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请给我一个不打你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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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就像是被单独分割出来的孤岛，一团乱麻局势紧张，如果说今晚的情况本身够复杂，那么当摩根在路上捡到康斯坦丁之后事情更是像野马一般往不可预计的方向狂奔而去。
有一头乱糟糟金发满身烟味，看上去就不靠谱的驱魔人竟然能忍受摩根的车速，甚至悠闲的抽出一根烟。
摩根扭过身，露出一个电影里学来的标准恐吓脸：“不准吸烟，如果你坚持要抽，我就把你扔出去。”
#气鼓鼓的故作凶恶，实际有点可爱#
要是平时，小姑娘做这个表情或许没什么威慑力，但现在摩根大半个眼珠都是橙色的，灵魂宝石的威胁让康斯坦丁乖乖听话。
他随手把烟从窗户扔出去，“那你就救不了罗宾了。”
“你知道他被关在哪？”摩根抓住关键信息。
“一般来说恶魔那些疯子们不喜欢跟比他们还疯的人合作，但谁让现在情况特殊呢？”
康斯坦丁不急不慌，不能抽烟就嚼口香糖，他看着夜空上硕大的蝙蝠灯标志，啧啧两声连连摇头。
摩根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说人话，不然就揍他。
“啧！看在我们同样被人盯上同病相怜的份上，冷静，冷静，事情还不算糟糕。”他司空见惯的安抚摩根，要不是之前通过星期五了解过这位的“赫赫战绩”，坑死过多少队友，摩根没准还真就放松警惕了。
“什么叫同样被人盯上？我知道一点你和天堂以及地狱的牵扯，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被什么给盯上了？”
他惊讶：“你不知道吗？！”
那吊儿郎当的语调现在全都是明晃晃的震惊。
“不会吧？你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么，需要我给一个友情提醒吗？”他最终定格在“看好戏”上面。
“……时间倒退、宇宙融合？”摩根试探性的说道。
“真聪明，小朋友，你这次可是惹了个大祸，大到你爸爸也没办法帮你圆过去的那种。你破坏了秩序，所有人的命运轨迹因为你而得以脱离宇宙意志的摆布，虽然从我个人而言对此非常感谢，但有些‘人’已经恨死你了。”
摩根的反应很快，她放心的完全让星期五自动驾驶，自己专心思索康斯坦丁的话，“宇宙意志？”
康斯坦丁鼓掌：“没错，你在绕过宇宙意志管辖的情况下，给我们这三片原本应该毫无交集的宇宙同时升了个级，原来三个宇宙的宇宙意志哪个也控制不了现在新生成的这个宇宙，也就是说，新宇宙没有宇宙意志。”
他说的这些东西非常毁三观，即便有灵魂宝石冷静加持的效果，摩根也听得目瞪口呆。
她的手有点发颤，指了指自己：“所以我是在无意之中抢走了三个宇宙意志的权柄，并把他们得罪了个彻底？”
“是的，他们想要把一切拉回正轨，所以创造出了‘杀戮’，他的存在意义就是因你而救回多少生命，他就会杀掉多少，就像电脑上专门用来杀毒的软件，对他来说你就是那个病毒。”
“那我爸爸他们呢？也就是说他们也会被‘杀戮’给杀死？”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摩根都觉得头晕目眩。
康斯坦丁一脸淡定：“往好处想想，他们至少能活到按照原本的情况他们能活到的那一天，杀戮不会提前动手，他是由宇宙意识创造出来的产物，本身必须遵守‘秩序’。”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摩根把方向盘握的咯吱作响，副驾驶上的人发誓自己看到那做工精良的方向盘出现了不堪重负的变形，还有萦绕在指缝间的橙红色能量。
秉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的康斯坦丁果断问什么答什么，一句骚话也不敢讲：“因为天堂和地狱对规则一类的东西总是比我们人间更敏感，他们知道的比较多，再加上宇宙出现融合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对，一直在调查。”
