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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张良和秦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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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山,一座未被开发的原始山,这里植被茂密,生灵活泼,这里四季交替,晚上蛙鸣虫叫,白天花香鸟语,不知是不是这个名字,这座山显得很有灵气。
梵,这个字你第一眼看见想起什么?
梵,这个字在古印度中是宇宙的意思,宇宙,是容纳万物的,万物在宇宙的空间获得重生,现代汉语中是放飞,放生等自由的意思。反正不管是什么意思,总觉得这个字不可触犯,甚是神圣。
这里不知何时开了一间名宿,名为解忧,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开始在十界中广为流传。
通往名宿的地方并没有路,大家纷纷猜测他们是怎么把那间房子建成的,可来这里的人却是没什么兴趣去研究这个问题的。
名宿不是你想来便寻得来的,解了忧的人想再次寻来便是找寻了这个山头也是寻不着了。
这里的老板是一位风度翩翩的长发少年郎,他总带着他的徒儿一个小小的女娃,他们每次只接待一位客人,而事成,解忧之后不收钱财,只收取十年的容貌。
可就是这样十界中大家还是趋之若鹜,可是这不是你想来便来得了,老板说这是靠缘分才能来得了的地方。
缘分?究竟什么是缘分?
“感觉怎么样了?”老板抱着他的徒儿在男子的身后站住问。
“好多了,谢谢先生。”男子转身谢过。
“好多了,意思就是还没好,你还是在这里再待上几天,慢慢的把那个‘多’字去掉你就可以回去了。”
其实对于他来说,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先生。”男子很真诚规矩的说。
“师傅,我饿了。”老板怀里抱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长的很漂亮,眼睛很大很清亮,五官也格外的精致,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儿。
刚来这时还以为是老板的女儿,后来才知是他的徒儿,在他的心中,也许那女娃是老板收养的,可和老板长得很像,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板永远一袭长白僧衣,黑直长发披着,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看着那样的仙风道骨的样子,可看年纪却是二十几岁的样子,让人有些抱着怀疑的眼光。
还记得才来这里的时候,非常的怀疑,后来老板说了一袭话,让他认定了待在了这里,没来错地方。
“好,我们去吃饭,你也进来先吃饭。”老板抱着女娃先进去了,他也跟着进去了。
“先生,我还能见着他吗?”看着师徒两人的温馨画面,他更是怀恋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了。
“你想见他吗?”先生把女娃手上的馒头掰了一角,放在自己的嘴里,也没看他。
“想,很想。”他老实的说,因为他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瞒过先生的。
“心诚则灵。”先生又在女娃的手上掰了一块,小丫头不高兴了,把馒头往肚子上藏藏。
嘴里使劲的嚼着,更显得可爱了,先生笑了笑。
“好,我不吃你的了,你快些吃一会儿凉了。”先生把女娃嘴角的馒头碎屑一个个的用修长的手指捡干净。
心诚则灵,他边想着这句话,边吃着清淡小粥。
先生从头至尾都未看过他一眼,先生的眼中只有女娃。
他不喜欢人叫他大师,他让我称他为先生,也不知是什么先生,也没问过,只知道先生唤女娃为‘灵儿’。
让他知道了这片山中第二个名字,第一个是这名宿的名字‘解忧’,第二个便是女娃的名字‘灵儿’,在这儿待久了,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就像先生说,名字不过一个代号,没什么意义。
“秦浪~秦浪~”一声声的呼唤声打破了舒适的早晨。房屋门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位淡雅的女人,看得出来还睡眼惺忪。
“张良啊!你怎么来这么早?”女人揉着眼说。
“阿姨好,今天是我和秦浪值日呢!”少年坐在自行车上说。
“值日啊!秦浪还在被窝里,你先进来吧!吃过早饭没有?”女人打开门。
“吃过了,阿姨。”张良把自信车搬了进来,放在院子里。
“你帮阿姨去叫秦浪起来,我去弄早饭。”女人边说边挽着头发进了厨房。
张良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打开了秦浪的房间门,里面一片漆黑,张良摸索着往秦浪的床边走去,屋里实在是太黑了,没走几步,便被脚下的什么东西挡了一下,一下子摔了下去手掌又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一下子吃痛的吸了口凉气‘嘶~’。
