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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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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到一半的时候,爸爸突然说他有一个很久不见的老朋友要携家属一起拜访我们。我不由得对此产生了些许想象。
要知道上次他邀请客人来是在我一年级开学之前。
那是一个惨白的悲剧,却也给我带来了一定的便利。
几天之后的休息日,我惊奇的在自家客厅里看到了闪闪发亮的马尔福一家,哦,重点是那个鼻孔朝天的德拉科•笨龙•马尔福,他看到我时几乎露出了称得上惊恐的表情。
“哦,卢修斯、纳西莎,这就是我家宝贝布兰达。”
我走过去礼貌的打了招呼,然后那位闪闪发亮的卢修斯先生就用一种算得上慈爱的眼神看我:“哦,你的女儿长得跟你真像!布兰达,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说话用的是一种富有情感的咏叹调。
看来巫师界的贵族多多少少都有些脑袋问题。
“是的,先生,我在学校跟德拉科还是同学呢!”
“啊,我知道,小龙多次提到过你。”
我敢发誓,德拉科提到我的一定不是好话,但是卢修斯和纳西莎看起来都不像介意的样子。
训练有素的家养小精灵塔塔奉上了上好的红茶和一些小点心。
没一会妈妈也下来了,为她的迟到道歉了一番。
她今天穿的还算休闲简单,但就这一套也不简单,里面是不规则花边的白衬衫,长到半截大腿那里,外面再穿一件爸爸的白衬衫,袖口向上撸起来,腰上扎一条条纹腰带;脖子上一串串珠项链,领口开到腰带上方,V字露出洁白起伏美好的胸部。头发被电成微微的波浪状,直接披散着下来。
要我说那件不规则花边衬衫就是全部精髓了,那些花边装饰就犹如艺术家的笔触一样简练优美。
她就这么穿着,把衬衫当裙子一样穿,下面当然会有一条超短安全裤。但是那两条白花花的美腿对于相对保守的巫师来说显然是一个冲击。
至少我看到纳西莎的眼睛闪了一下光,然后是被爸爸咳嗽声打断的卢修斯收回了眼睛。
我看到我对面的德拉科瞪大了的眼睛。
妈妈坐下来之后赞美了纳西莎的服饰,于是好一会寒暄之后她们就聊上了,然后爸爸也跟卢修斯聊去了过去的许多年。
只有我和德拉科大眼瞪大眼,相对无语。
至少他是绝不会主动开启话题的。
好一会之后爸爸解救我了。
“嘿!我怎么能够无视你呢,布兰达,来跟你卢修斯叔叔和纳西莎阿姨说说你干的好事吧!”
他向卢修斯挤了挤眼睛。
或许他们常常私下底交流过我干的好事。
天知道,我觉得这种事情会让我的人生变成悲愤的灰色的原因还有这个。
他们会跟比较亲密的朋友说起。
卢修斯称得上是笑眯眯的看向我:“哦,这回小布兰达又有了什么新招吗?”
爸爸故作玄虚:“哦,这次虽然没有上次在西弗勒斯面前的让人惊讶,不过也很有意思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我在学校的院长。
我一年级开学之前他来过一次,因为爸爸拜托他照顾一下我。
妈妈几乎是要尖叫了。
我现在还记得那时斯内普的脸极黑极黑。
妈妈说:“上帝!你怎么可以让你那一头黑发油腻腻的不洗!!”
接着她几乎是冲上去揪住斯内普的黑色袍子大嚷嚷:“哦,你怎么能穿这么没品位的黑袍子!!那种批量生产的劣质品!”
