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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下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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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每天都过得挺有意思,没事和师兄打打闹闹,切磋切磋,偶尔去师娘那里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最多的就是学武功,玉琪在心底暗道一定要雪气包包在我身上烙下的深刻的耻辱烙印。
不到一年,云秋寒就下了山,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天他要走,但是却把玉琪一个人蒙在鼓里,他走的第二天玉琪才知道。后来虽然常常让人带些东西给我,却再不曾再见过,我也赌气不给他写一封信,那东西却也不曾断过,不得不说也真都是投我所好。可是那一次真是伤到我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我15岁了,在师傅的首肯下我准备下山,我又一次来到半山腰,兴奋得大叫起来:气包包。。。。你。。等————着。。。,我绍玉琪又回来啦。。。!
“玉琪,你怎么老是改不了折磨小鸟的毛病?”
云秋寒轻嗤一声,从我初见他的那颗树的背后走出来,白衣风举,动静之间道不尽的韵味,我仿佛回到初见他的那一刻。
“云师兄,好久不见啦!”玉琪挂上一个招牌笑容,呵呵,这可是他师傅批的祸国殃民的笑啊。
电的云秋寒眼里一阵晃悠。
“玉琪,知道你下山了,我特地来接你,虽我上扬州玩怎么样?”
“呵呵,那还等什么?”玉琪把包袱丢了过去,就快步跑到早就停在那里的马车上,撩开车廉子一瞧,这马车外观虽然不怎么起眼,可内有乾坤阿,他喜欢的书啊,小食的一应齐全,车上铺着厚厚的雪狐毛垫子,车内壁也包着绣画,车窗上蒙着天青沙,这沙透光透气都好,最妙的是从外面看不着里边。
玉琪进入车内,扑的向地板趴过去,果然呵呵一点不觉着疼,玉琪赞道:“真好!”拿脸在雪白的皮毛上噌阿噌,用手感觉那光滑的质感。
云秋寒撩了帘子坐了进来,淡笑着看着他,车夫一扬鞭子上路了。。。
一路上看看书偶而听听云秋寒弹弹琴,再有那云秋寒的茶技确实不耐,天天变着方儿泡茶给他,那几年的生疏仿佛不成有过,这样好心好性无微不至的照顾,玉琪也就不再计较了,改了口叫他秋寒。云秋寒眯着眼笑也改了口,叫了琪琪。看他眯着眼笑的开心劲,玉琪觉着之前的坚持都没了道理。
实在是因为以前没怎么出过门,后来又上了山,玉琪看什么都觉有趣,一路赏花观水,什么都要问上一问。云秋寒广知博闻,玉琪一路开怀,这没怎么出过门的少爷好好长了一回见识,心下里不由对云秋寒佩服起来。
到了扬州本来10天的路程,竟然走了一个多月。
来到了扬州自然要先试一试扬州的美食的,马车在最大的酒楼前停了下来。
一个乞儿坐在栖凤楼的转角打着板儿唱:
栖凤楼阿栖凤楼
名不副实栖凤楼
有凤来临你不迎
山鸡灰雀宝西西
楼里出了批站场的小儿好说歹说要他走他也充耳不闻。悠然自得的坐在地上唱他的。
玉琪听他唱得有趣,就往他面前丢了块小碎银子。转身台步就往里面走。
谁知道立马就被人给拽住了裤脚。
低头一看那乞丐仰着漆黑的脸,露出一排洁白的牙列着嘴笑:
“公子赏个碎银子,不如赏我与公子吃顿饱饭!”
玉琪本不喜欢肮脏的事物,那手把衣摆上弄上一把灰,于是邹了邹眉头,可一看那乞丐的脸倒是过不上了,那排洁白健康的牙混在那片漆黑里越发显得白的晃眼,装乞丐也不把牙齿涂黑了?这人可真逗。看那衣服却不也是真脏,补丁确实够多。左边脸上那颗酒窝到时讨人喜欢。玉琪扑哧就掩嘴笑了。
云秋寒不动声色用碎银子打在那乞丐手上,迫他吃痛放手,谁知这乞儿手腕一转拿了银子,在手里掂着玩儿。云秋寒看玉琪乐,也起了逗弄的心思。
“这些可够你吃上两桌了?”云秋寒暗示某人离远点。
偏偏有人就是不知趣。不理会云秋寒的问话,还仰着脸对玉琪笑得个灿烂。
“公子同意么?小儿这江湖上的事也知道不少,定给公子解闷儿”
玉琪心理道,你知道的会比云秋寒多么。不过吃个饭多这么个妙人陪倒是不错的。点了点头。那乞儿一个牛打滚爬起身来,跟在他后面进了酒楼。
一伙人上了楼上雅间,那乞儿却不坐下,自己叫了小二出了外面,叫玉琪等捎待。
玉琪第一次遇见这样怪癖的人,乐个不停,总觉得这人身上定趣事。
秋寒拿了柠檬香花水给玉琪净了手,和他吃着几碟精致的小菜。楼下有一个小台子,5面罩着白沙,隐约可见里边有三四个人在奏乐。
不一会,听那弃儿道:让两位久待了!
就见一白衣面目清秀的人走了进来,看那身量,是那乞儿不错。玉琪心里奇怪,那人本来漆黑如碳,怎么一下就变这么白了?
云秋寒道:“这位公子应该是吃了易容丹。”
玉琪在路上就听云秋寒说起过莲怡仙山,说是专产毒医的地方,毒医么,就是说那里的门人最善毒,但是医术也高明就是了。只不过武工却不是非常高,所以他们身上总有一大对易容丹,方便随时改变肤色,赤橙黄青蓝紫,要什么色有什么色,还有那吃了脸上立马长斑点的,吃了张类似胎记的。还有脸立马变肿的和让脸很快失水起皱的。早就神往不已,想认识认识他们门人要几瓶自己玩儿。心理压制不住有些兴奋。
“在下莫戊鸢。”
只是个名字就是一切,这人倒是傲的很。
玉琪笑笑也简单的说“我叫玉奇。”倒不是有心隐瞒什么单纯觉得这样不说真名姓很有江湖人的意思。
说完就那眼睁大大看着云秋寒,让他为自己解惑,莫戊鸢是谁?
云秋寒浅笑着凝他一眼,也说“我叫何皑玉。”心条有点不规整,琪琪不知道他这样子多么引人犯罪。拿手捏捏,微微摇了头,现在可不是说的时候。可一捏就停不了手,又拿手指刮了刮,再捏捏。。。琪琪以为自己脸上有脏东西,等着云秋寒给他弄干净。琪琪纯净的狸眼清澈的睁着,云秋寒看着自己倒影在那琉璃珠上的影子越发罢不了手。
琪琪心里也在凯云秋寒的油,这人怎么看了这么久还是会被他一举一动给吸引住,555那手指多长阿,那眼多媚阿,那嘴边的笑该死的怎么就是勾着我的心。
房间里气氛暧昧——
“咳!”莫戊鸢一咳,终于冲淡了些粉红色的空气。
琪琪面上微红,云秋寒老神在在。
“玉公子,何公子,再不吃这菜可就凉了。”