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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孟澜瑛这才意识到太子发现她的伤了,还特意来关心她,她还以为太子……要内个呢。
她甩掉脑袋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转过身,一张小脸红若云霞,神情却蔫头耷脑:“是、是夫人打的。”
萧砚珘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位夫人?”
“就是崔宅的郑夫人啊。”她说这话时有些心虚,她听闻当今皇后就是崔氏出来的,郑氏那就是太子的舅母。
本朝最重孝悌,若是长辈行事,怕是太子也没有办法吧。
萧砚珘闻言脸色冷凝,也没有妄下论断,而是仔细询问缘由:“她为何这般对你?”
“因为我学不好规矩。”
初去崔宅,她只略识得些字,还是卫郎教她的,也会写字,但是写的不好看,郑夫人便逼她临摹崔棠樱的字,要求一模一样。
上午学习规矩、下午读书习字、晚上锻炼审美,郑氏脾气不太好,时常亲自督导,稍有不顺心就鞭打她。
孟澜瑛早就怨气深重了,每一日都躺在床上咒骂她,但白天还是得规规矩矩的学习。
她老老实实道来,萧砚珘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她既如此对你,你为何还要答应进宫替婚。”
孟澜瑛咬唇低头:“她、她威胁我来着,我能怎么办嘛,民不与官斗,只能来了。”
她这样说萧砚珘倒也没有起疑心,这是崔氏能做出来的事。
“孤瞧你这肩头处的伤与后背不一样,这又是如何得来的?”
孟澜瑛一听就更委屈了:“这是岑女史打的。”
萧砚珘闻言神色倏然阴沉:“岑溪?”
“嗯。”孟澜瑛抱着手臂眼巴巴的仰头看他,略微圆顿的脸颊似浸了蜜,杏眸似盛了一汪水,“殿下,我有些冷,可能穿上衣服?”
“叫太医来,先上些药。”
“也不必了吧,其实已经上过药了。”她动了动肩膀,其实也就磕了碰了差不多,过两日就好了,当然,前提是她不再打她。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记住,你是太子妃,在这个宫里,不能叫任何人欺负到你头上,欺负你便是踩孤的脸,踩孤的脸,她有几个脑袋能掉。”
太子一番教导之语,沉沉敲击在孟澜瑛的心头。
她虽受触动,但却没当真。
她只是个顶替别人身份的假货,太子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脱离了崔棠樱这个名字,太子可能都不会看她一眼,更不会在意她的生死。
但是她仍然很感激太子。
果然是个好人,她没看错。
没多久,太医便匆匆提着药箱过来,给了桂枝最昂贵的宫廷秘药,上次太医就说她脉搏壮如牛犊,应当是没什么事儿。
孟澜瑛趴在床榻上,脱掉了外袍,桂枝放下帘帐为她上药。
帘帐后,她的身影若隐若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加之桂枝给她上药她还哼哼唧唧的,落在萧砚珘耳朵里便犹如黄鹂鸣唱,暧昧横生。
“热热的,怎的越来越烫。”
“嘶,轻些,疼。”
“为何我还有些胀,这秘药竟有如此效果。”
她鼻音软软,嘀咕声清晰的落在萧砚珘耳边,他躁意顿起,忍不住喉结上下滚动。
许是席上多吃了两口鹿肉罢。
孟澜瑛没有任何狎昵之意,她和卫郎都仅限于牵手,对男女之事可谓是一窍不通。
“孤去沐浴了……”帘帐外的身影忽而起身,进了盥洗室。
孟澜瑛对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反正太子肯定对她也没什么想法,她如此普通、虽卫郎总说她清秀可爱,但太子什么美人没见过,留宿也不过是掩人耳目。
二人隔着楚河汉界,跟坐在一张桌子前差不多。
她半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的想。
桂枝揉得还怪舒服的。
……
晋王府
河倾月落,卫允华坐在廊檐下,旁边放着一罐酒,他心头复杂,好似一股绳子拧成了结,又淤堵又酸涩,回来后他就一直闷闷不乐。
他今日回来打听了一番,太子妃是清河崔氏嫡长女,是天生的凤格之命。
可这与瑛娘有什么关系,她何时与清河崔氏有了关系。
清河崔氏。
他忽而想起他先前莫名被下了狱,又被捞出来,还“囚”在了庄子上,便是清河崔氏搞的鬼。
他现在躲藏在晋王府想必他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又联想到孟大叔说瑛娘进宫是为救他。
莫不是……瑛娘受了清河崔氏蛊骗,进了宫作了太子妃?
可为何要瑛娘来。
真正的崔氏嫡女去了何处。
这一切恐怕要亲自问瑛娘才知道。
他一想到瑛娘为她做至如此,他就胸口郁闷,都怪他,势单力薄,清河崔氏又贵为门阀之首,他如何能与之匹敌。
更何况,瑛娘进宫还能全身而退吗?
