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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灌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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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灌完了药。
逝夏桑叫来轿子,急匆匆的又朝着四番队去探望夫君大人,迎面碰上了正从诊室走出来的卯之花,看到逝夏桑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笑着说道:“哎呀,夏夏和朽木队长的感情真好呢,来的这么快。”
误会啊误会天大的误会啊啊啊!!!
亲爱滴阿姨啊我是以为他要死了赶来奔丧的嗷嗷!
逝夏桑总算憋出一个无比纠结的笑容:“不知情况怎样?”
卯之花继续甜美的一笑,“朽木队长伤势很严重,但是还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已经送到了四番队的病房,过几天再回朽木家吧。但是……现在还在昏迷。”
昏的好昏的妙!
逝夏桑准备得瑟过去一趟再撒丫子跑调总算是证明作为朽木夫人的自己已经过来晃了一圈尽到了职责,没成想人家卯之花姜还是老的辣的来了一句,“白哉知道夏夏来了,心里一高兴,说不定马上就醒了呢。”
周围忙的呼呼叫的四番队以及某某番队一身绷带的伤员们啊乃们怎么还有闲情雅致一脸暧昧的看着我嗷嗷为何么?!
逝夏桑逃命似的随着一个四番队的队员到了朽木白哉的病房。
由于身为队长的特权阶级,朽木白哉的病房很大并且只有他一个人。
逝夏桑蹭了上去看了看,朽木白哉果然还在昏迷,两只眼睛都阖上了,脸色也苍白,只是运气倒是蛮好的,脸上一点伤疤都没有,上半身倒是缠着绷带,还隐隐的能闻到一股血液的腥味。
果然是玩命的死神职业嗷嗷。
不得不说,这父子两人昏迷的样子都灰常的像。
特别是皱眉的样子。
喂喂明明是老娘拼死拼活的把那小兔崽子生下来的还有没有天理了嗷嗷!
朽木白哉的眉头一皱,无意识的呢喃着,逝夏桑原本站的有点远听不清楚,出于八卦的心态才小碎步凑了上去听。
“绯……真……”
绯真?
嗷嗷是这家伙的结发妻子嘛。
逝夏捏捏下巴,估摸着这位绯真夫人在这个死人脸的心里应该是占了很大的地位滴不然也不会再昏迷的时候都念念不忘。贵公子和平民姑娘的故事,一向都是很美好的嘛。
作为一个小继室,逝夏桑表示——毫无压力!
等了一会儿逝夏桑准备直起腰的时候,才听到朽木白哉又嘀咕了一声,只不过声音更小,逝夏几乎要把耳朵贴到他嘴巴的地方才听得清楚。
“漱光……”
又想到儿子了嘛,也对啊,郎无情妾无意滴咱们两人也整不出个娃来了,这唯一的儿子当然得好好念叨念叨啦,果然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
逝夏本来就忙活了老大一会儿,现在又八卦了一下弯腰听了蛮久,觉滴自己的老蛮腰实在是受不住了,只好伸了个懒腰站直了,看了看朽木白哉仍旧没有什么苏醒的迹象,又想到家里那一堆焦头烂额的小破事,干脆让朽木家的侍女留下来照顾,自己一个人又飞速的赶回朽木家处理事务。
漱光这小家伙年纪小,以前从没生过病,这次不知怎么的,却总是发烧,烧的晕晕乎乎的时候除了逝夏谁要喂不下去药,结果逝夏桑只能悲催的一次次亲自上阵。
总算是灌了药,漱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逝夏,“母亲,父亲受伤了?”
这家伙,还是父子爱啊。
逝夏点点头,看着小家伙一脸慌张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哼哼,也没见你那么关心我啊,你的父亲大人没事啦,正在四番队躺着呢。”
看着漱光小盆友挣扎着要起来的样子,逝夏桑无奈的把他按了下去,“喂喂,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啊,传染源啊!你祸害了一个未希姐姐还不够!还想出去干什么!”
似乎是戳到了痛处,漱光小朋友难得的像一个小绵羊一样垂下头。
“好吧好吧。”逝夏桑摆摆手,“你母亲大人我就大发慈悲的去帮你看看你父亲大人吧,你小子就在这里好好睡觉,争取早日摆脱发烧,我就烧高香了嗷嗷。”
漱光小朋友对自己传染了未希姐姐的事情很是内疚,也没空理会妈妈桑的无耻宣言,逝夏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人拉了门走了进来,逝夏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爸爸!”
京乐笑着看看一脸惊喜的逝夏桑。
内牛满面啊!
