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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二十五章 展御猫文府显威 ...
竹子忒不厚道,天下这么多冤案奇案他不去操心,为啥总想着法儿的算计她?就算是为了展昭,也总要考虑一下当事人的想法吧,以他的智商,难道看不出来那只猫根本不走寻常人的路线吗?
再者说了,干嘛动不动的就拉她下水,好像她多急迫多稀罕似地……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既然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就绝不能再拖泥带水给他们任何可以想象的空间,更不能毫无出息的总被竹子牵着鼻子走!
于悦痛定思痛,吸取教训,想好一堆肺腑之言,准备晚膳时分与竹子摊牌。
可是,像故意躲着她似地,随着夜色渐重,非但展昭仍未回府,就连公孙策也不知去向了!包拯更是遣了王朝将晚饭端去书房,四大校尉推说要保护他们家大人,也不在饭堂用膳。
于是,平日里热闹万分的饭厅只剩下于悦和宁儿,俩人守着一桌子的碗盘大眼瞪小眼。
这些饭来张口的人一点责任心也没有,完全不晓得做饭人的辛苦!不回来吃就该事先给说一声嘛,害她费尽心思地白忙活了半天!
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这顿饭她可是使尽浑身解数,就为了能在谈判中占上先机。可万万没有想到,此刻不但美餐没人赏鉴,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更是无从提起。
“赵虎!”于悦越想越气愤,对着即将走出门口的背影大吼一声。
可怜的赵虎眼看着于悦的脸色越来越黑,虽不敢久留,可最为单薄的他实在抢不过那三个无良之人,到最后连看也不看只胡乱盛些剩菜便想快些逃离这是非之地,没想到还是被逮个正着。
“呵呵……于姑娘有何吩咐?”赵虎脸色变了几变,回过头来却已是笑容可掬。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果然,于悦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四个当中数赵虎年纪最小,也最为老实单纯,面对这样的人,她怎能再吼他!声音立刻便降了下来:“公孙先生去哪儿了?”
虽有些惊讶,却松了口气,找回呼吸的感觉。原来是问公孙先生,他还以为要问那个人呢……呵呵,都懂的!
赵虎清了清嗓子,答道:“先生和黄知县出府了!”
黄知县?
莫非就是傍晚的那个黄大人?看来竹子和文家牵上线了,如此说来,这案子没几日便可了了?
于悦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竟不再言语,连赵虎何时溜之大吉的都没发觉。
既然执意要走,真到了那一天谁也留她不住。人都走了,什么谈判啊薪俸啊展昭啊都是浮云了吧!在府中的日子何必再自寻烦恼?所以,高高兴兴的过每一天吧。
次日一早,宁儿去跟竹子读书识字,只剩于悦独在房内。正闲来无聊,忽听门房来报,说有访客。
又来访客?
于悦皱眉,不知为何,眼前突地闪现那晚施凤英在月色下的单薄身影。
甩甩头自嘲一笑,怎么可能?虽说那姑娘骗过她,但瞧她羞羞答答的样子,想来脸皮也是极薄的,经过那晚的事儿之后,绝不好意思再来找她了!
那还会有谁?
虽说展昭不在,但这青天白日的,又在府衙门口,只要小心一点估计不会有事!于悦边走边给自己定心,行至门口却大吃一惊。
那台阶之下盈盈站立的熟悉身影,赫然正是施凤英!
“施姑娘来找我,想必又是受人之托?”于悦浅笑着步下石阶,语中暗含嘲讽。
施凤英身形一震,面容瞬间涨的通红,嗫喏答道:“于姑娘……凤英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
于悦柳眉上挑,道:“又有事?还是为了文四爷?”
施凤英更是尴尬,绞着手绢的指节已被勒的有些泛白,声音也小的几不可闻:“不是的……这次是为凤英自己!”
“为你?”于悦一愣,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再多加诘难,声音也随之降下几分:“有事儿就在这儿说吧,别的地方就不必去了!”
“凤英……想求于姑娘去文家……”
“什么?”于悦惊叫着差点跳起来,眼睛瞪得堪比铜铃,盯着施凤英可着劲的咋呼:“小姐!你还没玩够啊?”
上次被展昭撞个正着,因为是在府外的小巷里,倒还好解释。如今展昭才两日未在府中,她再巴巴地跑到文家去……想想那只猫脸上布满寒霜的样子,她便浑身发冷。
何况,由那晚文信的反应来看,她又怎能再去找他?
“于姑娘误会了!是凤英找文四爷有事,可是又不敢独往,所以……”
“所以就拉我一起往狼窝虎穴里钻?”于悦一时愤慨,口中也随意起来:“施姑娘我拜托你,文家是什么地方?你想死我还没活够呢!”
