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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开心人,伤心人(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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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董沛在厨房忙着做饭做菜,弄完后把饭菜端进了一楼的大房间。
饭桌上的气氛很怪异,美女戴自顾自吃,话也蹦不出一句。我和董沛像看上帝一样用崇拜的眼光膜拜眼前这位戴姓女神。
“她真能吃。”这是董沛进来吃饭后第一句跟我说的话。
“还不止呢,你要看她上班的样子那才叫吓人呢。”我坐在董沛身边和他咬着耳朵。
“她有了吧。”
怎么现在的小孩生理课都这么好啊。我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他皱着眉头刚想呼痛嘴里就被我塞了口菜。
“哎,老婆,你有没有啊?”这人还没学乖,天生的讨骂胚。
“吃你的”
我嫌董沛话多太烦想帮他夹菜让他少说多吃,可碗里哪还有菜啊,全空了。
“戴安娜,你全吃啦?”我的天,这女人是猪啊?
她还是不说话,打开放在桌边电饭煲又盛了碗白饭,最离谱的是她居然就这么空口白饭。
突然我捏紧董沛同志的手“她是不是鬼上身啊?”
“有可能。”董沛回答道。
消灭了一碗白米饭后戴女神暂时填饱了肚子,回床继续躺下睡觉。我催着董沛快把碗里的饭吃光,不然半夜肚子饿我可弄不出扬州炒饭来给他吃。
饭后董沛同志自高奋勇的收拾桌子洗碗,我去卫生间打了盆水拿了块新毛巾准备给美女戴擦擦身子。
关上一楼大房间的门,我把水放在橙子上把毛巾打湿帮她擦了擦脸。她的眼睛睁的很大,很空洞。这样的她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印象中的戴安娜是飞扬跋扈的,不可一世的。
一时心酸,眼泪流了出来。女人,若不是心死又怎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什么叫欲哭无泪,我今天算是懂了。
“戴安娜,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我顺了顺她的流海。
“真的,我不笑你,有什么就说出来吧。”
等了许久不见她有反应,我解开她的衣服扣子准备帮她擦身。
我的天,这是什么?我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东西,解她文胸的手被戴安娜一把抓住。
她的头没有转动,只是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盯我“你都看到了?”
她的声音像没有一丝情感的起伏。
“谁做的?”我挣脱她的手反手拎起她的衣领。
“你说.......人死后......会变成什么?”飘渺的声音像是从幽罗殿传来一般。
这样的戴安娜让我感到害怕,我把她按回了床上,并帮她盖好了毯子。就在我端水出去关门的那一刹那,我隐约好似听到她说“这个孩子不能留。”
我快速的把水倒掉,再次闯入戴安娜所在的房间,从她的包里翻出了手机后冲上了二楼。我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我只想帮她做点什么。
刚踏进自己的房间董沛这死小子就压了上来。看着眼前这个亲吻自己的男人,想着楼下的戴安娜。我不知道眼前人能爱我多久,当我容颜老去他还会爱我如初吗?他是那个与我风雨同舟的人吗?他会对我许下不离不弃的诺言吗?我不知道。
不知不觉,我好像对他对了真情。我应该懂的,男女战争,谁先动情谁先死。
“想什么呢?”董沛放大的脸出显在我眼前。
“想戴安娜。”我老实的告诉他。
他轻叹一口气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叫你别管人家的事吧,看看,自己陷进去了吧,何苦呢!”他爱怜的亲了亲我的额头。
“哎,都是朋友嘛。”
“庸人自扰之。”
“佩佩,别这样嘛,戴安娜很可怜的。”
“你呀”他又叹了口气,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偏你这傻瓜挤在中间瞎操那份心。”
不得不承认,董沛同志脑子还是蛮灵光的,至少他看出点事情的边儿。但我不喜欢他这种自扫门前雪的态度。
“你脑子不好,容易被他人事物影响。”
“滚,滚,滚,你当我是董斓啊,姐姐以前在学校还是中队长呢。”
“她那人虽傻,但脑子一根筋,别的事物对她影响再大她脑子也转不过那弯儿来。”
“喂,你就这么说你亲姐姐啊。”我有点惊讶她对董斓的评价。我好像不怎么了解他的家人。
“嗯”他抱着我一起躺到了小懒人沙发上,沙发太小了所以他躺下面,我睡在他身上。
“为什么?”
“我们并不怎么亲。”他在我面前不避忌的谈论家里人,我有点开心,是不是他也没把我当外人看了呢?
