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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初入梦|黑白往事 ...
“你刚才被吓出多少汗来啊?照片能在你的屁股上粘的这么牢。”于晨有些难以置信,苦苦寻找的线索竟然是如此莫名奇妙的出现在到众人面前。
刘川不怎么大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把照片递给于晨邀功:“别管出了多少汗,我就说了没有我不行吧。”
三人沉默不语,只是同时对刘川竖了个大拇指。
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上是三男一女,背景中的乌子沟小学和于晨他们现在看到的没什么区别,无法根据其推测出拍照的时间。
照片中最左边的男人是典型的西方人长相,深眉远目、头发微卷、从他身着白色长袍和胸前的十字架不难看出他就是乌子沟的‘神父’。
剩下的两男一女看起来都是大学生模样,挨着‘神父’的是一个身穿横条纹衫的寸头青年,模样看起来有些憨厚。照片中的寸头青年呲着大牙笑得分外开心,胳膊还揽着另外一个青年的肩上。
被揽肩的是个戴眼镜文质彬彬的青年,相较于同伴的咧嘴大笑他的脸上只是挂着淡淡的笑。
眼镜青年与照片中唯一的女孩手挽手,女孩恬淡的笑容表明了两人情侣的身份。
“这张照片里面没有一个咱们见过的脸。”封祎诺说。
于晨将照片反过来,在照片背面的右下角褪色的浅蓝色钢笔字迹依稀可见,“拍摄于198X年夏季、”,即便如此难掩字迹主人凌厉的笔峰。
卡顿已久的零件开始顺畅运行,缠满毛线纷繁扰乱的封闭房间中一根线头被递到于晨手中。
“咱们快点儿回学校,我有新的发现。”于晨的心跳得比刚才打老鼠时还要快。
四人一路上跑到快到飞起。
“你有什么新的发现?”不明所以的丰祎诺跑得气喘吁吁。
“大姐,咱们发现的那本笔记在哪里?”于晨同样兴奋地喘着粗气。
“在这呢,我把咱们找到的线索都放在在一起了。”冯大姐把放在抽屉中的笔记本递给于晨。
一行人聚集在于晨身边,等待他公布新的发现。
笔记本中的字迹证实了于晨的想法,日期的写法和顿笔习惯全部如出一辙。
“这个字迹和照片上还有棺材上的字全部出自一人之手。”于晨将照片放在笔记本旁边,供众人观察。
像是解开了童话故事中封禁秘密的黑魔法,笔记本中后半段的内容涌入于晨的脑海。
照片中的三人是一同下乡执教的同学,一开始他们的支教生活一切都很正常。甚至可以说非常愉快,村民友善,十分尊重他们几个从外面世界来的大学生,村中的小孩们对能学到知识也抱有很大的热情。
那时,村南边教堂中的教父每个星期都会到村中布道,几人的合影照就是在那期间拍摄的。
转变发生在他们来到乌子沟支教的四个月后,乌子沟爆发了一场无所起源的鼠疫。
最开始的第一天是村南边孙老二家的8岁小男孩小丰,莫名其妙的开始流鼻血发高烧,家里人以为是天干物燥,孩子火气太大,用村里老一辈传下来的土方子,用勺子蘸上香油给小丰刮痧。
意料之中刮痧对鼠疫治疗毫无作用,仅仅一天家人就在小丰的身上发现数不清的鸡蛋大小的疙瘩,第三天那些疙瘩就长到碗口大小,第四天小丰的身上已经遍布深褐色瘀斑,意识模糊、陷入假死的状态,仅仅五天一条小生命就从这个世界上消逝。
紧接着是小丰的家人出现同样的病症,后来是为小丰送殡的村民,连那些村民的家人也没能幸免,短短半个月村中近百余人都被传染,死去。
村民称瘟神降临到他们村中要惩罚不忠诚的信徒,更没有人敢为那些感染鼠疫去世的人收尸,幸存的村民纷纷闭门锁户,躲在家中求神希冀可以保全性命。
愚昧的村民不知道什么是黑死病,他们不去寻求正规的医治,而是选择向外来的‘神’祷告,祈祷他们的上帝能为他们消灾去难。
于晨翻到笔记的最后,残存的纸边是被人撕去的痕迹,具体发生了什么众人不得而知。
“笔记本来就缺少最后的几页吗?”沈夜眠第一时间指出了笔记本的异常。
“我记得笔记本没有被撕过的痕迹。”于晨抬起头,虽然他当时没有能记得住笔记的内容,但他敢肯定,这是一个完整的笔记。
乌子沟村村民的结局于晨已经用眼睛看到了,躲在家中的村民也未能幸免,黑死病带走了乌子沟所有人的性命。
可照片上那个笑意晏晏的男生,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创造出要靠人命滋养的可怖梦境?
