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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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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冰儿与小桃就走到了昨天她走失了的地方,冰儿指着前方的那个亭子问着小桃:
“小桃,前面那个亭子好熟悉哦,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小桃也向亭子看去,不过她看不出什么特别,“那里原亭子形状都是差不多的,或许你曾经见过了不一定。”
“也对哦,不如我们去亭子里坐坐吧!”
冰儿没等小桃答应,就拉着小桃向那边走去,一直走,她就不停地涌现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又想不出来,她用没拉着小桃的另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但还是想不起来,最后她放弃了。
“小桃,你看,这里可以看到对岸的也。”
冰儿兴奋地欺身向亭外的湖面去,吓得小桃赶快拉着冰儿,“小姐,你小心点啦!”
此时的冰儿又如刚才那样忘记了小桃又称呼她为小姐了。
“小桃,你看,那里还有一座桥呢?”
小桃也向那看去,“是有一座桥。”
这些景色,对于一直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小桃根本没什么特别,她闭着眼睛都能围绕杭州城走一圈。
“我们待会去那边的桥走走好吗?”
“好的,小姐。”
终于,连老天都听到了,不忍心地让兴奋过度的冰儿,终于听到了小桃对她的称呼。
“什么,小姐?”
冰儿惊讶地看着小桃,仿佛把小桃看成了外星怪物。
她的这一举动可吓着了小桃,小桃不解地问:“小姐,有什么不对吗?”
“大大的不对,我是公子,你为什么称呼我小姐?”
小桃快被冰儿的问题,问傻了:“你是小姐啊,难道要称公子。”
两个在争论着公子、小姐问题的主仆,没留意此时同样也有一对男性的主仆向他们方向走来,越走越近了。
石竞伦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本以为从昨天以后司马尚一定会加紧地看着冰儿的,只不过想来这回味一下昨天遇到冰儿的情况,但竟然让他再次见到她。
石竞伦,快步地走向冰儿,但听到她们两主仆似乎为了某事在争论着,所以就没敢打扰,就找了亭子里的石椅坐下了,聆听着她们的谈话。
争论中的冰儿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说:“你看不到我穿的可是男人的衣服也。”
小桃看了看,没什么反应地说:“是啊,你的确是穿着男人的衣服。”
“那不就对了吗?我穿的是男人的衣服,你为什么称呼我为小姐啊?”
小桃以为是冰儿穿男装外出,要称她为少爷。
小桃很识相地叫了声:“少爷。”
冰儿以为小桃终于明白了,开心地点了点头。
此时,传来了一阵闷笑。
冰儿与小桃面面相看,然后看向另一边,才发现不是何时多了两个男人。
冰儿不客气地说:“你,你有没搞错了,偷听别人说话。”
忍不住笑了出来的石竞伦,停住了笑,看着冰儿说:“我可没偷听你们说话,是你们讨论问题,讨论得太入迷,才看不到我们向这边走来。”
冰儿不悦地说:“但你不可以告诉我们吗?”
石竞伦忽略冰儿的不悦说:“如果是你,当你看到有人在讨论问题时,讨论着如此激烈,此时如果你加一把声音进去,或许会遭来白眼或别人去连你一起也骂进去,你说我不会做这么笨的事情吗?”
冰儿觉得他的话有理,但又不服气地从鼻孔里啍了出来“哼。”
石竞伦不认同地摇了摇头说:“小姐是不可以这样做的。”
冰儿不敢相信,连他也看出来她是女儿身。
“你怎么看出来的?”
“看出什么?”
“就是,就是……那个啊?”
“什么那个这个啊?”
“你无赖。”
“喂,小姐,我可什么都没做咧!”
跟在他们身边的小桃与雷无奈地摇了摇,怕成为炮灰地非常有默契地向亭子外面走去,在亭子外面等着他们,等他们讨论结束。
“你……”
“我说冰儿,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冰儿不敢相信地看着石竞伦,“你怎么会知道我名字叫冰儿啊?”
呵,此地无银三百两。
“原来你叫冰儿啊?”
冰儿点了点头。
石竞伦看着冰儿,百分百确定,她忘记了昨天的事情了。
“你还记得昨天吗?”
“昨天?”
“就是我与我的侍从在这里喝酒。”
冰儿还是想不起来,觉得他们在这喝酒与她有什么关系吗?
看到冰儿的样子,石竞伦吧了一口气。
“昨天是灯会,有一个迷途的羔羊,走散了,在这里不远的树林里哭泣。”
“哭泣?有羔羊吗?为什么我昨天看不到啊?”
石竞伦被冰儿击败了。
“真的是忘记了?”
冰儿疑惑地看着石竞伦。
石竞伦觉得遇到她真的是很无力,唉!
“昨天你是不是与司马尚一起去灯会啊?”
“是啊,我昨天与司马大哥一起去灯会。”
“那你们是不是走散了?”
