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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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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聊着天,云新子也跟着一起来,在明谙眼里多个朋友也不错!反正只是家里头多了个吃饭的人而已。
“等意晞内人的生辰一过,你们就要去姑苏姑氏听学了。”云新子自信道:“说是去听学,不过你们去那肯定会碰上什么人,亦或是得到的什么东西!”
李路仟突然问道:“话说,不过欲庑珗真的是主角吗?我听明谙说了关于欲庑珗的事,可我怎么觉得不像主角呢。他可是男频爽文男主啊,想要的东西就这么跑了?这是不可能的吧。”
明谙翻看书籍并未在意死马子的话,不过被李路仟这么一质问,云新子的表情就有些难看了。他坚定点头道:“欲庑珗一定我手下的主角!没有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
“是吗?”这时的明谙不合时宜的出了声。
一敲门声将三人的注意力看过去,明谙放下手里头的东西去开门,门外的玉碎等着哥哥。
“玉碎。怎么了?是不是却银子使了?你等着!哥哥给你拿!”
“不是银子的事。”玉碎温婉的笑着脸:“哥哥。明日就是意晞内人的生辰了,我给意晞内人准备了贺礼。可哥哥毕竟是男子,很难选出女子的贺礼,于是我便帮哥哥与哥哥的两个朋友都选好了贺礼,到时候你们拿着我选的贺礼给意晞内人就好了。”
明谙对着两个人炫耀道:“有一个贴心的妹妹,就是这么好!”
同时玉碎对着二位客人微微行礼,李路仟调侃了一句:“你这妹妹可懂规矩。”
云新子不知道为何就是不喜欢这个玉碎,云新子一直在撑着表情,等玉碎走后,云新子就像是被吸了一样,一下子倒了下去。给其余二人吓了一跳。
明谙连忙扶着他起来:“你这什么情况啊,负荆请罪吗?”
云新子颤颤巍巍的侧身躺在榻上,眼神有些发抖,他强行镇定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讨厌你妹妹。写的时候不觉得,可经历后,就很讨厌了。”
明谙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似乎听不什么一样,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讨厌我妹妹啊,玉碎那人最乖巧、温婉、知性了,虽是个及笄之礼还未过的人,可她真心不错。绝对不会害我们的。”
云新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大概是我神经病了吧。”
明谙瞧了里头玉碎给他们选择的东西,的确是姑娘家喜欢的胭脂水粉、还有一些香料、书籍,亦或是布料,都是一些好的东西。
明谙得意道:“我妹妹就是有好心肠呢。死马子、新子,你们两个不来看看吗?”
李路仟侧身过去:“没意思,我要睡一会。”
云新子也懒懒散散道:“我也一样。”
明谙一脸无奈的关上了精美的盒子放在好的东西,这样明日也不会忘记了。
云新子无所谓道:“我也要跟着去吗?我还没有权利去吧。毕竟这本小说内可有何不少的规矩呢。”
闭着眼睛的李路仟调侃道:“看来身为作者的云新子都要受不了自己笔下的生活呢。”
云新子叹息道:“如果是主角也不用这么悲催了。别人罗马、高贵、贵族,作为炮灰,只是悲催、死亡,成为可以帮衬主角与重要的人物的人而已。一点意义都没有。不过谁会喜欢炮灰呢,人都冲着主角来的,谁会担心、担忧、看到一个区区炮灰呢。因为炮灰永远都是又蠢又坏,毫无意义的人生。”
“最为关键的是什么呢?”云新子猛然起身道:“是丑!S\B读者!”
第二日,山下马车内。
玉碎与梦槿一个马车,章姨娘、郑夫人、郑家主一个马车,云新子、李路仟与明谙一个马车,其余的下人都是跟着马车走的。
云新子在马车内莫名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不太好,李路仟纯粹去看热闹顺便吃点东西回来,明谙时常掀起车帘瞧着玉碎妹妹那马车方位。
玉碎温婉平静,梦槿在马车内显得就有些活泼了。
梦槿有些激动道:“玉碎!玉碎!咱们就要去云梦梦氏了!到时候除了紫陵訾氏的人,云山云氏的人应该也会来,真是期待意晞内人的生辰啊!”