“于姑娘!你……”施凤英竟踉跄着倒退几步,面上血色唰地褪尽,脸色几近与她发间的白花一样苍白。
“我说错了吗?”
突然,于悦嘴巴闭上,双眸张大,眼珠子似要掉出来……她发间的白花?
没错,施凤英乌黑的长发间竟别着一小束细碎的白花!
“你……为何……”于悦颤抖地指着她发丝,言不成句。
施凤英眼眶泛红,强忍着泪光,悲泣回答:“家父于前日……病逝了!”
“于姑娘,如今凤英孑然一人,再无牵挂,只愿常伴青灯古佛,替爹爹诵经超度,了此残生。可唯有……唯有一念,就是……”
唉,又是一个痴情种!于悦顿生怜悯之心,为何古代的女子走投无路的时候不是轻生便是出家呢?
“施姑娘,世间之大,你又何必……”
“于姑娘不必相劝,凤英心意已决!”
“你……”于悦只觉喉间干涩,心中酸苦,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倾此一生!
“带路吧!”就去一下下,不见得会那么苦命的又被展昭逮到吧!
听说于悦在门口,文信竟亲自迎了出来。几日未见,他面容虽多了一些憔悴,却仍是一贯的发整衣鲜,风度翩翩,语中自是难以置信地喜出望外:“于姑娘,你怎么来了?专程找我的吗?”
于悦不自然的笑道:“文四爷,是施姑娘有事找你!”
虽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文信仍是非常礼貌地淡笑着招呼:“施姑娘别来无恙!”
“四爷好!”施凤英的脸色更是苍白。
“二位进去说吧!”文信长袍一甩,走在前方带路。
于悦怀疑,她来的不是文府,而是童话故事中金碧辉煌的宫殿!
每走一步,她都会震惊不已。
这里已经不能单纯的用富丽堂皇豪华气派来形容了!它简直就是奢靡无比,极尽败坏之能事!
什么?与开封府相比?别拿老包出来丢人现眼了,二者根本没得比!
她敢打赌,皇帝老子的行宫都不如这儿华丽!别不信,虽然天下的一切财富都是皇帝的,可皇帝决不敢穷尽天下财富全挥霍在自己家里。
而文家敢!
看那一层层的雕栏画柱,一排排的玉树银花,一件件的精工细琢,一道道的珠光宝气,更不消说这独具匠心的府内园林,成群结队的丫鬟仆役……这里,极力将‘张扬富贵’表达的淋漓尽致。
惊叹着随文信在花园中坐下,即刻便有清丽秀气的小丫鬟殷勤地呈上香茶甜点,见过的没见过的,满满摆了一桌。
丫鬟退下,三人却无人开口。
“文公子,贵府可真漂亮气派啊!我可不可以到处地参观参观?”于悦非常赶眼色的为自己的找一个不做灯泡的理由。
施凤英并不答话,料想她也正有此意!文信见状,点头微笑:“于姑娘请随意逛!”
“多谢了!那你们先聊着!”她早看到旁边的院落里繁华锦簇,姹紫嫣红的煞是漂亮,还有好多没见过的品种,当然先去那里开开眼界!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以前看红楼,总无法想像这几句话所形容的是怎样气势磅礴的奢华富贵。如今,最贴切的解释近在眼前,才终于有所领悟。
正置身花丛,忽闻前庭似乎传来喧杂吵闹之声。
难道,文府有变?
于悦轻轻地向前寻去,渐渐看到一处宽阔的庭院里似有两方人马正在对峙,而喧闹声也愈来愈清晰。
“哼!你们有皇气罩着,我们有正气在身,看看谁怕谁!”
这声音怎如此耳熟?好像是……王朝!
于悦屏住呼吸,疾走几步,悄然隐身在附近的花丛之中。探头望去,果不其然!站在左边那队人马前首的,正是满脸正气凛然的开封府四大校尉!
于悦心中突然莫名其妙地咚咚乱跳,顺着人马四处望去,却没搜寻到心中所盼的那道身影。
“哼!文家在湖州几代,就没听说过有谁敢在此撒野!”对面一个独眼龙跳出来,急不可耐的大声咋呼:“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
独眼龙?文家老三文礼!
展昭不在,他们几个要吃苦头了!
“不许动手!”正暗自着急,一个清朗又带威慑的声音拨云开雾传至耳边,于悦只觉面前顿时一亮,那道熟悉的大红身影已大步跃入眼中。几日未见,他又瘦了,好像还有些晒黑。
只见展昭微微躬身施礼,道:“文老夫人!展某来迟,多有得罪!”
