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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小师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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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于语可是真能睡,从天亮睡天夜幕降临,又从深夜睡到此日清晨。
“姐姐,起来了。”小绿轻轻推着于语的身体。
“嗯?”于语这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一看是小绿便打了招呼,“啊,小绿,早哇。”
“姐姐,不早了,起吧。”小绿催促地说。
“哦,天亮啦。话说人家才睡了多少时间呀,为什么今天一点也不困呢。”于语讷门地说。
“我的好姐姐,你说你睡了才多少时间?不是吧?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小绿夸张地把嘴张成O形,“再说,师太已经在客厅等很久了。”
“什么,什么?我睡了一天一夜?那岂不是今天我就得走了?”于语这才明白过来。
“是呀,所以,我的好姐姐,快起来吧。”小绿帮着于语收拾起来。
“十爷呢?”于语边穿衣服边问道。
“十爷昨天傍晚已经离开了,说是府中有事,就不来送姐姐了。”小绿说着。
“哦,还好。我不喜欢送别的场面。呵呵。”于语苦笑着,“喏,小绿,记得把荷包给他。”
“是,姐姐。”小绿答应地收下。
待收拾完毕,两人一前一后急步走到了客厅。
“对不起,师太,我起晚了。”于语向师太道歉。
“嗯,是不太早了,他可能已经在等了。”师太说这话时听的于语一愣一愣的,谁在等了?
“主子,都准备妥当了吗?”一个男声响起。
于语这才想到老十说,要夜一起跟去。“那个……”于语一脸的愧疚。
“姐姐,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小绿的声音及时出现。
“准备好了,”于语抬头笑着看向夜,于语这才发现,夜其实是座冰山,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哦”夜看到她的笑容不禁转过身,因为他不想有人发现他的心事,此时的他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南海神尼看看了两人,摇了摇头,开口道,“走吧。”
师太和于语上了马车,夜则是赶马车。于语心想,幸好十十不在,不然让他看到他精心培养的侍卫在赶马车,不气到吐血,呵呵。
走了一会儿,只听师太说,“停下。”
只见到了一座破旧的小庙。于语一看,不免一惊,莫不是这儿就是师太所说的南海悠谷?她这样想着,也就说了出来。
师太看了眼于语,“要等一个人。”
夜也在一旁摇了摇头,心想,这个雪儿,呵呵,要怎么说她才好。
过了一会儿,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走了出来,对着师太叫了声师姐。又看了看于语和夜。
“大阿……”夜还没有叫完就被小男孩的话语打住。
“这便是师侄女了吧,”用眼神瞪了夜一眼,又对于语说,“怎么?还不见过你师叔?”
“师,师叔?”,于语惊讶地问着,又转身对神尼说,“师太,这是谁呀?”
“还叫师太?师姐,咱这门规有点松懈了。”小男孩对神尼说。
“行了,晖师弟。”神尼叫了声小男孩,又对于语,“这便是我们要等的人,也是你的师叔。”
“不是吧,真的是师叔?”于语走到小男叔面前,弯下腰仔细地看了看小男孩,又用手拽了拽男孩的脸,“你该不是修炼了什么返老还童的武功了吧。”
“哼,什么返老还童,爷是真真儿的,爷今年才八岁。”小男孩嘟着嘴说。
“哇,小正太,咔哇咿。来,姐姐抱抱。”于语一听这话忍不住把小男孩搂进怀里。
“喂,喂。”小男孩脸红的在于语怀中坚难地挣扎着,心里却想,这雪姐姐无论失忆与否都是这么爱抱人呀。
“嗯哼。”夜及时打了岔,“那个,主子,我们是不是要赶路了?”
“哦。”于语不情愿地放开小正太。
神尼看到有人把马牵了过来,便向她的晖师弟说道,“晖师弟,你身子刚好,你也坐马车吧。”
“好吧。”小正太答。
刚刚还一脸不情愿地于语,一听小正太要和自己一个马车,脸上马上飞起了笑容。
待都上了马车后,于语紧挨着小正太坐下了。神尼则轻轻一笑。小正太也一脸通红。只是外面的夜可不怎么好了,一直黑着脸驾车。
于语不知道夜是怎么了,反正只是感觉不对劲,很不对劲。哎,不管了。
“小正太,你叫什么名字?”于语一只手在小男孩儿光亮地额头来回摸着。
“什么小正太,爷有名字。”小男孩儿把于语的手打掉。
“爷?你还爷爷呢?”于语打趣地说。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小男孩儿气急败坏地坐到一边。
“不可理喻,啥意思,姐姐没读过书。”于语紧跟着小男孩儿坐下。
“你……”小男孩儿气竭。
于语不肯罢休地学着小男儿的语气追问道:“我……我怎么啦?”
车外地夜听到车内这一番对话,竟无声地笑了,这是自己遇见她来第几次笑呢,恐怕比自己前半生的笑都多吧。
车内:
小男孩儿心想,哎,这个雪姐姐真真地难缠呀,我那老实巴交地十叔怎么会迷上她呢,“好啦,我认输。我叫弘晖。”
“弘晖?弘晖?怎么感觉那么耳熟呢?”于语拍着脑袋喃喃地说。
“不是吧,她连十叔都忘了,却单单儿地对我有印象?看来我造的孽足以让她记住我呀。”弘晖心想,抬头一看于语正做冥思苦想状,忙献殷勤地说,“怎么可能?姐姐怎么会对我耳熟呢?我都没出过门。”
“不可能呀?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于语在一旁仍是歪着脑袋拼命想着。
“那个,雪姐姐,你别想了。等到了南海悠谷我师姐不是会帮你恢复记忆吗?到时候你就想起来啦。”弘晖劝说道。
“嗯?也对啦。”于语重重拍了一下脑壳,转眼一想不对呀,小晖儿的话是不是说明着什么,“小晖儿,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那个,那个,”弘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话,忙说,“雪姐姐,你别问了,到时候你记忆一恢复不就全记起来了吗?也省了我的一堆口舌,那时岂不一举两得。”
“嗯,嗯……”于语点头,抬眼一看弘晖一脸的小人得志像,“不对,不对……”
……
车内就这么热闹着,车外的夜却在思索着:
是呀,弘晖怎么会我们一起去,四爷不是一直宝贝着这个孩子吗?再说就算四爷答应,那嫡福晋那拉氏也不会同意呀,弘晖可是她唯一的孩子。
师太叫弘晖师弟?这又怎么一回事呢?还有,师太在江湖中可算是个人物,她怎么会单单要雪儿跟她学本事?
看来此去真的是疑团重重呀。
朝内。
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初六,众所周知一直兢兢业业努力做事的皇四子胤禛当日却破天荒地告假没有上朝,原因是他最爱的长子弘晖殇了。
康熙听到这一消息时,心中不免一颤,心想,这老四家本来子嗣就单薄,看来必须再赐给他几个女人了。
而后,老四的亲亲友爱的众兄弟也表示悲痛地塞给他不少女人。话说,这稻光隐晦的老四可不敢把这些眼线收入府中,但又不好还回去,于是全部送到了不常去的某别院。(我那可怜的众炮灰呀。)
当然这是外人所知道的,原因是,皇四子的弘晖是卒了,可是于语却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正太似的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