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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挑逗 ...

  •   木榆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直到她听见孟意安在楼下的声音,“木鱼,你快点,我要撑不住了。”她已经没有时间在这里犹豫了,她要尽快救出许朝禾和许朝雨,木榆握紧手里的纸,纸张在她手心皱成一团,终于,木榆做出了一个决定,她对着小女孩藏身的那面墙壁说:“你妈妈没有抛弃你,我这里有证据。”

      话音刚落,小女孩就从墙内走出来,她望着木榆,眼睛里满是欣喜,“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妈妈真的没有抛弃我!”

      木榆把那张信纸摊开给小女孩看,她说:“你看那上面的字迹写的很急,甚至还有血迹,说明你妈妈写这封信的时候遇到了危险,她不是故意想离开你的。”

      小女孩神色慌张地说:“妈妈遇到了什么危险?”

      木榆抚了抚小女孩的头顶,“你刚才是不是把我带入你的回忆当中了?”

      小女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想妈妈,在想妈妈离开的那天发生的事。”

      “那就是了。”木榆声音低沉,“我无意中进入了你的回忆,这才解开你妈妈失踪的谜团。”

      “是谁……是谁带走了妈妈?”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

      木榆目光温柔却坚定:“就是那个穿米老鼠玩偶服的女人。她害了你妈妈,还想害你,但你很勇敢,识破了她的阴谋,还为你妈妈报了仇。”

      巨大的悲伤瞬间淹没了小女孩,“所以……妈妈是死了?她不是离开我,是死了……”

      “是。”木榆喉间哽咽,“她说离开,只是不愿你伤心……她从未想过抛下你,她爱你胜过一切。”

      小女孩的魂魄开始变得透明、模糊。原来妈妈从未想要离开。多年的执念与困守,只是一场空而已。

      “再见,姐姐,我要去找妈妈了。”小女孩的身影逐渐化作点点微光。

      “嗯,再见。”木榆轻声告别。

      随着小女孩灵魂的消散,束缚着许朝禾和许朝雨的丝线也应声断裂,地面的黑洞弥合,餐厅里其他人偶也恢复正常,纷纷脱下人偶服。原来其他渡灵师也被困其中。

      孟意安朝这些脱困的渡灵师问道:“被困在人偶服里是什么感觉?”这句话只是一句普通的问候,然而那些渡灵师就好像没有听到孟意安说的话一样,直奔向许朝雨,气得孟意安在心里骂,一群势利鬼。

      “就是您救了我们吧,不愧是许家最天才的小辈,太谢谢您了。”这几个获救的渡灵师纷纷向许朝雨表达谢意。

      许朝雨摇头,“不是我。”

      “那是许朝禾?”一名长相略微老成的男子看向许朝禾,并笑道:“不愧是您的妹妹,天赋不输于您。”

      许朝禾垂着头没有吭声,许朝雨代她回答,“也不是我妹妹。”

      “那是谁?”众人脸上现出疑惑的神情。

      “是木榆。”孟意安抢到她们面前说。

      “什么?”那名长相成熟的男子惊讶道,“怎么可能是她,她的伴生傀等级才灰色吧!是不是作弊了?”

      孟意安气得指着那名男子的鼻子骂道:“空口白牙就污蔑人啊!玄门比赛又不是武术比赛,不是只看武力的,而且你没有证据就胡说八道,真是小人之心。”

      男子被孟意安说的整张脸青一阵红一阵,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我这是合理猜测。”

      他说是合理猜测,孟意安更恼了,若不是木榆下楼拦住她,恐怕两人就打起来了,木榆说看着那名男子说:“你的猜测背后是你的偏见,你宁愿猜我是作弊,也不愿意相信我能行。”

      男子被木榆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这时,酒轻雾也从楼上下来了,她挽住木榆的手臂说:“木榆,我们现在是不是通过初赛了啊!”

      男子在看清酒轻雾脸的那一刻,整个人呆在那里,仿佛丢了魂一样,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他正想抬脚上前问她的名字,却见酒轻雾回过头来,给了他轻蔑的一眼。

      仿佛他是比地上的尘土还肮脏的存在。

      因为这一眼,男子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他身边认识他的人都没有搞懂,他是怎么了?连男子也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了,他只觉得他心碎得厉害,想哭。

      许朝雨望着木榆和酒轻雾相携离开的背影,问许朝禾:“那个人是谁?”

