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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7章 ...

  •   自从病好以后,无一郎的的行为变得奇奇怪怪,而且总有很大的忧虑恐惧,可无论我和有一郎怎么问,他都不说。

      每天从早到半夜的发疯一样练习,手上的茧子都磨破了,满手的鲜血顺着指缝木刀滴滴答答的落地。

      再次看到无一郎一手血肉模糊,怒极的有一郎,第一次动手打了无一郎,极为响亮的一声,无一郎被打的脸顿时出现了清晰的巴掌印。

      有一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我看着默不作声的无一郎,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了药,给无一郎的手又从新包扎。

      “二哥心里有……什么事不可以……跟我们说吗?我们不是……兄弟吗?”看沉默的无一郎,就知道这次的问话又失败了。

      给无一郎脸上的巴掌印擦好药,收拾干净拿起木刀走出门,在门口我回看了还是同一个姿势的无一郎。

      “我和大哥……很担心二哥……现在的样子。”

      说完我出门去寻有一郎,我怕大哥一时气愤埋头走,然后走丢了什么的,虽然这种事情在有一郎身上不太可能,还是担心。

      有一郎拿着木刀,气冲冲的把柴全劈成手指粗的细条。

      “给他上好药了?”有一郎通红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嗯,上好了。没问出来,但是这段时间……二哥夜里都会……醒过来,应该是做噩梦了。”我过去捡着地上的细柴,想了想最近无一郎的不正常行为。

      “谁要管那个笨蛋!他喜欢练就让他去练好了!”

      嘴上说不管无一郎,但哪天晚上不是他去把疯魔的无一郎提溜回来的?

      “大哥把眼泪擦……干净的话……会更有说服力!”我掏出这近日场内的手帕,递给有一郎。

      然后我就被瞪了,还收到了有一郎版的爆栗。

      一天就在双子谁也不搭理谁的情况下过去了。

      无一郎不知道该怎么说,噩梦每次醒来都会忘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无尽的愤怒与恐惧不安,清晰的烙印在内心深处。

      又到深夜,这次的梦境又重复着,血泊里的哥哥,在阳光下消散的怪物,遍体鳞伤的自己。

      无处迸发的感情折磨着他,当他每次面对哥哥和小呆都不知道该如何讲述,看着他们的表情他也很难受。

      半夜里我又被开始皱着眉头挣扎的无一郎惊醒了,我推了推身边的有一郎。

      有一郎垂着眼帘,与我换了个位置抱着无声哭泣的无一郎,轻轻的拍着无一郎的后背。

      我看了一眼快要熄灭的火,爬起来出去捡了几块大柴,放到火坑里,吹了吹底部的火焰。

      我爬到无一郎的另一边,扯过被子,伸手也抱住了无一郎。加了柴,靠近火坑的有一郎就不会着凉了。

      被两人拥抱着的无一郎也渐渐安静下来,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早晨醒来的无一郎感受着被抱得死死地,面前的哥哥眼底有淡淡的青色,按照往常这个时间哥哥应该起来做饭了才对,果然自己又让哥哥担心了。

      “对不起……我……”

      “二哥醒了?”我松开了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嘘……让大哥再睡……一会吧。”

      我虽然不会烧火,只会往火坑里加大柴,不妨碍我在火坑上热水。

      洗漱完,我把想起来的无一郎摁回去,“二哥陪大哥再……睡一会,我去晨练……二哥伤好前……不能再摸木刀了!”

      屋外已经开始飘起小雪花,大地还未披上白色的雪衣,不过也快了。冰凉的风吹过,刺骨的冷。赶紧动动,练习炎之呼吸的型。

      练习不是很顺畅,总感觉有一层枷锁在阻碍我使用出威力巨大的型,不过好在基础刀术和呼吸法都在进步。

      大汗淋漓的我冒着白气收起木刀,日头高升,有一郎他们也起了吧。

      进屋,两个不作声各做各的双子,我无奈的摇摇头,别扭的两个小孩子!

      有一郎看门口故作老成摇头晃脑的猫头鹰,额头的青筋又开始暴起,“你在门口在什么?!还不进来把衣服换掉!”

      秒怂!我赶紧放好木刀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拿热毛巾擦汗换衣服。

      我原以为过了几天他们就会和好了,结果我太天真了!这两双子一直别扭到不速之客的到来。

      这天屋外飘着小雪,雪层已经厚到脚踝,我们的晨练也换到室内,无一郎和有一郎再也不能背着对方疯狂练习了。

      我依旧蹲在窗子边往外发呆的看着雪花飘落,火坑边上的有一郎拿着破了的夏衣在练习缝纫,无一郎在另一边拿剪刀在剪纸。

      视线里,一个融入雪景里的女人,顶着风雪往这边走。如果不是斗篷下若隐若现的紫色衣角,我完全发现不了这个女人。

      “哥哥,有人在往……这里走诶。”我回头看有一郎,指了指窗外。

      “谁会来这里,你没看错吧?”有一郎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来看了看。“大概路过的吧,别管她。”

      “噢!”我看那女人走得艰难,摇摇晃晃的撑着一根木棍,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天上盘旋着鎹鸦,那是杏寿郎每个月都会送来的,美其名曰抚养费的东西。

      飞进窗子,停在我头上,开始了挠我头发的行为。

      “下来!不然炖了你!”我伸手想抓住鎹鸦,但是那个滑溜的小东西精明得很,在我头上跳来跳去。

      “嘎嘎!小猫头鹰抓不到我!嘎嘎!不行!”

      “大哥!!!”

      有一郎拿起手边的小刀,朝鎹鸦挥了挥,“过来,不然今天就喝乌鸦汤!”

      目睹了有一郎杀鸡的鎹鸦很怂有一郎,乖巧的飞到有一郎身边。

      “嘎嘎!杏寿郎的信件还有抚养费!”

      取下东西还没有拆,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有人在吗?我找时透家的孩子!”

      鎹鸦一听这个声音,就飞到有一郎肩膀上,“开门!开门!开门!”

      有一郎把鎹鸦扫下去,自己去开了门,“你找我们做什么?”

      一边的无一郎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见过,转头看了门口的哥哥。

      “抱歉,你找错人了!这里没有什么初始呼吸的后代!请回吧!”说完有一郎关上门也不管外面的女人。

      “大哥?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了,把她赶走……真的好嘛?”我看着起风的天气,风雪天的山路很危险的。

      “是啊,哥哥,让她进来躲躲雪吧!”无一郎想要知道那个熟悉的声音,他总觉得跟那个人交流一番会有一些收获。

      “一个找小孩子寻求帮助的女人会是什么好人,什么强大的初始呼吸后裔,怕都是借口!你们不许搭理她!”有一郎心里不舒服得很,一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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