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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搁浅 ...
见柳琳琳不说话,邵阳啧了声,“不是你快点说啊,说话说一半急死人了。”
章丘也看了过来,“是有点。”
“哇,老章也对这个感兴趣吗?”
“公司老总的八卦谁不想听几句?”他笑着解释。
“那行吧,既然你们都想听,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们,”柳琳琳喝了口果汁,“渝总没结婚,舆论反转了,那天那事是一个小糊星炒作,我就说那个热搜太假了,就几张图片能说明什么嘛。”
随遇笑话她,“可我记得,你当时在我面前根据那几张照片可是推理出了一大堆啊。”
“什么?”邵阳笑得前仰后合,长发乱得不成样子,“她说什么了,我听听?”
“她说渝辞安是个死渣男,说人家私生活不检点,”随遇抬眸,玩笑道,“还说那个女生知三当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喂随遇,你记得也太清楚了吧,真当面打脸啊。”柳琳琳无奈一笑。
“哇柳琳琳,你敢在背后这么说渝总,要是传到他耳朵里你就要被请喝茶了。”
章丘摇摇头,补充道:“听说渝总的脾气可不太好哦。”
闻言,随遇拿着杯子的手悬停在了半空,想了想,还好吧,“说来听听。”
邵阳接过话茬,“具体也不太清楚,就是因为他做事雷厉风行,丝毫不留情面,公司刚被收购的时候从头到尾全改革了一遍,得罪了不少人。
后来也不知道是有人出于报复造谣还是真的有这事,反正有小道消息说渝总有暴力倾向,后来又有人说渝总一直是单身主义什么的。”
暴力倾向?渝辞安?随遇不以为然地耸肩,稍微帮他说了一句话,“有这么玄乎吗,都是道听途说而已吧。”
难怪之前渝辞安找她的时候梁曼那么紧张。
“随遇你递给我一下,”邵阳指了指她面前的那盘水果,“我觉得吧,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跟我们关系不大,平时一个月他也来不了这边几次,不过我倒是突然对他到底有没有结婚来了兴趣嘿嘿。”
说到最后,他倒是有些激动。
柳琳琳翻了个白眼,“他没结婚你想怎样,你要追他啊。”
“不是,你死不死,我单纯好奇不行啊,只允许你八卦是吧。”
章丘看着手机,不参与他们的斗嘴纷争。
“我懒得跟你争,”她转了对象,“随遇,你怎么看?”
“我?”随遇指着自己,不明白怎么又把自己给扯进去了,她一笑,“这、别人的事我怎么知道。”
柳琳琳失望地切了一声。
谈笑间时光飞速流逝。
下午时,阳光正好。
随遇到家的时候渝辞安已经走了。
为了以防万一,随遇想了下,给渝辞安发了消息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分钟后,对方回复了过来:
[怎么了?]
[没事儿,我打算回我朋友家住几天,反正你不在家奶奶也不会过来]
[我后天回来]
[行,我算着时间回这边]
几分钟后,他回复道:
[记得带药]
[嗯,谢谢]
放下手机后,她换了身衣服,带着洗漱用品回了和徐思雨的出租房。
下午徐思雨下班回来,随遇激动地抱住她,“这辈子没这么想过你。”
“你怎么了?”
“想你了,就回来住两晚。”随遇拉着她进了房间,一进门就抱着猫坐在床边使劲揉。
徐思雨关门,戳破她,“我看你是想这只蠢猫了才对。”
“才怪呢吧,”随遇压低了声音,“我是来提醒你的。”
她把邵阳说的新闻讲了出来,徐思雨惊诧地啊了一声,随后想起房子不隔音,又走了过去,小声道:“不会吧,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是不是坏人,现在未成年人犯罪的都一抓一大把,何况正当年少的大学生,”随遇戳她的头,“你给我小心点就是了,你又不了解他,自己想想吧,你一个女生,而且平时都在上班你能见他几次面。”
“也是哦,”徐思雨认真思索她的话,“我还是小心一点吧。”
“喵~”
她怀里的糯米球叫了两声。
“看吧,猫都觉得我说得对。”随遇一脸“你还不信我”的表情。
正说着,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脚步声渐近,最后在随遇卧室门口停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传来敲门声。
随遇用口型问徐思雨:不会我们说话被他听见了吧?
徐思雨也用同样的方式回答着:我哪儿知道啊?
走过去开门之后,看着眼前这个笑得阳光的男生,随遇后退了一步,“请问有事吗?”