直到到达韦恩庄园，康斯坦丁简直是劫后余生的大步进屋，虽然这里的气氛非常沉重，但总归没有摩根斯塔克身上那种来自宇宙原石的压迫感。
阿福接待了他们，并在得到布鲁斯的同意之后，把这两个都知道蝙蝠侠身份的人带进蝙蝠洞。
蝙蝠洞作为蝙蝠一家的私人领地，要不是今天情况实在特殊，一般情况下即便是正义联盟的其他人都不能进来。
穿着蝙蝠侠装备随时准备出发的布鲁斯状态一点都不好，摩根最新开发出直窥灵魂的能力准确捕捉到蝙蝠侠杀人的冲动，和仿佛马上就要达到临界点随时都能喷发的火山一样的情绪。
阿福看着满地狼藉，默默过去整理，一如既往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
“找到小丑了。”他今天变声后的声音格外嘶哑，既是在和对讲机那边蝙蝠家的几只小鸟说话，也是跟刚到的摩根以及康斯坦丁说话。
“红头罩继续搜索罗宾，红罗宾立刻返回蝙蝠洞接管电脑，夜翼赶往小丑处，我现在出发。”他迅速做好安排，完全不给几只小鸟们反驳的机会。
“我要去找小丑！”不出意外，红头罩第一个反对。
原本已经压下去了的对小丑的仇恨重新被翻出来，头盔下的眼睛因为愤怒而赤红，他现在只想亲手折磨小丑，套出罗宾在哪，然后用大种姓之刃把他捅个对穿！
正是因为知道他的想法，蝙蝠侠才更加不同意红头罩过去。
“没得商量，分头行动。”
原本对这个安排也有意见的红罗宾明智的没说话。
蝙蝠侠这才有空管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个人，他看向康斯坦丁，“有把握能救出罗宾吗？”
“他被困在一个异度空间里，放出他的条件是‘除非十二点前小丑成功杀掉一定数量的人，否则罗宾会被黑暗吞噬’。我可以尝试，但这是宇宙意识的产物亲自作出的封印，含有规则的力量，我不确定自己能否打破。”康斯坦丁苦笑。
摩根注意到蝙蝠侠突然死死握紧的拳头，过了一会，他点头，从声音上根本听不出什么情绪：“我知道了，你尽最大努力吧。”
但能感觉到那下面掩藏的痛苦。
蝙蝠车风驰电掣的声音彻底消失在耳边，融合进黑漆漆的夜色中，摩根很久才找回声音，她注意到康斯坦丁就地画的魔法阵已经完成了一半。
“我在哥谭救过谁吗？杀戮为什么要让小丑这么做？”
“宇宙融合这件事本身就很大程度的影响了哥谭，这座犯罪之都每天原本应该死掉更多的人，跟你亲手救了什么人无关，这是一个大前提。”
康斯坦丁一边埋头画这跟自从驱魔以来画过最复杂的魔法阵，一边回答。
“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吗？”摩根问。
停下手里的动作，他看过来一眼，有个可疑的停顿：“暂时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个“暂时”，摩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决定问明白：“暂时？”
“就是说如果我失败的话有可能受到牵连也被吸进去，这个时候就需要你的帮助了，宇宙原石小姐。”
然而摩根不是康斯坦丁从前坑死过的那些队友，她敏锐的捕捉到这段话的漏洞，如果这件事对她来说那么简单，那为什么首选的要是康斯坦丁的魔法阵呢？
#很好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这对我有什么影响？”
康斯坦丁眨眨眼，没想到这次的队友这么聪明，悄悄往更远处挪了挪才回答：“如果你动用的原石力量超过你身体里本身蕴含的最大值，就会让你身体的能量构成失去平衡。”
“放心不会死。”在摩根动手揍他之前赶紧补充，“但是会失去人类该有的所有情感，彻底变成灵魂宝石的人类容器。”
摩根：“……”这TM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所以如果我傻了点没发现不对之处你就不准备告诉我，然后最后无知无觉的被你坑死是吗？
请给我一个不打你的理由：）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请给我一个不打你的理由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