她神速让塔塔拿出了爸爸的白衬衫、休闲西装裤在斯内普身上比划比划。
斯内普气急败坏,爸爸也爱莫能助,于是他险恶的看了我一眼。
我几乎要吓死了。
我可以预测以后在学校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了。
然后又出现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助理。
天知道,有时候我其实是很喜欢他们或她们这些不自量力的炮灰过来的,这样可以调节我极其糟糕的心情,和挽救无可救药的形式。
那个傻妞仗着自己是妈妈的助理,特地在星期日跑过来,美名说要拿资料给妈妈,实际上是在窥探我爸爸和我家。
她看来看去,问来问去,然后眼睛盯着我爸爸不放了。
斯内普嘲讽的看着这个情形是让我爆发的导火索。
我侧过身子,斜靠在沙发上问妈妈:“哦,你这次选的模特可不比以前的好,胸部真小,给她试过的衣服会卖不出去的,因为正常尺寸的女性都穿不进。”
妈妈优雅的拿手掩住嘴巴笑了一下:“哦,布兰达,你可不能这么促狭,人家是我新请的助理,不是模特。”
那个助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哦,布兰达小姐,美可不是光看外貌的,内在美才是真正的美,我虽然做不了模特,做助理可是很厉害的!”
我真诚的看她:“哦,亲爱的,你说的真对。”
她抖了一下,显然不愿意成为我的亲爱的。她飞快的以为不为人知的看了一眼爸爸,显然是想用现在被两大恶女欺压的可怜模样打动爸爸。她那些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当然都被我和妈妈看在了眼里。
我看着她胸部,用一种真诚的语气说道:“哦,这位亲爱的小姐,你可真是有内涵,我忍不住想为你祝福了。这样吧,为了让外表你和内心一样美丽,祝你的乳|房像法式面包棍一样□□吧!”
那件事之所以是一个惨白的悲剧,是因为她新多出来的胸部显然挤爆了A罩杯的文胸,然后上衣的扣子也被崩飞,两侧衣襟因此大开,露出她那不大美观的红色文胸、和盖不完全的两团肉色面包棍状东西。
尖叫声在我家的客厅一直环绕了很久,然后斯内普大发慈悲挥挥魔杖解除了那个祝福,然后一忘皆空了她。
当助理小姐被送出门之后,我看到斯内普的脸色变成了绿色,几乎是一脸的惨不忍睹,而且他也很快的告辞了。
之后我在学校被分到了跟爸爸一样的斯莱特林,斯内普一点麻烦都没有找我。
我记得他跟我爸爸说过:“她就算以一个麻种的身份被分到斯莱特林也不会吃任何亏,更何况她是一个混血,继承了布鲁克的姓氏!”
我事后是有些后悔那样做,但是接下来我还是遇见了许许多多那样的人物,为了我家的和睦安康,我不得不变得心狠手辣起来。
我告诉了马尔福夫妇、德拉科,还有妈妈前几天的那个故事。
妈妈一脸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我就说妮可为什么请了假不来,不过我知道的可不是那个。”
纳西莎捂着嘴忍笑忍得很痛苦,我看卢修斯也是抽搐着嘴角。
只有德拉科一脸茫然的看看我,看看他父母,再看看我妈妈。
“说说看吧,布兰达,要知道你爸爸遇上的跟我遇上的可不一样,要不是我们提起,布兰达这孩子可总不说。”
我内心悲愤无比,那悲愤的灰色瞬间变成了惨烈的血红色。
“哦,那是同一天发生的事情,稍晚一点。”
纳西莎夫人笑的格外优雅,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而不是悲愤的。
“那个奶油小生一直在赞美我妈妈,看样子想跟她上床。我等得不耐烦,于是就跟他说非常感谢他,祝福他而已。”
“哦,布兰达,原话可不是这样的,你的原话是说‘这位先生,我祝福你的小兄弟金枪不倒屹立永远。’”
卢修斯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既想笑又蛋疼的样子。
爸爸同样如此。
男人之间总是会互相同情,感同身受,女性之间多的倒是幸灾乐祸。
只有德拉科,还是那样的茫然,还由于没人理他而有些愤怒。
纳西莎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小龙,你记着,再过一年你就知道意思了的。”
所以说,我讨厌活跃气氛。特别是用一些成人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