对方愣了一下,又很快明白她是谁,“噢,我听思雨姐说起过你,你是随遇是吗,我叫张岳涵,也没别的事,就是我给那只猫买了几个玩具,我准备拿过来,我不知道它的主人今天回来,还以为是思雨姐在里面呢。”
这番话听起来,有理有据,逻辑正确,随遇一时找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点,她看着他手上的几个小玩意儿,侧过身,“那、你进来吧。”
“没关系,”他笑着把东西递给随遇,“你们在我就不进去了,不太方便,我先回房间了。”
“那谢谢你了。”随遇接过东西,看着他回了房间才关上房门。
她回头,冲徐思雨疑惑挑眉,“啊?”
“看吧,我就说他人真的还可以。”徐思雨耸耸肩。
随遇一时判断不出来,她哑言了一下,又晃了晃食指,走过去,“总之你还是防备着点吧,虽然他是短租,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社会坏人太多了。”
“你瞧你,自己都混乱了,”徐思雨笑着坐床边去,“不说这个了,你呢,到底、什么、时候、能搬回来!”
一段一段地,越说越重。
随遇愣在了原地,“快了。”
“你少来,每次都来这两个字,”徐思雨用表情告诉她自己不吃这一套,“诶我问你,你那个室友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仨去吃顿饭,反正你一时半会都回不来,好歹认识认识多个朋友呗。”
此话一出,随遇撸猫的动作放缓了些,她屏住了呼吸,思考着该怎么糊弄过去,“这也太麻烦了吧,我最近还忙得要死,到时候再看吧,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时间。”
“行吧行吧,我的大摄影师,”徐思雨撇嘴,“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不要我了,我懂我懂。”
随遇抬头,觉得好笑地看她,“你这是干嘛呢,你别乱想,在我心里没人比你更重要,你放心吧。”
“真的?”徐思雨傲娇地哼了声,“我告诉你,友情也是会吃醋的!”
“当然是真的啦,你还不信我啊。”
两人聊了一整夜,随遇忽然觉得突然回到了搬家前的状态。
想到搬出去这件事时,她念头一转,似乎在渝辞安家里住的时候也还行,没有当初自己想象中那么难熬。
她回想着这段时间,似乎渝辞安没有自己原先想的那么不近人情。
随遇睁开眼,视线从暗沉的天花板落到透光的窗边,渝辞安此刻不像陌生人,也不像朋友,那像什么?
好像,经过奶奶的突然来访后,和他从同一个屋檐下的互不干扰,变成了若即若离的室友,临时起意的同伴,以及掺满了各种杂质的搭档。
她细细想着,这听起来似乎并无二别,可后几个词汇却多多少少包含了交集与关联。
像是,我“跟”他,有些变成了我“和”他的意思。
这时她才想明白,其实只是少了冰冷的隔阂,可以像正常陌生人那样进行流于表面的交谈而已。
夜色欲沉。
回去那晚,随遇到的时候已经十点,回房间躺了一会,睡意渐浓时顿觉饿意冲头。
深邃的空腹感席卷全身,她穿着睡衣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挣扎片刻,终究是饥饿感冲散了瞌睡。
客厅昏暗,只有玄关顶端的灯散到客厅,随遇下楼后晃到左边书房透出光亮,也不知道渝辞安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随遇收回视线直直往厨房走。
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速冻馄饨放在台面,她若有所思地抬头望了眼书房的方向。
随遇下移视线,转身走了过去。
敲了两下门,听到声音后随遇将门打开一道不大不小的缝,而后探头过去,“渝辞安,你饿了吗?”
他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看向随遇,“怎么了?”
“我煮馄饨,你要吃吗?”