累的发昏的逝夏桑就像是看到了天边的曙光,恨不得一下子扑到爸爸桑的怀抱里。京乐笑着摸摸逝夏桑的头顶,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不禁笑着说道:“夏夏,漱光就在这里啊,你好歹像个母亲的样子啊。”
“哪点不像啊!看我严肃的脸!”
京乐笑笑,“刚才夏夏不是说要去四番队么,我看了看白哉,似乎是要醒了,漱光这里,我来陪他吧。”
忙的团团转的逝夏桑自然是巴不得有人帮忙,瞪了一眼漱光警示他最好乖乖的,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四番队探视,只想着快去快回好回来和爸爸联系感情,没成想到了四番队——
居然居然居然在这个时候刚刚醒了过来!
更天杀的是一个四番队的队员端了一碗药过来,然后对逝夏桑说道朽木队长的手受伤了暂时不能动BALABALA……
更匪夷所思的是,说完之后,放下药碗,走了。
走了。
什么意思!
手不能动!房间里就我和这个死人脸两个人!难不成要我喂他啊嗷嗷还是你那暧昧的表情难道是让我用嘴度给他喝嘛?!
还有你那神马眼神快点浮云啊浮云嗷嗷!
逝夏桑瞪了一眼朽木白哉,发现人家仍旧是一副冰山脸没有任何表情,和他昏迷的时候只有一点不同——就是眼睛睁着啊!可是眼睛不能当手使唤啊!
但是人家的脸色比平时还死人色,如果不喝药的话难道真的会有神马事情啊!!
一时间——除了尴尬呢还是尴尬呢!
逝夏桑猛地一闭眼一睁眼,豁出去了!
噔噔噔噔噔——撒丫子跑啦。
朽木白哉看她消失的背影,几不可见的叹了声气。
等到门缝拉开的时候,朽木白哉看到逝夏桑又走了进来,还有些诧异,见她的手上又拿了一个空的药碗。
逝夏桑走到桌旁,把那满满的一碗药倒了半碗到另一只药碗里,然后拿着一个药碗,一脸咬牙切齿的蹭到朽木白哉的床边,端起药碗直接端到了朽木白哉的嘴边,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喝吧。”
虽然在家里逝夏桑都是一小勺一小勺的喂漱光小朋友。
但是对这一个大男人这样恶心不恶心啊嗷嗷!
正当逝夏以为这厮不识好歹准备撂脸子走人的时候,发现手里的碗渐渐的空了,不一会儿,朽木白哉就把半碗的药给喝了下去,黑乎乎的药汁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逝夏桑哼唧了一声,然后又去端起另外一碗,木头人似地又给灌了下去。
千万别对我说“喂”这个词我会吐的屎去活来的!
灌完了之后,朽木白哉依旧是那副欠了他几千万吊钱的拽的二八五万的臭屁脸,逝夏桑变魔法一样的从袖口掏出零食来,“苦吧,看!红豆糖!话梅!和果子!樱花饼!甜纳豆!还有好多!哈哈,求我吧,求我就给你一个~”
小人得志的蹦蹦跳跳。
一直没说话的朽木白哉倒是挤了三个字出来,“不用了。”
逝夏桑哼了一声把零食又塞回自己的袖口版四次元口袋里,然后哼唧着说道:“你还活着哪,我就回去啦,你儿子出水痘正死去活来呢,没空来看你吭。”
“漱光他……”
逝夏桑摆摆手,“没事啦,出水痘嘛,谁没出过啊。再说我又不是后妈会虐待他,急什么急啊。”
朽木白哉沉下声,“夏夏,辛苦你了。”
还算有良心知道老娘在给你卖命!
逝夏桑叽歪了几声表明自己很大度,见朽木白哉没说话,干脆又从四次元口袋里抽出了一个小账本,看了几眼,腾地一下站起来,“完啦!算错了!要命了!没空理你了!你自己玩吧!”
说罢赶忙跳了起来又消失了。
逝夏桑处理忙了几天,总算是把半年结算的这档子事给了结了,中间又夹杂着去给漱光喂药,又要意思意思的去四番队探望朽木白哉,后来朽木白哉回府的事宜也要安排,虽然没病着的露琪亚也能搭把手,但是她对这些事情也说不上熟悉,只能帮点小忙。
逝夏桑感觉自己就是一团团转的陀螺啊陀螺。
这悲催的事情肿么都赶在一起了为何么为何么!
……为神马不让我也生病了喂喂!
事实证明人是不能有贪念的,阿弥陀佛。
在漱光小朋友的水痘退了,未希小姑娘也好了,朽木白哉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逝夏桑的账目也清楚完了,逝夏桑从漱光小朋友的房间里开心的出来的时候,却一阵子头晕目眩的——
如愿以偿的,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