玉碎小声调侃着大姐,不过表情还是那样的平静:“你是期待意晞内人的生辰还是期待那位梦和风少爷啊。”
梦槿面色羞红,不敢应着玉碎的问题,只是轻轻拍了一下玉碎,不过是用右手拍打的,左手一直缩在衣袖里头,而且今日的左袖子似乎还真有点长了呢,不仔细一看怎么瞧不出啊。
玉碎瞄了一眼,而后微微一笑。
很快马场来到了云梦梦氏的莲絮桅花坊,四周不少的都是湖水,这花坊的也是诡异,居然叫莲絮桅花坊?
莲絮桅花?
莲絮桅?
虚伪?
明谙下意识的瞧了云新子一眼,云新子以为他是要自己拿着贺礼,连忙将贺礼放在自己的手上,而玉碎与梦境准备给意晞内人的贺礼也都放在自己的丫鬟身上。
明谙的目光看向章姨娘,娘亲对他温柔一笑,明谙昏君觉得内心很是温暖,亲情很好美好,像是一种不会消失的希冀一样,永远存活着。
不得不说这场生辰很是盛大,终归意晞内人是正室所生,待遇自然比庶女要好。
云新子与李路仟都是明谙带回来的,理应与自己坐在一起。
生辰的日子总是这么的热热闹闹。
高台上的意晞内人问起和风四哥怎么还没来,管事的便解释说和风少爷喜欢穿着端庄不然会给小姐的生辰礼不好的。
意晞内人听后,微微一笑,在家时她便是受宠的那个,听见哥哥好好穿着衣裳的模样,作为妹妹的意晞内人自然不会不高兴四哥迟到的事。毕竟再怎么都是一家人。
很快到了送贺礼的时候,陆陆续续的贺礼,那些极为特别的又很花心思的贺礼让人总是觉得自己准备的东西是不是不够好。
不过明谙看过玉碎准备好的东西,都是女孩子喜欢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云新子先将贺礼送于意晞内人,不过看云新子的手劲似乎是有点重的,明明他昨日拿着的时候明明不重,现在怎么就重了呢?
意晞内人温婉的笑着脸接过去,打开一瞧里头是个血肉模糊的东西,意晞内人吓得尖叫一声,一把将东西扔了出去,在那血肉模糊的东西也给明明看过贺礼的明谙与不知情的李路仟吓了一跳。
玉碎瞧见是什么后,吓得差点就要晕过去。而梦槿已经晕过去了。
那血肉模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迟来的梦和风少爷的头颅!
云新子自己被吓了一大跳,根本想不到里头会有这种东西,他直接被人给带走,同时云新子又是明谙带来的,这可给大家看向幽州郑氏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意晞内人却是一副见惯的表情,让带走云新子的人停下,而她非常慷慨大方道:“这位被明谙少爷带来的客人,不可能会准备这种东西,他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代表着幽州郑氏的颜面吧。很明显一个头颅就能证明是这位明谙少爷带来的人害的吗?大家请记住,在云新子进来时一直与明谙少爷待在一起,那这位明谙少爷带来的客人怎么做到不碰到和风哥哥就杀了他呢?这一切根本就不合理吧。”
郑夫人匆忙起身,也不会说点正常的,偏偏在那添油加醋道:“梦大人、梦夫人,这位庶长子在家内做什么事,我倒是不清楚,只是上次他冒然解决了姑苏城爆体而亡之事,可见本事不小,那这位郑明谙教的朋友的,定然也会什么法术、施法、移位,这么简单轻松的事,定然是明谙唆使的这位落水教的教主吧?”
“原来是这样的吗?”西陵袭氏嫡长女袭玥纱开口问道:“看来郑夫人对于明谙少爷的大小事知晓的很清楚,那送贺礼的事,也是明谙少爷准备的吗?”
明谙愣是没回答上一句又被郑夫人抢先:“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这些个选贺礼的呢。不都说女子了解女子吗?那贺礼定然是玉碎帮着明谙准备的,看得出庶出的人,简直就是狼狈为奸啊。实在是抱歉将这种品味低俗的庶出带来。”
袭玥纱又突然来一句:“既然这样的话,那贺礼定然也是郑夫人的功劳了?”