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后渝辞安起身,“嗯。”
闻言,随遇将门推开,见他准备走过来她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只穿着睡衣的自己,这样和他待在一起好像不太合适,“我上楼拿件衣服。”
正欲转身,渝辞安略带倦意地诶了一声,随遇回过头时,他正拿着一件黑色外套朝她而来,“我的,将就一下。”
随遇本想拒绝,可想着吃顿夜宵也就那么点时间,她伸手接过衣服,“好,谢谢。”
走过去的时间里,她把那件羽绒服套在白色真丝睡衣外面,即刻,鼻尖就萦绕了渝辞安身上那好闻的檀木香气,一圈一圈地划过下颌,经久不散。
他的衣服对她而言相对太大,到厨房后,隔着台面,渝辞安回头看她,眼眸凝了一瞬。
昏暗处,她的眼睛像泛着月光的,波光粼粼的夜色湖面,此刻,这双好看的眼睛正带着等候望向他。
夜深人静,这个时间仿佛自带朦胧的暧昧气息。
宽大的外套遮挡了她大部分上半身,只剩白皙颈项处,锁骨窝之间,一颗黑色的痣做着平缓起伏,散落的长发又指引着他的视线一路向下,到不知名深处……
渝辞安喉结微动,淡淡地切了视线,“我来吧。”
“不用,我来。”随遇立马拒绝了他,眼底带着浅浅的不怀好意的笑,“你坐着等我就好。”
不知道她这个眼神又是打的什么坏心思。
渝辞安扫了她一眼,忽然发觉随遇似乎总是有很多小腹黑的时刻。
他转身将掌心扣在沿上,缓缓俯下身去,蹙眉似笑非笑地猜测道:“这次想干什么?”
不知不觉间,周围的空气混入了她身上的薄荷味道,似乎夹杂着淡淡的柑橘味,渝辞安无意识地往回退了些角度。
随遇倒也没否认,只是清了清嗓子,做出谈判的架势,“合作一下。”
指了指自己,“我下厨,”又指了指他,“你洗碗,”眼含期待,“怎么样?”
客厅开了盏昏暗的灯,映得他刚毅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几分,五官深邃立体,一双带着倦意的丹凤眼少了几分疏离,此刻浅浅地晕染了些许温度。
听到这分工明确的合作话语,他瞬间明了,找他的目的在这儿呢,渝辞安眉眼之间忽然带了玩味的笑意,“我觉得反过来会更好。”
期待落空。
随遇又想了想,最后抬起手,一本正经,“那划拳,输的洗,这样公平吧。”
看着她这幼稚的举动,渝辞安有些无言以对地闭了闭眼。
懒得再去逗她什么。
他懒散地站直身子,随后转身绕出厨房,“算了,我来洗。”
接了杯水后,渝辞安走到厨房正对着的客厅坐下等她,他的手指随意托着杯底,仰头喝了一口水,透过不停折射光线的玻璃杯,瞥见茶几上方有本夹着金属书签的书。
那不是自己的东西。
他扫了眼站在厨房等水开的随遇,放下杯子时指尖流转,顺带将那本书拿了起来。
暖调英伦风格的书封,封面右侧的白色方框内写着书名和作者名。
简奥斯汀,《傲慢与偏见》。
第一页用黑色墨迹笔写着随遇的名字,以及买书的日期和地点。
这是她的一个习惯,等看完整本书以后,又会在最后一页落上看完当天的日期地点。
渝辞安百无聊赖地随手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扫了眼上面的文字,一眼落到那金属的树叶书签,最尖端处指着的一段话上:
——“我也说不准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看见你的什么神情,听见你的什么言语,便开始爱上了你,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我是到了不能自拔的时候,才发现爱上了你。”
他长腿交叠着,靠在沙发上又任意往前翻了几页。
最后淡然地将书合上。
合书那一刻。
窗外无声的雪悄然而至。
黑色天幕底下的暗光处,是等待与岁月人间。
“渝辞安,好了。”随遇温和的声音从后方饭厅处传来。
渝辞安放下那本书,起身走了过去。
随遇将饭厅的灯打开,暖白色的光顷刻间笼罩了下来,光晕柔和的边缘逐渐渐变消散,渝辞安抽出白色椅子坐到她对面。
看着眼前的热气腾腾。
“看起来还不错。”他评价了句。
“那当然,我厨艺可好了。”
随遇骄傲地自夸到。
渝辞安张了张嘴,无奈地配合着点了点头,他抬眸瞥了眼边吃边看手机的随遇,漫不经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性格。”
听到他聊自己,随遇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落到手机上。
“我性格就是这样的,别人跟我熟了以后都说过你这句话,我朋友还说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以为我是文静斯文那类人呢。”
听到这个形容,渝辞安不由得想到她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好像确实是。
“那你呢,”他散漫地对她轻扬下颌,“第一眼觉得我是什么人?”
随遇放下筷子,抬起手肘搭在桌边,“说真话假话?”
“真话。”
她仔细回忆道:“真话就是……冷冰块一个,不好接近,脾气肯定很怪的人。”
听到这些形容词,渝辞安轻微抬眉,揶揄她,“所以你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那么怕我?”
