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英灵的忍者不是好干员[综]》林中客

72、072选择（一）

　　虽然慎二本人对合众地区色彩魔幻的高甜糖果持有一种口嫌体正直的态度，但作为一个想让慎二帮自己在灵子海的圣杯战争中持续开后门的幼驯染，瓦间还是凑出了足以媲美三个节日大礼包的分量，这才从糖果店里走了出来。

　　合众地区的街道和龙门、或者说是世界上任何一座繁华的大都市都没有什么区别，上面布满了提着公文包、拿着咖啡匆匆而过的上班族，然而在一阵恍惚之后，瓦间突然发现街道上的所有人都消失了。

　　世界在瓦间耳中变得安静下来，只有不远处背对着自己坐在斑马线上的人显得极其突兀。

　　那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男人转身对瓦间无奈的笑了笑。

　　“凤凰院博士？”

　　瓦间疑惑的看着气场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凤凰院凶真，“这里是你的……固有结界吗？”

　　“这是独属于我一人的R世界线，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观测到这里的信息。现在我只是用魔眼Reading Steiner暂时把你的意识拉了进来……你用固有结界的概念来理解这里也可以。”

　　长得和瓦间认知中的凤凰院博士一模一样，但周身始终缠绕着忧郁、苦闷和惆怅气场的男人对瓦间说道，“因为你刚刚完成了那个关于怪盗们的任务，所有的条件都具备了……有些情报，我想在不被任何人干扰的情况下和你交代一下。”

　　预感到对方接下来的发言必定隐藏着重要信息的瓦间把手里捧着的大礼包放在了脚边，紧张的看着对方。

　　“任何人？包括委员会里的其他博士吗？”

　　“当然。”凤凰院点了点头，“你也知道的吧？虽然都加入了委员会，但在应对第四天灾以外，每一个博士都有各自的立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能被除了我们以外的人知道。”

　　凤凰院没在意瓦间的反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在干员化培训中应该知道，我们所存在的这个宇宙，是因为苟策划和第四天灾的力量，融合了许多不同世界构成的，这样的世界其实并不稳定……”

　　“不管你以前对委员会的派系划分有什么了解，对于这个新宇宙的成因，你把博士们简单的划分为两派就好。”

　　“一派是像毁灭博士那样，无所谓这个新宇宙是有还是没有，只是为了避免第四天灾为自己带来的麻烦、又或是对其他世界融合来的力量有所图谋，才战略性的和委员会会达成了合作。”

　　“一派是像我和The Docter这样，我们只要这个新宇宙存在就好。”

　　“毕竟不同世界的规则总会有一些不同，我的魔眼能让我在不同的世界线之间跳跃，可如果过度使用，我会被收束到这个只有我一人存在的R世界线，从其他世界线上彻底消失……对某些人来说，大概是比死还可怕的下场吧。”

　　凤凰院博士微妙的扯了扯嘴角。

　　“但在原来的世界里，我有不得不使用魔眼的理由……这是在我原本的世界里很难解决的一个问题。”

　　“不过在新宇宙里，我可以利用从其他世界融合而来的力量，补充我自己的存在之力、寻找到更多‘强观察者’确定我在不同世界线的位置。这样一来我才能真正利用好魔眼Reading Steiner的力量，逃脱R世界线的收束、甚至反过来掌握R世界线，让这里成为固有结界一样的东西。”

　　“The Docter和某些博士也有着这样那样类似的理由。”

　　“所以为了让这个宇宙真正的稳定下来，我们都在努力的配合苟策划、让世界融合变得平缓、稳定，这也是委员会在应对第四天灾以外最重要的存在意义。”

　　说到这里，凤凰院再一次深深的叹了口气，“没错，很抱歉欺骗了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干员，世界融合的过程其实是可逆的……之前说过新宇宙并不稳定对吧？”

　　“新宇宙和其他世界的融合，并不代表着其他世界就此消失，而是像将其他世界的某个世界线，纳入了自己的范围。在新宇宙稳定下来前，某个世界单一存在的世界线和新宇宙这个多世界融合的世界线是同时存在的。苟策划和委员会们所作的，就是像从不同线团中分别扯出一条线拽在手里，撮合成一个新的线团。”

　　“只要在哪一次的世界融合中出了差错，任何人都有脱离新宇宙、回归原本单一宇宙的可能。”

　　“想要让这个新的线团真正成型，拥有确定的世界线收束方向，就需要第四天灾来做稳定新宇宙存在的‘强观察者’。”

　　“所以像光照会、时钟塔里那样对世界融合态度不明的组织，委员会只能和他们达成合作，不会将自己的秘密泄露给他们。”

　　“虽然嘴上一直骂着苟策划，但委员会其实始终和苟策划立场一致，只是对第四天灾的能力限制上有所分歧而已，知道这一点让你失望了吗？”

　　瓦间沉默了许久，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如果回归单一宇宙……”

　　“你会回到冬木市高中生的生活，上学、工作、结婚、拥有幸福的家庭、再平凡的死去，新宇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你无关。”凤凰院用悲悯的神情看着瓦间。

　　“那千手瓦间呢？”

　　“在八岁时被宇智波杀死，回归他原本的命运，那些都会变成和你毫无关系的东西。”

　　瓦间又沉默了一会，“你刚才说了委员会和苟策划是同一立场对吧？那亚茨拉斐尔和克鲁利他们呢？这个新宇宙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应该无所谓吧？”

　　“新宇宙代表着全新的可能性，天使和恶魔真正的上司也非常需要新宇宙的出现，所以他们和苟策划一同构筑了‘亚当计划’。”

　　“告诉我这些，是有什么只有我能做的事情吗？”瓦间表情微动，“我是被筛选出来的？”

　　凤凰院闭上了眼睛，“委员会需要被第四天灾改变了命运的人。”

　　“当年亚茨拉斐尔他们故意‘路过’冬木市、救下并进行干员化培训的路人，不止你一个。所有像你一样的实习干员，都会被分配到和我一样有跳跃世界线能力的博士手里进行培训，但目前为止只有你成功的成为了正式干员、创造了新的世界线，所以我们迫不及待的布置了相应的任务，测试你有没有足够的资格。”

　　“其他人呢？”瓦间说，“我没有他们的记忆……他们的存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