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与薰衣草》倩芯

5、第五章 长时间的朋友裴晶晶

　　第五章长时间的朋友裴晶晶
　　裴晶晶的成绩还是一如既往地好，于是更是引来莫加怡的羡慕，就像鸿飞给莫加怡的感觉一样，就像让裴晶晶的洋甘菊沐浴液一样让她镇静和快乐。她又说谎话骗走了裴晶晶旁边一个很做作做的女朋友，于是以后她和裴晶晶一起吃午饭。
　　有的时候莫加怡想，也许她对于做作的人太过于过敏了，其实，也许，做作的人自有她们的一番风姿呢！高一那一年的男孩子的流言止下来是因为那个弹吉他的男孩，他来借她的英语课文听力磁带，她让他自己上去拿，回去她就在男孩子中说她真是一个豁达的女孩子，和从前不一样了。于是一切过去了，也许男孩子也懂得浪漫，不再一味地讥笑和疏离女孩子。
　　和裴晶晶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可以一起做的，比如说一起吃午餐。虽然没有在巴黎或者在北京吃一份早午餐这么浪漫的事情，但是她们会去学校里的川菜馆里面吃一顿，改善一下生活，毕竟对于高中生来说，营养还是很重要的。川菜馆里做得最好得是水煮肉片和鱼香肉丝，两人自然就吃了起来，并且把聚餐作为以后生活里很重要的一部分。
　　裴晶晶很奇怪什么样的香料能够混合出水煮肉片和鱼香肉丝的香味，长大后，经过多方调配，她终于在自己家里做出了水煮肉片和鱼香肉丝，从此以后她对美食的兴趣也没有了。
　　把整个高中生活吃了一个热火朝天，他们还一起吃盖饭，一种叫做东坡饭的东西，就是将东坡肉切成小块和各种炒蔬菜放在一起的米饭。这个时候，从市中心搬到郊区去了，学校的环境新了好多，种了好多大树，也凉快了很多。也分科了，巧的是，新的宿舍里，和裴晶晶还有陈思思的都很近，这为她们下课说小话提供了很多的方便。
　　就像所有住宿舍的人一样，爸爸妈妈也开始给她带各种东西吃，有油炸肉丸子，有各种水果，周末的时候，爸爸妈妈会开着车来到校园里，带着满满一盒子的排骨来让她吃。有的时候她会分给裴晶晶还有陈思思，因为她们是她的朋友。
　　她一直很努力，努力的时候，连饭菜都变得很好吃，等到了冬天的时候，寒风渐渐地起来，吃一份菜煮馍，就是一份好吃的冬季熬菜，海带，豆腐，肉，馒头煮在一起，有一种老火慢炖，时光美好的感觉。后来裴晶晶和莫加怡一起去了一次老校区，那里有一种叫做笼笼肉夹馍的东西，她很喜欢吃，不时回味一番。那个时候，大家最爱吃的莫过于炸鸡柳，两块钱一根，特别香，和德芙巧克力的价格一样。有的时候肚子很饿，气温很低，炒鸡蛋也很好吃。很饿很饿的时候，跑出学校大门去，大门口全是手艺人在给学生做饭。莫加怡要了一个小馒头，大叔在铁锅里把鸡蛋和葱花一炒，“刷拉拉”就出锅，香喷喷得不行，要是在平时，莫加怡不吃那种加了葱花的炒鸡蛋，现在却觉得很香夹在馒头里，这无疑是一种沉甸甸的进步。
　　她们两个人有的时候回到学校里面的饭店里面去吃一份牛肉米线，滚烫的、劲道的米线上撒上红色的牛肉块、辣椒酱，非常好吃，悠悠的好像是岁月一样。
　　夏天到了，到处是小贩推着三轮车在卖柚子，就像初中时候看过的杂志，初恋就是柚子，是酸酸甜甜的味道。那么也许敏枫针对美琪也就是柚子皮的味道吧，隔夜的柚子皮忘记了吃，打开冰箱，充满了柚子皮的清香和酸甜味道。敏枫是一个大姐姐型的女生，有时候很能吸引女生，敏枫没想到也能吸引了飞鸿，飞鸿把他的心事对敏枫一一道来，家庭条件比较差的飞鸿很少对人推心置腹，只是默默承担。这时候美琪正在和人打情骂俏，敏枫的眉目就有些不对劲，一向沉稳的飞鸿也大声地帮起来腔来。看不过去的加怡出言劝飞鸿多注意自己的学习，飞鸿溜掉口却说加怡只是想考好，上课都不听的老师的讲的。大家听了都是微微笑，只有美琪很生气，因为这样大家都知道她在和男孩子打情骂俏，其实加怡觉得这也没什么。
　　也许这就是初恋，因为幼稚，所以无限得麻烦，因为青涩，像无花果，反而甜美，反而成长。作为一个朋友，裴晶晶真的很善良，很好，很自律。她仿佛是真善美的化身，这就是为什么，她们的友谊能够一直保持到了大学。
　　食堂有很多的好吃的，有兰州牛肉拉面，有的时候排队的人真的很多，有各种好吃的米饭和蔬菜，还有肉菜夹馍。吃了那个美味的肉菜夹馍一段时间，莫加怡感觉自己的身材都好了很多，因为莫加怡瘦了5斤，穿起来衣服都漂亮了。
