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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芸香的纠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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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繁直接拖着芸香进了内室,丢下气的鼓鼓的韵慧瞪着内室的门生了一会气,实在忍不下去又不能进去打扰,真是受尽了百般的委屈,自尊心直接受挫,更受伤的是,人家柳初繁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只得愤恨的摔着袖子走了。
再说芸香与柳初繁,被顺势压在门上的芸香是有些紧张的,以前柳初繁来了都是在自己的房间,现在。。。芸香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落不到实处。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他还有一个毛病,一紧张了就爱拧衣角。惴惴地低着头不敢去看柳初繁,尽量的忽略近在耳边的粗喘声,手指还未绞上衣带,双腿便被踢开分向两边,因为身体失衡,手臂只能攀在随即挤进来的人的脖颈。那人手臂一勾直接将芸香按压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极为利落地固定住他的头。芸香被迫抬头的那一刻只看到了某人嘴角疑似坏笑的纹路,然后,便是嘴唇被堵了个严实,结结实实一点都不带水分的吻。柳初繁寻着芸香水嫩嫩的唇便是一顿狂吻,真的有些疯狂的意味,狠狠地,像是要把他吃到肚子里,揉碎在心里。芸香连呼吸都来不及,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灼热,以及某人身上烫人的部位戳在腰上。芸香有些受不了,不仅仅是呼吸困难,腰上传来的热量也让他难耐,大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因为难受,手脚难免的挣扎起来。原本只是想稍微地抗议一下,可以让柳爷可以放松一下自己,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柳初繁直接松开了自己的手,转而抱住了自己的腰,手还在自己的背后慢慢地拍着,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一样一下一下地很有节奏的安抚着。
“柳爷。。。”芸香有些讷讷的开口,他有些担心是柳初繁误会自己在拒绝。他们这些人根本不可以拒绝,也不可以反抗。芸香想想,心里先冷了半截,手脚都有些发凉了。
柳初繁抱着芸香的身子不松手,自然感觉得出芸香的僵硬。“放心,”他狠狠的吐出几口热浊的气息,身体的紧绷感有了些许的放松,“我不会做到最后,笨蛋,承受不住地时候允许你说出来。不然,嘿嘿,我会虐的你更狠的。”
恶意的吐气喷在芸香的耳朵旁,让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不免瑟缩了一下。
“柳爷您哪有虐香儿啊。。。”
柳初繁早已松开了手,闻言只是一挥手打断了芸香的话。“好了,香儿不必说了,我还是知道的,真当我是那种虐待为嗜的老头子么?小爷我也只不过才二十七,还不到而立之年,不至于如此。只是,忍不住而已。”说完随手解下了腰间挂着的香囊扔给了芸香。
芸香未待开口,柳初繁已走出了房门直往楼下去了。芸香追出去只看到了柳初繁与琦纭打过招呼出了门去,芸香只得回了屋去。
看了香囊里的东西,芸香出奇的沉默了,一言不发的收了东西进了柜子的最下层,吩咐画青打了水,沐浴完毕后直接睡下了,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拉着云楼绕着整座馆乱窜夺人视线。
画青是最早发现自家小爷忽然改了性子的,韵慧小爷再来想要惹事,自家公子再也没有半真半假的陪着闹了,韵慧自是以为自己最近风头渐长,越发的得瑟起来,芸香也不像以前抓着那些骄纵的小爷公子暗嘲热讽,也不尽日的拿着自己取笑了。云楼则是发祥一向最喜闹自己的芸香突然便安静下来了,一连几天没有看着自己上妆,也不见他为着自己档那些猥琐的客人。当然,并不是说云楼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但是他却是一个相对冷清的人。琦纭自是知道芸香的反常,他没有过问自是有他自己的道理。最开心的莫过于韵慧了,本来三大红牌,现在芸香少了闹腾劲儿,虽然还是有人捧他闹着要见芸香,但是却都让琦纭当家给挡了下来。韵慧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的,估计,大多人想不通,暗地里都以为,是因为芸香得罪了柳初繁所以被琦纭当家给关了起来,但是琦纭也早有话放在了前头,不准任何人去打扰芸香,不然,待众人让芸香体会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之后,琦纭馆也被拆了大半了。
话题扯远了,我们接着说韵慧是为何得意,又是怎么得意的。再说冷美人云楼,没了芸香,云楼对于那些让他感觉厌烦的事情,厌烦的人却是巴不得隔得远远的。冷美人虽然美极,但是让人整日的对着冰块,谁都受不了,除了偶尔会有所谓的文人雅士前来,云楼这里也基本是打入冷宫了。
于是,韵慧在眼前的时间段内,成了琦纭馆的红牌。本就是那种容不下人的性子,这下子更好了,基本上是韵慧过处,寸“草”不生。可怜琦纭馆众草,均被踩在了脚下。一时间竟然激起公愤,但是碍于琦纭当家人才没有将事件扩大化,倒是成了暗地里的较劲。琦纭当家当然没有反对,他是最知道众位小爷这种争锋只会带来利益的人,没有什么可好制止的,只要不太过分就可以接受。
想知道芸香怎样了?呵呵,他只是一时间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而已。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可以有好多面,芸香只是在好奇,到底他看到的哪一面才是真的。
如果换作是他,可以一边凌虐小倌然后另一边送他止痛治伤的药膏么?还是说,可以一边掌控着最新的商务信息掌握着最多的商贾然后另一边对着可能是竞争者的人卑躬屈膝?芸香翻个身,叹口气,唔,还是想不通呢,那人,不会是真的吧?芸香懒洋洋地起身又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在桌子上,看着青瓷的杯盏发起了呆,呼呼,实在不是良配呢。他想起柳初繁的猥琐样子,不满的皱了皱鼻子,这人正儿八经的时候还凑合着能看,一到了自己身上,啧啧,真是。。。不说比较好。
各位还真是猜对了,芸香大红牌现在烦恼的就是为什么自己的大噩梦柳大官人在忽然之间就对自己好了呢?送了药膏还有一小包市面上极难见到的蜜饯,而且,把贴身的香囊也一并给了他。要说,这香囊可是有一个说法,要是普通人家的未婚男女互送了香囊,那就算是私定终身了,是私相授予之事,青楼女子也有送恩客香囊以搏个念想的,可是,南馆中却没有这类的事情,偶尔送个扇坠子,但是送这种东西,真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啊。总不能让我去问吧,可是,也有好多天没有来了啊。
想着想着,芸香又忽的跳了起来。不会……芸香巴掌大的小脸瞬间皱成了十八个褶的狗不理包子。不会是想要让自己养好身子下次玩个更狠的吧?
“不要!”芸香一声哀嚎。这时画青正好端了吃食进来竟被他吓了一个哆嗦。
小心翼翼地托盘放在桌上,画青顿时化身夜叉。
“公子!您怎么可以这样啊!您是故意的吧!害我坏了饭菜让当家的罚我进柴房啊!”画青恶狠狠地瞪着芸香,可惜的是,主仆二人一个样子,都是一双水灵灵的美目。不瞪眼还好,一瞪眼反而更添几分艳彩。“您这么快就决定不要去品花节了么?”
这空当芸香早已拎了筷子在饭菜上转了一圈,听到“品花节”三个字才眨巴着眼睛疑惑的看向画青。
画青一看芸香这个样子便知道了,敢情人家小爷根本就还不知道这品花节一事呢。画青轻抚着额头,“糟,我忘了,琦纭当家刚打发人跟我说的,您怎么可能这么早知道啊。”
于是画面一转就变成了芸香吃着饭看着话唠画青小侍童自动自发的坐下了开始不拉不拉讲起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