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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重回战场,再遇景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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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辽东的七月,有些炎热。偶尔去围场练习骑马射箭,也许自己很有天分吧,现在,三个月就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但是我不知道,上战场的时候我会表现得怎么样呢?
七月二十日,父汗亲率大军进攻辽阳和沈阳的门户——清河。
这一次父汗选择的是攻城战。战争没有不惨烈的,这一仗不可能例外。但是我早已经无暇顾及,第一次上战场的我……杀了一个又一个明兵。纵眼观去,每一个后金兵都被激起了残暴的本性。同伴的倒下只会让更多的士兵更加勇猛的冲锋。
一日内,清河城破,父汗下令,屠城。是的,作为一个现代人的我,应该劝谏父汗的,可我没有。
景垠这个时候找到我,“殿下,为什么不劝劝大汗放过他们呢?他们都是无辜的百姓啊!”
“我们牺牲了这么多人,总该祭奠一下吧?他们若生,也不肯投靠大金的。”我说。
“也许我太片面了。你……没事吧?”他看向我。
“没事,这不是第一次。”我勉强笑着对他。
“你变了……”他似乎在问我却又像肯定。
“这才是原来的我啊!手染血腥的爱新觉罗清晴……”那么,景垠,你还会爱这样的我么?
景垠面对我,神色庄重的说。“就算那个启萱已经消失了,那么就来让我爱清晴吧!,就算你手染血腥,那么我也同样,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景垠握着我拿剑的手。
“景垠……”我真的不希望你这样,但是望向你认真的眼眸,我说不出来。彼此相爱的人是最了解对方的。
太多的战利品一时之间倒是无法分完,父汗下令先回赫图阿拉。而大明一方,由于抚顺清河接连陷落,满朝震惊,万历皇帝紧急派兵与此年年初向辽东挺进,命杨镐为总指挥。
收到此消息的父汗紧急召集群臣研究对战的方略。
“大明派军队来攻打赫图阿拉,是企图将我大金一举歼灭,这是关于我大金、女真生死存亡的一战,我们只能胜不能输!先让晴儿给大家介绍下情况,看看谁有好的计策。”父汗示意我讲解。
我走到地图前面,用小木棒给他们讲解。“首先,明廷倾几乎全国之精锐十万,胁迫朝鲜出兵1万三千人号称四十万大军。(本有叶赫两千人马,但我把叶赫灭亡时间提前了所以这里删去)”我指着沈阳接着说,“万历皇帝任命杨镐为总指挥,据线报,杨镐坐镇沈阳。分派手下杜松、马林、刘綎、和李如柏四位总兵各率一路大军,向赫图阿拉进发。我认为,明军此举意在用四路大军合围赫图阿拉,给我们致命一击。”
“那他们的兵力分配怎样?”八哥问我。
我继续在地图上比划,“北路,由马林率领,从开原出,会经三岔口,然后过尚间崖抵达苏子河;西路,由杜松统领,出抚顺关向西,直趋赫图阿拉;南路,由李如柏统领,出清河,过雅鹘关,到赫图阿拉;东路,由刘綎指挥,出宽甸,从东面捣后。”
“大明这回是真打算拼死一搏了?我军才五六万人,怎么对抗十万余人?”二哥发问。
“启禀大汗,明军虽然十万余人,但兵分四路,每一路的人马都不会有我们多,如果我们分开迎敌,必定处于劣势,但如果我们延用当初大汗对付九部联军的方法,‘任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以我军主力各个击破,那么胜算就大了很多。”李永芳上前说。
父汗赞赏的看向李永芳,“好计谋,不过这各个击破该怎么打?”
“恕臣愚钝,还未曾想好。”李永芳说。
父汗转向我,“晴儿你有什么看法?”
“我倒有一个方法,大家不妨听听。”我重新面向地图,“我们可以先从西路杜松下手,他离赫特阿拉的路途最近,我军可以利用他袭击界凡之时攻打位于萨尔浒的明军,接着再到尚间崖攻击北路的马林。”我指着地图,“最后回师南下,围攻刘綎的东路军和朝鲜军。最后解决西路李如柏。”
“恩……不错!就这么定了!”父汗说。
就这样著名的萨尔浒大战打响了,以明军的打败告终。经此一战,明朝精锐尽失,对辽东由进攻转为防守,彻底丧失了辽东战场的主动权。
同年六月挥师进攻开原,城破。
七月二十五日,又以五六万的兵力攻陷了铁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