      许朝禾说:“好像是木榆的远方亲戚酒轻雾,姐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许朝雨皱着眉头说:“我总觉得她的这位远方亲戚,有些问题,她的举手投足总是带着一丝魅惑感,而且她看人一眼就让人沉醉,或者心碎,也太诡异了。”

      许朝禾思量道:“可能是因为她太美了,当一个人美到一定程度,她的任何举动,都会让人心动,自然而然也会觉得她身上带有魅惑感,至于看一眼就让人心碎,可能是因为那个男的没想到被大美女嫌弃了吧。”

      许朝雨像是陷入了沉思当中,片刻后,她说:“可能吧!”

      木榆和酒轻雾一走出餐厅,就看到这次比赛的工作人员,笑着对她们说:“恭喜你们通过了初赛。”

      孟意安指了指自己说:“那我呢!我算是通过了吗?我虽然没有帮忙化解厉鬼的执念,但我扛两个人扛了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工作人员笑着对孟意安说:“你当然也通过了初赛,只要进入这家餐厅的渡灵师都算是通过了初赛,毕竟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孟意安开心道:“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工作人员递给她们每个人一个木牌,木牌上用篆体写着复赛两个字,工作人员说:“这是你们进入复赛的证件,复赛在三天之后,复赛地点到时候会通知你们,你们在这三天可以自由活动。”说完,工作人员就走向许朝禾和许朝雨,给她俩分发,参加复赛的证件。

      说是自由活动,一般来说,这三天之内,渡灵师们也不会到处去玩,而是会自行组织饭局,来增进感情,毕竟比赛只会越来也越凶险,先增进感情,免得等比赛开始后,不小心落难,没人救她们。

      此外,平时渡灵师们都是分散在世界各地,除了玄门大会让他们凑在一起,其他时间很少会联络,有这机会聚在一起交流一下如何对付妖邪,提升实力,何乐而不为。

      木榆和孟意安都没打算参加此类的饭局,只打算三个人一起聚一聚,奈何有人突然过来邀请她们,这人长相干净利落,人看起来也格外豪爽,正所谓盛情难却,她这么热情的邀请,木榆和孟意安都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到晚上的时候,木榆一行人便和一大帮子人坐在包间里,举杯交盏,稀奇的是这场饭局,许朝禾和许朝雨也来了,虽然她们坐在角落里,但许朝雨名声在外,还是有不少人,主动找她们聊天。

      和看起来对这种热闹的场合不太适应,整个人有些局促感的木榆相比,孟意安似乎并不怎么抗拒这场饭局,对组局人的主动攀谈,也不抗拒。

      木榆因为今天在餐厅里遇到的事,心里莫名有些发闷,便一直垂头喝酒。

      孟意安也喝了几口酒,她眼睛微眯,红着脸问木榆,“木榆,你是怎么化解那个厉鬼的执念的?”

      孟意安的话一出口,其他人都停止了交谈,向木榆看过来,她们今日打听过了,就属那个餐厅里的妖邪最厉害,甚至还把许朝雨给绑起来了,虽然听许朝禾说,哪怕木榆没化解妖邪的执念,她姐姐的伴生傀也快要把绑住她们的丝线割开了,但她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就化解危机,绝对不可小觑。

      木榆抬起头,她整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下,多了一层沉静的气质,木榆徐徐开口:“我们先是发现了那个相框......”木榆最后说到撒谎骗小女孩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说:“有时候真相没那么重要。”

      孟意安喟叹了一声,她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那个小女孩杀的人偶就是她妈妈,她妈妈只是想穿上人偶服,给她庆生,哪想到智识残缺的魂魄会在找不到母亲的情况下,丧失理智,把母亲假扮的跑腿人杀了 ,所以她妈妈才会在信里撒谎骗小女孩,如果直接说出来,小女孩肯定会非常痛苦,变成怨气更重的厉鬼,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木榆的谎言竟是此事的唯一解法。

      众人和孟意安一样,都感慨不已,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包间里没什么交谈的人声,只有杯酒入肚的声音。

      等到饭局结束,木榆感觉自己人很晕,走路都站不太稳,要酒轻雾扶着才行,因为木榆的状态,孟意安便交代酒轻雾随便在附近找一个酒店住下,她就先回去了。

      进入酒店房间后,酒轻雾看着躺在床上的木榆,点了下她的鼻子,说:“小木鱼,你为什么要喝酒啊!”