且晋王与清河崔氏虽为死对头,但此事不知深浅还不能与晋王透露,万一有什么内情瑛娘被连累可就完了。
当务之急,他要见到瑛娘。
长信殿内,萧砚珘躺上了床,平躺着,神情宁静却心生了悔意。
他实在不该又住到长信殿来。
帘帐内充斥着药膏的味道混杂着她身上清淡的香味儿。
似乎与他闻过的任何一种熏香的味道都不一样。
格外清晰,哪怕混杂着药味儿都能闻到,而后身边人翻了个身,裹着被子就咕噜地滚了过来,二人霎时贴近,炙热的身躯紧紧依靠着萧砚珘。
他在夜色中缓慢地眨着眼,原本洁癖严重的他应当把人推开,但他仍旧没有。
萧砚珘的脑中过着明日要做的事,卯时起,上朝、与詹事府的臣子处理政务,再去重华殿请安,繁杂且无趣,如以前的每一日一样循规蹈矩,他是储君,不可有任何规矩以外的事。
可如今,这种循规蹈矩似乎要被打破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翌日,孟澜瑛起身时意外的发现太子居然还在,且坐在他寻常看书的案牍后练字。
“殿、殿下。”孟澜瑛惊讶的看着他。
萧砚珘头也不抬:“起了,那便传膳罢。”
“好。”孟澜瑛乖乖听话。
“你先过来。”太子又叫住了她,孟澜瑛又过了他身边。
“从今日起换一张字帖,你就对照着这个临。”太子给了她一张新的字帖。
她先前临得是崔棠樱的字帖,簪花小楷,可眼下这份字帖是一份行书,风骨自成,又颇有深沉内敛之意,含蓄又稳重。
“这字可真好看。”比卫郎的字还好看,孟澜瑛捧着字帖感叹,要是能拿回家给阿弟临就好了。
萧砚珘未曾言语,忽而殿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女声:“太子妃何在?可起身了?”
孟澜瑛哆嗦了一瞬,目光求助看向太子:“殿下,岑女史来了。”
萧砚珘拧眉:“来便来,孤昨日说的话你都忘了?”
孟澜瑛嫣唇嗫喏,瞧着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
二人正说着,岑女史进了殿,她神情轻蔑,竟不通报就擅自闯入里面。
而后她便看见了案牍后的太子,神情闪过慌张:“殿、殿下,奴婢见过殿下。”
“岑女史好大的威风。”萧砚珘淡淡道。
岑溪讪笑:“殿下说的哪儿的话,奴婢不懂。”她心里则暗想,莫不是这村妇告了太子的状?那又如何,她是得皇后授意,便是太子也得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让步。
她定了定神:“殿下,奴婢奉皇后娘娘教导太子妃,您也知道太子妃的身份,若非奴婢,恐怕昨日的祭祀太子妃要出大丑。”
“是吗?你这个女史倒是教导有方啊?”
岑溪微微弯腰,很是恭顺:“不敢。”
“孤看你敢的很。”萧砚珘往一侧干脆甩手,手中的狼毫精准扔在了岑溪的肩头,那根狼毫当即折断,碎在了地上。
岑溪肩头一阵剧痛,但还得忍着扑通跪下:“殿下饶命。”
孟澜瑛也被吓了一跳,扑通也跪了下来。
萧砚珘:“……”
孟澜瑛还从未见过太子发怒,不,也不能说是发怒,因为太子仍旧很淡定,但一举一动却积威甚重,举手投足叫人不自觉畏惧。
她刚跪下就觉得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唾弃了一下自己的麻雀胆儿。
“起来。”太子冷冷看向她。
孟澜瑛又讪讪起了身,老实地站在他身后。
“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教导太子妃,奴婢一心为殿下啊。”她即便挨了打仍旧不甘,她是皇后身边的老人,平日太子去了重华宫也要对她礼让三分。
萧砚珘从案牍后走出,走到岑溪面前:“你一个奴婢,竟也敢踩在太子妃的头上,以教导之名责打主子,岑女史果然威风。”
岑溪额角流下了一滴冷汗。
“太子妃,过来。”萧砚珘转身招了招手,孟澜瑛便乖巧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孤要你好好看着,今日孤为你料理了以下犯上的宫婢,日后你也要好好学着。”
“王全。”
“在。”
“拖出去杖毙。”他轻描淡写。
此言一出,孟澜瑛吓呆了,杖、杖毙?是要打死人的意思吗?
岑溪闻言,顿时身躯一软,不可置信地匍匐在太子脚边:“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殿下求您看在奴婢伺候了皇后娘娘多年的份儿上饶奴婢一命罢。”
萧砚珘面色平静,这桩事在他处理过的事面前算是九牛一毛。
“殿、殿下,这么杀人不太好吧。”她干巴巴的说出了一句啼笑皆非的话语,但萧砚珘本意就是让她接受和学习这宫中的生存规则。
人善被人欺,更何况,早晚都要适应,哪怕真的崔棠樱回来了她也得如此。
“太子妃是要忤逆孤?”他静静的盯着她看。
那眼神莫名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她讷讷:“不敢,妾……不敢。”
察觉到她的畏惧后萧砚珘淡淡笑了笑,微微俯身,语气一变,欺霜赛雪的面孔透着意味不明:“可学会了?”
孟澜瑛看着他陡然放大的俊颜,腰肢忍不住后仰,头皮微微发麻。
下周要上榜,压字数随榜单更新[比心]不更会说
明天不更。
七万字v后日更。
男主已经开始圈地了,把女主划到他的所属范围,临字当然要临他的了。[害羞]
kswl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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