随遇神色忽然别扭起来,想了想措辞,她皱着眉噎言片刻。
最后带着思量缓缓道:“倒也不全是这个原因吧,我只是本来就很害怕和异性相处。”
她顿了一下,垂眸补充道:“而且你也看得出来,我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会浑身不自在。”
那看来那次让她陪着演戏倒真的是太过难为她了,渝辞安不由得有些好奇,他密长的睫毛微颤,蹙眉认真道:“随遇,为什么只是害怕和异性相处?”
这个问题让她呼吸一屏,随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
她下意识别开脸,不去看他那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眸,刻意地含糊其辞,“早就不记得了,可能是没怎么和异性相处过,不太习惯吧。”
这两个字让渝辞安忽然想起之前过敏当晚,她那时说的“习惯”二字,当时以为她只是在怕他,此刻他才明白这两个字背后所指代的到底是什么。
她是习惯了担惊受怕,习惯去拒人千里,习惯把自己隔绝在人群之外,又习惯性地,总是觉得自己亏欠别人太多。
渝辞安缓慢垂下眼眸,此时感觉自己有些心疼她。
但他很清楚,那是从旁观者的角度出发所引起的置身事外的怜悯,是因为人非草木,他又并非铁石心肠。
随遇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吃饱喝足以后产生的惯性睡意此刻涌上心头,眼角被挤出名为困倦的眼泪。
“渝辞安,我太困了,我要去睡觉了,不陪你聊天了。”她又打了一个哈欠,说得含糊不清。
渝辞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吟片刻后才轻声开口,“去吧。”
走过饭厅了随遇才想起,衣服还没还给他呢,她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外套。
随遇把衣服脱下来抱在怀里,折回饭厅,“渝辞安,你的衣服还给你,谢谢。”
声音离他越来越近,最后一个字说出来时恰好站到渝辞安旁边,将衣服搭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我去睡觉了。”
“嗯。”他轻声应了一句。
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梯口的黑暗中,渝辞安这才想起什么,他稍稍偏过头,那件外套上沾染了她的气息,似乎还混合着那本就属于他的味道。
温热的室内,这两种气息也随之升温,落在他那双好看的眼里,一缕一缕地交缠出了乱人心神的涟漪。
这初冬,夜色渐浓,疯狂的静。
… …
翌日清晨,随遇不用早起,难以拒绝脑内泛滥的睡意,直接一觉睡到了十点。
朦朦胧胧之际,阳光交错,一缕光线缓缓爬到她的脸上。
随遇皱着眉嘤咛了声,直接翻了个身抱着被子,错开那缕光,睡相极不规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绞痛,那感觉时轻时重,随遇不自觉地抓紧了枕头,想强忍住痛感。
直到那钻心的痛感蔓延开,她才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
不会是……
随遇瞬间睁开了眼,神情凝重地翻身起来,一个箭步冲下床又疾步走进厕所。
那抹暗红提醒着她什么。
后知后觉。
自己上个月是不是没来过例假?
她的身体总是这样,一切都不规律,以前在尚宇高强度工作落下的毛病。
有时忙起来自己也注意不到自己的变化,每次例假间隔一个月再来,都会带来一次令她生不如死的疼痛,最严重的一次直接去医院打止痛针才得以平复。
想到这儿,随遇不禁脸色苍白起来。
尝试过调理,可中药太苦,比那盒抑制胃酸的药都还都苦。
随遇潜意识就极度反感这些会让她痛苦的东西,例如喝了药又原封不动地吐出来也是常有的事,这样不仅没用还伤胃,权衡利弊后她也就不再去管。
用十几分钟收拾好一切后,随遇感到那股绞痛有了些许缓和的迹象,可很快,腹部那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又在不停地提醒着她应该做点什么。
下楼后她立马拿出药箱开始翻找止痛药。
吃了药以后,随遇蜷缩在沙发上紧皱着眉,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直至背部那股冷意退却,被抽空的力气才渐渐地回到她的身上。
额头渗出冷汗,她不止一次幻想过什么时候来场意外降临到自己头上,这样就可以终结这分明糜烂殆尽却因动物求生本能而苟延残喘的空壳生命。
痛苦退却后,留给身体的是无尽的麻木,如同置身虚无。
洁癖老渝:这外套留着不洗了
——
我也说不准是在什么时间,
什么地点,看见你的什么神情,
听见你的什么言语,
便开始爱上了你。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我是到了不能自拔的时候,
才发现爱上了你。
——《傲慢与偏见》简奥斯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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