      “你都喝醉了,那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哦。”酒轻雾笑着把手上的“隐息”玉镯脱下,在她身后悄然探出几条毛茸茸的白色狐尾,轻盈地缠绕上木榆的脖颈,锁住她的脖颈。

      木榆因这触碰微微蹙眉,眼皮轻颤,似要醒来。酒轻雾见状,俯身在她额间落下轻柔一吻。一股温和的力量注入,木榆呼吸变得深沉,彻底沉入梦乡。

      梦境之中,木榆仿佛又回到了喧嚣散尽的街头,踉跄行走。酒轻雾将她扶入一条幽暗的小巷便松开了手。正当木榆茫然四顾时,一道白影闪过,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停在她面前,一双赤瞳在夜色中流转着瑰丽的光泽。

      木榆睁着迷蒙的眼睛,好奇地蹲下身,“这里怎么会有一只白狐?你是从动物园跑过来的吗?”

      那只白狐的一双赤瞳,很漂亮,在黑暗中闪着细碎的光芒,她盯着木榆,用她的眼神告诉木榆,不是,她不是从动物园跑来的。

      木榆便继续问:“那你家在哪?要我送你回去吗?”

      白狐优雅地晃了晃尾巴,周身泛起柔和的光芒。下一刻,它竟在木榆面前化形成一位女子,是一个和酒轻雾有三分相像的女子,但比她更艳,她穿的很少,只着了一件白色的吊带短裙,右肩的吊带还从肩上滑下去,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木榆仿佛酒醒了一样,两手抓住眼前女子的肩膀说:“为什么要变成她的样子?为什么?”

      白狐化成的女子眼中泪光盈盈,委屈地辩解:“我没有幻化成她的样子啊,这就是我的样子。”

      “别想骗我。”木榆眼神锐利,“快变回去。”

      “这就是我的样子,我还能怎么变回去。”白狐委屈地说,在她说话的当下,吊带又往下滑了一下,露出莹白的沟壑。

      一阵风吹过,白狐纤薄的身子就像被风吹倒了一样,倒在了木榆身上,木榆只是随意的一瞥,就从她莹润的肩头往下看到了更深的春色。

      白狐用勾引人的粘腻声线说:“你不喜欢我吗?”

      见木榆没有动,白狐又说:“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小木鱼可以放肆。”

      她说小木鱼可以放肆的时候,神情像极了酒轻雾,木榆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手情不自禁地抚上眼前女子的脸庞。

      酒轻雾扭动腰肢,双手攀上木榆的肩膀,“木榆,木榆。”她说话像呢喃,是带着甜腻的娇音,任谁听了心头都会发痒。

      木榆听了,手上力道加重。

      酒轻雾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面团子,被人搓扁搓圆,可是这时候氛围那么旖旎,不应该做点别的过分的事吗?怎么只揉她脸,她难道只会这个吗?酒轻雾心里奇怪道。

      酒轻雾不知道对于木榆而言,这已经是她能够突破的最大心理界限了,放肆地揉捏她的脸颊,这可是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虽然酒轻雾平时也会让她揉她,但那时候哪敢放肆,都是克制着的。

      片刻过后,木榆放开了酒轻雾,她推开她,鞠躬道歉:“对不起,冒犯了。”

      说完,木榆转过身来,打算扶着墙离开这条小巷。

      看着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酒轻雾唇角扬起一抹无奈的浅笑。

      木榆,她,当真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

      木榆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她捂着头扫一圈周围,然后开口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酒轻雾走过来,坐到床边对木榆说:“木榆,你醉得太厉害了,我只能把你带到酒店。”

      木榆晃了晃脑袋,说:“我一直待在酒店里,那我昨天遇到的狐狸是?”

      酒轻雾奇怪道:“你没有遇见过狐狸呀。”

      木榆拧眉说:“没有吗?我明明在巷子里遇到了?难道那只是一场梦。”

      酒轻雾用一种极具蛊惑性的声线说:“是梦,那只是一场梦。”

      木榆眼皮垂下来,闷声道:“原来是一场梦。”为什么她会梦到祖师奶奶变成了一只狐狸,她还动手冒犯祖师奶奶。木榆越想越心惊,莫非她潜意识里想冒犯祖师奶奶,所以才会做那样的梦。

      包括祖师奶奶说,她想做什么都可以,莫非也是因为她想要对祖师奶奶做一些不可饶恕的事情,梦里的祖师奶奶才会那么说?