“为什么呀?看不出来啊。”好奇宝宝就是一定要把问题查的水落石出才可以。
“这个故事就长了。”他挑眉看了我一眼儿。
“快说,快说。”我急忙拍了他胸口一下,可能是用力过大小懒人沙发承受不了我们二人的重量,翻了。
我们并没马上爬起来,因为我被董沛同志再次压在了身下。
“你要是在床上也这么有劲儿就好了。”他皮皮的说。
“要死啊,你到底说不说?”我一直怀疑他的鼻子是不是撑过钢筋,所以再次动手拧了拧他的鼻子。
“要说也行”他顿了顿,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继续道“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我怎么以前没发觉这小屁孩人品这么差呢?
“什么条件?”他差归差我还不是照样上勾了。
“你也得告诉我你的事。”他说。
“好啊。”我一口答应。
“别急,还有呢。”他慢悠悠的又补上了一句。
“什么呀?”我又上勾了。
“我说一件你脱一件。”他“啵”的亲了我一下嘴巴。
“脱衣服?”
“对”
“现在?”
“是啊。”
“去死!”怕死不当共产党。
“那就算了。”他假装起身,我又上当了,一着急马上就答应了他下流的要求,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叛党了。(反正俺也挺享受的,又没别人,又八素第一次。)
我们两人一起滚到了小地毯上,为了让他快点说,我脱下了身上的白衬衫。他在我身下二眼看的冒青光。
“好像大了点嘛”用说的还不够,他用手实际的量了一下。
拍开了他的猪蹄催他快说。
“我想想,嗯,是这么着的。”他清了清嗓子
“你知道我爸是干什么的吧。”他问我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我还真不知道他家里有些什么人,我一直以为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该打,怎么连自己的公公都不知道”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做为惩罚。
“你又没说过。”我怎么这么委屈啊,他真的没说过,我又不知道呀,他不肯说难道还要我贴在他屁股后面问?
“你脑子里又在开机关枪吧?”
他连这个也知道?
“没有啦,你快说吧。”撒娇是我唯一的武器。
“我爸是炼钢厂的。”
“炼钢工人啊?”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他说
“他现在在那里做的挺大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是他爸?我知道,他说的是哪家炼钢厂了。
“波钢?”
“嗯”
“快说,快说”
“我婶婶以前和我妈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他给了我一条爆炸性的新闻。
“干妈啊?和你妈妈是一个单位的同事?”我不确定的再问了一次。
“嗯”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妈做官了,调任了。”
“为什么呀?哥哥,你就满足满足小人的好奇心吧。”撒娇撒娇。
“脱”
圈圈叉叉,圈圈叉叉,哦哦啊啊,日你妈。
我拉下了一步裙的拉链,他已快我一步帮我把裙子拉了下来。
“我妈没结婚前和婶婶是一个单位的,她们年轻时关系不好。因为她们两人共同竞争车间主任的位置,所以她们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敌对关系。”
“哦”原来干妈和他妈之间还有过这么一段不寻常的关系啊。
“结果是我母亲取胜,当了车间主任。婶婶这人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是啊,干妈这人脾气不太好。”我说
“所以她们就恶交了,我婶婶比我母亲先结婚,她嫁给了我小叔叔。我父亲是老大,是家中长子。当时家中房小大家都住一块,母亲嫁过来后才知道原来和婶婶变成了一家人。过了一年后我出生了,她们的关系更加恶劣了。”
“这是为什么呀?都成一家人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这干妈也真是的,太小气了吧。
“还不明白?我母亲比董斓的妈晚结婚,晚生孩子,但我生下来就变成了董家的长孙。婶婶比我母亲早结婚,早生孩子,但她确生了个女儿。这叫婶婶怎么能不气。”
“这样啊,这干妈也太重男轻女了吧。”我骂道
“这也不是,你没看婶婶多宝贝董斓。主要是董斓这人脑子不好,太傻。”你说这人损不损有这么说自己姐姐的吗?
“为什么呀?”
他又直勾勾的望着我,别又来了吧。
“脱”
我脱下左腿的透明丝袜并挂在他脖子上。
“挺聪明的嘛”
“快说快说。”
“我生下来后,婶婶对我很好,像亲儿子一样喜欢我。这个目的其实很明显,她是为了气我妈。她想抢我妈的儿子,让她的儿子认自己做妈不认亲生妈。”
话虽拗口但我听懂了。
“婶婶对我好,可有人就不干了。那人就是董斓,她五岁时就知道拿把菜刀来砍我,幸亏我婶婶眼尖抢下了菜刀。”
我哈哈大笑,他重重的打了下我的屁股还瞪了我一眼。
“五岁前我一直被她按在地上打,进了幼儿园我长记性了,就开始和她对打。”
(太长了,我先写到这里,下面的开在另一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