　　然后就是妈妈带着莫加怡去买各种各样漂亮的衣服，纯棉无领T恤和各种修身牛仔裤，上面各种女孩子喜欢的花纹饰物。男朋友之旋也会送莫加怡一些衣服，裴晶晶没有交男朋友，而喜欢陈思思的人很多。而这个时候，陈雪已经开始穿法国品牌艾格了。而裴晶晶的另一个朋友则自称自己是头发好皮肤好身材好的三好学生。女孩子们开始在学业上，容颜上，身材上，衣服上，开始全面的比拼，这是重点中学，毕竟。
　　而这个时候，她在想为什么她和别人那么娇气，而裴晶晶那么可爱，可能是因为裴晶晶的妈妈是教师，而其他人的妈妈不是官，就是商。那个时代，并不是一个尊重知识的时代，而是一个尊重分数的时代。晚上的时候，仰望星空，却是她们觉得最快乐的时候，因为她们正在思考。
　　那时候最好吃的早饭除了烧饼还有荷叶饼夹鸡蛋蔬菜以外，还有烧饼夹酱，就是豆酱，还有，鸡条，就是炸鸡，这种风味至今难以忘怀，实在不行就两种一起夹，毕竟正在长身体的时候。
　　这个时候，裴晶晶和莫加怡还迷上了去书店，莫加怡买到了外国皇家园林的书，还买到了西班牙海鲜饭和葡萄牙海鲜饭的菜谱，于是她对欧洲的文明着迷了，也许就在那一瞬间决定了她的命运。莫加怡看书看累了就去书店门口吃一碗西红柿炒刀削面，味道很好，有很多酱油和洋葱，总之没有妈妈的高中生活乏善可陈，完全仓皇无意义，而之旋此时准备去美国。
　　莫加怡和一个叫做子茗的男孩十分谈得来，因为这个人十分得喜欢哲学，而莫加怡十分喜欢文学而子茗又是那么得帅，之旋开始为去美国做准备，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很喜欢莫加怡，她的英语很好，而莫加怡对美国毫无兴趣，她此时感觉，自己也应该为自己的未来努力一下了，比如说，上一所大学，国内的大学，然后去留学，然后交一个外国男朋友，就像表姐嘉欣那样。莫加怡开始读书，做数学题，拼命地被历史，记地理，学政治，之旋也是，然而因为子茗的关系，两个人的关系疏远了，有的时候晚上的时候，莫加怡都会回味和子茗的聊天，因为他是那样有内涵的一个人，莫加怡感觉自己很花心。
　　可是，事实是这样吗？处于恋爱期的她很费解自己，有时候她也很费解他的行为，两个人有时候也吵架，为什么他对自己的身体那么感兴趣，为什么他要在圣诞节用礼物，为什么他对别的女孩子也一样得好？
　　仲云和敏枫谈上了恋爱，同时仲云也喜欢舞韵。这让敏枫第一次尝到了恋爱的烦恼。就像边明有敏敏和晶晶两个选择一样，少年的烦恼，并不只是学习这一种，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抱着啤酒醉倒在学校的草坪上。
　　班上的暴力也是愈演愈烈，敏枫和很多女孩也是不对头，那些女孩大多是官二代，局长的女儿，骄奢异常，有个男生因为公开嘲笑一对官二代双胞胎是恐龙姐妹，被打到退学。宁紫一边试岳美琪的鞋子一边说：“这双鞋实在是太丑了，可是穿在我的脚上为什么是那么漂亮呢。”宁紫就是这么一个又凶又美丽的女孩子。其实莫加怡可以理解他们，她的表姐就是官二代，表嫂也是官二代，表哥们是富二代，只有自己，拼着学习，真可怜。敏枫也开始考虑出国，同时交了男朋友，是一个富二代，很可爱的阳光男孩，把高一那个男孩子忘记了，同时一个学期的下午都没有吃晚饭在减肥，应该是学了她的妈妈的，有一个黄昏，她故意穿了漂亮的裙子迟到，吸引全班同学的目光。那的晚上的老师是历史老师，不厉害，所以敏枫敢这么做。敏枫说她妈妈有时候谈生意回来生气得都不想吃饭，也许他们就会成为做生意的那一批人，也许，他们会考虑细水长流吧，因为敏枫甚至考虑过这个男朋友的家产问题。莫加怡只感觉万籁都在晴空里悄悄地穿过了，可是又一切尽在不言中。莫加怡尊重敏枫，仿佛尊重一朵紫藤花。她和子旋不是一个班级里面的，也是聚少离多。她眼看着一个这个年纪的少女是为何为情所困，只因为她聪明善良然而庸陋的外表困扰着她，也眼见富二代少女为考大学努力学习同时写情诗，放不下情绪，考大学疯狂努力仿佛是中国特色，她们有的太会玩，有的似乎已经忘了该怎样去玩。同时在新的班级里，各种暗恋的情绪依然滋生，只不过文科班里面男生比较少，就成为了这个样子，产生了男神的说法。
　　渐渐地，她才女的称号又传开了，大家都知道她爱读书，爱写书，爱看小说，有的时候爱看爱情小说，男孩子都对她高看一等，这对青春期的女孩子无疑是一件虚荣心爆棚的事情。班主任是一个特别可怕的女性，她的儿子也在班里面，他悄悄地告诉妈妈说她在看色情书，大家都很讨厌这个人。