“是啊,我们是走散了。”
“你……”
石竞伦说一句,冰儿就答一句,像鹦鹉似的,工惹得石竞伦想生气也没从生起。
石竞伦重重地叹一口气,做好准备后看着冰儿,摇摇头。
“那你昨天是不是走到一个没人的树林里,然后害怕起来,跟着哭了起来。”
冰儿同意地重重点了头。
“是啊。”
“那是不是有人把你去看你,还把你带到一个亭子里。”
“好像是吧!”
“好像?”
石竞伦真想找个砖头给一头撞死算了,和她说话比和那些奸商说还要辛苦。
冰儿想起来了,“是啊,昨天我好害怕哦,周围都黑漆漆的,让我想起七年前被叔叔婶婶关在黑漆漆的柴房的感觉相同,从那时开始我就非常害怕黑,晚上还要点灯才能睡。”
“你以前被关过柴房,你叔叔婶婶忍心这样做?”
“是啊,本来他们是我的养父养母,后来他们生了孩子后就把我扔给了奶奶,奶奶对我非常好,但后来奶奶病了,他们就把我关在柴房里,直到奶奶说想见我,他们才放我出来,奶奶的病情加重,不久就逝世了,奶奶留下了一些资产,我和他们一人一半,他们还想把我处理掉然后再把我的另一半也拿了。”
说着说着,冰儿就哭了。
“冰儿……”
“你让我继续说吧!”
“后来,有一个老者就把我带到了这里,让我认识了爹,虽然他不是我亲爹,但他对我很好,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让我重拾自信。”
“真是的,为什么我会对一个刚认识的你,说这么多话呢?”
“冰儿,那是因为你相信我,这是我的荣幸。”
“不过呢?你不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叫冰儿也?”
前一刻还蛮感动的石竞伦,被她说的话给打败了,她竟然记挂着这等无聊的事情。
“那是因为我就是昨天送你回山庄的人。”
冰儿不相信地看着他。
石竞伦点了点头继续说:“而你昨天也告诉我你的名字,你说你叫白冰,但我觉得叫你冰儿更切合,所以就这样叫了。”
“我的全名真的叫白冰儿,只是……”
冰儿难以启齿地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我怕名字会让人说我取女孩名字,所以……”
“我说,冰儿,有点见识的人,都会看出你是女儿身,你怎么改变,但你的娇态还在。”
“原来是这样,难道司马大哥也看出了我的身份,全山庄的人都知道?”
“那是当然的,如果司马尚看不出来,那他就没资格做庄主了。”
冰儿感到有点伤心。
“还是失败了。”
“其实,你也很厉害了,独自一个就敢来找人。”
“没办法,我很想爹,只听过他说他来杭州,但我又不知道杭州在哪,我走了差不多半年,才找到杭州的,刚好盘串用完了,还担心以后怎么过时,我好运地遇到司马大哥,他很热情地招待我。”
石竞伦想,司马尚当然会热情招待,他对你是有目的,不过石竞伦没说出来,心里有点不滋味。
“那你准备如何找你爹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一会等司马大哥回来后再打算,他答应过帮我找。”
石竞伦更不是滋味了。
“我也可以帮你啊。”
石竞伦不经思想地说出了这句话,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
冰儿开心了,她觉得这么多人答应帮她找,她一定会很快地找到她爹的。
“真的吗?”
“当然,既然我说得出口的话,从不收回的。”
冰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了起来。
“啊!”
这一啊,可吓到石竞伦了,他定回了心,看向冰儿:“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了这么久,还没知道你的名字呢?”
冰儿期盼地看着石竞伦。
“你是为了这个,所以才尖叫起来。”
冰儿点了点头。
“那你给我记住了。”
石竞伦停顿了一会后继续说:“我叫石竞伦,石破天惊的石,竞赛的竞,无与伦比的伦。”
“哦,原来是石大哥。”
听到冰儿叫自己石大哥,石竞伦不可以接受。
“你可以叫我竞伦或许伦,我不接受其他的称呼。”
“但司马大哥,我也是这样叫的。”
“但我是不同的。”
“哦,是这样吗?”
“当然。现在你叫一下给我听听,伦或竞伦由你喜欢。”
冰儿觉得有点强人所难,但想想叫竞伦,还挺顺口的。
“竞伦。”
“不错,儒子可教也。”
石竞伦看了看天空,原来已经是中午了。
“冰儿,你吃过午餐了吗?”
“没有也,我们一大早就出来了。”
“那我们一起去吃。”
“但,我没告诉司马大哥,怕他担心。”
“没关系的,我会派人去告诉他的。”
:“我听说最近有一间茶馆的东西不错,你要不要去吃吃看。”
“那好吧,竞伦我们走吧。”
听到冰儿这样叫,石竞伦非常地开心,他决定了,冰儿是他的,他要和司马尚来个君子协定,两人公平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