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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识破的变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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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软软的地毯,暖和的环境,他竟然睡的很舒服,一夜无梦,直到被准时的生物钟叫醒,一时间还有些不知身在何处。房间里很安静,封闭的空间昏暗,很适合睡眠。真是会享受的人啊!仁王雅治在心里OS。
昨夜只顾着紧张,都没有仔细观察下房间,虽然进来的一瞬间很震撼,但还是将那震撼压下,谨慎的对阵少女。
床铺是木头的,厚实很有历史感,说不定是文物啊也是很可能的,真是败家!仁王雅治又一次在心里OS。外层深紫色的华丽帷幔,里层是浅紫的轻纱,最里面是一层白色的半透明纱。强大的好奇心驱使,仁王雅治轻手轻脚的起身,掀起帷幔走出独立的小空间,外面的装修再次震撼了仁王雅治,要不是还有点心理准备,他会以为自己穿越到中国古代了,古董唱片机,水墨画,壁挂,不认识的古怪的乐器,奢华的美人靠,燃香的香炉。
仁王少年得意忘形了,顺手开了一扇门就进去了,这个不是昨天的浴室,里面一排人偶模特,身上均穿着像昨天那种古色古香的裙子,还有绣花的软底鞋子,一排柜子上陈列着各式首饰,还有一个梨花木的雕花穿衣镜。仁王雅治后知后觉的反应到,这是某少女的更衣室。虽然自己姐姐的衣服就很多,但是见识了这个,自己姐姐绝对是节俭的好孩子啊!仁王少年的怨念越来越深。
真是奢侈败家女!怪不得要嫁得好一些,不然谁养活得了你啊。仁王少年出门推开另一边的门,是昨天的浴室,好像穿越了时空,一下子进入现代社会,里面虽然不是极尽华贵,一切设施都是现代的,但是设计雅致,显然很费了一番心思。地下铺着细沙,浴缸是水蓝色船型的,外面镶嵌着贝壳,墙上也装饰着贝壳,每一个贝壳都镶嵌的恰到好处,放东西的台子也是一个大贝壳样子的,上方还有几串贝壳和海螺做成的风铃,闭上眼仿佛有海风的声音。
“仁王少爷,您要洗漱吗?”门突然推开,昨晚替他们张罗宵夜的“福婶”,和福伯一样,都是和蔼可亲的老人。
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仁王雅治只好虚应说好,随后惊异的指着福婶结巴道,“你,你们都知道我是假的了?”
“呵呵,你知道月氏一族最厉害的是什么吗?”福婶故作神秘的看着仁王雅治。
“医药学吧,比吕士提到过一点。月氏制药很厉害,特别是毒药。”仁王雅治看出大家对他没有恶意,便放松下来。
“呵呵,月氏最厉害的易容术哦。”福婶与有荣焉,“我们虽然不会,但是小姐学习易容术的时候最喜欢变装捉弄我们,时间长了,我们就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变装的。”
“您见过比吕士了?”从他们来这里到昨天一共只有五天时间,要装修这房子,还要筹备婚礼,他们应该忙的脚不沾地才对啊。比吕士一直找借口尽量不在家,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而且只是见了几次就可以看破变装这也太厉害了吧。
“见过几次,柳生少爷不知道我们罢了。”福婶一边八卦,手中也没有停下,浴池中已经盛满了淡蓝色的热水,她出去拿了一个白色瓷瓶进来,滴了几滴深蓝的药水,浴池中的水颜色加深了几分,散发淡淡的清香味道。
“这是做什么?香精吗?”仁王雅治闲适地靠墙站着,身上还穿着昨日的睡衣,白色棉布的睡衣。
“消除疲劳放松精神的,小姐昨日劳累了。”福婶将瓷瓶收好,八卦的看向仁王雅治,“雅治少爷昨晚有没有和小姐同床共枕?”
