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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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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眼前壮观的人,我怔住了,就这一瞬间的功夫我就被抓着手推回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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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药物作用下,渐渐连哭喊都使不上力气,我的喊叫告诉他们这是个鲜活的女孩子,点燃了大叔们饥渴的欲望,那些嘿嘿的笑声,让我恶心得感觉心脏上都长满了鸡皮疙瘩,可就是动弹不得,“侠客……为什么……”
好绝望,太绝望了!
我仍觉得这是我和侠客之间的事,为什么要这样?意义何在?报复我吗?和库洛洛一样?在我家寄人篱下受到屈辱了?还是觉得自己没有救我的义务?可之所以会有这一遭,也是因为他带我上船!不论怎么倔强,我都没办法保护我自己,相比要被杀的那次,现在我才是无能为力,我咧着嘴却哭不出声,无力地挣扎,直到,感到麻木。
不是因为思想境界上升,整个人超脱了,也不是恨透了侠客,而是我真的太困了,原来困的感觉也可以这么生猛,和饥饿一样,只要让我睡,怎么样都行……
再睁眼是被木头缝隙漏下来的刺眼阳光晃醒的!
猛地坐起来!我……好像没什么事?我摸摸身上,衣服大部分还完好,不像是有人后期帮我穿上的,也没有传说中的腿软,精神因为睡饱了所以格外饱满……
船舱也没有破坏的痕迹……也就是没有打斗?
只是……人呢?船员们呢?
安静得有点诡异……
我摸着狭窄的楼梯爬上甲板,还是空无一人……
直到找到坐在船头旁边吹风的侠客……
他发觉我来了,只是说:“他们貌似相信我是盗贼了。”
他们人呢?凭空消失了吗?
我隐约觉得侠客是怕我有精神洁癖,想留个悬念给我,那些人可以是死了,也可以被迫挤在逃生船在大海上漂泊,等着其他路过的船只把他们救起来,这样不血腥的悬念,就不会吓到我了,侠客和库洛洛他们一样,都会做这样的处理来粉饰太平。
他们在做“清理”的时候,三观甚至比我们正常人还正,不然怎么能每次都切中要害?侠客如果不知道杀人不对,怎么会拦下我说“乐乐不能成为杀人犯”?幻影旅团要是不知道自己抢劫拍卖品不地道,九成九会得罪人,怎么会假死遁逃?三观不正那种也就是变态,他们这种“知法才能更好地犯法”的,才是纯纯的流氓啊!
可我不懂,明明细心地保护着我这个废柴,为什么自己却又对我施加伤害?他们因为缺乏照顾人的经验,有时候周到得让我觉得自己生活不能自理,我都没说过自己的好恶,他们就自动地替我屏蔽掉那些丑恶,只是因为他们认为我会不喜欢。
这些我一直看在眼里,虽然他们自己还是肆意妄为,但一到了我这里,他们就会蹑手蹑脚起来。
我知道他们对我挺好的了,可是为什么……
一说话就要哭出来的感觉我现在体会到了,我咬了咬嘴唇,问他:“所以你感到愤怒了?”显然他最后还是没有见死不救,可为了做实验这种根本就不能成立的理由就能把我丢出去,这样吓人玩有意思吗?以前我肯定要气得跳脚了,现在我似乎丧失了质问他的立场。
阳光正好,他懒懒地站起来,叹了口气,失望地说:“嗯……可能有一点不爽……”看得出来,他对我寄予很高的期望,他转过身来,全身都被照得暖洋洋,披着光辉,一如既往轻松道:“但更多的还是……无所谓。”
无所谓……我觉得被什么击中了,就打在心口。
“毕竟要被侵犯的人又不是我。”
他笑嘻嘻地补充:“不过说真的,你那个样子叫我名字,我觉得有点兴奋呢,真想听你再多叫叫……”
不,他是会生气的,他被窝金宠爱那次,他气到爆炸追杀窝金,只是要看发生在谁身上而已。
他遗憾地说:“嘛,尽管想继续看下去,但是我突然想到,你的话,有这样的遭遇,会不会受不了自杀啊?你知道的乐乐,这不是我想看见的,我不想杀你,你死了的话,我会非常非常难过的。”他笑着解释救下我的原因,脸上没有一丝悲伤,他嘴里的一切都是合乎逻辑的。
这副轻描淡写的面孔……
我捂住脸,太伤人了!泪奔着想躲回船舱,脚才迈下一个台阶,就想起不好的记忆,抽回脚跑到船舱背面,找到一片净土,躲到货箱中间,压低声音哭得腰都直不起来。
侠客对他的所作所为毫无感觉,可我有啊,我不想上纲上线地去想他们,因为他们的行为背后可能只是孩子天性,可为什么现在……我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就好像那些人是他指使来欺辱我的,他轻飘飘几句话,就要把我差点遭人凌'辱的事情翻篇,仿佛就算我真的被人侵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甚至可以笑着把这件事讲述出来。
让我伤心的是……他不是敌人啊,他是侠客。
小腹坠坠地疼,糟糕,我把手按在肚子上,扶着身旁的货箱慢慢站直,就觉得底下有一股热流,比往常的日子早了几天,没有准备卫生巾……我很快就找到了抱怨的对象——侠客!!!被他吓得我经期都提前了!也就是没孩子,要不孩子都能被他吓掉了!
我正准备去处理一下,一抬眼看到侠客阴魂不散地站我面前,他还有脸来找我,再加上我肚子说疼就疼上了,有点没好气地说:“怎么了?”多看他一眼都折寿!
他摸着货箱说:“别在船上玩探险游戏,以免发现……”
他追过来明显是怕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可说着说着突然不说了,视线下移,直勾勾地盯着我下半身看!
怎么了?那是什么表情?这么不自然?
我低头一看,一道血痕顺着腿往下淌,我惊慌失措地抬头,发现眼前的人比我还惊慌地跟我大眼瞪小眼,“呃,能不能别盯着看……”我羞得夹紧腿,可这治标不治本啊,当务之急是赶紧处理一下然后换上新胖次,笨拙地夹着腿前行,侠客看我走得这么艰难,还不给我让路,我只好尴尬地说:“我……我不太舒服,我想去休息……”看我如此难以启齿,以你的智商应该懂了吧,不用我非得把我亲戚名讳宣之于口了吧!
可他还是不把路让开,一个女孩!目光躲闪,含羞带怯,面颊红润……各项全能并且天资卓越的你还不懂吗?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为难我吗!
“我……”侠客难以置信我竟然来例假了似的,一位正常女性到了生理期至于让他这么大惊小怪吗?他小心地问我:“哪里……哪里不舒服?”维持着声调的平稳,我纳闷得直打量他,因为这些天的相处,二当家已经给我留下了从来不缺女人的印象,难道猎人世界的女汉子们不来例假吗?那也不对啊,侠客之前住在我家里的时候,还帮我出门买过卫生巾呢,他是失忆了吗?
我扁着嘴,眉头紧锁示意他我捂着的肚子,说:“疼……”
他呈躲闪姿态,都结巴了:“不……不可能……我……”
不可能?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难道你还算着我的日子吗!你变态吗!
但我怕他不信,还是赶紧声泪俱下地说:“真的很疼!”
我这一声好像把他喊得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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