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新年伊始 ...
-
过去的事就暂且抛之脑后吧，因为未来还有更多的事等着你去烦恼呢。
-
发生了那件事后，佐助对千手砂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知道她喜欢变身成男的是因为她第一个喜欢的人是个女的；她能一直维持变身是因为她身上的咒文；知道真正收养她的人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纲手，所以她才会医疗忍术；知道她会去风月场所打工是因为那里的工作清闲且工钱多……
也知道了，那一晚也是千手砂的第一次。
但是，唯有这件事佐助半点都不相信。
“昨晚真的很对不起，之前瞒着你去那种地方打工也很对不起。总之，都是我不好，我不祈求你原谅我但恳求你不要把我赶出家门，只要我还能住在这里我以后都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另外，为了弥补我昨晚犯下的罪过，将来你可以命令我做一件事。当然，有违我信念道德的事我是宁愿被你砍断手脚都不会去干的。”变回小女孩的千手砂跪坐在佐助对面虔诚地说道。
“既然你都愿意乖乖地听话了那我叫你做什么事你会不去做吗？还用得着什么命令？”佐助扬起一抹带着嘲讽意味的冷笑，“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
他对千手砂的固有认识已完全被颠覆了，虽然他现在还不会用“变态”来形容她，但再也不会觉得她仅是个和其他同龄女生有点不同的女孩子了。
“不是的，‘听话’和‘听令’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哦，‘话’要是不听的话我最多只是被赶出家门，‘令’要是不听的话我就必须得付出某种代价。例如你叫我去杀某个人的话我是宁愿被赶出家门都不会听话的，但当你是‘命令’我去杀某个人时只要那个人不是好人我就是拼死都会杀死他的。”千手砂一脸严肃认真，眉头微皱着，像极了一个既老练又冷静的大人在分析当前的境况。
“也就是说，只要不违背你的道德观念我命令你去做任何一件事都可以吗？”佐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他似在心底暗自思量着什么，黑眸显得异常深邃，让面对着他的千手砂心里忽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的。”
“我会好好记着的，你欠我的东西。”佐助神态倨傲，其中更掺杂着让人难以觉察的得意。
-
大晦日那天天上下起了落地即化的毛毛细雪，白色如细絮般的雪花飘飘悠悠的下着，仿佛在为这个年末降下来最唯美的帷幕。
因为没有起风气温和平日里几乎没什么两样，只是让木叶忍者村多了几分冬季的气息，也多了项赏雪的余兴节目。
是傍晚，佐助和千手砂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张罗晚餐——
“佐助，我明天可以出去吗？”正在为荞麦面扒糕加最后辅料的千手砂问在一旁用汤勺把汤锅里的河豚汤搅浑的佐助。
“你出门干嘛？”佐助头也不回地问。
“去火影爷爷那里讨要压岁钱，顺道拜年，还要买年糕。”
“年糕我会买，拜年我和你一起去。”
“万一被班上的女生发现我和你在一起怎么办？我可不想在新年大头就被人在背后咒骂或在心里怨恨。要是被她们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说不定我会被她们追杀的。”千手砂忽然就想起了班上那个就算是在上课期间都要每隔几分钟就偷瞄佐助一次的粉发女生，要是她知道自己把佐助扑倒过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想着，想着，千手砂额上不自禁地冒出几滴冷汗来。
“嗤，那是你的事，我才懒得管。”佐助冷声无半点同情地说道。
“那我变了身后再和你一起出去好了。”
“那你干脆不要出门好了。”
“佐助，你是故意的吧？你绝对是故意的吧？！——好吧，我穿着斗篷围住嘴脸再和你一起出去总可以了吧？”千手砂仅是抱怨了两声，当她看到佐助正用略带厌烦的冷漠表情面对着她时，她立即就把语调改成了低声下气，激愤的神情立即变为讨好般的皮笑肉不笑。
“哼，谁管你。”佐助转过头恢复专注的表情一手端过旁边盛着姜葱等调味料的碟子，一手放下汤勺换拿汤匙把碟子上的东西通通都扒到锅里去。
“……”千手砂一时无语凝噎，好一会才恢复心态继续鼓捣她的荞麦面。
……
“今晚午夜时和我去一趟附近的神社。”难得有一个人和自己过除夜，佐助想和千手砂一起去寺庙听听新年开始的钟声，虽然他不相信“闻钟声，烦恼清”之类的话，但那的确是一个值得祈祷的美好愿望。
“好的。”这些天以来千手砂已养成对佐助言听计从的习惯了，所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应允着佐助的所有请求。她知道佐助是那种不喜欢捉弄人的正经人，所以一般都不会故意为难她。
