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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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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我可以咬你吗?”
虞茵听到这句话她下意识要摇头,可是看到夏一帆情欲的脸时,她才发现会错了意,于是她开始别扭起来。
要不要呢。
虞茵现在是没有这个想法的,她现在只想咬死夏一帆,可是真正咬住他的肩膀上时,虞茵发现他竟然兴奋到发抖。
虞茵有些困惑地问:“你吃春药了?”
夏一帆就是那样子看着她,笑着摇头。那虞茵就更新奇了,“那你之前也不这样啊?”
她自己小声嘟囔起来:“奇怪,精虫上脑。可是我不行了,吃的那个药会让人没有□□,我觉得你脱光了我都——唔……”
虞茵见夏一帆真脱光了,她咽了口口水,犹豫道:“应该不行吧……”
“茵茵,来试试。”
夏一帆抱着虞茵,三两下把虞茵扒拉个精光,在先感受到欲望之前,虞茵先感觉到羞耻,看到赤裸男人的羞耻,也有自己裸体的羞耻,虞茵没经过这种大场面,她连黄片都没看过,一下子没了气势。
……
夏一帆亲亲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红溜溜,像个兔子。虞茵看着他,忽然低下眼睑,抿起嘴,说:“对不起。”
夏一帆把她抱起来,摸摸她,又抱着她,爱抚她,“茵茵为什么这么说?”
虞茵更加伤心了,咧着嘴要哭,“把你床弄脏了。”
夏一帆看着她,要笑又不敢笑,怕虞茵跳起来打他,他忍了一会儿摸她的发顶,“所以我才说茵茵很厉害啊。”
虞茵不明白为什么这是厉害,她真的很难过,把夏一帆新欢的床单和被子都弄脏了,她从没想到过这件事。
夏一帆抱着她,一点都不敢笑,虽然心里暖洋洋的,他也只能忍着。
“茵茵乖,我看看有没有伤?”
虞茵本来是不愿意的,可夏一帆执意,她把脸一蒙,任他看。夏一帆看完,去倒了杯水过来,“你喝点水。有点肿,我去买药,你等我一下。你别怕。”
“嗯。”
夏一帆给虞茵穿上衣服,自己换了床单先出去了。虞茵看着崭新的床单,她上手摸了下,滑溜溜的。她心里松了口气,幸好刚才没有落红,要不然还要解释自己三十岁了还是个处女这件事,她不能接受和别人太近的距离,也不能接受亲密关系,任何一段关系在虞茵看来都是捆绑,是牢笼。
至于虞茵为什么主动追夏一帆,她也说不上来。
忽然悲从心来,走到院子中央看到刚换下来的床单,她委屈地想哭。
从小学开始她就没有尿过床了,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夏一帆都看见了,她真的不活了!
夏一帆回来的时候虞茵正好洗完了澡,她躺在床沿上,把头发垂下来,夏一帆找了条毛巾给她擦头发,虞茵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翻个面。”
虞茵乖乖地趴在床边,夏一帆借着把她的后脑勺擦干,虞茵上次还记得没有吹风机来着,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夏一帆手生疏,虞茵被烫了下大叫。
“我自己来吧。”
虞茵抢过吹风机,夏一帆仔细看她的动作,主要不在一个地方吹,然后赶快把头发散着吹。夏一帆大致会了,他让虞茵趴好,夏一帆仔细摆弄她的头发。
虞茵和他说话了,他很高兴,但是他还想知道虞茵之前的情况,为什么会突然发病,和上次的小偷有很大关系吗?
这个不是个好时机,夏一帆让自己再等等,他只好问:“你和贺知春很早就认识了吗?”
虞茵闷闷的不说话,夏一帆以为她还是不想和自己说话,也不问了,过了半晌她才回答:“大学认识的。”
“哦。”
夏一帆很高兴,“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他是你哥了?”
虞茵不知道。
她只是很奇怪,高中毕业填志愿,她想去北京,虞同不愿意,非让她去上海,非说上海好,虞茵也同意了,毕竟虞同强烈要求的事不违反她的原则她都会同意。到了上海虞同轻车熟路地带她游上海,忽然虞同叫上一个男生,虞茵以为他是想给她找男朋友,虞茵有些反对。可是那个男生对她好,但也是有距离的好,从没有过逾越的行为,虞茵也就当他是爸爸的好朋友。
他们在一所大学,只不过一个念本科,一个念医学研究生。两个人碰面的机会并不多。上了大学,虞同就开始找不到人了,虞茵也没有生活费,就到处打工,也就是一个普通的一天,虞同忽然发来张照片,照片里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虞同,一个年轻女人,一个不足岁的孩子。
虞同配文:茵茵,我组建了新的家庭,这是你的弟弟。
她知道等不来虞同了,她回了个抱拳的表情。她一个人在上海,课业结束就打工,做家教,连放暑假都留校。过年的时候辅导员来留校的公寓一起拍张照片用做宣传,发两个橘子,发点生活用品,虞茵长得漂亮,于是贺知春在学校官网上看到了虞茵冷着脸站在一排学生中间的照片。
他这才来找虞茵,大年三十的晚上,虞茵偷偷跑出去,她在大街上接到了贺知春的电话,贺知春让虞茵到他家过年,虞茵又不是傻子,她才不去,立刻挂了电话。后来贺知春连打了三个,虞茵忍不住接上电话就破口大骂。贺知春半天没说话,缓了片刻他才说:“虞茵,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虞茵。”
虞茵脸上挂不住,她没想到这一层,但她还不肯低头,“那、那怎么了,现在民风开放了,连骨科都能谈恋爱了!”贺知春作为个医生,听到骨科先是笑了下,又说:“虞茵,我有男朋友,你放心。”
“那你让他接电话!”
那边换了个人,口音清凉,听着是南方口音:“虞茵你好,我是你哥的男朋友,我叫章辉阳。”
虞茵无可反驳了,章辉阳开着车来接她,她站在除夕夜的街头,真的有过一头撞死的想法。生活总是跟她开玩笑,当她坐在贺知春和章辉阳的家里时,明显比她想象里更像个家,也能看出来两个人过得蛮富足。
一室一厅的小公寓,章辉阳下厨,在做饭,看起来他是本地人,虞茵坐在沙发上,没什么好话可说,她的眼泪哗啦啦就流了下来。贺知春给她纸,她把无声无息的眼泪擦掉,贺知春问她:“你爸有和你联系吗?”
“有啊,他生了个儿子,还有个年轻老婆。”
贺知春“呵”了声,虞茵敏锐地感知到他和虞同闹矛盾了,“你不知道?”
“不知道。”贺知春道,“我和他出柜,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联系我,拉黑了。”
虞茵笑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比哭还难看。她以为那个孩子替代的是她,没想到是贺知春。
“你什么时候说的?”
“你来上海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