　　这个时候，莫加怡的数学成绩还是上不去，她的焦虑失眠症又要犯了。
　　那段时间的日子就好像是在青春这段锦缎上的华美的诗篇，又仿佛是鸽子飞翔时候雪白的羽翼，又仿佛是杨树哗啦啦时候的声响，匆匆，太匆匆，犹如，失火的人间。初恋的青涩褪去，对未来的思索到来，大家就要长大了。而正如佛家所言，刹那就是永恒。中学时代是最好的时代，错了就是涩果子，对了就是甜美的无花果，然而回味起来，每个人都是，犹如庭前看云，湖前看水。这两年的年少，莫加怡的努力，就是这一生的际遇了，是对是错，她也没有办法，失去得到，她也没有缘法。
　　而裴晶晶的成绩是这么好，不像莫加怡，注定是属于文字和诗词的，她练字的时候，一个局长的女儿还跟她说：“你成天弄这些到底有什么用？”妒忌之意溢于言表。裴晶晶而注定是属于这个时代的，《流金岁月》里的两个朋友一直肩并肩互相帮助，每当莫加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把裴晶晶叫出来和她聊聊天，心情就好多了，也许这，就是好朋友的力量吧。给予慰藉，给予正能量，尤其是面对着高考这个魔兽。而裴晶晶自然有她的目标，她的目标也是成为女皇，只不过是时候没有到而已。莫加怡感到裴晶晶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表面上的裴晶晶是一个朴实普通的小女孩，实际上她的内心是一个高傲的女皇，但这个念头也只是匆匆而过。
　　而之旋这时候已经向她提出了分手，理由是他一直最喜欢的其实是陈雪，她不由地向他质问：“那你为什么要追求我，毁了我这段纯纯的爱恋？这是我的初恋，你知道吗？”之旋可能因为要出国，变得有一点言行无状，他说：“因为担心自己追不上陈雪，而同时也喜欢莫之怡。”莫之怡自然赏了他一巴掌愤然离去，躺在被子里天天地哭泣。
　　岳美琪新交了一个男朋友，个子高大，眉目英俊，宛如电影明星，两个人在一起宛如金童玉女。但是他们不久之后就分手了，美琪晚上在市中心广场给宁紫打来电话哭着诉说自己失恋的心情。从前美琪说喜欢潘帅，这个男朋友就长得很像他，他的父亲告诉她说：“我这次和你谈话可能会少赚几百万，可是爸爸依然要跟你聊天，这只是你恋爱生涯的一部分，直到你遇到你的真爱为止。”这样美琪就瞬间平静下来了，因为父亲告诉自己，有些事情就是要用时间来解决，尤其是，第一次失恋。而美琪这种每天赚几百万的家庭也存在烦恼，妈妈追生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才生到男孩子避免爸爸在外面花心，虽然美琪爸爸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莫加怡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再恋爱了，也再也不会再喜欢一个男的了。裴晶晶在高三的时候打上了耳钉，作为最后一次的疯狂。为了方便孩子们的读书，家长们流行起了租房子，莫之怡和陈思思也一起租了房子，这就成了矛盾了开始。室友是和你关系最好的人，也会是和你关系最坏的人。陈思思小时候得过一场病，不喜欢吃大肉排骨，莫加怡特意做了排骨给她吃，她不吃。就得罪了她，两人还一起用房东的洗衣机洗衣服，把水滴滴答答到楼下，把邻居都给招了来兴师问罪。枫的朋友邱洁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这一次，她和她的男朋友同居了，本来班里面有一个男孩子在追她，没有想到，她拒绝了，谁料到，这个男孩子把另一个女的带回到家里面乱搞，邱洁把家里面所有的床单被罩都洗了。在那个时候，全校都知道了这种事情，大家都认为邱洁是个坏女孩，那个第三者更坏。老师过来给她说：“下回外语学院来招生的时候给你报上名字吧。”于是莫加怡就考上了，而别人都考得没有她好，莫加怡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就这样莫加怡考上了外国语学院，然而她和陈思思打了一架，她一直都看不惯陈思思，这是真的，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莫加怡也觉得很羞愧。之后，她又和房东吵架。她在这个房子里面给裴晶晶做过凉拌黄瓜，烧过鸡蛋面汤，热过馒头，自作主张地想要帮裴晶晶加强营养。