几人研究线索直到深夜,里舍传来国字脸大叔微弱的呻/吟声。
就像笔记中记录的小丰一样,国字脸大叔身上的结节也已经扩大到碗口大小,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只有两天时间了。
“笔记本最后被撕去的两页究竟是什么呢?”封祎诺已经来回将笔记本中的内容翻了三遍,仍旧没有头绪。
经过仅剩的七人的讨论,除去已经昏迷不醒的大叔没有撕去笔记的可能,于晨四人一直在寻找线索也不可能折返回来把笔记撕掉,最后剩下的冯大姐和女学生也可以相互作证并没有翻看笔记。
众人明白,过度的猜疑会率先瓦解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团体。
“这个问题先按下不谈。先说我们现在知道噩梦的缘由要去哪里寻找梦核呢?”于晨尝试拓宽新的思路。
沈夜眠盯着那张黑白照片,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往前倒到头,就是因为那个小孩感染了黑死病,但那个小丰都死了多少年了,我们总不能去坟堆里找刨小丰的墓吧。”刘川打了个哈欠,没有骨头地趴在桌子前。
最怕世界突然安静。
“不是吧,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刘川猛地支起身子,眼镜歪斜地挂在他地脸上。
“我觉得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大。”一直沉默的沈夜眠今晚第一次发表看法。
“好吧,我现在不得不承认我们没了你不行。”于晨也认同刘川的灵光一现。
咚~咚~
破烂的木门发出声响,屋内众人的视线全部汇聚于木门上。与昨晚不同,这次所有人处于清醒状态,大家都听到了,有人在敲门。
“请帮我...开下门...”悠悠的女声响起,是双麻花辫姑娘的声音,但这并不代表门外站着的真的是她本人。
“你是谁?”沈夜眠放下手中的照片,沉着应对。
“我是...”外面东西的声音像是老旧磁带卡带一般不断重读,“我...我是......请帮我...开下门...”
门外的东西有节奏的重复着敲门的动作。
“我们有什么理由放你进来。”沈夜眠换了一种方式提问。
“因为...”十分难得,这次门外的东西做出了有效的回应,“因为...我有东西...要给你们...”
没有人注意到胆子最小的刘川是什么走到木门前的,刘川像是受到了塞壬的蛊惑,即将打开那扇决定众人性命的门。
离门最近的沈夜眠率先反应过来,硬生生把那道细小的门缝压了回去。
刘川回过神来,眼睛正好可以透透过门缝向外面看去,双麻花辫姑娘带血的眼睛忽然出现在门缝间,她的额头因为昨夜撞击木门已经血肉模糊,现在仍不断有鲜血从她的额头流下,比恐怖片中的鬼更为瘆人。
刘川跌坐在门前,由于惊吓过度开启了振动模式。
沈夜眠也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有一片暗红浓纣的黑色,嗅闻间有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血气。
“我要...进去...”它站在门外喃喃自语,“有...东西...要送...”
“东西你可以留下,但对不起,我们不能让你进来。”沈夜眠冰冷地向外面的东西说。
那东西竟没有执着,像是听懂了沈夜眠的话,从门前消失不见了。
“吓死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川头靠木门跪坐着,“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脑子里当时只剩俩字儿开门。”
“嗯,我相信你,毕竟你那么胆小,清醒状态下只会躲在被窝里,绝对做不出那么愚蠢的行为。”封祎诺一阵见血地指出刘川刚才确实很不正常。
“谢谢理解,你们谁能扶我一下,我退有点儿软。”刘川尝试自己站起来,又哆嗦着滑下去。
“我懂你,昨天我也差点儿给它开门。”于晨扶起地上的一滩软川。
“它好像把什么东西放在了门口,只能明天白天看东西还会不会在了。”沈夜眠盯着门缝中的无限黑暗。
无尽的黑夜终会过去,白昼如期降临。
‘双麻花辫姑娘’送来的东西,静静地躺在门口。
那幅吃人的画回来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画里的这个人在哪里见过?”封祎诺隔空指着画中的人脸不敢触碰诡异的吃人画作。
“不是救世主吗?”刘川自觉躲在封祎诺身后。
“照片里的神父。”于晨惊呼。
哇呀呀,俺又来发文了
对于黑死病的发病症状只夸张了一小点儿[亲亲]
给自己加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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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初入梦|黑白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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