“什么?”郑夫人不明所以的看向袭玥纱。
“夫人要做的都是贤内助,而郑夫人似乎对外头的那些事,很是担心,尤其是娘家出了那样的事,最后却是被一个庶长子给解决了,可嫁入家族之内后,娘亲是不得与夫人有往来的,那夫人是如何得知娘家那头的消息的呢?”
袭玥纱继续道:“对于家内的庶长子一边说着自己不清楚,一边说着法术、施法、移位是个简单的事,可这件屋内是有法术支撑的,不可能在那一瞬间完成贺礼与不相干的东西转移,更何况……”
袭玥纱的眼神看向明谙:“如果说有人可以给你作为证明是从下马车开始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可就是冤枉明谙少爷了。郑夫人,擅自与娘家来往,是不许的哦。”
为了保证家族夫人不与母家共谋,夫人是被允许与母家有来往的,明谙并不不知道这一点,他想要询问云新子,谁让云新子是作者呢。只是云新子已经被带下去了,就算是想要问那也是问不出来的。
袭玥纱笑吟吟的,可语调极为冷然道:“姑苏城的事其余的家族还不知道,可身为夫人的郑夫人却抢先一步比我们早知道,这就说明,郑夫人与母家有来往,因为在家主得知消息前,家内夫人,是不被许可出屋的。若是出屋就被视为知晓,不论如何的否认,夫人都要受罚,没人想听您的解释。”
郑夫人一时的冲动已经将自己与母家有来往的消息说了出来,现在幽州郑氏要在九大家族之间,被蔑视一番了。也难怪明谙不愿意说话也不愿意解释了。
说多了漏洞不就更多了么。
郑夫人本身只是因为贾家的势力才嫁给的郑家主,身为正室简直就是脑袋空空,甚至都比不过身为妾室的章姨娘,比起时常面前不正常的正室,郑家主那人更加愿意去待见章姨娘。
母家有护着自己的势力自然是好的,可要记住,嫁给九大家族后是不被许可与母家来往的,这可是有着嫌疑的。
看起来九大家族很是仁慈,对待苍生、百姓都是一等一的好,每年都会对着没有天赋、没有能力的百姓开放进入家族内,让凡人、普通人、蠢人与根本没有机会的人展开希望。
虽然可以进来可能做的事情不多,顶多就只是做外门弟子而已,可对于普通人、毫无希望的人而言,这已然是天赐的恩惠了。
郑夫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袭玥纱慢条斯理极为冷然道:“来人,带郑夫人下去,关押地牢。”
明明是云梦梦氏的地盘,为何发动命令会是西陵袭氏的人呢?更何况还没有问过云梦梦氏人的明确指令,就算是对方真的有错,发号施令的也不应该是西陵袭氏的人,这西陵袭氏的胆子真够大的。
明谙不由的有些讶然,可现在最为关键是让云新子回来,毕竟那东西不是云新子准备的,也不是在家内时被人调换的,那梦和风的头颅到底是何时出现的?
然而受到贺礼的梦意晞表情平静而无奈,人早就晕过去送去看医者了。
这场生辰礼实在是不得安宁啊。
玉碎的眼神看向哥哥,想着安慰哥哥,明谙一个普通的表情让妹妹放心,自己没事,玉碎瞧见哥哥递来的暗号后,也只是在心里祈祷希望哥哥没事。
梦槿本身就爱慕梦和风,这下不仅爱慕的人没了,甚至自己哥哥的朋友变成了嫌疑犯,梦槿作为嫡女,那位不喜的母亲又被带走,她瞬间感觉自己孤立无援,表情也有些撑不住了。
玉碎轻轻握着姐姐的手,微微一笑安慰着姐姐,梦槿暂时安下自己的心肠。
“明谙少爷。”袭玥纱忽然叫了一声他。
明谙连忙嘴角微扬,表示礼貌:“玥纱内辞。”
袭玥纱的语调忽然变得平静温婉道:“你对于你的朋友带来的贺礼,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