一个拄着金灿灿龙头拐杖的花白老妪自人群中踱出,傲气十足地冷哼:“展侍卫,你们开封府这几个莽汉,好像专跟文家过不去?”
展昭谦恭的抱拳,语中略有歉意:“包大人就是怕这几位兄弟脾气不好,跟贵府上下起了冲突,冒渎了太祖皇帝钦封的忠孝传家,特命展某前来处理!”
“哼!你要是来迟了一步,想必你这几个兄弟会给包大人惹下弥天大祸!”死老妪蹬着鼻子上脸,愈发地居高临下傲慢无比。
展昭不以为意,转身对后面人马吩咐:“奉包大人之命,尔等不得在文府用强拿人,着令速回府衙!”
“是!”呼啦啦的一阵乒乓作响,他后方的队伍迅速收起兵器,除了四大校尉,其他人等转瞬间撤的一干二净。
老妪这才满意,紧绷的老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满是轻蔑。
“哈哈哈哈哈,还是展昭识大体!”独眼龙也放下手中长枪,相当得意。
展昭却不理他,严肃言道:“老夫人,包大人唯恐有人骚扰贵府,特命展某带了人马暂驻府上四周,还请老夫人放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对方诸人均是不可置信地一愣。
“你想封锁我们文家?”另一个比独眼龙稍作年长之人率先呼喝出声,看模样应是文家老大金甲龙文仁。
“不敢!”展昭谦恭抱拳,诚恳劝道:“只要文家兄弟到府衙投案说明,这些人随时都可以撤走!”
“我们不投案又怎么样?”
“也没有怎么样!”展昭始终保持一副无害微笑,语中却多了些不易见的充满自信地飞扬嚣张:“只是,你们文家虽富甲一方,也绝不可能关起门来过一辈子!”
“你!”独眼龙文礼果真脾气暴躁,一语未尽便举□□到展昭面前,下面气急败坏地喊叫才接踵而至:“你以为这个样子就能困住我们吗?”
展昭自信一笑,未等长□□来便迅速后退一步,手上使力以剑鞘将枪头隔开,虽仍是一贯的谦恭,但劝解的话在于悦听来却满含挑衅:“三公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刀剑无情,误伤了阁下,展某很难向老夫人交代!”
“好!人人都说开封府有个御猫本是好,老子今天就要领教领教!”
文礼面露狠戾之色,双手一抖,将长枪转个方向,以迅雷之势刺向展昭咽喉。
揪心之间,展昭已疾步撤身,喉间偏过枪头寸许,未等于悦反应过来,长枪已快速攻入展昭下盘,展昭眼疾手快,将内力注入剑鞘之中,挡过这狠命一击,又借势抬腿,连环踢在文礼后背之上。
文礼踉跄至丈许,再度攻向展昭左胸,展昭算好角度,微微侧身,暗暗在剑鞘上加重力道,瞅准文礼下盘的破绽,重重打在他右小腿肚上,与此同时,宝剑出鞘尺许,自背后寒凛凛的横在半跪着的文礼脖颈处。
来不及叫好,于悦只想下意识的看向文仁,果然见其右手已甩出一只寒铁飞刀,直直飞向展昭。
“展昭小心!”再也顾不得许多,于悦大呼一声便从花树后面冲了出来。
这个熟悉无比的声音令展昭大吃一惊,他不敢丝毫含糊,腕间着力一抖,宝剑脱鞘而出,在空中翻转几个回合。于悦只觉寒光一闪,便被人揽入怀中,伴随着“铛”的一声,宝剑将飞刀按原路击回,并擦着文仁的鼻尖而过,“噔”的一声深深插入旁边的雕花房柱中,只露出系在刀柄的红缨,尚在余震中微微颤动。
与此同时,展昭放开怀中的于悦,将剑鞘立于地上,被弹回的宝剑竟丝毫不差的落入剑鞘之中,整个动作干脆利落,把满院子的人惊得瞠目结舌。
“承让……承让!文公子,展某技艺粗浅,居然打偏了,实在是献丑。不过,门外的弓箭手都是久经操练的,你们千万不要以身试法!”虽仍是一贯的谦恭有礼,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展昭语间彻骨的寒意。“老夫人,告辞了!”
“呵呵……告辞,告辞!”她当然看到那只猫眼神中写满的不悦和警告,虽然心中发怵,但掂量局势,只有硬着头皮跟上大步离开的背影。
但愿他能听得进去解释!
“王朝马汉!你们速回府衙向大人禀告此间状况。”刚出文府大门,展昭便急速下令,丝毫不介意属下们看到他脸上布满的道道寒霜。
“是!”王朝马汉答的爽快,跑的更是比平日快了一倍。一起相处多年,他兄弟二人当然看得出上司的心情非常不好。
“张龙赵虎!你二人率弓箭手在此把守……”展昭的眉头拧出了一个疙瘩,沉思片刻后慎重地交代:“若有擅闯者,一律带回府衙!”