也许陈思思一直是一个做作的女孩，但是莫加怡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陈思思打架，就如房东媳妇说的话：“女孩子还打架！”莫加怡感觉自己非常得羞愧。莫加怡想起来陈思思觉得又恨又爱，感觉自己没有办法维持这样一份友谊。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出国是一件太辛苦的事情，莫加怡想到了非洲法属地区。这时候她的眼睛已经快近视了，因为长期受到的的教育，体育也不行，恋爱也没有谈成样子。莫加怡想：我的人生一点也不成功。
　　但是起码终于不用再考数学了，她终于进了大学，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从窗子往下望着租来的院子里盛开紫色蔓延的梧桐花，莫加怡想：我要飞得更高。
　　敏枫的情敌舞韵在考上大学之后得上了一种怪病，她得了病之后，仲云和敏枫都号召大家去给她捐款，舞韵的父母在倾家荡产之后还是看着女儿在花样年华去世了，这是莫加怡在人生中第一次接触到死亡，不由地感觉到生命的可贵和匆匆。舞韵曾经是那么得活泼，那么得苗条，那么得声色宛然精致可爱，转眼间就去世了，莫加怡感觉到生之可爱与死之可怕。
　　陈思思没有考上一本，考上了二本，她的妈妈用笤帚疙瘩打她，于是她哭着去复习了，陈思思一直是个把恋爱看得比学习重的女孩，现在也不奇怪，不过莫加已觉得很叹息。复读了一年之后，陈思思考上了重点大学，还被保研了，不过矫揉造作的性格一点也没有改变，让莫加怡觉得交一个朋友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陈思思上大学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两年后分手了，让对方还自己两年的青春，以后就在省城发展了，也不枉她刻苦读书那么多年。
　　莫加怡和陈思思的关系一直很奇怪，在全班女生一起说陈思思的坏话的时候，莫加怡非常善良地没有加入，在和陈思思一起去市里上学的时候，在莫加怡晕车的时候，善良的陈思思会给莫加怡带一杯水。而两个人的关系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陈思思显然一直和欧阳杉杉的关系更好。也许这就是女孩子们的关系，互相爱着，又互相嫉妒着，互相亲密着，又互相讨厌着，互相陪伴着，美好而宝贵的时光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这是我们的黄金时代。
　　裴晶晶也考到了同样一所大学，不过在不好的一个系里面，这就是千差万别。比起她的风起云涌的成绩，简直是风起云涌，不过她没有幸灾乐祸，因为她们是好朋友，而且是长时间的朋友。在中国的社会里，长时间的朋友就成了关系了。裴晶晶让莫加怡觉得很伤心。陈雪没考上一本，复读了，后来也考上了外国语学院，考研了，后来她变得懂事了许多，考上了人民大学的研究生，和裴晶晶的关系又变得很好。莫加怡看着那片浅紫色的泡桐花，又变得很忧郁，抢来的就是抢来的，终究是要还回去的，爱情是这样子，友谊也是这样子。并不是所有高中时代的爱情都会烟消云散有的也会修成正果，甚至初中时代的爱情都会修成正果。静茹和美琪都出国了，静茹在三本，大三的时候，通过中介去了美国，而美琪去了英国。后来静茹去了省城生活，长发飘飘，姿态宛然，美琪回国继承了家业，成了一个坚强的女孩子。这就是一个宿舍的女孩子的故事。子茗后来考上了人名大学，找了一个中国传媒大学的女孩子当女朋友，非常得漂亮，成了那一届的传奇人物。后来莫加怡还碰到过子旋，在一个十字路口，那天粉红色的桃花衬着嫩绿色的柳树开得很漂亮，还有一树的梨花仿佛给这个城市镶上了一个银色的花边，子旋挽着他的女朋友走过去，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他没有认出来莫加怡，而且他和他的女朋友一直开心地在大笑。莫加怡那个下午没有去上班，在街心公园的桃花树下坐了一个下午，任凭落下来的桃花在头发上纷纷扬扬的，一切，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