      木榆有点想哭,她怎么能如此大逆不道。

      酒轻雾摸了摸身后想钻出来的尾巴,强行把它按了回去,可是这么一按,她身子就忍不住往前倾,顺势倒在了木榆的怀里。

      木榆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绝美的脸庞,脑子里忽然闪过,自己尽情蹂躏她脸颊的场景,木榆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道:“你冷吗?”

      酒轻雾有些不明白她说什么?她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裙,不冷啊!

      木榆肯定道:“不,你肯定很冷,多穿点。”木榆把自己的外套,套在了酒轻雾身上,并且把拉链拉到了最上方。

      酒轻雾撇嘴不满道:“木榆,不要,好热。”

      木榆听到她这么说后,并没有因此就把外套给她脱了,反而转头将空调开到了十八度。

      这下,再怎么样,也不能说热了。

      酒轻雾捂着外套,把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伸到床上,木榆身上已经穿了裤子,她就不信木榆能把裤子脱下来给她穿。

      木榆确实没法把裤子脱下来给祖师奶奶穿,但她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木榆对手机对面的芮姨说:“芮姨,您去买条裤子送到......”

      酒轻雾愣了。

      小木鱼,算你狠。

      酒轻雾白天穿的有多严实,在梦里的时候,就有多放肆,回到木家后,酒轻雾又一次利用法力,进入了木榆的梦中。

      她依旧用狐狸的身形走到木榆面前,然后在木榆面前幻化成酒轻雾的样子。

      这一回,两人是在大学教室里,教室里似乎只有她们俩,酒轻雾坐在课桌上,注视着木榆,舔了舔嘴唇,说:“木榆,我好渴。”

      木榆瞥了一眼穿着清凉且行止放肆的酒轻雾,似乎意识到自己在梦中了,她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快醒醒。”

      酒轻雾掀唇一笑,手指按在木榆的胸口说:“小木鱼,你在做什么呀。”

      木榆扣住她的手腕,不想让她乱动。

      被扣住手腕的酒轻雾没有丝毫怒意,她眼含秋水,嘴角浅笑,扭动腰肢,不像是在挣扎,倒像是在展现妖媚的身段。

      木榆低下眼眸,不敢乱看,她咬住舌头,血腥味从她嘴里蔓延,木榆以为疼痛能够让她醒来,只可惜并没有,她仍旧处在这间只有她们两人的教室。

      木榆绝望地按住额头,现在可怎么办?逃吗?这个念头才闪过木榆的脑子里,眼前之人就像洞察了她的想法,勾住木榆的脖子,不让她走。

      酒轻雾穿着一身校服,但不是中式校服,而是上身浅紫色衬衫,下身百褶裙,少女感拉满,衬衫因为她优越的曲线,而紧绷着,酒轻雾低着头,轻笑:“木榆,你怎么那么坏呀,扣住我的手腕是不想让我走吗?好呀,我不走。”

      木榆百口莫辩。

      最关键的是,这是她的梦,一定是因为她潜意识希望酒轻雾这么诱惑她,梦里的酒轻雾才会这么做。

      木榆不敢直视自己了。

      她怀疑她真的很坏。

      酒轻雾突然呀了一声,她指尖触碰着嫣红的唇瓣说:“木榆,我唇瓣好干啊!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木榆的视线落在酒轻雾的唇瓣上,她的唇瓣并不干,很湿润,仿佛刚摘的红樱桃,泛着诱人的红。

      木榆眼底暗了暗,说:“我不能。”

      她没有说你的唇瓣不干,或者像酒轻雾想的那样,当真去帮她找水来,她说的是我不能。

      酒轻雾偏着头,露出浅笑:“木榆,这里是你的梦境,你做什么都可以呀!”

      是呀,这只是梦,木榆想。

      见木榆陷入沉默,酒轻雾无辜的双眼漾起得逞的笑意,然而下一秒,她就脸色微变,木榆揽着她,解开了她衬衫上的领结,用领结将她两只手缚在一起。

      真是个木头,彻头彻尾的木头,酒轻雾委屈地撇嘴,作为一只狐狸,她好挫败啊!

      “木榆,我讨厌你。”

      木榆垂眸抿了抿唇,把酒轻雾的手握在手心,温声说:“我不讨厌你。”

      酒轻雾眼神里满是沮丧,所以并没在意这句话的分量。

      木榆注意到她落寞的眼神,想了想,在酒轻雾的手背上,落下一吻,然后说:“不要出现了好不好?”

      她已经用尽了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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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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