吃过丰盛的晚饭，饭气上涨开始犯困的千手砂洗过澡后早早就翻上床缩进了被窝里，交代好佐助晚点出门时再叫醒她后没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晚上十一点时，佐助刚打开千手砂的房门就听到她正用含糊甜糯的声音说着梦话：“……静音…纲手…今晚我们一起去吃荞麦面…拉面……还有馄饨面…………嘻嘻……”
声音很小，而且还断断续续的。但夜很静，所以佐助能把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而且，那是佐助平时从来都没听到过的、仿佛夹杂了幸福般的腔调。
——哼，她果然还是个小女孩。
佐助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笑意，他静默地在房门口处站着，好一会之后才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缓步退身出去了。
真希望我今晚也能有一个好梦，但是……
——这种时候，那个男人会在什么地方干些什么呢？
……
-
木叶忍者村的寒假有些漫长，在这段时间里除了新年前后那几天之外，佐助和千手砂都在特训。
稍有不同的是佐助喜欢去附近的演习场特训，千手砂喜欢呆在家里特训。所以，两人从来都没有在一起特训过，更没有互相切磋过。
佐助不与千手砂比试是因为他觉得千手砂不够强。和一个比自己弱太多的人比试根本无法获得实战经验，还不如抓紧时间自己做特训。
虽然曾见识过千手砂一拳把苍骑揍飞时的震撼场景，但想到女人发火时一般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也就没把那一拳表现出来的实力算入千手砂真正的实力内。
当然，若是他知道千手砂那时中的毒会让她的查克拉无法提炼出来，能维持变身也不过是因为身上咒纹发挥作用的关系，估计他会对千手砂完全改观吧。
千手砂倒不是觉得佐助弱才不和他比试的，只是觉得曾被三忍之一教导过的自己与一个只在学校里接受过初等教育的学生比试太没有公平性可言了，虽然她觉得被称为天才且曾接受过家庭教育的佐助实力应该不在她之下。
但当她想到自己若是与佐助比试赢了会觉得自己在欺负后辈，输了会非常没面子时，她果断地遗弃了“想要和佐助切磋”的这个想法。
佐助曾质疑过千手砂在家里能否做特训，当时千手砂只是笑着答了句“当然可以”便不再言语了。因此，佐助就一直抱着“她不会又偷偷地跑去那种地方了吧”想法质疑着千手砂。
直到有一天他难得地想要回家吃午饭，当时他才刚走进大厅就看到了分出五个影分|身正在地毯上一手做俯卧撑一手翻书看的千手砂，他这才没了质疑。
木叶忍者村的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暖花开时忍者学校的新学年即将开始。
而提前来上课的毕业班复习时间只有两天，后天他们就要考试了。
考试的内容分为知识笔试和忍术实践两大项，而后者占总分比例的百分之七十，两项考试一天考完——上午考笔试，下午考实践内容，当天就可以得知分数。
考试前一天鸣人居然逃课了，之后才过了没多久就被伊鲁卡老师抓着捆回了教室。但他如常地没有半点认错态度，伊鲁卡被气得拿出了针对差生的杀手锏——考试。伊鲁卡将其美名为“变身术的复习考”。然后，鸣人的一个“色|诱之术”就让伊鲁卡鼻喷鲜血，让众学生额流冷汗……
第二天，千手砂轻轻松松地完成了毕业考，成绩依旧是全班前十。但当她得知鸣人是唯一一个不合格的学生后，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而且，在千手砂想去安慰一下坐在秋千上无比失落的他时，却被鸣人一句酸溜溜的“你怎么可能理解我的心情”噎住了。
两人相对沉默了半晌，之后，千手砂刚想说点什么鸣人就漠然地转身离开了，只留给千手砂一个无比落寞悲凉的背影，看得她直觉眼眶酸涩。
忙着办理忍者登记书的千手砂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为鸣人低落，而一天之后就是毕业生说明会了。
毕业生说明会当天，千手砂在看到鸣人居然也带着毕业标志的护额来了教室她脸上的笑意之后就没有褪去过——看那些女生为佐助争风吃醋，看鸣人和周围学生的互动，看鹿丸的死鱼眼，看班里少有的没有加入争风吃醋行列的两个正坐在一起似乎和她一样正在看别人笑话的女生……
之后是看鸣人和佐助的互动，当她看到二人居然因意外接了一个吻后，千手砂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大笑起来了。另外两个坐在角落里看热闹的女生也笑得甚欢，并时不时地瞅向佐助那边互相交流起什么来。教室内很吵，所以千手砂听不清楚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
伊鲁卡老师简要地发表了对新人忍者的致辞，接着又说明了一些事项，然后就开始分班了——
“首先，第一班：千手砂、藤井嫒、仓井晴……”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新年伊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