甚放心,怕云寒天临去之际,齐傲云还会诸多刁难。
齐老夫人才带着两人进了主院落,就有婢女前去请齐傲云出来相见。当初建此院落的时候,为了主人的私隐,主卧房、书房与其他房间是相对独立出去的,中间还隔着荷花池和花坛。
齐老夫人平日里绝少到此,直到今日才发现夫妻二人竟然是分房而睡的。而睡在次卧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心中免不得又是一番懊恼生气。
齐傲云出来请了众人进书房叙话,齐老夫人不悦道:“寒天今早来向我辞行,打算走了。人家千里迢迢赶来医治她的病,现在要走了,总该亲自前来道别才是。”
齐傲云想想老母亲的话却有道理,只得吩咐身边的婢女秋菊去请夫人过来相见。秋菊出去之后,众人才分宾主落座,却听到一声惊惧的叫喊声。
那一声喊叫声显然出自秋菊之口,在座几人都是习武之人,听到声音依旧施展轻功追了过去。其中当属齐傲云武功最高,冲在最前面,南宫晨紧随其后。云寒天却不紧不慢地扶着齐老夫人一起过去的。
当云寒天扶着齐老夫人到了主卧,却看见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衫,赵琳和王社棋赤身裸体地躺在被窝中似是被秋菊的喊叫声惊醒的。一旁的丫鬟秋菊早已被吓傻了,而齐傲云则是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再看南宫晨是又窘迫又尴尬,刚才那一声喊叫只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没想到到了这里却与齐傲云一起撞破了人家夫人偷情。
“你们••••••你们••••••好一对奸夫□□!”齐老夫人气的晕死过去,云寒天急忙按住其人中穴,轻拍其背让她能够顺过气来。
过来片刻,老夫人才幽幽醒来,却是招来下人将赵琳锁进了柴房。一旁的齐傲云却是静默着看着齐老夫人安排一切,直到下人们压着王社棋和赵琳出去,才吐出一口鲜血,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