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 爱一个人》桃知

16、第 16 章

　　对不起，樱木君！我不能答应你。就算我很明白，我也不能答应你。
　　外面是晴天，里面却是烟雨。
　　被一双锐利冰冷的睦子锁住的女人似乎没有一点害怕，却十分的悲伤。因为你比我更加恐惧，流川！你的爱情比我的还要辛苦。为了守住自己所爱的人，有时候也要学会一种放弃。
　　我放弃了，可是你呢？你可以放弃吗？放弃你的希望，你一个人的阳光？
　　为什么要到现在，我才能真正了解你呢？流川？晴子的心里沉重地如同放了磐石，风仿佛也在凄凉，让人无法呼吸。
　　她怀念过去年少的岁月。
　　“我们的目标——称霸全国！”几十个青春少年在场馆里齐声，发出振耳的声音。
　　“真是有精神！”安西教练坐在角落慈祥地笑着。圆圆胖胖的老人让人觉得打心底里信任。安西广义，神奈川最优秀的篮球老师之一。
　　湘北拥有这样的教练是无比幸运的。晴子一边整理着场地上的篮球，一边高兴地想。今年她也是三年级的人了，湘北今年相当有希望。因为有一个流川枫有一个樱木花道！还有那么多优秀的新人。大家都充满激情！一定要胜利！
　　“不对，不对！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哈哈，开玩笑，哈哈）——征服世界！”火红的色彩突然跃入每个人的眼帘。
　　征服世界？不是吧？场里的球吓得迅速掉了一地。
　　“白痴！”
　　“混蛋狐狸，你说什么？”听到熟悉字眼，樱木很生气的大叫：“我知道，你一定是羡慕本天才比你有天分！”
　　流川没有搭理嚣张的某人，他手里运着球，在离球框很远的3分线外投出。美丽的弧度穿过空间，穿过琥珀双眼，穿过火红头发，‘垮’声入蓝。
　　樱木很久没有说话！就在大家都散去的时候，他的声音透过来！“我也要去美国！狐狸！我也要去美国！”
　　樱木又在说大话了！湘北名产，天才的白痴。没有人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可是，晴子却看到流川的身形有一刻停滞。但，没有谁注意安西教练的苍白。

　　“我不同意！”
　　“为什么？老爹！为什么啊？流川枫不是都可以了吗？”
　　颜色很浅的眼睛鼓得很大，樱木花道嘟着脸大声叫嚷着。
　　晴子那天正好有事要到安西老师家里去，似乎是拿一点茶药给师母。自从赤木家认识安西老师以来，就一直对老师很尊重。尤其是打篮球的哥哥对教练更是十分的敬重。于是两家都算交好。
　　听说安西老师爱喝药膳茶。家里有了新货总爱送一点给老师。
　　就在进门的那时间，晴子听见了那两人的谈话。
　　“花道，我听医生说了，你不能做职业选手！你的背伤不容许你一直打球！为了你的将来……”
　　“不！不！不！没有篮球，我没有什么将来！老爹！那些医生在胡说！”
　　“花道！我看过了医生的证明书！那些都是真的！”
　　“不会的，不会的！天才要打篮球！我要去美国！”
　　“不！我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孩子，你还有你的人生！”
　　“没有梦想的人生吗？老爹？没有梦想的人生还算人生吗？”
　　樱木大声的质问。
　　短暂的沉默，风水仿佛不再流转。
　　“当然算！你会找到其他重要的梦想……”
　　“不！”樱木大声的打乱“我不要什么其他的梦想！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梦想！”
　　像是有什么碎了一地，绞着着空气，呼吸也变得让人痛苦。
　　地板丁丁冬冬的响，声音很快掩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屋冲出来，正好跟站在外面的晴子撞个满怀。
　　晴子被冲得眼前一黑，半响没有知觉。等她恢复过来，见到一双慌张的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晴子！”蹲在地上看着她的樱木，那双眼睛里衍满了泪光！
　　“没有关系的，樱木！”晴子温和的安慰。
　　“花道！”听到他身后的呼唤，晴子看到安西老师追过来的身型。樱木微微的侧过脸！眼泪被忍住不要落下来。
　　“老师！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他站起来，飞快的消失在他们面前。
　　“花道！”过了很久安西老师还靠在门边轻声的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