被福婶突然的变身刺激,仁王雅治少有的语塞了。
“其实雅治少爷做姑爷也是不错的,我看好你!”福婶阿沙力的拍拍仁王雅治的肩膀,神秘的对他低语,“我们在家看你们的资料时,小姐一直兴趣缺缺,不过小姐难得地评价了几个人,其中就有雅治少爷你啊。小姐说你很不错。”
仁王雅治刚提起的耳朵被这一句打击得没了兴致。
“你可不要小看这几个字,我们小姐可是很少对别人感兴趣的,这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福婶不满他的兴趣缺缺,强调。
“您刚才说她说了几个人的,她还说谁了?说比吕士什么了?”仁王雅治的好奇心再次上钩。
福婶一脸便秘的表情,她可不会说小姐说柳生少爷虚伪狡诈懦弱胆小鬼脑残的,反正能用的都用了。“小姐还说了那位真田弦一郎少爷一定是个好丈夫,嫁给他会很放心,可惜他家不是医药的。老太爷也是想替小姐谋划以后的日子,希望她的日子不要太坎坷,平平顺顺过一辈子,小姐为了让老太爷安心才嫁了过来,”福婶说着就情绪低落起来,“小姐稔是生得好相貌,小时候冰雪可爱小小的一团,才三岁,老爷和夫人就离世了,小姐跟着老太爷身边,到底的没娘的孩子,我们都宠着她,她也懂事乖巧,可是五岁的时候额角出现一个斑,后来越来越大,就到了现在的模样,老太爷查了许多书,写了多少药方也没有把她治疗好,他心里也不好受,最后才彻底绝了心思,专心教小姐医术,小姐天赋卓绝,不到十年就超越了老太爷,小姐是我们的骄傲,就像她的名字,她是我们每个人最珍贵的珍珠。”
“福婶,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小姐说比吕士什么了?”仁王雅治坚持不懈,也岔开话题。
“对了,该请小姐沐浴了。雅治少爷去请小姐起床吧,我去准备早餐。”福婶一溜小跑出去,只留下仁王雅治还在原地,福婶你其实也是易容的吧,你其实才二十吧。
仁王雅治领了这样艰巨的人物,犹豫许久,还是无奈的像那房子一样的床走去,小心的拉开半透明的浅紫色绣花帷帐,仁王雅治再一次愤慨月珍珠的败家。
紫色绸面的被子,上面银线绣着蝴蝶翩飞,绣工美妙绝伦,同色的枕头,精致的花边,角落里挂着雅致的绣囊什么的,在往上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站在他的位置刚好看到的是没有疤痕的一边脸,就算见惯了美女,平时还有柳生比吕士的女朋友白鸟那样的美人,但是她的美是不同的。昨日婚礼上的她雍容大气,高贵典雅,像牡丹,又含混着如莲的清雅,她生气的样子像梅花的清冷,哪一种花都不足以比拟她的美。如果没有那块疤,没有那块疤,她该是多么完美,那样的她该是受到怎样的吹捧。
女子恬睡的双眼睁开,有些迷茫,他们一定没有见过那样的目光,莹莹水润,像海中的最美的黑珍珠。莹白的手臂伸出被子,红色的丹蔻,映着白皙的皮肤,妖异性感。偏偏她的黑发黑眸配上白皙的肌肤最是纯洁清冷,她初醒的表情那样不设防。
仁王雅治突然红了脸,所谓“英雄冢,温柔乡”就是这般了吧。鼻尖暖香萦绕,仁王雅治思绪纷乱。这个女子她天生是让人宠着的,无论给予多少都不觉得过分,只觉得她就该这样,那般的理所当然。
楼下厨房中的福婶奸笑,雅治少爷你就认命吧,刚睡醒的小姐是最诱人的,福婶我每次看到都要心跳加快,血流加速,小姐可是有把女生看得流鼻血的记录呢。我苦命的小姐,我要尽量帮她争取力量,不让你们伤害我可爱的高贵的聪明的温柔的小姐。我一定要完成老太爷交代的任务,退休前的最后任务要完美完成,否则福婶我晚节不保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