床上的人听见声音,立马起身打开床头的灯,看见地上的人,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什么姿势?”秦浪趴下身子躺在床边,笑嘻嘻的看着地上狼狈的张良。
“你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张良在一堆书中艰难的爬了起来,扯痛了手掌上的伤口,伸过手一看,手上被书角刺拉了一条口子,鲜血直冒。
“怎么都流血了?”秦浪立刻跳了起来,在电脑桌旁抓起纸巾就跑了过来,胡乱扯了几张塞在张良流血的伤口上紧紧的按压着。
“你倒是起来啊!地上坐着不硌的慌啊!”一只手按住他的伤口,一只手拉着他的臂膀给拉了起来,坐在床上。
“你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张良问。看着地上满屋子的书和试卷。
“怎么?有意见?本少爷觉得玩得无聊,想当当好成绩装逼不可以啊!”秦浪痞子气的说。
“可以,很好啊!你早就该这样了,看着马上就要高考了。”张良笑着说。
“考就考呗!不就一个小小的考试,还难得到本小爷不成?”秦浪拿开纸巾,上面的鲜血映红了纸巾,秦浪又换了几张干净的纸给他捂上。
“好了,我自己来,就一点儿小伤,你快些起来,我们今天值日你忘了?迟到了,老师又要让我们站墙角了。”张良拿开他的手,自己捂上。
“没事儿,站墙角而已,反正有你陪着我。”说归说,秦浪还是摸索着起来了。
“谁陪着你?死不要脸的,哪次罚站不是因为你,快着些,我在楼下等你。”张良说完走了出去。
“都是男人怕什么?”秦浪看见张良有意避讳说。
“我怕长针眼。”人早就出去了。
呵呵,看着张良被调戏害羞的样子,秦浪笑了起来。
秦妈妈做好了早饭,看见张良从楼上下来,笑着说。
“张良,来再吃点早餐。”
“不用了,阿姨,我真的吃不下去了。”张良摸着自己的肚子说。
“那好吧!你先坐一会儿。”
“好,你忙你的,阿姨。”
“好,你的手怎么了?”秦妈妈看见张良的手上包裹着纸巾,上前询问着。
“没事儿,刚刚磕在了书上面了。”张良不以为然的说。
“是秦浪屋子里的那些书啊!”秦妈妈从冰箱上取下医用箱。
“嗯~”
“来阿姨给你擦点药,免得感染了。”
“谢谢阿姨。”张良感谢的说。
“谢什么?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儿子一样,还跟阿姨客气什么?”伤口粘上酒精还是很疼,可听见秦妈妈的话,疼痛减了好多。
“对了,秦浪这段时间在学校没有惹事吧!”秦妈妈问。
“没有啊!怎么了?”张良回答。
“没有,就觉得那小子忽然间不像我儿子了,突然开始用功学习了起来,天天晚上都是两三点才睡。我就觉得是不是在学校又惹出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秦妈妈微笑着说。
“可能是看见秦妈妈你这么辛苦,终于于心不忍,听话了。”张良说。
“希望如此吧!”秦妈妈在伤口上贴了两个创可贴才遮住了伤口。
“希望什么?”秦浪从楼上拖着书包飞奔了下来。
“希望你不要让我再操心了。”秦妈妈收拾好医用箱。
“我很乖的好不好,张良走了。”对张良说着。
“等等,把早饭吃了。”被秦妈妈喊住。
“没时间了,妈。”秦浪着急的说。
“我不管,身体最重要。”秦妈妈插着腰说。
“是啊!秦浪,还有时间,你先把饭吃了。”张良也说。
看着两人的眼神,秦浪呦不过,拿起一碗粥几口就喝了。
“好了吧!我们快走了,张良。”拖着张良的手腕就走了。
“秦妈妈再见。”张良唤着。
“你们骑车慢着些,看着点路。”秦妈妈追出来说。
“好,妈你就放心吧!我们走了。”搬出自行车,两人骑得飞快。
早上的空气有淡淡的薄雾,打在脸上凉悠悠的,让人精神振奋,街上都是上学的学生,街边的小贩卖着各种各样的早餐,公交站排着长队的人着急的等着公交上班,私家车放慢了速度,马路上骑车的学生太多了。
“你手怎么样?可以骑车吗?”秦浪有些担心的看着张良的手。
“没事儿,你妈妈给我上了创可贴。”张良举起手给秦浪看。
“早知道就把车放在我家,我带你。”秦浪说。
“你是不是把我当女人了,就这么一个口子而已,再说了哪个男人身上不带点儿伤。”张良说。
“不说没发现,张良,你长的真不像个男人,你长的像个女人一样漂亮,看看我们班哪个女孩儿有你皮肤这么白,还长个瓜子脸,手指又长,腰又细,腿又直又长,你说说我们班,不对,我们学校去哪儿找这么白嫩的男人?”
秦浪打量着张良。
“你去死吧!变态,你才女孩儿,老子纯爷们。”张良生气的一拳打在秦浪的头上。
“呵呵!纯爷们?我还是好久研究研究。”秦浪一脸的邪笑,小声的说。
“你说什么?”张良看着他自己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没有,没什么,我是说我们还是快些,要不一会儿还真迟到了。”秦浪加快了速度,张良也追了上去。
到了学校他们还是迟到了,被仍在了教室外面,里面发出朗朗读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