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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不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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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姜瞪大眼睛望着这两个妖艳的女子,脸腾腾地红了。这都是什么用词,一见面就要分享 姿势,等等,谁要跟她们侍奉王爷?
“你别小气嘛,我们不会跟你争的 。”
香帕往她脸上一拂,卫姜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连连退后几步:“原来两位姑娘是来服侍王爷的,失敬失敬!你们搞错了,我跟王爷不熟。”
脚跟一转,卫姜快步离开此地。在回廊处遇到闰非,见他背着个药箱要外出,卫姜与他打招呼:“闰大夫,下这么大的雨还出诊啊?”
“卫姑娘,”闰非见是她,停下脚步说,“不用外出,这几天没有官司,周大人把大堂清理出来,让我给乡民们看病,他们都在外面排队呢。”
正好没事做,如果能借此机会给人治病,把名声打出去,以后开医馆岂不容易很多?卫姜双眸亮晶晶的:“需要帮忙吗?”
闰非将她上下打量一遍,问:“卫姑娘会看病?”
卫姜笑得像只温良的白兔:“会一点。”
闰非也笑开来,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正好缺人手,请吧。”
府衙大堂里排满了人,老老少少都有。正中央摆了一套桌椅,上面放着笔墨纸砚。百姓们见闰非出来了,纷纷热情打招呼。看到这个场面,卫姜在心里敬佩起周敬知那个胖老头来,没想到他还挺为民着想的,是个好官。
“卫姑娘,”闰非喊她,“你擅长治什么?”
“骨头。”
闰非意外地看她一眼,本来以为她可能会治些风寒发烧,结果一上来就是那么难的,不错嘛!“那你就替这位老伯看看吧。”
“好。”卫姜走到一旁坐在石坎上的老伯身边,弯下腰询问,“老伯,您是哪里不舒服?”
扶老伯来的青年男子说:“大夫,我爹昨天摔了一跤,肩膀痛得厉害,晚上睡觉都睡不着。”
“我看看。”卫姜一只手捏住老伯瘦弱的肩膀,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臂,从后向前慢慢地推。老伯因为疼痛,把肩膀耸得高高的。
“老伯,这样痛不痛?”
老伯点点头。
她又改去握住他的手腕和手臂,缓缓向上抬,“这样痛吗?”
老伯哑着嗓子说:“有一点,没有刚才的痛。”
“是脱臼了。”卫姜抬头对青年男子说,“你帮我抱住他的身子,别让他动。”
“好。”
“我帮你把肩膀扳正,会有一点痛。”老人点点头。
卫姜一手握着老伯的手臂,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的手臂抬到合适的位置,用力一拉,“咔”地一声,骨头响动,老伯痛得叫了一声,在场所有人都看向这边。
卫姜十分专注,将他的手臂缓缓放下,又往上一耸,老伯额头直冒冷汗,他儿子在一旁担忧地问:“爹,怎么样?”
“自己动动肩膀。”卫姜收回手,直起身说。
老伯轻轻动了动,发现没那么痛了,才敢大幅度晃动,他惊喜地道:“没那么痛了,肩膀能动了!”
卫姜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转身去桌前写了几味草药,递给青年,“这几味都是治跌打损伤的良药,买回去用酒浸泡,涂抹在肩膀上,过些时日就好了。”
青年接过方子,感激连连:“谢谢你啊大夫,我替我爹谢谢你!”
卫姜摆摆手:“不必不必。”
一旁,闰非已经看呆,“卫姑娘,你这正骨的速度好快啊,一看就是经验老道!”
卫姜走到他身边,笑得眉眼弯弯,“你觉得,依我这样出去开医馆如何?”
闰非十分赞同,肯定地点点头:“完全没问题!”
他们都没有发现站在大堂侧门处,脸阴沉沉的秦宿白。
......
傍晚的时候雨终于停了,阴天天黑得比以往快,才吃过饭,回廊就点起了灯笼。一排淡红色的六角花灯在屋檐下轻轻摆动,灯影投在地上,忽明忽暗。
忙了一天,卫姜早早地泡了一个热水澡,散去身上的疲惫。想到明天还要给病人看病,她瞬间又回血了。穿好衣服去找周大人,让他帮忙添购些绷带夹板之类的东西。
今天院子里格外安静,走到前面的客房也没见个人,应该都去用饭了。
“出去!”她走到正屋外,被一声低沉的喝骂吓了一跳,接着就看到柔柔姑娘狼狈地走了出来。
柔柔看到她,恨恨地低骂:“便宜你了!”
卫姜指着自己,觉得莫名其妙,她招谁惹谁了?
“神经病!”她摇摇头,试探地朝屋里喊,“大人,周大人?”
屋内烛火昏暗,门口走出来一个人,只穿了一身内衫,是秦宿白。
卫姜一脸尴尬,垂下头瓮声说:“我刚听说周大人在这,我找他有事。”
秦宿白走到她身边,呼吸格外重。卫姜抬起头来,在昏暗中对上他含火的双眸。她感觉到他跟以往不一样,心里怪害怕的,退后两步说:“他要是不在这,我再去别处看......”
秦宿白忽然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身上,吓得她禁了声。
手腕被捏得发痛,她想要挣脱,被秦宿白圈住腰。秦宿白好像不清醒,呼吸短促,力气大得吓人。
“你放开我!放唔——”
秦宿白的脸忽然凑近,她惊觉嘴里探入不明物,迅速反应过来,屈膝往上一顶。秦宿白吃痛松了力道,嘴上却用力咬。
“唔——”她感觉下唇发麻。
秦宿白的十分暴躁,这会儿突然扯开她的衣襟,在纤细的脖子上探寻,她挣脱手用力往他后颈捶。
“骗人,怎么不会晕?”卫姜哭起来,大声喊救命,喊了好几声都没人进来。
好在神志不清的秦宿白似是得了安抚,没有再紧紧箍着她。她使出吃奶的劲挣脱,秦宿白倒在一旁的柏树干上。她跑出十多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秦宿白蜷缩在树干下,看起来十分痛苦。她终于明白柔柔那句“便宜你了”是什么意思,敢情这人被下东西了。
“混蛋!”卫姜咬咬牙,理好衣服走回到秦宿白身后,试探地用脚踢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