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雪莉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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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抱着浑身冰凉的清澜走出地下室时，雨夜的凉风裹挟着雨水扑面而来，打湿了他本就湿透的衬衫。
他抬手扯了扯领带，焦糖色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震惊。
“这小家伙还挺沉”
托尼打量四周
这是一个海上的小岛，四周下着雨，望不见任何建筑物
“贾维斯？听得见吗？”
托尼尝试呼唤亲爱的AI管家，但对方毫无反应
“哦，看来daddy我回去以后一定要给你升级系统
不过现在看来，救援已经来了”
…
……
纽约，斯塔克大厦
托尼坐在工作椅上，看着手术台上昏睡的少年。
清澜的银发被擦干，柔软地贴在额前，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只有唇瓣泛着一丝微弱的粉色。
他的手腕纤细，皮肤细腻得不像常人，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污泥，与他此刻安静的模样形成诡异的反差。
托尼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清澜冰凉的脸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地下室里的画面——泛着蓝光的光晕、随心所欲操控的水流、那双竖成狭缝的幽蓝眼眸，还有最后折断刀疤男脖子时，那毫无温度的眼神。
“超自然力量……人鱼？”
托尼低声呢喃，指尖顿住。他想起清澜昏迷前喃喃的“雪莉”，想起他看向自己时，那混杂着茫然与依赖的眼神，总觉得这少年身上藏着无数秘密。
托尼小心翼翼地将清澜放进医疗舱，看着液体缓缓没过少年的身体，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舱体闭合的瞬间，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串数据，心率、血压、体温……各项指标都低得惊人，尤其是体温，几乎接近冰点。
“他的身体构造很奇怪”
检测时斯塔克皱着眉，“细胞活性远超常人，但体温和代谢率却低得像冷血动物。而且……他的血液里含有一种未知的物质，似乎能与水产生强烈的共鸣。”
“看来神话故事真的要成现实了，就是不知道人鱼的眼泪会不会变成珍珠”
医疗舱的屏幕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提示音，清澜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清澈的眼眸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后便定格在托尼身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认错，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弱得像蚊蚋：“你不是……雪莉。”
托尼挑眉，俯身靠近医疗舱，焦糖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探究：“小家伙，终于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清澜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回忆，片刻后才低声道：“地下室……你救了我？”
“严格来说，是你救了我。”托尼轻笑一声，指尖敲了敲医疗舱的玻璃，“不过，我确实把你带回来了。
现在，该告诉我你的秘密了吧？比如，你是谁？为什么能操控水？还有，雪莉是谁？”
清澜的眼神暗了暗，低下头，看着医疗舱里的液体，沉默了许久。
就在托尼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少年突然抬起头，清澈的眼眸里泛起一丝水汽：“我是清澜，来自深海。雪莉……是我要找的人。”
“哦？看来真是小人美鱼啊？那谁是你的王子呢？”
清澜指尖在医疗舱的玻璃上轻轻划过，那里瞬间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水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雪莉是我很重要的人，我感应到她的气息在你身上，所以……”
所以才会在海上跟着他的船，才会误打误撞闯入地下室。
托尼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只是看着眼前的少年，心里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我从没见过什么雪莉。或许，你感应到的气息，是来自别的地方？”
清澜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再说话。
托尼看着他失落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看着这个为了寻找一个人，从深海来到陆地，还卷入绑架案的少年，心里竟有些不忍。
“好吧，”
托尼直起身，语气放缓了些，“你可以暂时留在斯塔克大厦，我会帮你找雪莉。
但作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你的能力，还有……不许再像地下室那样随便杀人。”
清澜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连忙点头：“我答应你！只要能找到雪莉，我什么都愿意做！”
托尼看着他急切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转身走向门口，回头时，正好看到清澜趴在医疗舱的玻璃上，清澈的眼眸紧紧盯着他，像一只找到了依靠的小兽。
“对了，”
托尼停下脚步，补充道，“在找到雪莉之前，你得听我的话。还有，不许再叫我雪莉，叫我托尼。”
清澜眨了眨眼，乖乖应道：“好，托尼。”
托尼走出医疗舱，看着屏幕上恢复正常的各项数据，心里却清楚，这只是个开始。这个来自深海的人鱼少年，还有他要找的雪莉，注定会给他的生活带来更多意想不到的波澜。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雪莉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