“是!”张龙赵虎交换眼神,也迅速带领人马撤出数丈开外,布起一个包围圈。
“走吧!”一切吩咐妥当,展昭看也不看犹在门口磨磨蹭蹭的那个娇小身影,无奈叹息一声。
“啊?去哪儿?”于悦跳出来,一头雾水,四大门柱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周围仅剩她一人,这句话该是和她说的吧!
展昭眉毛微扬:“难道于姑娘在豪门别院畅游的乐不思蜀,都不想回府衙了吗?”
“诶?”于悦总算跟上猫的思路,脑袋立刻摇的像个拨浪鼓:“没有的事!展大人,其实我今天是陪施姑娘过来的……”
呃……这只猫只盯着她不说话是啥意思?到底信还是不信她的话?
于悦舔舔干涩的嘴唇,察言观色地小心补充:“真的!如果不是看她刚刚丧父,着实可怜,我才不会陪她来这里!”
“是吗?”
“嗯?当然是啦!”
展昭虽随口一问,于悦却挺胸收腹,严肃认真地表明坚定立场:“文府表面奢华,可内里阴冷,哪有开封府那般有人情味儿!”
虽然展昭未再答话,可于悦分明偷偷瞧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和微微上扬后尚未来得及收回的唇角。
于悦揉揉心脏,轻吐口气,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
“于姑娘!”
于悦怦怦乱跳的小心脏还未完全放回肚子里,便听见文信煞风景地在身后唤她:“既然要走,为何不给在下招呼一声?”
“噢!一时匆忙,匆忙……”于悦笑的煞是尴尬,人家亲自迎进去,她却不辞而别,确实失礼。
文信不以为意,自然娴熟地顺手摘去她发间粘上的一片碎叶,眼中皆是宠溺:“在寒舍逛的可好?”
因他动作突然,于悦条件反射性的要避开已来不及,只好极为尴尬地讪笑道:“哦……好……挺好!呵呵……”
用眼角余光迅速扫过旁边已变了脸色的那只猫科动物,急忙移开话题:“文四公子,那我们就……告辞了!呵呵……”
文四公子……文信斜睨旁边闷声不响却寒意渐盛的红衣护卫,心头无奈苦笑:果然!在展昭面前,她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我想去拜见包大人,不知悦儿可愿替我引荐?”文信面上不露声色,却故意加重‘悦儿’俩字,待看到展昭脸色迅速转为铁青,心里得意地说不出的舒坦。
于悦只想着赶紧把这两个气场汹涌澎湃的人给分开了,别说没注意到文信突然改了称呼,就连他说些什么都没怎么在意,只一贯地随口敷衍:“哦……好,好……”
“文四公子恐怕找错人了!”展昭终于按捺不住,冷冷地开口。
几日未在府中,他竟不知这俩人已如此亲昵了!
悦儿?这称呼从他人口中唤出,比夏日的蝉蛙鸣叫刺耳百倍!压抑住心中的强烈不快,展昭继续言道:“于姑娘既非在府中供职,亦非包大人亲眷,于情于理都不宜替文公子引荐!”
“啊……对对对!展大人说的是!我考虑欠周,恐怕要令文公子失望了!”
于悦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往火上浇油,忙不迭的坚定立场,心里七上八下的咚咚打鼓:完了,这猫又不高兴了!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如此令人怦然心动的话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伙计说的?依她看,‘喜怒无常,公报私仇’才是最贴切的形容!
那边,不理会文信愤怒的皱眉和瞪的圆溜溜的眼珠子,展昭已一字一句的吩咐张龙:“带文四公子去见包大人!”
“是!文公子请!”
“悦儿,那我回头再找你!”奈何有正事要办,文信只好瞪着展昭拂袖离去。
“啊?噢……”
悦……儿?于悦被瘆的头皮发麻,不停揉搓着胳膊上炸出来的鸡皮疙瘩。从周围急剧增强的气压和渐已稀薄的空气猜到,旁边的这只脸色定然好不到哪去。
天哪,好不容易哄好的御猫又凝结成了千年冰山!于悦觉得喉咙好似被打了死结,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再看上次更新时间,狂汗。。。。。。
那个实在因为北京出差了四天,然后驾校要考试了,拼命练车中。。。。。。。。
好忙啊!
说实话,悦己ing就是为了这一张才决定写《屠龙记》的,展护卫少有的嚣张真是百看不厌,大爱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关机睡觉,明天继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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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二十五章 展御猫文府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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